------------ 爱的谎言 ------------ 第一章 怀胎十一月 调皮扔猪圈 我叫钱立宪,这名字挺大气,也很帅气,这可不是我讲的,是我父亲从小一直对我灌输的,当然我也是这样自豪地去介绍我自己的,直到…… 父亲以取了我这个名字而感到无比自豪,以至于我总感觉父母生了只是这三个字,而把我当个多余晾一边。 父亲说我在娘肚里粗造了十一个月,说酿造我时比较匆忙,所以要多待一个月。 出生后就该他精雕细琢了,首先雕琢的就是名字,说取名字就像是阳光给云彩镀金,不管是黑云白云,这金边镀好了,从欣赏角度看,那就是一道美丽的彩霞。 虽有“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 我堂哥叫钱大宪,按父亲的意思,我的名字叫钱小宪。可父亲总讲:一个大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有“小”字呢,说太蹩脚,影响前途。 在父亲的脑海里只有三国和水浒,这也是父亲对中华五千年文化构成的全部,他的概念里,这两本书就是历史的全部。 所以父亲总是抱怨爷爷没给他上学,说否则至少是个清华北大,说搞不好留个学世界第一。 父亲最爱三国,他说三国都是英雄人物,可没一个有含“小”字的,所以他的观点就是有“小”字的肯定不是英雄,在他的心中儿子哪能不是英雄! 可关键是三国里名字基本都是两个字的,有个三个字的也基本是公孙、司马、夏侯、诸葛、濮阳等复姓,说白了都是单名。 估计是受王莽取消双名而主用单名的制度影响,整个东汉、三国等这近300年间,人的名字几乎全是一个字,似乎都以单名为尊贵。 当然那时人口最多时五千来万,少时才一百多万,信息又不发达,名字似乎也不需要第三个字来区别,多个字就感觉太另类。 就好比父母给我取个钱立宪岩、钱立宪烨、甚至来个五个字钱立宪锃升,是不是挺格格不入。 这样想后也就不再怪父母取这名字了,你说要是他老人家一激动非要取个四字五字的,那我不背一辈子的笑话。 其次水浒,也是父亲的最爱之一,说都是豪杰,都是真男人。 说108将中只有几个不是“好汉”,阮小二、五、七,说含“小”都不成大器。可人家是“阮氏三雄” 当然我所能知道的也就是“秦淮八艳”的董小宛,和青楼才女苏小小,还都是女性。再翻脑袋就空了,看来父亲要是真的上学了肯定比我强。 父亲取名不含“小”的事貌似有点蒙对了,不过父亲还把可敬的邓爷爷给忘了,可见只种粮田的心达到了什么境界。 就从这个名字来分析,对我家庭也应有所端倪。 我是地道的农村人,我爸初中没毕业,妈小学没学完。以前常有城镇的人到我们村上,父亲就会有意没意的把我介绍给他们认识,喜悦之情溢满了地,差点成洪灾,总说我这儿怎么样,怎么样。 当我稚嘴清晰地告诉我的名字时,大家都会诧谔后笑了起来。 父亲看到大家在笑,就会更自豪地一直说:“这名字是我取的,是我取的!”然后摸摸我的脑袋继续道,“这名字好听,大气,儿子以后一定像这名字一样有出息!” 直到父亲有次尿痛,憋了实在没办法去医院做了检查,才明白原来身体里还有个器官跟我有差不多的名字,父亲那后似乎才恍然大悟。 自从上了生理课后,我就一直在努力把这个名字改掉,但改名字似乎就如蛇怀里的食物,越是挣扎,却越是被束缚。改了好多,可“前列腺”这名字在大家的心理似乎更根深蒂固了。 当然无论我怎么一厢情愿的改名字,可父母并不愿去派出所改法定的名字,他们感觉改名字就像换了个儿子一样,那不要了他们的老命。 别说换了,提提都能让他们上火,说已经取了,那就是和出生时长个胎记一样,就必须接受。 父母也还是喜欢叫我“腺腺”,一听到这,我的胃就自然的饱了,所以那时每放假回家,父母都会发现我瘦好几圈,直到现在还没太搞明其中的原因,以至让父母也为此瘦了好几圈。 眨眼,已经大学毕业了,真想回家瘦个几圈,可没了回去的理由。 父亲不明白这大学具体情况,总感觉儿子上了大学就是好事,也还是用他那时的观点来看现在的大学,殊不知他已经在大家的眼中从有点文化,到彻底的文盲了。 父亲以前没事喜欢写几个字,瞎猫逮死耗子,巧了,练了几个招牌字,譬如“福”字,“寿”字等,于是春节临近总有找父亲写对联的,父亲那会忙活的不亦乐乎,分文不收,还要搭上墨和红纸。 记得有那么一年,我特别皮把父亲刚买的墨水打翻了,父亲心疼了一宿,连夜就赶集去,说不能耽误了大家的对联。 父亲逢人就是儿子上大学了,终于不自夸他取的名字了。我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不被晾一边了,按道理应该高兴才是,可此时我更感觉还是被晾一边比较好。 父亲以为儿子这辈子可以有保障了,握到个金饭碗了,然后里面天天冒金条,儿子伸手在碗里采金条就行了。素不知大学毕业就是失业。 这也是我毕业不敢回家的原因,为了采这金条,急的我天天冒金条搬的汗珠。不知不觉又瘦了几圈。 当然能考上大学,这里还有个小插曲,那还是小学中年级时,我很调皮,爱惹事,成绩经常第一,倒数。父母用尽了一切办法,打骂哄全上了,就差没跪地求了。 母亲气了没办法,准备带我去算个命,说要是命不好,就直接丢猪圈算了,学就不用上了,说的是斩钉截铁,还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到村猪圈都看了看,说让我自己选一个。 吓得我看到算命先生就直接磕头,希望他说几句好话。 结果那个算命老头一点都没配合,真是白磕了那么几个响头。他讲我以后肯定考不上大学,也不是个好人,说至少是个痞子,可能还有牢坐。 母亲听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咕噜咕噜就伤心地哭了起来,那种伤心真的是难以形容,貌似眼前的我已经被戴上手铐脚镣,准备上死刑台。 要知道在我们那生个这样的儿子是家族的不幸,是被人家不齿的。 其实,在哪都一样,作为父母,没有谁不希望生龙生凤的,要是知道生出来是个妖孽祸害社会,我相信早被掐死在娘胎了。 把你生出来,那就是希望你能成人成才,不求大出息,但最起码对得起社会。 母亲回去就气呼呼地把我衣服一抱,毫不留情地全部往猪圈一扔,说着就命令父亲把我往猪圈里抱,我无助的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父亲身上。 可父亲看母亲眼神那么坚定,也是惊恐到惟命是从,接着并撸起了袖子,准备大义灭亲…… 看着二师兄顶着大鼻子想跟我亲热,接着又龇牙咧嘴恨不得把我啃了,那家伙吓的我顿时手舞足蹈嚎哭大叫眼泪直冒,邻居听到嚎叫声,还端了盆热水过来,说还以为你家在杀猪呢。 从那后,我就似乎变了个人似的,我恳求父母给我继续上学,我就不信那算命老头知道我的命,更不信我的命是安排好的,我不变坏,看还怎么让我成混蛋,我必须戳穿这算命老头的谎言。 所以也就有了后来上了大学,而且高考时还得了个作文满分,可把父母乐坏了。 ------------ 第二章 爱情恐跑路 工作有着落 问候 好久不让心灵去静,去解脱 突然的寂寞 自己却无法承受住 爱的伤 泪的过 听着音乐 洗脱那曾经的错 清脆的音 明亮的喉 不知不觉 时光倒了流 那个曾经的阳光 那个皓白的月亮 那棵树下的承诺却再也抓不住 你说那泪不能再流 情不能再拥有 挥挥手再也没有回头 时光匆匆而过 曾经的 成了现在的奢求 不是吻 不是拥抱 不是彼此的私密相诉 而是 那简单的问候 你还好? 夏的烈日冬的寒风 你在天涯还是海角 挥手后 我们是否也曾擦肩过 不想对你说 却也没了机会再说 那天的泪水 不仅只你流 你掩盖的眼泪转了头 泪水却打在了我的手 温度在挽留 灵魂却早飞走 不是谁的错 是固执惹的祸 放手 却忘了捎个问候 你一定要好好的过! 或许是上天为了负负得正吧,在我就业方面一筹莫展时,接踵而至的又是一个负,女友说为了考验我暂时和我离别了,突然间就人间蒸发哑无音讯了。 前面是我刚有感而发写的词,我一哥们黑石很有音乐天赋,按他的话讲那是上下500年少有的,就给他编曲去了。昨天给我发了他的原创,还真不错,道出了我的心情。害的我听了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无意中再瘦了几圈。 所以现在镜子前面的我,是瘦的干瘪的枝条。我个子一米八多点,体重本刚奋斗到标准最低点,现在来了两个负,一下子就把我吸成了枯条,老师告诉我们负负得正,可这却不成立,好没有道理! 哎,失业和失恋猛如虎啊! 为了逃避爱情给我带来的空虚,我搬了曾经的爱巢,当然这也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在大学城远郊,不再方便在市区找工作居住。 搬家那天是我一个人,新家在一旧小区内,它凤立鸟群似的处在了平瓦之中,道路不便,以至的车开到路口就再也塞不进去了,司机勉强了几下,宛有点征服少女的味道。可这是啥也破不得,见状,我叫停了司机,再塞也没啥悦感,车子哪有点磕碰了还搞的大家不愉快。 于是就自己下了车走过去,东西虽然多点。我感觉快乐是要共享的,痛苦嘛就一个人扛。 此时天已大黑,胡同灯光又是亮一个暗几个的,能亮的几盏灯也是橘黄到恰到好处而已,就是朦胧的能把纯的夜给搅模糊的那种,你若想在灯光下分辨出个啥的话,那估计十有八九你会把人民币当草纸给用了。 新家不远处就有个寺庙,挺有名,为了混个脸熟,搬好家后我并去拜了码头,进门很显眼的一副对联:春雨绵绵不润无根之物,佛海无边不度无心之人。 在我印象中烧香拜佛、花钱消灾是个同义词。可我没有罪啊,所以我特地在寺庙没花一分钱,哪怕那点点香火费,感觉花了钱就等于在告诉菩萨我有罪一样,或就是在拿那微不足道的香火去贿赂菩萨一样。 香客很多,喜忧参半。或许这是人的本性,我很关注那些和我同病相怜的人们,当然只是貌似相怜,因为迎过而来的大叔像是欠债的;身旁跟我同龄的像是考不上研的;坐在那抽烟的大哥貌似不孕;一直在佛祖前磕头的则像是发了一笔横财,心里忐忑不安;在大师前问挂的则像是担心世界末日。 此时他们都有共同的特点,最起码他们都和我一样也是板着那一筹莫展的脸,眉头紧蹙,眉宇间陷着深深的三条竖纹,额头上则是刻着三条横纹,在佛祖的慈悲为怀下,显的是那么的需要关照,包容,救赎。 我想若我是菩萨,我会累死,看着形形色色的大家,那需要多少只耳朵、多少只眼、多少颗心去认真辨别他们的倾诉。所以也难怪观音身后还有好多大神,估计是各怀绝技的秘书。 或许我的殷诚也打动了菩萨。 很快我的负负就来了正,一家民间投资公司收留了我,说我有点文采,策划方面还不错。可我进去后发现,我的这些根本就用不上,做的就是记些笔录,拍照片,偶尔翻译几句英文。成天跟着这个项目组,那个考察组,审核组等出差溜达,可能归功于我陪雨学驾车的功劳,身经百练了一手车技。不过这也好,短短半年多,我跑遍了大江南北,见识了书记,区长,局长等等,飞机轮船那待遇都享受过了。 在这半年中,我的成长也是很快的,从现在的穿着就可以端倪,之前我只喜欢穿休闲装,到偶尔穿西服,到现在很自然的穿西服。在我感觉中,穿休闲装是可以很随便的,随便到可以在大马路的树柳下尿尿,可一旦穿上西服,那就是披上了袈裟套上了紧箍咒,憋死了那也要找到WC,那举手投足都要很讲究的,但现在习惯了。 工作中每一次出差,我们都会享受贵宾级的待遇,因为他们都是找我们借钱的,我方是财团就是上帝,是现场考察看你的具体资质的。 每当我人模鬼样地看看他们的企业实况,翻翻他们的营业执照,财务账本等等并拍照,当我发虚的开始颤抖时,却发现大架子的领导像徒弟一样不断地献殷勤,一支一支地递烟,于是我又理直气壮了起来,虽然我对这些财务如看外星文,一窍不通。 所以每次考察回来他们都会塞些东西给组长等考察成员,当然为了互赢,组长也不会忘了我,会象征性地分点残羹给我,封封口。 刚开始我都不敢要,也不是不敢要,就是感觉收了很别扭,心里不踏实,感觉这就是受贿,毕竟我可是已经穿上袈裟,带着紧箍咒时刻约束自己的人,且除了约束自己外,我感觉穿上正装就要有积善行德、普度众生等那高大上的气度。 可每次我摇手时,组长就会很不开心,并严厉地训斥开导我,说我不合群,再这样就不带我混了。没有办法,为了混口饭,我全忍了,忍了心都在滴血。 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再后来就感觉要是考察回来没有点其它收获,心里会不是滋味,总会缺了点啥。 看来人的信念一旦被利诱所击垮,那人性的变质,就跟自由落体运动一样一样的。想坏,那是很快的,当然这都是一步步惯出来,纵容出来的! 所以,古训“勿以恶小而为之”是很有道理的,几个恶小就可以快速地击垮你,让你坠入魔胎,反之善小却可以成就大我! 我为我自己感到悲哀,为老师含辛茹苦地白教了我这么多年感到悲哀,学校培养了那么多年却不敌社会混个半年,恨自己无出淤泥而不染的精神。 当然有时也会遇到一些刁难的企业,譬如地痞流氓,暴发户之类的,吃饭喝酒非得把你灌醉,撑饱。还有些企业很干脆,问考察后到底情况怎样,能还是不能贷到款,必须要有个交代,否则不让走,搞的把我们当人质敲诈公司了。 说心里话,就我半年的工作经验来看,谁都不能保证,这可是动则几百万,多则上千万的,不是我们小喽啰决定的了的。还好这些都不是我烦的,组长他们会顶过去。 当然出差考察,还有一些细节,那就是酒足饭饱后的生活,还好,这个我是出淤泥而不染。每次吃饭结束我会主动要求回去,而且我也从不会喝醉,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任何人可以少量应酬喝酒,唯独我不可以,真是一个挺奇葩的规定,幸好我也不会喝酒,否则我肯定投诉公司歧视。估计是公司让我随时待命驾车。 组长在夜生活方面不会强求于我,对于他们是怎么度过的,我也不感兴趣。我的青春告诉我,那还不是属于我的快乐。 有时偶尔也会有和我差不多的女秘书出来,每每出现这个情况时,我和她到是个伴,同返回酒店。 在我印象中,公司的秘书很多,身材脸蛋那是没的挑的,听说这都是几大财主敲定后进公司的,很牛,他们是直接受命于财主的。但出差也要服从组长的安排,不过反过来讲,她们也是监督考察的。所以有时一些外出活动,组长也是不愿意这些女秘书在身边的,那往往这时我要做的就是服从组长的安排,在酒店保护好她们。 在这些秘书当中跟我关系处的最好的,要数姚瑶,她跟我同龄,人也比较大咧好相处,每次若我们巧合出差,晚上那必定我们是一起回住处。 ------------ 第三章 美女常伴旁 出差一张床 第一次见姚瑶以为是一个很孤闭的女孩,坐在角落傻傻的不说话,像被遗落的傻子。 哪知她性格挺开朗,也很豪爽,她会跟我讲好多关于公司的内幕,说哪个财团什么情况,包括哪个财主干了些什么,甚至还毫无遮掩的跟我讲她和某财主有过关系。 有时晚上她会穿着睡衣就跑到我房间来,整个身体伴着清淡的幽香,确实让我喷鼻血。 往往这时我就会想起雨,感觉她就在我旁,用恶眼惩罚我,鞭策我。 我会半开玩笑半推她回去,她也会开玩笑地跟我说:怕什么呢,我又不勾引你。 我说:你真勾引我,我就不让你回去了。 结果她坐下还貌似真不走了,当然我知道她在逗我,可就算是真的,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赶走。我可不想娶雨时会想起这个事。 本自我满足的就打算在这公司里花上个几年青春时,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是一次去泰国,说去一个大企业,谈一笔大生意。 我是坚决不想过去,可姚瑶却一直动员我,说机会难得,让我过去见识见识,说她想去还没机会呢。 可奇怪的是,直到登上飞机也就只有我和一个老总,她姓贺,名春华,听说四十有余,但保养好,穿的时尚,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差不多一圈。平时都不怎么跟她照到面,而且也早闻她的厉行。 整个飞行我都不敢大气呼一声,要是跟一些组长出行那总会聊这聊那,说不定现在哪个空姐正成为调侃对象。可面对她,我的丰富想象一下子全部冻结了。 不知道是贺春华比较恐惧还是我对高空的畏惧,我的脸色好像一直苍白,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悬在空中摇晃,一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下的大地而粉身碎骨。 她开始时不时关心起我来,我只能应付式的机械回答。总之她的嘘寒问暖弄的我浑身颤抖,就像飞机遇到扰动的气流开始颠簸一样。 本来这样的出行就不搭配,我只是个蚂蚁小喽啰,而她却是高大的猛象,她呼口气都可以让我绕地球好几圈,所以我们的代沟不是地球和月亮那三十八万公里,是相差一个银河。 飞机降落曼谷国际机场时已经是晚上9点。下了飞机我就开了手机,因为出行时姚瑶也帮我提了行李下楼,我感觉她是故意找的理由帮我提行李的,而且我感觉她在暗示我什么,可我没懂。 手机打开果然有一条姚瑶的信息:要把持住。就四个字,什么意思呢?时间显示还是登机前收的,我赶紧回了条信息过去,结果奇怪了,发送失败,欠费了? 出了机场就看到一个举着贺春华的牌子,接着行李并全交给了他。那男的五十岁的样子,一口的闽南语,刚我以为是贺总的老公,后来听他们聊天中发现,他就是她的一个朋友。 很快并来到了市中心酒店。接着贺总并让我跟她一起进去,房间是预约好的。 虽然以前出差也会享受这贵宾待遇,可这地方还是和以前不一样,感觉档次更高些,或许是在国外的原因。真不知道这是啥畸形心理?一提国外,就感觉一坨屎都会香些。 进了房间,是总统套房,可就一张双人床,我刚准备问我的房卡呢?贺春华却道:“今晚我们就只能睡这房间了,你就将就下,没房间了。” 一张床,什么意思,难道都睡这张床上?我似乎顿时明白了姚瑶的那个信息。忙道:“贺总,我不习惯一张床上睡2个人的。” “谁说睡2个人了,你睡沙发上。”贺春华指着会客厅沙发说道。 看那大沙发,顿时就心安了,感觉高出了我的期许,虽稍窄了点,但这无妨。 后来贺春华就带我去楼下中餐厅吃了饭,看起来很诱人,可一品尝一样有泰菜的味道,不知道怎么我对这味道相当的敏感,特别呛口,别说吃了,闻闻我都反胃恶心,所以可想而知,吃的多煎熬。还好泰国的水果比较可口,没至于空肚子。 看来国外的东西不能简单的随心来判断,幸好是直接吃的,要是其它,说不定都有可能买一箩筐了,特别是漂洋过海花大价钱把一个所谓喜欢的东西买回来,结果到家发现是老家造,那不挺哭笑不得。而且买回来还发现,并不是那么喜欢,只是当时从中心理罢了。 整个吃饭过程我都没怎么讲话,虽然贺春华一直在找话题。回来贺春华暗示让洗澡早点休息,说明天还要见大领导。 洗澡后我穿好了衣服躺在沙发上并准备睡觉。后来并是贺春华进去洗澡了,飞机上四个小时的晕沉,躺下还真一会就睡觉了,睡梦中我被一个拥抱惊醒了,是她,贺春华。 当我睁开眼看她时,她正准备抱我,她说:“你还是睡床上吧,睡这沙发感觉你挺憋屈的,你睡着了,怕吵醒你,准备把你抱上去的。” 我忙说:“能习惯,不要紧的。”可我讲完这句话时,她却把嘴唇贴近我的耳边,她那洗澡后的体香扑鼻而来,接着轻声地在我耳边道:“你不需要穿这么多衣服的。”声音很轻柔很有磁力,可此时我却想起了雨,顿时立起身用力把她推开了。 那一刻的场面很尴尬,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可她却像没啥事似的,甚至嘴角还露出一丝让我看不懂的微笑。 她转身披上了外衣,道:“累了吧,早点休息,我出去走走。”话毕并出了门。 这一晚我没睡好,我在想她这么有韵味成熟的女人,我能坚持多久?还好她晚上也没再回来,否则久经沙场的女人,千年的老妖,我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翌日早,她敲门喊我起床,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忙装没睡醒,后来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进来了,脚步声很小,但我却听得很清晰。 本以为她要喊醒我,或会为昨晚的事找个茬来责备我,我正准备理由,可却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偷睁眼看了一眼,只见她已经出了门。 沙发边放了一张纸条:昨晚的失礼很抱歉,这两天我会出去一趟,大后早来接你,这银行卡和一些零钱是给你用的,吃饭逛街购物啥的刷下就行,记得给小费。 看到这样的纸条,心里顿时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我在想要是把现在的心情换到昨晚她抱我时,我还能那样果断地把她推出怀吗?我莫名的有为昨晚过意不去。 后来睡了不知道多久,有敲门声,声音由远及近,我不耐烦地起床去开了门。 只见一身材高挑的美女出现在我的眼前,不知道是不是没吃早饭的缘故,我猛咽了两口口水,可还不行,口水还在泛滥。 她瓜子脸,皮肤嫩皙,真水蜜桃似的,诱的我像只小蜜蜂一样,翩翩起舞。 她纤腰细腿,凹凸有致,不需要衬托,站哪都是一道风景,在哪都是黄金分割线。真是彻底的颠覆了我对黄金分割线的定义。 我心忖美女是不是敲错门了?只见她张开双臂开口道:“哥……”声音娇滴滴的,喊的我全身麻酥,喊完就直扑我怀里,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支撑住。 我一愣,谁是你哥呢?真喝醉认错人了。 父母从小教育我,不可以占人便宜,特别这误门的美色,我推开她,严肃道:“我不认识你。” 她继续娇滴道:“哥,你真会开玩笑,怎么会不认识我呢?”话毕又继续扑我怀里。 我再次猛烈推开她,绝对有诈,色字头上悬把刀,我可不想死在他乡,我还有雨呢。 我更是一本正经道:“姐,我真的不认识你。” 她这次有点生气,看我如此不识风趣,并用手指狠狠地顶了顶我的脑门:“我这么出名你都不认识我?” 从小不务窗外事,谁认识谁啊!我很是认真地再次点了点头。 她说:“那宝强哥认识吗?” 王宝强?这和王哥有啥关系,难道你们有一腿?他,我是认识,可关键王哥不认识我啊。 她见我愣那,又问道:“那峥哥认识不?” 徐峥?又王哥又徐哥的,难道你和他们都有一腿?他们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可都是我的偶像! 可看她那修长的腿,感觉又有可能,因为修长得像个针一样,是个缝都能穿进去。她的话貌似在告诉我:王哥徐哥都来一腿了,你小瘪,还能不从! 莫非我这钱小哥也要挨一腿,看来我艳福不浅啊。我窃笑不止,口水直流。 她看我傻愣那坏笑,又欲扑我怀里。 我忙擦完口水,再次把她推开,心忖:美女虽如仙,但哥好色,不贪色,有雨一个足矣。再说王徐两哥的女人碰不得。 她见我再次把她推开有点不耐烦了,道:“他俩你到底认识不?” 我点头。 “那还不认识我啊?”她生气地说。 我很是肯定点头:“认识了,你是我嫂子,徐嫂,王嫂” 她貌似更生气了:“你傻啊,我在电梯骂他们2B的那位!”话毕转身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转身补了一句:“你也是2B。” 我纳闷半天,后来再次有敲门声,我醒了,服务员喊用餐。原来刚是黄粱美梦,虚幻一场,不过感觉还挺荣幸,能被加入2B团队。 这不就是早些年上映的《泰囧》里的情节,不过,梦里的那美女感觉比电影里还要如仙好多倍的。 恨梦里面也君子了。 ------------ 第四章 公司潜规则 走也有不舍 贺春华的卡我一分未花,再说她只是我的上司,没有理由去花别人的钱,我可不想关系复杂化。在曼谷的两天,我除了偶尔下去买点吃的,我基本是把门反锁好好休息。当然我也基本是吃炒饭,和水果,这两样还挺符合胃口。 第三个晚上,不知道啥时,我突然的被扇了几巴掌,接着又是一个飞脚把我踹到了床下。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我抬起头,只见一赤膊男人立在我面前。我纳闷,这是咋的了,心忖:一没抢,二没盗,三没拐幼,四没逼娘娼,你啥来的怒气? 只见他叼着一支烟,看我狼狈样,怒道:“看你还敢睡我的床!” 我一看房号,心忖没错啊。我爬起身,立直腰,结果发现我还比他高半头,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没想到他轻飘飘的,我竟然把他提了两脚离地。我也怒道:“你大爷的,你谁啊?” 他甩着两腿,示我松手,见他被掐的快断气,我并松手饶他一命。他狂喘气了两口后,有点胆怯了,歪着脖子,有要走的意思。 “你大爷的,踹了我,就想跑,你叫啥?”我怒气更甚。 “高博”。话毕用手在使劲的纠正他那被我扭伤的脖子。 我一愣,人好熟悉,就是想不起名字。 “这世纪初你出生没?”他突然问。 我纳闷,你大爷的,啥眼神,我就比你小没多少,我还不出生,一直呆娘胎啊。最恨别人笑话我在娘胎不肯出来,人家也只是说多待了一个月,你却整的我待了几个世纪一样。 正欲发火。 他却指着自己的脸认真道:“是我,你再看看。” 我脑袋感觉顿时清醒,立马忘仇,很是崇拜的看着他,可他却要走,我突然一把抱着他的大腿:“黄哥,我可崇拜你了,你是我的偶像,你就陪我聊会呗” 只见他被我抱着走不了,用手推我,可我力气比他大,他欲用脚踹我,见状,我忙道:“哥,你踹我吧,多踹几脚。” 只见他真的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哥,踹到天上都行。”话毕我忙把鼻血清理清理,把脸抹抹干净等他踹,生怕鼻血脏了他的鞋。 结果还没等我抹干净,他那大脚光速的击中了我的脸额上。我顿时一阵剧痛,猛然的惊醒了。惊醒了我还不忘补道:“黄哥,你这次力气咋踹这么大?” 又是一个黄粱美梦。估计我是太崇拜黄哥了,所以就做了个梦。感谢他日理万机大驾光临到我的梦里,还让他委屈了一把,太对不住他了,他的出现也顿时使我的梦境有了蓬荜生辉之感。不过现还想做梦跟他伦理一番,他是在清迈,我是在曼谷,咋是他睡的房间? 这几天也没有啥可以去讲的,就是无聊的做做梦。或许异国他乡,做个梦也香点吧。 第四天,贺春华早早就过来了,她说带我去看看人妖,说泰国的人妖是很出名的。这让我想起了那个美梦,盛情难却。 芭提雅,这是个不大的城市,十万人口,一路上听司机介绍这个世界上很有特色的城市,不过我一直忐忑后面的计划安排,担心今天的住宿。要是在国内,或许我一个人早走了。 导游带我们到了金沙岛,这里的沙子是白色的,像下了雪似的。若是真的,那真的是太享受了,热了钻雪里,冷里出来晒晒。 白沙很细腻,脚踩在上面很舒服,软绵绵的。贺春华喊我去海边游泳,这是我第一次在海边,看到好多只穿那么点的美女,鼻子差点血直冒,不能承受。 我大学就听有这么一个同学,听说只要他见到美女就会冒鼻血,甚至是越漂亮,血越多。当时就有玩笑,说以后的美女大赛就由他这样的人来做评委,看大家的冒出的血量,这个很公平很直观。相信那同学要是到这了,沙子以后就叫红沙了。 不知道贺春华是故意为之,还是一个不小心,她的春光都快外泄到了我的眼里,她的身材保养的还真不错,皮肤也不逊色于少女多少,且她的身上散发着只有经历过岁月洗礼后才有的韵味,这是少女所没有的,也是装不出来的,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味,但却很是迷人。 女人有时真如那陈酿的酒,越陈越浓香,还好我还不会品酒。 我一直和她保持距离,我一个猛子穿过了浮栏到了外围。贺春华忙道:“那不安全。”我当没听见,当自己陶醉于海水里,继续扎猛子,游的远远的。 很快,烈日的阳光就从云层穿了出来,就如我刚才害羞的眼睛,在云层躲闪了几下,现却裸裸地开的很大!贺春华说:“没涂防晒霜先回去了。” 我扫了下四周,发现美女都回去了,就只是一群大老爷们,后来游了会我也回去了。 虽然贺春华让一直不要把她当领导看,说在外就当是朋友、忘年交,可我还是不敢和她有太近的距离,下午我自己去玩了一些项目。 晚上去看了人妖表演,感觉超出了道德的范畴,这在国内是不可以想象的。当然大家都只是当娱乐,但看的很认真,或许是终于有了理由可以冠冕堂皇地领略别国差异的文化,且还可以一本正经地看得很认真。 好多人都去合了影,可想想都是一帮爷们,就恶心的放弃了。要是黑石在,又要大骂我在装逼了,可我真的是不愿多看一眼。 晚上回去一切顺利,当初的担心只是一种多余,贺春华说早早把两间房预订好了。所以我也就可以早早地睡个好觉了。 翌日,我们并回了国,回来后,平常很聊得来的一些同事们对我有了不一样的眼光,不是鄙视,好像是带着一种羡慕的眼神,说我蜕变了,这让我很莫名其妙。 姚瑶就直接跑过来问:“挺住了没?” 我只是笑笑,我的笑是很单纯的,并不是那种得了便宜的坏笑,可姚瑶却生气的骂了句:“没出息”接着就掉头走了。我不知道她是在怪我挺住了诱惑,还是没经得起诱惑。 公司的潜规则很多,泰国的那事感觉就是,姚瑶上次跟我讲的好像也是跟领导单独出差,想去问问她,但还是放弃了,免了激怒她。那后,公司一些打杂的事就轮不到我了,被一个新员工代替了。 接着公司又发生了一件事情,那是去泰国后应该有半个月吧,那天早上我正常上班,结果公司楼下停了几辆警车,并有几个警察在门口,我当时第一反应:莫非公司失窃了? 应该不可能吧,全程24小时监控,双层防盗,那难道是出了命案,我当时第一个担心的就是姚瑶。 进了公司了解情况后,才明白公司被好几家企业投诉了,说我们公司是个大骗子。细想想,确实能忆起那些公司代表被通知贵公司目前还不符合融资条件或程序不完善等后那痛苦的表情。那话谁说的来着,当一个企业家不容易,当一个中国的企业家更不容易,更何况在蚕食的年代。我当时摸摸自己的心跳,似乎感觉这工作有背了人的道德。 后来我就从这家公司出来了,出来前贺春华还找了我谈话,问:“你就确定要离开了?” 我点头道:“是的,家里非要我回去。” “不回去不行?” 我再次点点头。 她沉默了会,道:“那好,这是我的名片。”接着并双手递给了我,我站起身双手接了过来。她接着说,“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可随时给我电话,也随时欢迎过来玩或去我家坐坐。” 后来她又谈了关于公司的这次投诉,她说:“这事不要怕的,时有发生,总有不符合要求借不到钱的,只要我们合理合法不乱来,越是这些闹的企业越不能借钱给他们。”接着又补道,“王总的舅就是这局的领导。” 几个要好的同事说要请我吃饭,我婉拒了,让以后常来看他们。姚瑶送我下了搂,电梯里,她一直没讲话,只是看着我,看的我莫名其妙,“有什么心思吗?”我问。 她欲言又止,接着并摇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舍不得你走。” “为什么呀?”我好奇。 “没人给我讲笑话了。” 我上了的车,跟她挥了手,车刚起步,她却又追了过来,我忙叫停司机并打开车窗玻璃。 她说:“换手机号别忘告诉我。” 我点点头,接着车疾驰转了弯。 ------------ 第五章 人生金首桶 投资全靠梦 回去后,就生了场感冒,没人问寒嘘暖、盖被倒水,死了都无人知晓。好孤独,身体乏力的又懒下楼看医生,差点就这样驾鹤西去,可惜自己太无用,鹤不鸟我。 后来黑石来电,像去地府给阎王打电话捞人一样,要不是他那气势,我还真想再躺几天,我非要看看,是这阎王,这鹤有能耐还是我有能耐。 黑石是我大学同学,好兄弟,我嫉妒他直到现在,感觉还要包括将来。在认识他前我自认为我是天才,聪颖俊美,可遇上他后,我就没拿过第一,我曾经很炫耀我的音乐天赋,可遇上他后才发现啥叫老天眷顾的才子,他音乐方面相当有天赋,而我只是他所谓的幼儿园大班水平。 上次见黑石还是毕业时,这么时日不见,他却变了个人,络腮胡有我的头发长,他的头发快批上了肩。我问:“怎么搞成这样,变性了?” 他白了我一眼,接着又神气道:“这才有艺术家的味道。” 我嫉妒道:“你哪根葱有艺术细胞了。” 他笑笑道:“你还真不明白什么叫士别三日必刮目相看的。”说着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开了免提放桌上,接着音乐响起,可我还没听明白什么音乐电话就接通了,“喂喂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黑石忙拿起手机不耐烦道:“喂啥呢?平常让你接个电话,能把我手机呼没电,别再接了。”说着就狠狠地挂了,嘴上还不忘补句,“这娘们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听了很好奇:“搞定嫂子了?” “先别提这,这次仔细听。”说着黑石又拨了号开了免提。 音乐让我陶醉到歌唱结束,我忆起来了,我说:“这不是我写的词吗!” “什么你写的词,这曲怎样,杠杠的吧,这是我编我唱的!”黑石的话里有明显刺激我的味道。 我心服,但口上却夺理说:“是因为这词好。” 黑石加大分贝道:“是我唱的好!” 如此循环。 这时隔壁桌上的一哥们可能是受不了我们的噪音,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操着一口方言问:“这疙瘩子谁唱的?” 黑石可能是太投入,没领悟到对方话语的含义,忙兴奋地站起身道:“是我唱的,兄弟,还是你有眼光,你真是伯乐!” 哪知隔壁那帅哥接着就来了一句:“是你唱的呀,真TM恐龙再世!” 黑石气的满脸通红,举起酒瓶就要过去,还好被我拦下了,这地方可是有名的地下英雄会所,江湖闲杂人等总是爱聚在此。 出来后,来到了天桥,微风阵阵袭来,伴着雨丝,凉爽中多了点凉。黑石递了支烟来,让我学着抽。夜的城市很美,桥下车流成线,美女穿梭,是不是雨就在哪个车里呢?她又知道我在这想她呢? 黑石推了推我,问:“想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雨了?” 我深吸了口烟,没理,但却连呛了几口,感觉眼睛里都冒出了烟,且还带出了泪花。 黑石继续道:“我就不明白这感情有这折磨人吗,都半年了,还没忘?” 我弹了弹烟灰,还是没理,继续猛吸了两口烟,烟雾从唇间溢出,很流畅地进入鼻肺循环。感觉抽烟确实挺带劲,有时就和喝酒有异曲同工之妙,经过这烟雾一袅绕,脑袋迷糊多了。 离开前黑石说再跟我约个词,我知道他这是在鼓励我,他写的比我精彩多了。我说:“不要预约了,供过于求,贬值,直接给你。” 流浪狗 心情好糟透 天火辣的热 风纹丝没有 黑的夜 窒息感觉就在一秒后 马路边 肚好饿 行人手中的肉 我梦中的追求 主人的心情我捉摸不透 自己的心难以把握 留 等于饿 不留 也就是流 回头? 一秒后 十字路口 爱情左 自由右 忠诚就在背后 我 注定 流浪狗 黑石听着这词,想给我点赞,但他又顿时明白,直接鼓励我没有激将法受用,他顿时又摇摇头:“高考作文还满分?就这玩意,骗谁呢。” 我被将到,急道:“无论怎样,配你那曲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 我们就这样争执来争执去,黑石看我这么无理,是欲哭无泪汗直冒,要不是拉的及时,他就差点从桥上跳下去了。 分开前他告诉我个秘密,说要出专辑,我信疑参半,他说他讲的是真的,我疑增加,他欲继开口,我用眼神封死了他,他知道再赘述我就当没听到了。 我对待他的方式刚好相反,我都是不断实打实地泼冷水,我是想浇醒他,不要迷恋自己的天赋,没有后天的努力,那就白搭了天赋! 我说:“少修饰了,留点希望的火种,要有行动,不能只光想。”我内心是非常期待他的专辑的,甚至都为他着急,因为这是我和他认识来,他一直未变的追求。 其实他创作了好多原唱歌曲,他的每首音乐我都会认真且反复的听,虽然他是让我找毛病,但我哪是找不足,我就是堂而皇之的欣赏。 他的音乐很悦耳,让人心旷神怡,任何烦扰都可以被抛到脑后,只要他的音乐一起,整个世界都活力无限起来。 还没有火起来,或许只是时间的问题,当然亦就是一直不够认真,虽然我挑不出毛病,但我并不满足。我经常提醒他:可别让你的天赋被一帮女人给糟蹋埋没了。 再后来我又面试了几分工作,没一个与自己专业吻合的,真的不来劲,都没干几天就偃旗息鼓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份工作钱来的太快了? 前两天无意取钱看了下曾经单位的工资卡,里面竟然差不多有七八万元,当时还真吃了一惊,以为掉馅饼谁把钱汇错了,我捡了便宜,后来细算算公司的各项“福利待遇”,貌似也差不多。 或许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或许不是很多,但相对那些白手起家的奇迹人物们,或许我的这桶金已经是他们当初的奢求了,我该怎样去好好利用这笔钱呢,该怎样去把这桶金滚起来呢,像雪球一样,滚的比地球还大! 细看现在的各行各业,再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现科技发达,消息畅通,行业竞争激励,倒闭,苟延残喘,合并,吞没,时刻轮流上演,特别是传统行业,曾经辉煌的那些劳动密集型,技术含量低的企业都纷纷被高科技单位取代。 这个年代需要科技,需要创新,可我拿什么科技拿什么创新来致富呢? 我是个不相信迷信的人,可这两天却总梦到贵人指路,他金身焕发指着远方,似乎很远很遥远。我不知道这暗示着什么,后来琢磨了好几天,我似乎有所悟,他指的方向都是朝南,那是不是我的财运就在南方? 想到这我立马冲到阳台,向南方望去,拨开树叶,瓦砾,云雾,果然豁然开朗,一证券公司出现在我的眼前,莫非…… 从证券出来那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8月下旬,那小姑娘在她主管的配合下是讲的天花乱坠,真的死人都被说活了,而活人是被飘成了仙。她说这期间你就不用操啥心了,半年后过来数钱就行了。 听了我心里热乎乎,痒痒的,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在思考明年我带什么样的麻袋过来装钱,要不要到时开个卡车来运?买的啥股啥基金也搞不懂,啥叫期货现货我也不知晓,总之听她一讲,我把卡中百分之八十的钱全投了进去。 我并不是相信这位相貌平平的女员工,她相对雨那要掉好几个等级,虽然长的挺憨厚,有点小口才。我是相信那个梦中贵人。 ------------ 第六章 校园有伤感 落雁狗相伴 俗话说: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持续没工作后,反倒一身轻松,我去学校逛了几天,此时学校刚刚招进一批新同学,那一匹匹乳臭未干的毛孩从身边走过,那种在樊笼中关了十余载的他们此时眼神流露着对樊笼外的好奇与向往,那种喜悦时刻浮在脸上。 四年前我也曾和他们一样,可此刻却再也找不到那种单纯的喜悦,那种放飞式的心情。 看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找不到叱咋风云的自己。我的这一页早已在夸出大门那刻而翻过,新的一页已经无我的身影,或许会在同一地点譬如那树下,譬如操场的角落,或许在不同的地点却上演着相同或不同的故事。 就算这一页没翻过,但也因为少了雨这主人翁变了无意义或无法继续上演。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操场上,看着明月,我突然显得很惆怅:圆月下的她,现好吗?有没像我一样此时正看着明月想着对方呢?“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帏望月空长叹。” “雨,你在哪?”我突然强烈的从心中发蹦出,希望月亮能帮我传递,寄托这份思念。 月亮此时明亮的就如一面镜子,这让我想起了曾讲给雨的那个故事: “月亮上住了位姓吴的木匠,他的任务就是锯掉他家旁的那棵高大的树,据说锯掉了那棵树月亮就不再亮了,他每天除了一日三餐,其余时间就是锯那棵高大的树,为了有更多的时间锯树,他会把一天的伙食都带在身边,为了防鸟吃他的饭,就把饭拿篮子装好挂在了身边的树枝上,可每当他快锯完时,鸟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过来偷吃他的饭,这时他就会停下来赶鸟,可一停树又愈合了,于是他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同样的事……”。 每每讲完这个,雨都会很担心地问我:万一哪天那树真的被锯了怎么办?然后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生怕我会突然间从身边消失…… 我数着天上的星星,数了很久很久,从牛郎星横跨银河再到织女星,这路途遥远艰辛堪比红军长征二万五。我感慨茫茫宇宙之浩瀚,可就是这样牛郎都可以和织女相聚!而我? 何久,眼睛一片黑,定睛一看,一把伞举在了上空遮住了一切,好熟悉的一把伞,再细一看雨站在了我的身旁,我顿时兴奋地站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顿时好温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紧紧搂着她问。 “我也很想你,这是我们相遇的地方。” “那你还好吗?” “不好。”她回答。 我心头一阵抽搐,再次更紧地抱着她,我带责备和关心道:“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多痛苦,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的。” 我听到她哭泣了,她说:“我也不想,可……” 她依在我的怀里,唏嘘得更伤心了,我试着吻去她的泪水,更重要的是吻愈我不在她身边给她留下的伤痛。 吸允着,突然好凉,嘴唇怎么会是凉的,我顿时一惊,醒了,好空旷周围,夜晚很谧静。天上的月亮星星都闭眼睡觉了,或许那姓吴的木匠太孤独,一咬牙把那棵树给锯断了。零散的雨点正预示着一场大雨正欲倾盆而来。 我在裂肺嘶吼:雨,你快点来吧! 伤感的一夜,未眠的一夜,无论我在心中怎么嘶吼,并无人过来问津,老天更不会把时间拨到过去,好想再来一次。 何时,天已放晴,一只大雁从头顶飞过,往北,且是一只。从小课本就告诉我: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排成个“人”字,一会排成个“一”字,秋天来了。往北,我正纳闷不解时,只见空中直线下坠个啥,猝不及防已经砸到了我的脸上,顿时一阵剧痛,手一摸,黏黏的,再送鼻子一闻。 草它大爷的,正是一坨屎不偏不斜的打在了我的脸上。真想拿把枪把它下酒菜吃了。想着就捡起了石头欲砸它,可恨它不是惊弓之雁,它盘旋在我的头上,像是迷路了,我握紧的石头又从手上慢慢滑落了下来。 想必它也很可怜,不是迷路掉队了,就是被抛弃了。这样想后又感觉我们是同病相怜,遇到了同道中人,不对,它是雁,属于鸟类,我是人,应该是我们彼此遇到了同道中鸟人。 好心疼它,或许它的一坨屎正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在痛苦,还有它在陪我,我们是鸟人组合。这样想后,我不再那么孤独了,再闻闻脸上的那坨屎,也就不感觉臭了,因为这是它和我打招呼送给我的礼物,愿化作一只大雁陪它远去。 秋风紧,百叶黄,孤雁话凄凉。 婵娟美,人间赏,嫦娥独受伤。 月老殷,红线长,何时来吾乡? 鬓无霜,冷无常;世难料道断肠! 大雁跟我鸣叫了两声,转身飞走了,或许它明白了我的意思,带着我的忧伤远去了。 我在篮球场丢魂似的战了三天,等精疲力尽了,我才意犹未尽的准备回住所,此时天已大黑,可公交车却早早把我抛了出来,前腿刚下,后脚还没离开,车就猴急猴急地启动走了,害我来个踉跄,险些跌倒。 结果刚站稳,一条黑狗屁颠屁颠地朝我奔了过来。像等候多时,终于迎到亲人似的摇着尾巴往我腿上扑,随之一股暖流淌遍全身,很感动,心忖:谁家的小宝贝,这么可爱,可惜认错人了。 本以为是一条黑狗,可细看才发现,是一条白毛狗,毛上面像刷了黑漆似的,还像加了定型发膏,毛硬的如刺猬般。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原来是条流浪狗。心顿时寒到了脚趾,让我很纳闷,前面下了那门多人,干嘛你就等着扑我? 难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相逢何必曾相识?那也不至于跟我如此的亲热吧,起码有个适应过程。我用脚推了推它,让它注意形象,公共场合,虽同是天涯落魄魂,但也要低调。 结果它见我用脚撵它,急了,拦着我并提起了它的左腿,它这动作很娴熟,我看这动作也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它要干吗? 等我反应过来,它大爷的,晚了,裤腿已经湿了,一泡尿沿着裤腿灌满了我的鞋,暖烘烘的,尿骚味直扑鼻。 它大爷的,从没见谁跟我亲到这境界,估计是怕我跑了,在我身上留点记号。可它这行为咋给我的感觉是潜规则了我,还给我拍了个照呢。 气的我一个飞脚,把它踢出了2米外,正心疼自己是不是力气用大了,把它踢伤,正欲上前看看它,结果它一个翻身,甩了甩尾巴,抖了抖体毛,又朝我迎面扑来。 它大爷,潜规则了我,还想从此就黏上我,真便宜你,勒歪!接着一个转身,我飞奔地躲进了小巷。 估计那狗急的团团转,恨我长了双刘翔的腿,恨它自己眼睛没长好,把最主动最热情的一面献给了别人,别人不但不领情,还撒腿就跑。 不过我也一样恨的牙痒痒,娘的,今天运气特不给力:抬头砸来一坨屎,低头撞上一泡尿,若非要加横批,估计就是:臭味相投。 ------------ 第七章 灯区发名片 有口却难辩 巷口风透过衣服顿时灌满了全身,受狗骚扰后,心寒的感觉这风也有了刺骨的凉,没了狗的动力,腿顿时乏力的不能动,我拖着似乎已经忘了长在我身上的腿,准备蹒跚地穿过这条小巷,听说这条小巷可以绕近路进入我所在的小区。 这条小道我是第一次走,不过经过这时,我却又如注了鸡血一般,精神一下子很是亢奋,沉重的腿一下子抖擞利索了起来。 原来所谓的“红灯区”就是这么个意思,我终于恍然大悟,心里告诉我加速走过,不允许扭头,可最终的结果是中立的,脑袋未转,眼睛却180度瞟了出去,要知道得到这样一个中立结果的过程是多么的艰辛,差点心儿肝儿的五脏俱焚。 透过落地玻璃门,虽然光从里面出来发生的折射,但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里面露着嫩白的大腿,折射貌似弯曲了她们的脸蛋,但也似乎变了朦胧云雾缭绕起来。 我只是瞟了几眼却已对“红灯区”领悟了那么的彻底,可想而知我的大脑在注了鸡血后是在怎样的高速运转,也可以想象在注了鸡血后是何等的厉害,那上下五千年叫什么来着的,统统靠边。怪不的什么才子佳人了,什么红灯酒下梦生死,什么足下谁英雄,什么望美人我佳句连篇,这不都是在注了鸡血后嘛。 “昨与美人对尊酒,朱颜如花腰似柳。 今夜还先醉,应烦红袖扶。 楼外春晴百鸟鸣,楼中春酒美人倾。 醉客千言犹落笔,美人斗酒未酡颜。 美人传酒清夜阑,欲歌未歌愁满山。” …… 脑袋瞬息冒出这么多诗句,看来自己真的厉害,可再一思考,无语,没一个是自己创作的。哎,不知不觉我就遗传了父亲的毛病。 正在黔驴技穷地酝酿个自己的佳句,心忖用力总应该可以挤出个疙瘩出来,就像蹲坑一样。可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内心一颤。 雨,第一时间出现了我的眼前,这让我满头冷汗,差点晕倒。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还好,仔细一看不是雨,但恰有几份相似,那苗条的身材,差不多的个子,飘逸的长发。 她衣裳单薄却把身体裹的如鬼斧神工般,一股淡淡的体香顿时扑鼻而来,她纤细的手递来一张名片到我的面前,我未驻足但却伸手接下了名片。 不要骂我,换你也一样,本能,这年头工作越来越不好找,发传单也真的是不容易的,何况在这地方,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挺同情理解她。 当时我接名片的想法就是我若能从这重复走一百遍就好了,让她手中的名片早早发完,早点回家,可别冻着。 快出小巷我还不忘转身补句:天寒,记得添衣裳。 不过放心,再注鸡血,我还能把持住自己。 可能是这几天操场上运动量太大,第二天竟然起不了床,感觉身上到处都疼,也可能是好久不运动了,肌肉乳酸堆积严重。还好冰箱里装了些干粮,否则这两天肯定饿死在床,那且不又要麻烦阎王,折腾仙鹤了。 躺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有了敲门声,估计是查水电燃气的,因为没有人知道这地方,包括黑石。 开门一看吓我一跳,怎么都跑上门了,穿的红灯区似的,再细一看,是姚瑶,我说嘛不可能服务到这种境界。她未经我同意就进了屋,我拦都未能拦住,最起码给我两分钟时间打理收拾一下。 姚瑶这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联系我,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总之,我感觉她不是一个能为感情而付出的人,也不是能让人寄托于感情的人。 在我印象中一个能随便和老男人上床的女人绝不是好女人,除非我对她也有那老男人的想法,否则我不愿跟她把关系搞的太复杂化。 雨和姚瑶是两个不同概念的女孩,雨是那种很腼腆大方的农村女孩,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可以无休止的开心聊天。而姚瑶却相反,当然她也或许很美,可那只是针对那物色世界的男性,对真情世界的男人而言,她没有吸引力,最起码我是这样感觉的。 她唯一能让我有感觉的,就是在性急时,有上去把她那嘴角的痣啃掉。我想有这个想法时肯定是我掉入了物色世界里去了,但我绝不会让自己在那个世界享受一点点快乐。 所以和她交普通的朋友我是很愿意的,若想进一步关系,我会避退三舍。为了防止关系不知不觉的升华,我有时会有意不理她,或偶尔关机,但不会停机,因为雨。 我未关门,一来孤男寡女不好把握,二来臭袜子好几天不洗了。 我匆匆地钻到了被窝,因为身上疼了都站不起来。她环顾了下四周走到了我的床边,问:“为什么不理我?” 问的我莫名其妙,但她还振振有词。她俯视着我,如猛兽般虎视眈眈地揪着我,来势汹汹,感觉一口就可以把我吞没。 我忙说:“手机坏了。” “是吗?”很是不屑一顾的口气。 “恩。”我很肯定地点头 “我都打你手机一百遍了,怎么每次都通?” 我一惊:“哦,这几天手机调静音了,刚好也没带。” “你去哪了,不带手机?” “我,我打球的。”见她吃了我似的,并畏怯道。 她用眼神鄙视了我番,并嗤鼻地转了身,貌似在寻找证据反驳我的话。她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打量了番,估计墙角多少个蜘蛛她都很清楚,接着并定睛于书桌上的那个名片,她快步地上前把那拿起。 仔细看来看,接着并大声地朗读了起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选不到,百位佳丽恭候着您……我们的宗旨是服务到你飘飘欲仙为止!”接着语气很阴阳怪气地对我说:“原来你的嗜好是这玩意,怪不得呢!” “你说啥呢?”说心里话,上面内容我还没看呢。 “还我说啥,你自己拿镜子瞧瞧,刚我看你腰都直不起来了!你看你的嗜好都爱到啥境界了。”话毕还不忘强调道:“年纪轻轻,要记得多补补身子!可别就这样夸了,到时一命呜呼了,可伶了这么些姑娘。” 我是汗直掉,血直冒,呛了两口后才喘过气来,忙道:“你瞎说啥呢,我真的是打球打的。” 她继续嗤鼻地瞪了下我,道:“算了吧,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这张嘴,算我认识你了。”说着把名片往我身上一摔,转身欲走。 我这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误会,更何况是这种事,我的原则,我积累的清白且容这张名片和她几句废话就玷污了,我忙从被窝窜起,一把抓住她。 她猛地转身瞪了我一眼,大叫道:“干嘛?” 我的乖乖,吓的我本能的松开了手,她看我惊措表情后似乎也意识到了她刚才话的分贝过大,并温柔几分,继道:“嗜好大王,有什么吩咐吗?” “你真的误解我了。”我估计是恳求的语气 她看着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干嘛要跟我解释呢,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心头一顿,也对啊,你又不是雨,干什么事关你啥,有什么要跟你解释的。我顿时理直气壮地立起腰杆,虽然有点吃力,但还是挺直了。“老子爱干啥干啥,关你屁事,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不知道宅男的房间女性是不能随便进的嘛!” “我的妈呀,宅男可是纯男,凭那张名片,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你管我什么货色,都与你无关,你今天来具体有什么事的?”话毕并狠狠地把大门关了起来。心忖,此女子一定要吓唬吓唬,否则不知道爷的厉害。 “为什么把门关上?”她突然很胆怯地问。 我窃喜,没理她,只是冲她坏笑了下,很坏的那种,现场若是你,你看了也会产生悲观绝望的念头。 她一惊,忙道:“你可别乱来,我会报警的。”说着本能地双臂搂在自己的胸前,往后退了两步。 “呵呵,怕了吧,不了解我了吧,我这货色可是经常做一些不道德的事的。”嘴上念叨着,我并跨步往她面前一站,凭我这个子,凭我这虎视眈眈的眼神,和九十度直灌地俯视着她,从头到脚,她的一切,我都坏笑着用猥琐的表情亵渎地看了一遍。 “我会报警的!”她惶恐地重复道。 “哼哼,报警顶个屁用,等他来老子一切都解决了。” 我的表演终于还是起了作用,她往后退了两步,我坏笑地追了两步,她又往后退了两步,我又追了两步,她欲退,却发现自己已经贴到了床边,我欲再追,她欲再退,结果惊慌失措的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她这姿势貌似很符合我扑上去。 看的出她气势已去,我并不在穷追不舍,我责问道:“告诉我今天你来是干吗的?” 她慌张地忙道:“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我责问的语气。 “我是从公司档案上看到你的地址的,你一直没理我,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的。” “为什么要关心我?”我继续责问。 “喜欢你!”她似乎不经思考地说出了嘴,也似乎说出后才意识到不该说,所以她说这后脸顿时红通通的。 我听了一愣,忙退后一步,结果她却起身看着我,向我靠近,我继续往后退,她继续追,直到把我逼到墙角。此时她的气势一下子又压过了我,她似乎在等我回答,结果我啥也没表示。 我们对视了估计很久,也或许时间是凝固的缘故,等缓过神后,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并转身摔门而出。 姚瑶走后,我并捡起了那张害我的名片,上面真是图文并茂,风姿多彩,魅力无限,我随即撕了丢进了马桶,随水而下。心忖:再看就抗不住了,貌似已经看到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女子在向我招手,献媚情。 ------------ 第八章 约定终盼到 风雨难相融 跟雨的约定就快到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和我一样期盼着,扳着指头,望着月亮数着星星。这种思念往往都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你,就像磁场时刻围在你身边一样,让你肾上腺高升,让你兴奋。 这种力量让我对任何异性都失去动力,不敢想象要是这变成一种无法兑现的约定,我会是怎么的情况,无法想象,会让人窒息,感觉地球都会炸。 思念让我照样的每早给她发一个问候信息,这是约定,也是我多年的习惯。黑石因为这不止一次说过我,甚至用再这样就绝交之类的话来威胁我,可是让他很失望,甚至绝望,他原来和雨比起来,在我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其实他不明白,不仅仅是他微不足道,是所有的一切在雨面前都是那么的渺小,有了雨我可以放弃任何一切! 不知道雨最近如何?不知道她现在就是看到我的问候还会不会吻下手机?她说这期间不允许有任何联系,她说这没有理由,就是约定。为了证明爱情我啥都忍了,答应她的事就要去兑现。 认识雨是在一个冬天,很浪漫的雪天。那是大一,看着美丽的雪景,我陶醉自己被雪盖成雪人样,我拿着吉他把曾经的压抑与伤感统统弹出去,每弹出一段伤感或忧思我都会倍感轻松与愉悦,我能感觉到弹弃的压抑和伤感如摇晃树枝后那沉厚的积雪全部被坠地一样,树枝也顿时有力的伸直腰抬起头,每当有这样的感觉我就会更陶醉的去弹。 感觉吉他声就是观音瓶里的露水,逢声必春。又感觉自己是那除魔大神,剑起魔灭。 可当我成半成品时,路上的行人都在议论说瑞博系大学出了个有史以来最大的傻缺时,她却举起一把伞撑在了我的上方,可当我意识到半成品的我又回到原型时,却发现此时我身边已经竖了位成品雪人,她就是雨。那晚,我们相识了,外人看来是很有艺术的一对。 我无旋律的弹着,她却道出了我的心思: 弹指一挥二十年 相逢恨晚见如宾 未曾相见心早连 两情相悦可相恋 我们就是一个心的两半,我们时刻知道彼此在想什么,我们不需要语言交流就可以领悟对方站在面前的一切,就像雪地里她陪我站成了雪人。我们似乎可以通过空气中的某种媒介传递着彼此细胞间的信息。 可此刻这种彼此间的媒介似乎正在减少和褪去,因为我猜不透她的现在所为。为什么要这么久不联系?是考验我是磨练我还是?虽然疑问很多,但我还是坚信有情人终身眷属。 可随着日子临近,我却似乎越快乐不起来,是乐极生悲吗?不清楚,总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期待的焦虑,还是不好的预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是个很容易养成习惯的人,也或就是很容易被习惯束缚的人。可能这句话有点不解,但事实就是这样的,举个简单的例子,譬如,我睡觉前回忆下雨,闭眼再感受雨就在身边的情形,或许这样两晚后,第三晚我就养成了习惯,可就在第三晚我不想去想了,但习惯告诉我要去这样做,貌似有点被习惯后的强迫症。 所以今晚我又被习惯潜规则了遍,那种滋味是无法去言表的,是甜美却很痛苦,是幸福却很孤独。 这两天我又习惯了大白天就只是睡觉,体验猪的生活,可我发现我没像猪那样长肉,没像猪那样的简单快乐,真是活的猪都不如。当然能活的像猪那样,那也真的需要一定的境界。 立着镜子前,头发如刚被暴风雨洗礼后的小草,七倒八歪,死伤一片,不过却也不乏有几根规矩的长着的,精神很可嘉,但总体凄凉,胡子拉碴,一种貌似艺术的造型。 黑石瞧了应该会佩服的五体投地,估计我也就这境界能胜过他一次。 我需要拿出最佳状态去见雨。我需要先发泄一番,穿好衣服,没洗,汗渍味直扑鼻,估计狗就是闻了这味道后才和我亲的,头发未打理,原生态的就这样背着吉他出了门,此时我的心境需要一种环境去发泄,一种闹而不宣,快而又静的地方。 我选择了地铁站口,这是个人流喘息,却又相对自由的地方,可以任己发挥,是笑是泪都可以找到那种感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吉他已经好久不碰了,第一弦下去貌似灰尘震天飞,第二弦乐声穿透地铁,第三弦调试后,我唱起了汪峰的《春天里》。 这是我大学比赛获奖的作品,很感谢汪老师给我和给我所有同伴们带来的这首歌曲,每个曲调,每句歌词都能唱到我的心田。当然就我这造型可以说是犀利哥的加强版本,旭日阳刚翻唱这首歌唱到了春晚,可我此时? 我闭眼撕心裂肺地唱着,有人问津,无人问津,我没去留意,好不好听,我没去顾及,我只想体会心里深处的一种宣泄。 我一直不停的一遍一遍地唱着,没有谁为此留步,就谈不上谁会听厌恶;没有谁在欣赏,就谈不上让谁失望。 唱了十遍二十遍,唱到口干舌燥后,我隐约感觉有闪光有拍照的声音。或许这只是枯材见到火的温暖和雪花遇到水的温柔,我继续唱到地铁停运营,执勤大妈敲了敲我,意思该回了,此时我才真正睁开眼睛,眼前多了一个吃过后但却也挺干净的泡面碗,里面装了快满的硬币。心里非常感谢这么多给我钱的好人。 我立起身,背好吉他,捧起那一碗的硬币,向大妈告别,在不远处我看到一双眼神在仇视着我,或许…… 我上前把一碗硬币全部给了她,她目瞪口呆没回过神,我已经转身离开了地铁。或许,我今天抢了她的财路,亦或许我让她黯然失色,似乎也让她明白了这年头乞讨也要本领。 经过这么一发泄,心情果然舒畅多了。回来的路上,地上铺满了落叶,在我印象中秋叶总是很伤感的,因为它将退去,而且要归根,可清洁阿姨把大把大把的叶子都拉走了,真为它们伤心。雨是在这个季节出生的,也难怪她总有一副忧愁伤感的面孔。 翌早,我早早就兴奋地起了床,今天是和她约定的日子,我把她给我的信从箱中取出,雨明确讲了只有等她生日那天才能打开。 黄色的信封封得很严实,我慢慢地打开着,不让信封有一点多余的撕毁,是雨的东西我都会小心翼翼的对待,好好的照顾。打开信封后,出来一张信纸,好熟悉的信纸,还带着雨的芬香: 风: 好想你! 我们的地点在上次看电影的影院门口。 谢谢你兑现诺言! 爱你的雨 2月14日 ------------ 第九章 无雨只有风 倒在雨怀中 寥寥几句,却道出了我全部的期盼。 我深情地吻着信,就像吻着雨本人一样,已经能浓浓地感受到雨在那等我。 我梳洗打理好一切,照照镜子,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能量慢慢,昨天只有几根有精神的头发,今天全部都精神抖擞起来。 感觉镜中的自己完全变了一样,简直是帅呆了,才貌双绝、玉树临风、品貌非凡、英俊潇洒、顶天立地、血性男儿、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艳如桃李、美若天仙…… 不能再描了,再描他大爷的就变性的改不回来了。我匆匆地下楼,挑了一束最好最艳的玫瑰花,打的来到了电影院门口,此时人还很稀少零散。 风虽然有点大,但我那热火却把头发都燃烧的纹丝不动。雨还没到,但说不定雨此时正在某个角落偷看我,我一定要让她刮目看我。见面了一定要装着没想她,让她急,急着后悔要订这个约定,要让她先开口说想我,让她明白可别再订这样的约定了。 路人匆匆,我立在那好醒目。不怕雨找不到我,所以我开始偷闲回忆上次和雨离别时的情形。 那天是情人节,好浪漫的一天,我和她早早的就拉手出了门,虽然我们已经在同学当中是“老夫老妻”了,但我们的爱没退去,还是那样的灼热。 我们会约定俗成的去爬山,她说这象征了爱情是需要彼此稳步积累出来的,只有稳步了才能爬了高,恋爱也就是这座山,只有彼此同心努力前进才能到达峰顶。 风吹雨打半山腰 飕飕滴答如歌谣 声声悦耳心如淘 我身任由风雨逍 这首诗是我和雨第一次爬山的情形,当时刚好瞪在半山腰,却突然下起了雨,于是这首诗就被我们以《喜风爱雨》为名,刻在了半山腰的石壁上。 雨说“飕飕”是当时的风拂叶声,“滴答”是雨拍打叶声,说听起来像音乐一样,很美,她张开双臂陶醉在这大自然的美妙下,我被她吸引从背后拥住她,和她一起张开双臂拥抱着大自然,如站在泰坦里克号的船头。大自然的歌谣清净了我们的心灵,却也让我们更清醒勇敢地去搏击大自然,与风雨同逍遥。 这也是雨名字的由来,她叫我风。《喜风爱雨》见证了我和雨的爱情。 后来每次爬山,我们都会去温故当时留下的那首诗,每每我们都会热情地拥吻。这次情人节也是一样,但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登山多高,甚至那个刻诗的半山腰都没有到。 她指着那半山腰的山壁,挽着我的手臂拉着我,接着并停下了脚步,她微笑道:“心中有爱,那哪都是爱,为啥每次都要到那山腰看那诗呢,那只是爱的见证,但不是爱的全部,我们要让它成为美好的回忆,有这回忆就是满满的爱。” “你不爱我了?”我当时听了很是吃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了这句话,因为我到现在都没太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下山,我们还是一样,一起去看了电影,看完电影后她却给了我一封信,里面还装着她的手机卡,说这卡见证了我们的爱情,刻录这每分每秒的爱,说等下次见面时再给她。 这卡是我们刚认识时,一起去办的情侣号。我看到她把卡从手机取出时的每个细节,卡取出瞬间她眼角同样流出了泪水,她把卡放在手心,凝视了很久,但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装进了信封。 她很认真地提了约定的事,说只是考验我,但当时的直觉隐约感觉到她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她讲得很坚定,就是考验我,我也相信她不会骗我。 或许她的眼神已经告诉我她在撒谎,但我还是选择坚信地去相信她,因为我是她男朋友,我要让她明白,无论什么考验,我对他的爱是雷都撼不分的。 我知道她下这样的约定也费了很大的决心,因为我看到她转身瞬间泪如雨下。 已近晌午,鲜艳的花朵在风持久地吹拂下,有点褪色凋零,但我的热火还是一样未有半点退却,或许雨吃过饭就来了。 可我想到这,却又有了伤感,我当初为什么不多问一句:你为什么不让我联系? 我为什么在她转身瞬间不上前拉着她的手,并用力地抱着她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此时我已泪溢满襟,不,是雨来了,雨真的来了,它来得很快,很猛,也很突然。 我立在雨中,看着行人匆忙躲雨的不堪样,而我却很从容,因为雨讲过“我身任由风雨逍!” 很快马路上就积满了水,雨水来的真急,也相当的猛,车疾驰后留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可雨来得太凶猛,手中的花瓣全被它击落,凋零的随雨水而去。 视线模糊中,我好像倒在了雨的怀里。 醒来时我在医院,那已是第二天,我得了一场重感冒,高烧40度,而且还以上。 黑石看到我醒了很高兴,可我的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我说:“我早就猜到了,我真的早就该猜到了,可我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却还那么拼命相信她,心甘情愿的相信她,或许……”我哽咽了无法继续。 黑石说:“不用多想了,还以为你的眼泪是为我们的存在而感动呢,你睡梦中一直在落泪,何苦呢!”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欺骗有时也是一种爱。” 我醒来好久,才发现姚瑶也站在旁边,她正带着焦虑的眼神担心地看着我,这种眼神有种久违的温暖,以前身体不舒服,雨也是这样看着我的。 我好奇问:“你怎么在了?” 她立马生气道:“我不能在吗?若嫌弃我立马回去。”说着欲回。 “能,能,非常感谢。” “感谢就免了,你自己命大,我刚好经过那影院,看见你兄弟在背你,所以就来了。” 这次感冒似乎是身体也在教训我一样,在报复我没有好好照顾它,它发脾气把之前对它的所有不好一起和我算起了账;亦像仙鹤嫌我总是打搅它,它也来惩罚我一样。我连续挂了三天的水,身体才有了起色,情绪也恢复了不少,黑石说告诉我一件事,问我能否稳住。 我笑笑说:“兄弟,我这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吗,那是相当的坚强,放心,天塌了我也能稳住。” 黑石和姚瑶对望了下,姚瑶点了下头,黑石并从包里掏了半天,可能还是在犹豫,但最终还是掏了出来,是封信,雨的专用信纸。 亲: 或许你见到这时,我已经不能再爱你,请原谅我的约定。 我在半个月前查出了肿瘤,当我知道这个消息时,知道我的大脑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我当时想的不是怎样去治疗我的病,当然我知道这病也无法治愈,医生告诉我妈,说挺不过半年。我第一反应就是你该怎样去接受这个事实,我感觉我们走的太近了,以至于你太依赖我,其实这是不对的,你已经长大了。 非常感谢我的生命中有了你,所以我无有遗憾,唯一的就是你要好好得去面对未来。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要让你慢慢地适应我们之间的距离,慢慢接受没有我的日子。所以我等到现在才告诉你。 或许老天会眷顾我,所以我也期盼着我生日那天能去看你,当然就算你看到这封信了,那你也要开心,开心的面对未来,因为这就是你表达对我的爱。 爱你的雨 2月14日 看完后,我似乎明白了一切,我突然起身一把抓住黑石的衣袖,发疯似地揪着他的衣服狠狠地责问道:“你为什么瞒我这么久,为什么?”此时我的眼泪不自觉得直冒,心好痛好痛,感觉快窒息了。 黑石委屈说:“是雨让我不要告诉你的,她说自己也想在这段时间好好治病,说看你伤心,她就不能安心治病了。” 我松开手,并又瘫了般躺了下去。 黑石说:“兄弟,上个月我就已经接到了她家的噩耗,有什么就发泄出来吧。” 姚瑶说:“对,发泄出来就好了。” 可我啥也没,闭眼睡着了。 此刻感觉宇宙真的静止了。 ------------ 第十章 梦鱼虽有情 困境待指引 “快过来,快过来,好美的鱼啊!”雨蹲在小溪边在呼唤我。 我忙丢下手中的活,跑去。确实是一条很美的鱼,金黄色,它沿着清澈的小溪不断地摆动着它的鳍逆流而上。 “好想自己是这条鱼。”雨看着我深情地说。 “傻呀,那我怎么办?” “那我们一起变成鱼!” 我点点头:“好!”接着一起露出傻傻的却又很是幸福的笑容。我们都陶醉其中,连绵的脉,葱翠的山,溪水流淌,蝴蝶飞舞,兔儿奔跑,群鸟歌唱,花儿飘香。 我们都畅游在水中,雨拍打着她那美丽的鳍,很是欢快地游着,感觉水好甜,我们一个劲地往上游,穿梭着溪石,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阳光洒在溪面上,从水中往上看,好美,从来没有这么的美,它不再是刺眼,太阳一直朝着我们微笑,一直一直的。 我们一个劲地追逐着。 良久,才发现溪水已越来越少,雨说:“我们是不是到了溪的尽头?” 我们恋恋不舍地开始返回,可返回的路上发现溪水断流了。我们困在一个小水池中,阳光还是一样地披洒在上面,雨说:“水有点热了。” “是的,我也感觉。”我们躲在溪石后。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发现水面在下降,且不断地看到兔儿,鸟儿等过来抢我们的水,看到它们大口大口得把水喝走。 雨很是忧虑地问我:“我们会不会就这样被困死?”她说她不想,她抱着我不停地哭。 后来我们容身的溪石也露出了它的背,接着感觉瞬间时间周围就长出了许多的小草。雨说:“她的尾鳍不好动弹了。” “是的,我的已经僵硬了。”我安慰她说,“不要紧,或许马上就要下雨了。” 可雨还是一直不停地哭。 阳光开始火辣的刺眼,身体有火烧感。可雨的眼泪却一直没有停流,我不解:“为什么要一直哭呢?想开点,好歹我们是在一起的。” 雨却深情地看着我说:“我要用我的眼泪让你游出去,我不想你和我一起而去……” 姚瑶已经在医院待了一周多了,憔悴的她还要进一步接受医生的打击,医生告诉她要做好心理准备,说深度昏迷后有可能是植物人。姚瑶听了泪水灌满了眼眶,腿如棉花般瘫坐在地上,她说她要找最好的医生,她不敢相信这样的刺激也能成为植物人。 我迷路了,当我醒来时,我好像被捆绑着,丢在一个漆黑的像是山洞里,我是一点都动弹不得。周围很冷,很静,没有亲人和朋友,甚至没有一样可以供我欣赏的东西让我去打发时间,哪怕给我一点点萤火虫的光,甚至有个蚊子过来咬我也好,可什么也没有,我突然有了害怕。 周围空洞,无比的死寂,没有谁愿意在这呆一秒钟,可我,却已过了万年一样,我像飘悬在空中,且被定格动弹不得,像彻底被冰封了一样,或许一切都已经静止了。 我感觉又像是在做梦,做了个垂死挣扎的梦,但我又感觉或许我已经死去。 经过医院方案的落实,钱立宪的脸色有了好转。这让他们有了信心。姚瑶不断地给钱立宪讲笑话,给他按摩。黑石则拿起吉他唱起了那首《春天里》,他们轮番上场。 时间滴答地在走着。 后来我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呼唤我,可那声音离我好远,我无法触及,但那声音持续不断地向我传来。这声音就像一股暖流,持续不断的向我流淌过来,冰慢慢在融化,我似乎也慢慢有了温度,我慢慢地辨到了方向,我不在寂寞,感觉自己就像那埋在土壤里的种子,在那呼唤和音乐的浇灌下,慢慢撑破土壤,长出绿芽,伸展出了空间。 有时我感觉声音突然的离我很近,这声音会带我去一个都是小朋友的地方,感觉他们都在找我玩耍,往往这样我也想大声的去呼唤他们,可我叫不出声音。 有时我又会感觉到这是个很熟悉的环境,我喜欢那音乐给我带来的美妙感,同时我还会感觉有个女孩的手在触摸我,感觉她的手很是纤细。 可我更喜欢那音乐声,好想自己也能唱,感觉自己也能弹会唱,那美妙的节奏,好想自己有把吉他。 黑石突然兴奋大叫了起来,原来他们发现钱立宪可以动了,他的手指在时不时有节奏地跟着音乐的旋律在动。那一刻,姚瑶和黑石终于有了笑容。 我的手上突然多了把吉他,我不知道我怎么就认识它,而且还这么的一见如故。我不停地哼着音乐,而且这音乐我也能唱的倒背如流。 后来我却可以走动了,我好兴奋,原来我也是可以走动的。我一边唱着音乐,一边还在朝外喊小朋友过来玩。 果真来了好多小朋友,不知道怎么,第一次见他们我就能认识他们,有的还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感觉自己好好玩,好有才。 医生说钱立宪的状态恢复的很好,说他的眼球在不停地转动,说明大脑思维现处在相当的活跃期,让姚瑶,黑石他们继续努力,说一切顺利的话,很快就会苏醒,但医生又补了句,说现在最怕的就是会间接性失忆。 姚瑶忙急着问:“失忆会出现什么情况?” 医生说:“这不能确定,有出现婴儿智商的例子。” 一群小朋友中,惟有一个女孩,可我却叫不出她的名字,她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出去,说要带我去有阳光的地方,我不愿意,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姚瑶。 后来那么多小朋友都要带我出去,外边的世界一下子变的非常宽广,我好像撑开了一大片空间。姚瑶一直拉着我的手狂奔,感觉奔了好久,跋山涉水都没有发现阳光,后来我们来到了一个地方,姚瑶说是悬崖,说我们没路可走了,说阳光就在脚下,姚瑶让我跳下去,我不敢,可好多小朋友都跳了,接着姚瑶牵着我的手猛地一拉,我也跳了下去,速度好快,且不断地在加速,风驰电掣,身体疾驰的都可以发出光了。 姚瑶说就快有光了,果真,一道光出现在眼前。 光线刚出现后,我身边的小朋友都没了,我的面前冒出两个人,一个叔叔,一个阿姨,叔叔好老好黑,阿姨好漂亮。我看到他们在对着我笑,甚至那个漂亮的阿姨还亲了我的脸颊。可我并不认识他们。 很快,我面前的光又消失了。 短暂的兴奋,随着钱立宪再次闭上眼睛又让他们无法平静,甚至是慌乱,他们赶紧去叫医生。 回来后,我感觉我还是一直坠落,速度好快,又像自己是高速的电流,在时光穿梭。身边会出现好多东西,而且不停的出现,有儿时伙伴,高中老师,有大学同学,还有小动物,好多好多。我慢慢的开始认识周围的事物,后来我却拿着鲜花在影院门口,雨…… 我一惊,醒了,这次我是真正的醒了,我睁开眼睛回忆起了一切。当我喊他们名字时,姚瑶,黑石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微笑着流出了眼泪。 ------------ 第十一章 人穷志不短 欠钱定要还 我又被强制住院观察了几天,感觉就是多此一举,我只是睡了个比别人长很多的觉而已,做了个特别的梦罢了。其实真正醒来,除了心碎了,我感觉全部都是正常的。 这期间除了感谢黑石和姚瑶的时刻相伴外,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贺春华也过来看我了,乘我睡觉时还塞给我张五万的卡,说是后面的调理费,让我对自己好点。 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感觉人再穷不可以穷人格,我让姚瑶抽空帮我原封不动退回去,姚瑶不愿意,说既然已经给了就收下呗,退回太驳人情面,说刚好现在急需要钱。 姚瑶的话让我非常失望,我威胁说不退就不治病了,说着就准备起床爬窗出院,姚瑶忙拉着我还想再解释一番,可最后没办法,才勉强答应。 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说爬窗出院了,甚至前两天都已经站在了窗台,其实我就是站上面想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可那后我就被强制换到了一楼,就这样窗户还被强制的上了锁,只能开了个缝。 这让我有被关在棺材的感觉,我乘它们不注意,又溜到了楼顶,透透气。可不去还好,这一去就被换到了精神心理科。医生说生命体征都已经恢复,但精神不正常,强制把我推荐了过去,感觉我就是个烫手了山芋。 到了那我感觉我就是个重大的嫌疑犯,被黑石和姚瑶24小时看守着,他们就像门神尉迟恭和秦琼一样把守着,这让我更压抑,更想逃出去。 如此恶性循环,让我迟迟出不了院。 据了解,我这次住院,且还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一次,高昂的医疗费用除了黑石前面付了部分外,其余基本都是贺春华垫付了,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哪还好意思再收人家的钱,人情已经没法还了。 我不希望这种欠债最后成全了别人的非分之想,或许是我把别人想的太坏了,真的希望是个多虑,但趁虚而入一般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有了上次出差那事,我不得不未雨绸缪,防微杜渐。 姚瑶可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可我仍然还很记得那晚我把贺春华推开的情景。我坚决让姚瑶退回去,再缺钱那也是可以想办法的,并让姚瑶帮我带话谢谢贺春华,同时告诉她看病的钱我后面一定会还给她的。 主治医生也不忘强调,说我命大,说我这是个特别奇怪的案例。话听的好像我很是幸运的从鬼门关逃出来一样,真不相信有这么严重,我的命还没那么脆弱。 出院那天我莫名了发了通火,或许是对医生建议再留院观察几天的不满。 于是我冲进去和医生大吵了顿,我在医生面前大吼:“什么狗屁医院,连个病人都治疗不好,你们整天都忙啥了,我女友的病都治疗不好,把女友还我,把女友还我!”黑石忙提醒道:“她不是在这家医院看的。” 我说:“哪都一样。” 当时围了好多人,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黑石和姚瑶一直在赔不是,说我是个病人,不要责备我,接着把我硬拖走了。 主治医生为人非常好,他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很开心地说:“你这情况很正常,能发火是好事,第一,说明你慢慢恢复了记忆和情绪,第二,你这些天的压抑发泄出来就好了。” 那后我理了个头发,很彻底地理了一次,印象中就只有儿时这样了。黑石和姚瑶都说我这头太难看了,说要是有个孟非那圆脑袋也还凑合,可你的脑袋是尖的,姚瑶说难看,黑石还不忘加个相当。 我说:“再难看当和尚也不能留发的。” 黑石一听乐了:“当和尚,那不把一大批女孩单相思了。”说着还特意看了看姚瑶,姚瑶脸一红,忙转头,当没听见,并往外面走去。 我说:“我光头那还有罪了?” 黑石继续笑道:“有句话怎么说的,光头没有错,可你出来吓人或伤着了别人的心就是你的错的。” 说着姚瑶已经在门口买了一顶鸭舌帽给我,并戴在了我的头上,并接话道:“是的,光头没有错,出来吓人就不妥了。” “是伤了某些人的心就不对吧。”黑石话有所指,接着看着姚瑶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姚瑶听了急了:“难道这样戴着不好看吗,确实很帅好不好?” “是啊,真太丑吓人,不就灭了某人的想法,伤了某人的心。” “哈哈,可我又不嫌他丑,伤不到我。” “你说啥?”黑石当没听到并又问了一遍。 姚瑶刚想再说一遍,可话刚到嘴边,脸突然唰的一下子红了,硬是被黑石气了跑了出去。 黑石看着被气出的姚瑶,对我道:“这小姑娘对你不薄,看来是吃定你了,好好珍惜。” “你想多了,最多就是朋友而已。”此刻我真有出家的想法。 …… 黑石或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天天做我的思想工作,感觉有点儿时老妈子劝好好学习一样。可我就是那贱的不刺激不改的那种,黑石越做思想工作,我越有立地成佛的冲动。 最后黑石没法,收拾了几件衣服往我身上一扔,道:“算了,你还是去成佛吧,我这凡胎是达不到你这境界的,我是改化不了你了。”说着准备送我去寺庙。 看他说的那么认真和坚决,我却突然笑了起来。 笑的黑石莫名其妙的,以为我傻了,硬是把他狠狠地吓了一跳。 其实我只是在回忆儿时母亲命令父亲把我往猪圈扔的画面,感觉那场面特别温馨,满满的都是爱,虽然父母那么得凶狠,但也只能说他们演戏演得很逼真罢了。看到黑石此刻如此,心里顿时又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边全身,有这样的兄弟真好。 黑石说的对,我的世界不能只是雨,我还有爱我疼我的父母,还有那避风港湾——我的家。 我开始试着慢慢忘掉过去,我不能活在过去,心里话还是很想去打听雨的一切,可黑石很坚定地告诉我她家已经搬了,说她父母也不愿被别人打扰,别说地址了,电话也没留一个。 愿雨在那边时刻都开心快乐,永远没有痛苦! 在最低落的时候我选择了回家,此时刚好近国庆佳节。 ------------ 第十二章 回忆充满爱 岁月催发白 我的家乡在一个拥有“鱼米之乡”的小城镇里,它有弯弯的河流,有绿油油的麦田,有万亩金灿灿的菜花,它空气清新,河水清澈,有朴素的乡亲们,虽然不富裕,但过着小桥流水般乡村生活,让城里人很是向往。 下了车刚踏上这片土地,我就如触电般,奇怪,之前从没有这样强烈过。貌似脑袋被放空后,给好多和雨无关的记忆腾出了空间。 这里有我童年全部的回忆,春天放着爷爷奶奶做的纸风筝,它没有华丽的外表,而且很笨重,但却时刻传递着快乐,沉甸甸的快乐。 有时风很大,需要好几个伙伴一起拉着绳子才行,要是某一个伙伴的话,可能都会被风筝带飞了,那时吵架,我们经常说:下次风筝你一个人放,我们不和你玩了,让风筝把你带走,不要你了。 菜花盛开时,我们会拿着瓶子抓钻进洞的蜜蜂,然后大伙比较成果,当时还有咒语,但现在记不得了,听说蜜蜂听到那咒语就会乖乖地钻进墙洞里。 那会我们可以说掏遍了村上所以的洞,当时好多猪圈还是土围的,土砌的墙有好多洞,蜜蜂就喜欢往那钻,我们甚至把人家猪圈外墙掏倒塌的,吓的睡午觉的两条小猪满村到处奔。 后来主人回来满村找,但直到天亮也就只找到了一条,还有一条掉河里淹死了,让主人伤心了好几天。到现在这还是我们伙伴的秘密。 盛夏可以吃桑田里的葚果,那时放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桑田里,大家纷纷钻进桑田里,摘到天黑父母出来找时才归,那时往往是满手紫黑,满嘴的紫黑,父母往往是一边拍打着臀部教育,我们还一边偷偷品尝藏在口袋的葚果,现在回想真的是太美好了。 那时桑地里有好多坟地,但那会都不知道怕,后来因为父母老看我们天黑还在里面,就讲鬼吓我们,再后来天还没黑就都争先恐后地往家里溜,谁都不愿最后一个回去,因为父母讲鬼就喜欢捉最后一个回家的小孩。 放暑假前很煎熬,因为要看考试的成绩,我们大伙会商量好,考不好了第二天就别起床,说头痛肚子疼,总之越痛越好,要痛到父母不责备我们为止。 所以一到考试后,村里就没了孩子的身影,非常安静,大伙都躺床上,村里的赤脚医生一看都有病就问老师偷偷给学生吃了啥,说不得了,估计集体中毒了,吓的父母汗直掉,在生命面前,考不好成绩那能算个啥,健康才是第一。 暑假时可以整天的下河洗澡,也可以一边钓鱼一边洗澡,还顺便捉龙虾,总之那时要是谁钓到了鱼那就是英雄,可基本都是空手而归,但玩得很尽兴很快乐。 偶尔有个鱼上钩的,技术又不行,要么就是鱼出了水面又滑钩了,要么就是线断了,或钩被鱼吞肚里把线咬断了,总之要是这个情况发生,会非常伤心,甚至大哭一番,因为英雄本就可以到手了。 秋天,一眼望去都是金黄的,那时有农场,大人们都把收割的粮食堆场上,成一座座小山,大伙就会在里面捉迷藏,抢占山头,在草堆里扒山洞打游击战。 秋收后,就是一眼的枯草,大会就会学着大人样,在家偷火柴然后集合去烧枯草,好几次把邻居家的草堆燃着了,被烧草的家人会出来吓唬道:谁家的毛孩子,再闹就把你们告到老师那。 那时在我们印象中老师和鬼一样可怕,除此之外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了。老师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那良好的形象,在我们心目中却是这样被形容的。 中秋佳节,那会大家就都成了小偷,因为风俗是每家都要把好吃的如月饼,花生,莲角,水果等放院子里点上蜡烛烧上香供月神,放鞭炮祈求平安。 那会还有个风俗就是小孩们可以去邻家院子里偷月饼吃,因为是供月神的,月神是很大方的,所以大人们也就应该很大方,再就是这些供果吃了聪明,平安。 所以到最后就成了我偷你家的月饼,你偷我家的,然后大家分享着吃。 冬天天很冷,但雪下的次数不是很多,但若一旦下了雪,那就出去溜雪了,打雪仗,堆雪人——奇形怪状的怪物。没雪天,那基本就不肯起床,偶尔也会砸河里的冰块,但父母一旦发现就把我们拖回去了,说还不如我们赖床上放心。 寒假前大伙会再次集体中毒一次。 过年了,会老早穿新衣服,穿上妈妈做的千层底鞋,大家很是兴奋,会一早出去拜年,先拜的是长辈亲戚,因为有红包,在后面就是跑遍全村,因为有糖果,无论认识或不认识大人们都会热情的给。 再后来我就搬进了镇上,也就基本告别了当会的那些童伴们。再后来也就慢慢的长大了,上了初中,上了高中,再后来基本就无了联系。 回家后我又连续休息了两天,没告诉父母原因,憔悴就只是晕车造成的。 第三天我开始做点家务,父亲开了一个百货店,钱挣不了几个,但却一天没有个闲,母亲在镇上的一个纺织厂上班,加班不少,但工资从没见长。家庭整天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 晚上吃饭时突然发现灯光下的父母显的好苍老憔悴,大学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认真仔细地看过父母,父母脸上爬满了皱纹,手上也布满了老茧,再也不是我贪玩晚回家打我臀部时的父母了。 父亲很客气的和我喝酒,试探性了解我在外面的情况,他们想问却又很拐弯抹角,因为从小我就比较叛逆,爱把心思闷心理消化,他们知道我在外面遇到了挫折,但却不敢问我,怕我又大叫进房间不理他们。 其实这个性格我也已经改变了,看着父母这样的爱我关心我,却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怎么去和我沟通,我心头一阵酸楚眼泪就快流了出来,我不想父母看到我这样,并立马起身准备去房间拭去眼泪。 母亲见我起身回房,忙责备父亲:“孩子刚回来,你问啥呢?喝你的酒去,好好吃饭都不行。” 妈在敲房门:“你爸不问了,快出来吃饭,再不吃菜都凉了。” 我忙说:“马上就出来。” 可此时我心头一阵一阵得剧痛,不知不觉感觉父母就这样老了,这样变了,变了在跟我沟通时都要处处小心翼翼,感觉这就是代沟,可都是我造成的代沟。 好想父母还能像儿时那样对我,打我小屁屁,甚至要把我扔进猪圈,感觉那样交流很亲切直接,没有阻碍。 我以前一直喜欢和父亲争辩甚至是吵架,不是别的,更不是因为生父亲气,就感觉需要一个人来锻炼我,来历练我的口才,来检验我的观点。 父亲总是被我气的喝闷酒,但我却能从父亲的忍让中体会到浓浓的父爱,所以我总是这样去气父亲。 等我眼泪可以止住了,出来时,父亲已经回房间睡觉了。我一边扒着饭,一边眼泪又进了眼眶,这些年来我都从没好好的和父母畅快地聊过,这儿子当的好失败。 ------------ 第十三章 偶遇学时伴 励志报家园 翌日,我一早就帮父亲搬运货物,跟父亲套近乎,尽量去减少代沟,但父亲显然昨晚是被母亲责备了不轻,话题总是畏惧畏缩。我主动要求一起回去看看爷爷,父亲说也正有这想法。 镇上离老家有一段距离。路上我主动找话题跟父母聊天,聊小时候父亲打我,聊考试后的害怕,聊我的小伙伴们,父母也时时被我勾起了微笑。 父亲讲了我好多儿时玩伴的情况,父亲似乎一直在关注,说某某在哪边工作,某某已经结婚生子,说某某考了研。我顺着话题把我的情况详细的和父母讲了遍,我知道他们想了解的就是这些情况。 父亲说要不在老家帮介绍个姑娘,说某某邻居曾来做过媒,说那家女儿还真的不错,妈也在呼应,说长的又好看,个子又高,人又贤惠漂亮。 我宽父母的心,明年春节我就带个女友回来,后面让你们抱孙子。父母似乎被我这句话说中了,笑的合不拢嘴,说就等着做爷爷奶奶了。 好久没有这么仔细的去看过我的老家,奶奶去世的早,爷爷之前都是跟父母一起住,父亲说爷爷睡眠最近不太好,有点嫌镇上吵闹,就又搬到了老家住,说一个人清静自在些,饭后打打纸牌,村里转转挺惬意的。 村庄不再是儿时的土房,小洋楼盖了,水渠修了,泥巴路变成了宽大的水泥路,路灯也有了,宽带也进村了。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儿时的记忆好像全部被抹去了。 不过,进村口时,却远远看到一个高高的烟囱在往外冒着烟雾,难道这对环境没有破坏?可父亲不这么认为,他说这个工厂帮周边好多人致富了。 我很好奇,并喊着爸妈一起下了车,打算走近了瞧瞧,到底啥情况。 这是一家炼钢厂,估计有近千万的规模,一些工人正忙碌地装着货。我正准备绕过卡车到里面问问是谁开办的,结果此时一个胖土墩堵在了眼前,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同桌的大头,记忆一下了回来了那个年代。 大头原名楚江南,认识他还是初一下学期,他从外校转来。 那时我的成绩经过二师兄的一顿恐吓后已经成为了佼佼者,且还当上了班长,当时班长权很大的,自习课只要老师不在,那基本都是班长说了算。 记得有一次,一墙角旮旯男生跑过来对我说要小便,而我就是不批准,并模仿老师的口吻训责道:“老班说了,除了学习啥也不让,小便?下课你干吗了?大便也不行。” 挨批后,那男生没法只好归位,可两分钟后他又屁颠屁颠跑了过来:“班长,我是真的快弊不住了,再不就尿裤子了。” “真假的,这么严重?”我质疑地看着他问。当初他们都是这借口出去溜达放风的。 “班长,是真的!”男生很肯定地说。 “那好,这。”说着我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可乐瓶递给那男生,这是我对付这些爱耍心眼的同学特地准备的。 “这给我干吗?”男生一头雾水。 “快,拿去,你在角落,没人看见,偷偷尿进去就行,然后悄悄从那窗户投出去就啥事也没了。”并不忘调侃句,“尿弊久了,膀胱会炸的。”心忖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出去玩。 那小子果真拿着两个可乐瓶偷偷地回位了,没多久,并发现他丢了一瓶“可乐”,过一会又是一瓶。 我吃惊地还没反应过来,那小子又跑过来了:“喂,班长,还有瓶没,我不够。” 这一幕我每每想起都要傻笑一番,可我现在面对他却顿时感到挺惭愧,并早早躲到了父母的背后,可父母的背容不下我全部身影。 父亲把我从他身后拽出来,责备道:“人家和你打招呼呢,这么不懂礼貌!” 我出来一直陪着笑脸。 大头很热情道,寒暄不停。 “你家不是在城北吗,怎么到这了?”我好奇问。难道是落魄到在这打工,就你这大头也只能在这农村混了。 “这是我办的小厂,是刚成立不久的小分厂,见笑了。” 大头话未讲完,我就连呛了两口,并哑在了那。 他继续道:“班长,你现在哪呀?” 这话如冰水灌顶,全身凉透。 你说我这落魄青年,一无所有,遇到了挫折还溜回家。我忙撒谎:“我,我还在考研,今天休息,是回来看看我爷爷的。” “今天不是周末啊?” 我一愣:“哦,哦,请假的。”接着并又补道,“国庆节提前请了假。” 他蹙眉也愣了下:“请假?你爷爷是不是?” 我忙解释:“哦,放心,他还挺健在,就是回来看看。”话毕,我暗示父母赶紧起程,别老站我后面,可父母似乎还听的津津有味。 大头接着道:“班长,还是羡慕你,上大学多好,你看我,初三被开除后,现就能限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肯定是鸟舍不得拉。” 大头一下子笑了起来:“班长,你还是那么的幽默。” 我特惭愧,忙道:“可别再叫我班长了,都啥时的事了。” 结果大头振振有词道:“那可不行,一日为班长,终身为班长!还指望着班长回来给鄙厂指点指点呢。” 我更是愧羞地低下头,有声无气道:“不敢当,不敢当!”父亲见状在背后顶了我一下,貌似注鸡血一样让我抬头挺胸,并接过我的话忙道:“你们原来是老同学啊,你放心,肯定帮忙肯定帮忙,一定不吝啬,但是待遇……” “爷爷还在村头等着呢,都不早了。”我忙打断父亲的话催父母快起程。 说心里话,凭我对父亲的了解,还不知道父亲下句话会贻笑大方掉多少颗大牙呢!搞的还真以为儿子什么宝似的。 大头很热情地递了张名片我,普通纸张却印刻着沉甸甸的字:江南不锈钢厂,楚江南,后缀是董事长,下面还不忘留下电话、传真、网址和厂一、厂二地址。让今后多联系。 人真的是不敢貌相,曾经陪伴我们多年的反面教材人物,现在却开办了厂,而曾被家长老师自豪的我,却落魄回乡,真的是无颜面对家乡户老。 爷爷今年七十多了,偏瘦,驼背前倾有二十度,这样就更显的身材矮小,但爷爷看起来很有精神,爷爷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孩儿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听的我好难受,比起大头,我出息在哪呢?除了大学多混了几年,啥也没有。 回家后,我似乎明白的一些东西,我该出人头地为家争光,回报乡亲父老。 ------------ 第十四章 散步被狗耍 难中救回家 家的感觉虽好,可毕竟是在父母的关怀下,国庆后,我还是选择了回南京。 出门前父母一直不忘交待,说事业要一步一步来,还年轻,不能急,要多些社会阅历,说对象要加紧找了,说都老大不小的了。 我也一直宽慰父母:放心,再过春节带个女友回来。 接着母亲不忘她的招牌语:钱不要乱花,但该吃还是要吃不能省,正在长身体;在外要学好,坏事傻事千万不能干! 我不断点头,都已经烂记于心了,如母亲拿凿子一笔一划地刻在心上一样。 车窗外的风景,疾驰而过,来不及欣赏,更没有陶醉,车窗内,喧哗,甚至是溷浊。 坐在对过的一对对情侣还不忘暧昧嬉闹,时刻刺痛着我那孤独的心。我选择了闭上了双眼,可恨耳朵没有屏蔽功能。 火车一节一节的穿梭,伴着节奏,虽不动听,但时刻提醒我的神经它在前进着,它就像时间一样,生活就是那窗外风景和窗内的喧闹。对窗外的风景而言,希望它行的慢些,而对窗内的喧闹,却又希望它快些。 看似矛盾,其实很正常,重点在于取舍。懂得舍弃,才能容下更多想要的,这也是此次我回家后又一个收获。 有时窗外也像心中不成熟的梦想,再好看,再美好,那也不是属于自己的,因为火车始终是要到达它的终点。而车内则是终点前的面对,我们要做的不是嫌弃或躲避,而且如何去适应,去沟通去改进。 姚瑶到火车站接了我,她这次穿的很清纯,貌似变的乖巧了,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南京似乎也变了,变了美丽了。 在家期间姚瑶一直是和我联系的,说心里话挺感谢她,相信她发给我的笑话都可以出本笑话大全书了。甚至问了一个我现在还不知道答案的字谜:上天在找一个有爪带冒的朋友,结果发现是你!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字,不过也懒得问她答案了,感觉是损人的。 “怎么打算?”她看着我关心问。 “先找份工作认真地干。”我说 “要不给你介绍份工作,我妈的朋友在那单位,这家公司挺好,好好干应该有前途的。” “好吧。”我点点头。 离开南京半个月,感觉离开了有半个世纪,熟悉里面突然地透着陌生,亦或像是彼此多了几分含蓄,就像情窦初开的情侣久别重逢,刚见面很想来个亲热,可却彼此有了点腼腆后不知所措的尴尬。 晚上我一个人出来散了散步,找点“亲热”前的感觉,预热预热,好让自己恢复对南京的熟悉。 刚走楼下不久,一个熟悉的影子出现在了眼前。它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向我这边奔来。 我吃惊,很是费解,怎么能找到我的,难道潜规则我一次就对我终身不忘,还是对我上了瘾?上次潜规则的我一裤腿的尿,这次又想干嘛? 我真想再次飞脚,索性再来个飞狗探月,相信寂寞的嫦娥和那玉兔肯定还是很欢迎它的。 就在我抬起右脚,准备射击时,它大爷的,变聪明了,蹲在我面前伸舌头摇尾巴卖萌的它,突然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害我一脚踢个空,随之一阵风把地上的落叶盘空卷起。 它见我踢了个空,继续伸舌头摇尾巴跟我卖萌,似乎在庆幸它逃过了一劫。 看它得意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甘心被这个流浪狗戏耍。我继续走上前,准备飞脚,结果它大爷的,比兔子还快,又溜到了我面前的两米多外,而且还可怜兮兮地发出萌叫声。 看它身上脏兮兮的,那傻不拉几卖萌样可能就如黑石眼中那讨厌的女生撒娇,特难受别扭。 算了,和一条狗计较,还真它大爷的肚量大,难道非要拉着它的小腿撒泡尿把它淹死才泄气不行? 我转身继续散步,不打算理它。 可这大爷的,我想甩开它,它却不甩我,我走一步它跟一步,我停它蹲,我行它跟,我快跑它狂奔。 我狂奔了十分钟,气喘吁吁时,心忖肯定可以把它甩了,可结果,这大爷的,竟然蹲在我面前摇尾巴伸舌头的看我狼狈喘气的熊样。 我顿时气的牙痒痒,佯喘气厉害,正储备能力,蓄势待发,接着就来了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脚,好样的,终于把它踢了出去,只见马路中央隐隐约约的趟了一个黑体,一动不动,莫非力气太大,它已… 几分伤感,正在我找理由安慰自己时,可它大爷的,竟然又摇尾巴伸舌头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硬是愣半天没反应过来那马路中央的黑体是啥? 恍悟,朝脚一看,右脚的鞋没了,我气了直跺脚,结果直接跺在了石子上,疼的我团团转。 这大爷的,一次一次地戏耍我,顿时七窍冒烟,怒火中烧,差点真就自燃,我怒目嗔视、磨牙凿齿、捋臂揎拳,想立马把它下酒菜吃了。 正在我思考如何献计把这流浪狗擒住时,只见远方一辆卡车向这边疾驰过来,那轮胎,别说是皮鞋,铁鞋在那轮胎下趟过也成饼鞋了。 正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它竟然冲向了马路中央,它这举动像赶来的灭火器,顿时把我的怒火浇灭。 看到它跟卡车赛跑时,我顿时捏了一把汗,就在它叼鞋一瞬间,卡车从它身边疾驰而过,一阵风差点把它掀翻吸进轮胎内。还好,它还是稳妥地把我的鞋叼了回来,心里突然的很是感谢。 它叼着我的鞋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并不断地摇尾巴,像是邀功盼宠,可我虽心怀感激但就是不愿,结果它见我没表示,竟然叼着我的鞋走了。 这大爷,造反了,我歇它蹲,我追它奔,时不时还叼着鞋转头看看我是不是在追它。这大爷的,竟然成神了,如此的领悟别人的想法,都到了叼着我的鞋来戏耍我。 要不是爷我单脚走路,加上脚刚跺疼了,哪还有你小命活。 直追到楼下,实在是跑不动了,它也停了下来,并还是一样的叼着我的鞋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并不断的摇尾巴。心忖可别再跑了,再跑我可真追不上了,不小心把我鞋丢哪狗窝里,可就没鞋穿了。 想着并尝试的接近它,很快并成功了,接着我并蹲下身捋了捋它的脑袋,结果它也很是乖巧地蹲下来,并把鞋放在了我的面前,两眼水灵灵地看着我,兴奋的尾巴扫的尘灰满天飞。 见势,我拿起鞋拔腿就爬上了楼,感觉自己好小人,可却很开心,它个小不点,爬不快,不停地在后面叫,可我已到了家,快速地把门关上,并把它堵在了外面。 相信它肯定是恨死我了,因为戏我半天最后还是被我耍了,我很是开心地躺床上睡着了。 原来小人得志是能这么的开心,怪不得总有那么些小人在可耻地拿着别人的痛苦当自己的快乐。 半夜,天空一道闪电如屠刀一样,把天劈成了两半,接着雷鸣四起,像天兵天将腾云掌剑击鼓而来,场面之浩瀚,又像十万将士骑马挥鞭奔腾而至,气势之磅礴,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变大。 紧接着雨点浩浩荡荡,倾盆而下。 隐约感觉雨水都漫过了床,一下子就从朦胧中惊醒,房间一切正常,只是雨点拍打的窗户有点响。我突然的就冒出一个念头,那个流浪狗会不会被雨淋的冻死了? 我忙披衣穿鞋赶到了楼下,结果没发现它,突然的好急,雨不但不小,风还很大,我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冲进雨林。 这大爷的,跑哪去了?可别给我冻死,否则真要你好看。 还好,在不远处发现了它,只见它蜷缩着瘦弱的身子躲在破漏的车棚下,身体时不时的还在抽搐,不知道是在伤心被主人的抛弃,还是对我恨的咬牙切齿,还是冻的发抖? 我上前一把把它抱了起来,没想到它身上是那么的凉。我急忙把它抱回了家,打开热水器给它洗了个热水澡。 在热水的冲洗下,它又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好开心,说心里话,刚好担心它会这样死去。 我说:“是我错了,我再也不做小人了,请原谅我。” 没想到洗完澡后,它是那么的惹人爱,毛是那么的白,竖着耳朵,小鼻子,圆眼睛,长舌头。它伸着舌头舔我的手,估计是在感谢我。我拿毛巾拭干了它身上的水,并用吹风机吹干了它的身子,毛茸茸好可爱。 我从厨房整了点剩菜给它吃,看样子是饿坏了,吃的津津有味。听说狗在进食时最好交流,最能听懂人说的话。 雨很喜欢狗,可上学那会学校并不可以养。她说儿时曾有个幼稚的想法,那就是等长大了谁送她条可爱的狗就嫁给谁。本约定好毕业送条宠物狗给她,可她却…… 我说:你以后名字就叫小白。 它竟然停下了进食,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后并跟我点头。 小白名字其实也算是雨取的,她说她喜欢白绒毛的小狗,可爱又干净,她的狗娃娃就是白色的,名字就叫小白。或许一切都是缘分。 小白吃着饭一直跟我互动,感觉太有灵性的家伙了。 有点爱不释手了! ------------ 第十五章 工作又着落 搬家情难脱 在姚瑶的催促陪同下,我去面了试,两天后接到电话说我已经顺利地通过了,下周一上班。以前住的地方离这挺有距离,所以又要搬家。 整理东西时,姚瑶和我一起,但东西整理好,简单吃了饭后,我并找了借口说去见黑石,让她先回去了。 我穿在那个红灯的小巷,此时天也已经黑,很失望,并没发现那个发名片的女孩,或许她已经转行了,也该转行了。我欲返回。 但眼前的纤手足疗,还不忘加“地道,正宗”来修饰,很有吸引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进去。 这是我第一次进这样的店,此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看着坐的排齐的足艺师,个个美丽动人,外面温度虽有点冷,可突然被这么多足艺师看着,顿时血流加速,血管一时有点不能适应,导致我的脸火辣的红。 想转身离开,并开口说走错了地方。可此时一大姐面笑如花般迎了上来,并热情地问道:“先生,需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一时不能理解,不知道怎么回答,并随口答道:“最普通的。” “先生,能具体点吗?” 我不解地看着她,心忖足疗还有多种服务吗,不久是按摩个脚。 那大姐看我木讷在那,并用眼神暗示了她身后的那些美女:“先生,随便选……” 我顿有所悟,这不是地道正宗的足疗店。我打断道:“这不足疗吗?” 那大姐听我话后,微笑了下,接着转身,做了个手势,貌似让哪位打发我。 我见状道:“不足疗我就回去了。”正转身,背后却传出了一个声音,是从后门传来的。 应着声音,我看到了一女的从后门赶了过来,是她,正是发名片的那位,兴奋却又莫名的内心很痛。 她很热情地走到我面前温柔道:“先生,要足疗?” 我点了下头。 接着并让我坐在沙发椅上。 她问:“先生,要什么样的服务?” 我又愣住了,心忖:这店里的人怎么了,怎么又来了。 她或许明白了我,她并拿了张套餐过来,我一看更是吓一跳,虽然看不懂啥意思,但浑身是汗,越不懂越玄虚,越玄虚价格越离谱,起身欲走人,我内心非常地失望伤心。 她接过套餐,一看不对,忙收起来藏柜子里,并歉意地说拿错了,接着并又重新拿了一张套餐给我。上面标了足疗的套餐。 “最普通的是多少钱?” “50。” “那就这个。” 她端了木桶过来,里面的水是红中略带蓝,我问怎么是这颜色,她说这里有中药。我不懂也不再问。 她拿凳坐在我面前,弯腰伸出手欲给我脱鞋,她衣服穿得很单薄,衣领口有点宽大且不是很贴身,我忙说我自己来。 她用手搅拌了木桶里的水,探了探温度,并把我双脚放在桶里,她的手好修长,估计是块好料子。可不知道怎么,突然很想回避她,我闭上了双眼。但心里还是在想要是她真是雨那该多好! 估计泡了十分钟,她开始按摩我的左脚,我当睡着了,没反应。 她在按摩脚板心,按摩了一会道:“这痛吗?” 我没理。 过了会:“她又问,那这痛吗?” 说心里话,这地方被按摩了还真的很痛。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睁开了眼。我点头:“有点痛。” “那你的心脏不是很好。” 我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这些都是穴位。” 接着她又按摩了个穴位,并问:“痛吗?” 我点头。 “你这年纪不应该痛的。” “为什么?” “这是涌泉穴,肾脏、前列腺的反射区。” 好熟悉的名字,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名字,也不愿她知道。 她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力匀而不散,劲遒而不腻。她开始拍打按摩我的腿,并一边问:“你有对象吗?” “以前有。” “以前多久了?” “半年前。” “那也难怪,需要消遣掉。” “什么需要消遣掉?”我问这时,此时她的手已经按摩到我的大腿,我一惊搐,忙抓住她的手。 她一惊,含笑地低下了头。 她肯定是误解了我,我忙松开她带挣扎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不喜欢别人把手放我大腿这边。” 她一愣,继续笑了笑,接着并开始按摩我的右脚,同样的过程。 “你应该换个工作。”我说。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或许是我总感觉她就是雨,不愿接受她做这样的工作,哪怕是我并没有发现这工作有不正规。 “为什么?” “不喜欢你做这样的工作。”我直言。 “啥工作都是一样,都是为了生活,而且我这个工作是正规的,你可能误解了。” “你可以……” 她打断了我的话道:“感谢你那晚的关心。” “你认错人了。”我回答道。但我知道估计是那晚我让她加衣裳的关心话。 她没再语,并继续按摩。 流程快结束时,我忙道:“右大腿就不用按摩了。” 我穿好鞋,付了钱,最终我还是忍不住用家乡话补了句:“希望你能改行,更希望你一辈子能幸福!” 她一愣,接着并微笑道:“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我也礼貌地对她笑了笑,并转身离去了,那刻顿时感觉心里彻底地放下了。 第二天我很顺利的做出了决定——搬家,为什么说是很顺利,那是因为没有牵挂。亦或是太把她当雨了,本能的有种想保护她的冲动,送上祝福道个别,也算是满足一下自己的保护欲。 上次搬家那种难舍之情真的是让我无法承受,真的感觉有千丝万缕的线缠绑着我,而且这些线都已经根深蒂固的植入到了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每搬出一步这些线都会牵拉到细胞和神经,像肉被拉扯的痛。 这种感觉有时我都会在梦中出现,睡梦中,感觉就有坏人追杀我,我拼命地奔跑,可越挣扎越拼命就越跑不快,背后总感觉有一捆的线缠绑着我,有弹性地拴着我,我心急如焚,肉如刀割,每每这样我都会大汗淋漓的被惊醒,再不敢入眠直到天亮。 好希望有把大剪刀把这些线全部剪断,可到现在为止这把大剪刀还没完全出现,但我感觉或许应该快了吧。 快刀斩乱麻,要点是快准狠,核心是坚决!拖泥带水,则会剪不断理还乱。 ------------ 第十六章 争辩显情怀 车载满友爱 搬家时黑石和姚瑶都在,黑石开着他老掉牙的商务车,我说:“怎么还这破车,不是准备换车的吗?” 他说:“想通了,车还是破点好,哪有个擦碰不心疼。”其实这是大实话,他要是把他爸的车开来,我还不敢让他帮我搬家呢。 我调侃:“没见过把没钱说的这么高大上的。” 看来我这话直中要害,气的黑石立马又黑了一圈,差点就是从非洲过来了。我笑道:“非洲跟我们近是有原因的,我们的黑石功不可没。” 我的优势就只是皮肤比他白了点,这是我唯一感觉能自信跟他争辩的地方,所以我总是刺激他这痛处,这也不能怪我,就怪老天不公,就留了他这一处给我攻击,你说多留些他的弱势,我攻击他不就可以满地开花了,现在只能是争辩中被他攻击的遍体鳞伤。 不过他并不认同他的这个缺点,他说他的皮肤就只有古天乐和他有一拼,其余都要甘拜下风。 他虽如此自信,但黑石最恨有异性在旁边时损他了,不过这没钱买车的事或也直接说到了他的伤心处。 黑石家经济条件还是非常不错的,本父母答应给他买辆好车,但有个条件,就是希望能子承父业,到他父亲公司上班慢慢适应,可结果倒好,在公司待了半个月就被束缚的彻底崩溃了,直接卧床不起,装起了病猫。他还是喜欢倒腾他的吉他,陶醉音乐。 我把大一买的自行车也搬上了车。黑石立马就大笑了起来:“都快进博物馆了,还搬?” 看来是刚吃我一掌,现是迫不及待地要还我一拳了。 见招拆招,无招胜有招。 我立马振振有词道:“是谁说这车不一般的,这可是友谊的见证者。”说心里话,真舍不得丢,别说老当益壮,就是散架那也应该是进博物馆,好好珍藏。 姚瑶一听很好奇,忙撒娇想要知道。黑石看着姚瑶撒娇,有点被虐一样,但一会又立马兴奋了起来。他发现刚一招是没击中我,但却有意外收获,那就是拉来了一个帮手。 他积极应和姚瑶,催我赶紧讲讲缘由。催的同时还不忘再来一损招:“可不能缺胳膊少腿,更不可断章取义!”话毕又跟姚瑶交代:“姚瑶,你可要让他好好阐述这来龙去脉,这里面可精彩了,特别是这车的来历,你要监督好。” 姚瑶一听更来劲,任何能了解钱立宪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这真是中了黑石的圈套,或也真是黑石看透了姚瑶这一点。因为姚瑶经常私下里跟黑石了解钱立宪,哪怕是黑石感觉特别无聊枯燥的话题,只要一涉及这钱立宪,她就两眼放光。所以此时她迫不及待想听这来龙去脉。 黑石看姚瑶兴奋缠着我要听,他立马坏笑地点了支烟,坐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这黑石竟然来这一招,太坏了,看他们这架势,不讲完,这家是搬不了了,于是我开始酝酿废话,不能轻易放过了他。 我清了清嗓子,大有领导发言前的准备。我说:“这要重头说起,那时军训接受就迎来国庆节,我想借着放假的机会多了解了解这座城市,于是就没回去,黑石家虽在本地,但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寝室,就留下来陪我了。”话毕我对我的废话挺满意,但他们似乎并没有反应,姚瑶是听的认真,而黑石叼着烟,俨然就是在看我受折磨。 “其实他是怕他家人束缚他,不想回去。”不甘,我又补了一句。 本是想这样刺激下黑石,等他跳起来反驳,最起码总要有个不满情绪才对。可他却波澜不惊,无动于衷,莫非真是怕家人束缚才留下的?亏我还认真感谢了一番。我再试探。 “假日里我们决定去烈士陵园缅怀烈士,毕竟假日也是沾的国家生日的光。可我们走到烈士陵园大门口发现,原来爱国也是先要花钱的,好几十元一张门票,有点贵。 “正在我们我们踌躇时,突然听游人说还有个门不要钱,可以偷偷地翻过去。黑石这家伙最爱翻墙这样的事,经常半夜溜出去鬼混。” 最后两句是乱加的,可黑石还是淡然的当吃瓜群众,看了爆料还不够。 我继续:“经过一番寻找,那门果真存在,门前荒凉,杂草丛生,稀人问津。门很高,估计三四米,翻相对不易,但那围墙却只有两米多,而且围墙旁还有好多垫石,很显然,在我们前,已有好多爱国者通过此路进去接受了爱国教育。我一兴奋就跃身翻过,可黑石却犹豫在那。”讲到这我故意停顿了下。 姚瑶忙慌张地问:“是不是你翻过去被逮到了?” 这问的,感觉都不处在一个节拍上。此时黑石想说啥,我立马接了回来:“啥,因为他发现这比学校的院墙高多了,他以前可是一胖土礅,他是有心无力,翻不过来。”我句句都在抹黑刺激他。 姚瑶松了口气,道:“没被逮着就行。”还不在一个节拍上,难度这就是男女的区别,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此时黑石立马跳了起来,急道:“我可是身材一直都这么好,翻这个还不简单,手到擒拿。我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被误会成是教育的失败,我是顾大局!” 我去,就是佩服他这脑袋,说的无法反驳。不过我还是立马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发现了一个漏洞:“你看你说漏嘴了吧,还手到擒拿,不就是之前经常翻学校宿舍的墙头积累的经验!” 百密一疏,黑石忙道:“我可没翻。”可心里直感吃亏,就这样一不小心跳进了翻墙这个坑里,明明真没翻,可解释的感觉很苍白无力,大好形象就这样被污了一次。 我暗喜,看你还敢那么嗨的当吃瓜群众。我说:“算了,就不计较了,反正你说没翻我现在也拿不出证据反驳了。” 黑石气的:“别听他,我是真的担心我们这样是教育的失败。” “别描了,越描越黑!不过就算是这样想的吧,我们当时也确实有探讨教育的问题。” 黑石一听,又乐道:“你看,我说没错吧。”可话毕,忙思考一番,担心又有陷阱,或预设埋伏。 我说:“教育的成功与失败并不会因为几个学生做了什么或不做了什么而有所改变。不过黑石感觉现在的教育主次颠倒下会更好,教育其实第一重要的应是授知识,其次才能算是教智慧。” “说反了!”黑石忙补充。 记忆这么好!其实我是真有点记不得他所讲了。不过好像是真反了,看来黑石此时正绷紧了神经,时刻保持着清醒。有这就够了,吃瓜群众可不是好当的。 ------------ 第十七章 逃票论成败 教育被伤害 不过光时刻保持清醒还不行,我还要让他们在清醒中再迷糊过去。 我说:“有知识不一定有智慧,但知识可以辅助智慧成长,但这种辅助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运用;有智慧也不一定非要有或有多高的知识,但智慧可以提高加速知识的吸收,这往往是每个人都可以运用的。” 姚瑶有点被绕晕了一样,弱弱地问道:“这有啥区别吗?” 有这效果就够了,我偷着乐,看来我废话的可以。 黑石要插话,我又忙道:“这句话或许有点复杂,智慧和知识是互通统一的但也是独立的。智慧是对处世的探讨摸索是提高对事物改变时的判断能力和应变能力,知识是学习前人生活改造中留下的各种认识和自己生活中不断实践领悟认识的总和。 “严格讲知识是含有智慧的特点,但不包括,再简单讲智慧重在学习领悟,知识重在学习认知,智慧是活的是大的领悟,而知识往往是死的,是小的领悟。” 姚瑶是彻底绕迷糊了,相信现场是你也会一样,因为我自己也说迷糊了。黑石此时估计也有点被绕晕了,我看了真带劲,忙继续。 我说:“为什么都在议论教育改革的事?估计是现在的教育往往还忽略了知识的全特点性,他只教知识中的前一部分,即学习前人生活改造中留下的各种认识。老师往往仅限于对课本上相关知识的死传授,也就所谓的老师死教,学生死学,而往往忽略了去引导提高学生对生活对事物的认知和领悟能力。这也是所谓教育需改革的源头,书呆子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这也可以简单的说成只教死知识,不授活智慧。” 姚瑶连续打了两个哈欠,看来脑袋已经被绕废了,黑石听我废话那么多,也已吃不消,估计脑袋也快残了。看来我是可以收工,快点搬家了。 可黑石残前却垂死挣扎一番,回光返照般忙道:“说那么多废话其实就一句话,教育若要改革是因为:老师往往只限于传授提高学生的认识水平,而忽略了引导及提高学生的领悟水平,生活中往往后者更重要。” 姚瑶一听,又有了精神,貌似这一垂死挣扎,他们的脑袋又一下子全部激活了。 这黑石就是时刻能让人佩服。气的我牙痒痒。 我不甘心,继续道:“但翻这个墙应算是教育的成功,对于一个没有收入的学生来说,钱固然是很重要的,我们没钱怎么办,难道就不接受爱国教育了?恰恰相反,我们不顾自身的安危翻墙而入,就是为了缅怀烈士,接受教育,将来以更好的方式报国。” 黑石立马又补充道:“我们没因没钱这个难题而退缩,我们知难而上,这确实是教育的成功,让他们知道了:得到爱国主义教育是不能因没钱而被拒之门外的!” 姚瑶听的赞不绝口,说太精辟,有道理。 可我却气的要吐血,铺垫了半天,结果全被这小子精辟的一句话给抢了。我故弄玄虚了那么久,全给你当绿叶了。恨就恨自己的脑袋一直转的没他快。 我气了不说话,黑石神气的大笑了起来。 姚瑶似乎看懂了我,瞪了黑石一眼,嘀咕道:“明明是逃票,还被你说的如此光明正大,我都替你们老师害臊。”话毕朝我笑笑,像是安慰我,接着并又催我继续。 我说:“我们深受爱国精神的鼓舞,最后出门时在留言簿上我们这样写道……” 结果黑石又来了,他抢道:“若时光可以倒流的话,相信也坚信这里面定有我们的照片或雕像。” 看黑石说的那么神气,刚还在嘀咕的姚瑶立马又投出敬佩的眼光。 这家伙,我是彻底气坏了,点睛的事全被他讲了,我画龙画的如此吃力。我说:“算了,让我去做那雕像吧,不讲了。” 黑石继续开怀大笑,忙道:“兄弟,兄弟,你讲,我们不插话,我们做雕像就是了。” 姚瑶也道:“讲了半天,这车是咋来的?还没讲呢。” 无语,光忙着废话,可全跑偏了。我忙说:“出大门不久就有……” “等等,怎么就出大门不久了,我们怎么出的门?”黑石忙道。 他这是乘人狼狈穷追不舍,在乘胜追击。我不耐烦道:“进去是偷偷摸摸的,但出来就没那个必要了,黑石挺着肚子,大有领导过来视察的风范。” “反了,是钱立宪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黑石笑道。 姚瑶一听,也乐道:“哈哈,我感觉钱立宪说的是对的,你就是个逃票的坏人,带坏了钱立宪。”话毕还给我挤眼。 黑石佯气的七窍生烟:“喂,你们不带这样欺负我一个人的。” “总之以后无论啥情况都不可以逃票。”姚瑶一本正经道,像是教育我俩。 为了避免尴尬,我忙道:“出门不久就有卖二手自行车的,我挑了一辆欲买,黑石当时不解,问买这么旧的干吗? 结果卖自行车的老师傅听了忙语重心长的说:这年头,买自行车就像娶老婆,好骑就行,太漂亮了不安全,被偷的。 “我和黑石都听的云里雾里的,黑石那时相对那老师傅更是童言无忌道:那这都被人骑了小偷都怕脏手了。不过最后还是掏钱欲买,黑石不愿我一个人掏钱,说他也要骑,最后每个人80买了。” “你们还挺够哥们!”姚瑶赞道。 “那是。”黑石骄傲地说。 “后来我们就经常骑着这辆车一起到处逛的,拉着破吉他唱遍每个角落。”我说。 “这是我们建立友谊的铁证,虽然这车现在零部件基本全换个遍了,但灵魂还在,它是我们友谊的象征。”说着很是称兄道弟地在姚瑶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认真道:“这辈子我黑石能交个这样的兄弟是万生有幸,终身无憾,当然谁要是能被我兄弟娶回去,那定是托八辈子的福气,一辈子幸福快乐。” 姚瑶听的脸又唰地红彤彤的,偷笑不止。 黑石最后不忘总结:“以前我可是很胆小的,而且也是个非常乖的孩子,都是被这钱小子教坏了,现在反了,他却装起了斯文。姚瑶,以后你要替我好好教育他。” 姚瑶听了哈哈大笑。 ------------ 第十八章 醉酒撮爱合 为梦要出国 新搬的地方还是三楼,比上次那房子新,是二室一厅的,我租了其中的一间,朝阳,采光比较好,还有个阳台. 我跟小白说,以后给你搭个窝,你就睡阳台,有谁从阳台爬进来,你就把他撵出去,它很是开心地跟我伸舌头摇尾巴。 房间床挺大,但感觉是娃娃床,东摇西晃总有睡上去就塌的感觉,不知道是买来就这样,还是经过岁月的洗礼,主人的不断更迭造成的? 但床看起来还挺新,应该不是买了很久,估计是前面的主人用的太给力,房东说前面的情侣刚搬走。 不过床对我来说,没啥可挑的,反正踏了也还是睡,再说我身边现在也没有塌的诱力,选这重点是房东留下了好多我喜欢看的书籍。 姚瑶把我房间认真的打扫了一遍,黑石见了嫉妒道:“这地板滑溜的,猫都死了。” “猫咋死了呢?”姚瑶疑惑很是不解地问。 “老鼠进来摔死了,猫不无聊死吗?” 姚瑶哈哈大笑:“你就直接说老鼠摔死了不就行了。” “我是告诉你生物链的关系,做事不能那么尽力,殃及城池。”黑石认真道。 姚瑶眨巴着眼,更是不解。 黑石偷偷道:“表现要慢慢来,现在太好,后面要是做不到这么好就是不尽力了,现在差一点,后面慢慢好,这样收获的都是赞美!”接着更神秘地悄悄道,“我很清楚我这个兄弟的,准没错。” 姚瑶眼珠转了两圈,貌似有所悟,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道:“嗯,有道理,留个老鼠给我抓抓。” 黑石也乐起来:“你是来抓我兄弟的吧。” “钱立宪,黑石骂你是老鼠。”姚瑶说着把拖把往我手上一递,让教训黑石。 我听道了他们的悄悄话,我这兄弟真是看透了我。我接过拖把,向黑石追去,结果黑石抱着头躲的如逃窜的老鼠。 姚瑶乐的咯咯笑不停。 明天姚瑶要上班,所以先早早回去了。晚上和黑石去了小馆喝了两杯,黑石说他已经铁定了要实现它的梦想,说一定要出个他自己的专辑,且已经成功说服了他的家人,说顺利的话,估计很快就会出国深造,说他父亲已经帮联系了。 我说:“兄弟好好努力,等你凯旋,我都羡慕的让膨胀的宇宙开始收缩了!切记,牢记初心,方得始终!可别再让女人耽误了你的天赋了,有嫂子就行了,不能整天七思八想的,多做点正事。” 黑石最怕我跟他唠叨这个,很是点头的想应付过去。 我很严肃地道:“这毛病不改,你是实现不了梦想的,而且你也不要出国了,老实在家,你未来唯一的结果就是慢慢成了二流子。” 黑石气的,端起酒杯就要碰杯喝酒。还气呼呼道:“还能不能让我耳根清净点了,你简直就是我爸妈的灵魂附体,在家刚听他们唠叨完的话,又在这被你复制了一遍。”话毕自干一杯。 我陪了一杯。继道:“我是为你急,你再不努力,大好青春就这样过去了,你的偶像在你这么大时,已经红遍大江南北了,而他的天赋根本就不如你,导师也是这样认为的,更重要的是不要忘了当时你请求更改专业时,是怎么跟导师承诺的,千万不要辜负了导师的一片苦心。” 黑石听的很有崩溃之感,可我急的还想再说两句。 哪知黑石立马拿姚瑶开始反击我。他说姚瑶对我挺好,问我对她什么感觉,说要好好珍惜。 我一时没转过弯,就这样轻易的被他绕了过去。我说对她就像对你一样的。 黑石一听吓坏了,鄙视的眼神看着我,貌似我受雨刺激后下半身有了问题。 我说:“你的思想能不能健康点,就是把她当铁哥们。” 黑石忙道:“铁哥们可以,但你们的关系必须是行夫妻,说到这时他被酒呛了两口,夫妻,夫妻了半天才继续上,害了他在重复‘夫妻’期间所有的人都用热眼看我们。”他呛完继续道,“是行夫妻那事之后的铁哥们,” 此时服务员刚好继续上菜,他应该是大学生兼职,不过定是挺滑稽的一个人,有点憨豆先生的面容。 在我的印象中,老师是非常厉害的,厉害到能把5分钟的话增长到45分钟,而且还乐此不彼,下课了还说再占用一分钟,最后不听上课铃声响,这一分钟就无法跨越过去。宇宙估计都是被这样子给气大的。 那服务员接过话说:“夫妻的乐事是很多的,你是除了哪些乐事,要具体点。”黑石一听急了:“我啥时说乐事了,我说的是那事。” 服务员更是笑着调侃道:“那那事是啥事?”此时隔壁桌的都笑了起来。 见势,我忙劝阻住他,黑石叹道:“现在的学生都怎么了?”我说:“你是他们的前辈,要好好反省,他也不过是后浪推你这个前浪罢了。” 黑石道:“啥,别转移话题,姚瑶跟你的关系,应该要跟我们间比多了那事。”此时大学生又要来插话,我说:“我们亲爱的憨豆先生,外面响雷下雨了。” 他听后诙谐笑笑,转身走了。 黑石问:“你不会还在想雨吧?” “肯定,刻骨铭心的爱,一辈子都忘不了。” 黑石狡辩道:“哪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各有所需罢了。” 我有点生气,不过能理解,因为了解了黑石的过去,就可以明白了他这个话并不唐突,其实他在感情上真的是挺可怜的。初中就丢了处的人,还没董爱,就已经被爱抛弃了。 我说:”你一定要改了这个看法,别只做欲望泄愤的工具了,心死就跟枯草一样,只是暂时的,来日定有逢春时。” 黑石摇摇头:“又来了。”接着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是一根筋,说不通,说正经我感觉姚瑶比雨更适合你。” “啥叫更适合,雨也是你好朋友,她对我的好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很是生气地较真道。 黑石讨了个没趣,委屈道:“这不是雨不在了嘛!求其次。” 每次跟黑石吃饭,其实我都感觉雨就在旁边一样,因为那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总是会触景而起,特别是夜深人静。有时一觉醒来老感觉雨就在身边,或许我内心还无法完全接受雨已经走的现实。 看的出黑石对我很是无语,他不理解我这么痴情就像我不理解他很随性一样。 他喝了口闷酒,认真道:“雨信上说了,你活好了就是对她的爱,她的父母,什么她的坟,你就不要去想了,上哪找?再说就是找到又能怎样?你不是打破人家的生活,让人家更伤心吗?再说她父母也讲了搬家了,不让你找了,还不懂吗?” 我不断点头。 快结束,他又强调说:“听我的,就选姚瑶,想要证明你对雨是最大的爱,那最快的办法就是快速地接受姚瑶,忘掉雨,这是雨对你要求的,难道她的话你不听吗?” 我安抚他,并再次点了头。担心他反过来成为话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 黑石摇晃地举起酒杯,很是一本正经的跟我说:“兄弟,你,你要是不第一个考,考虑姚瑶,我跟你急。” 我再次应付式不断点头。 “别,别以为我醉了,我清醒的很呢,你可,可是答应我了。”说着就趴在了桌上。 黑石醒来已是凌晨,他一个跃身床差点夭折,我吓一跳,以为梦游。 只见他慌张自语道:“不行,不行,要赶紧回去,你嫂子现正拿着木棍满街找呢,我要是不回去,明准肯定把我抽死。” 我很好奇:“你啥时也怕起了嫂子?” 他却说:“我一直怕,怕他告状呢,只是在你面前装着不怕。” “放心,嫂子已经来过电话了,我把情况告诉她了。” “那也不行,我还是回去比较好,她跟你很客气的,跟我就不是一个脸色了。”说着已经穿好了外套。嘴里还不断唠叨:“啥事都告状,父母是咋看上她的,还非让我跟她结婚。“ 我担心问:“你行否?” “放心,已经不醉了。”说着还哈气证明给我看。不过睡前吃了解酒片,应该是真解酒了,否则他真醉了,别说是嫂子了,他老子来都照睡不误的。 翌日早我就接到了黑石沮丧的电话,他说估计这破车以后不能开了。我一惊,莫非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车违章被扣了,回家还被你嫂子罚跪搓衣板了。” 可伶的娃呀,还好没被查到酒驾,改天好好犒劳犒劳你。 ------------ 工作惊险 ------------ 第十九章 初进公司门 智斗经理人 第一天上班,但还是被震撼了,公司位于城东德亚地环大厦,整个大厦近60层,全是德亚地环集团所有,简称德环。公司在西郊还有个百亩的基地,产品品种多,领域广,市场辐射海内外。营业范围涉及金融保险、地产、医药保健、智慧养老、体育用品等等。 公司就不太多赘述了,越是厉害,越觉得自己渺小,渺小到扫地的阿姨都不正眼瞧我一眼,不过这对我无所谓,我还挺喜欢这份工作,企业策划。 第一天的工作就是了解公司文化,认识周围的同事。我经理叫贾山明,应该奔四,个子撑死一米七,还加厚厚的鞋底,体重在八十公斤上下。 第一眼见到他,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尼安德特人复活了,他额头平扁,五官突出,尤为眉脊明显,下颌角圆滑,脑袋大长且前倾,脖子粗短。除了个子进化了有点进展,肌肉变成肥肉外,其余放到博物馆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化石。 据说尼安德特人头脑虽大,但缺乏想象力,缺少创造力。还没来得及认识其他同事,他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一进门我并被浓烟呛了两口,莫非烟瘾很重? 办公室除了面积比较大外没啥特别的,半弧形的办公桌,上面是凌乱不堪,一叠错落而无致的文件资料,很是跌宕起伏,身后是书柜,柜子挺大,书也不少,但看样子是个摆设,最起码从我对贾山明的第一印象来判断是这个样子的。 左墙侧供奉着观音的画像,篇幅很大,从这幅画来看很有欣赏价值,但从整体布局来看,不是很协调,当然那三柱点燃的香,使得菩萨栩栩如生。 难道贾山明很信佛?没敢问。右墙挂的是一幅中国地图,雄赳赳气昂昂的。 第一印象感觉办公室和集团大厦有点格格不入,不在一个文化层面,大厦给人感觉是很有底蕴的。按理说,企业策划也算是公司文化方面最重要的部门了,不过细想应该是自己层次不够,还悟不透领导这么高的格局和境界。 按我粗人的理解,就是这办公室有点像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长了个疖子,都怪自己太愚钝阻碍了双眼看清事物的深层面,当然亦或是事物总有瑕疵吧。 就在我端详贾山明时,他也没闲着,也正审察了番我。当然我跟他刚好相反,个子比他高,身材偏瘦,有点大头儿子小头爸爸的感觉,只可惜我比他年轻。他开了口,问:“你是哪学校毕业的?” 我很自豪地说:“瑞博系大学。” 他一愣。 我好奇问:“是校友吗?” 他没理,继续道:“你之前做过什么工作?” 这问的把我愣住了,我很少和别人提起曾经的工作,感觉不够高大上,当然此时更重点是好像之前的工作跟现在的工作衔接不起来。我正思考用个很棒的词把之前的工作修饰下,并能和现在的工作衔接起来,这样也好证明自己有了相关的工作经验。 贾山明估计是看我傻愣那,有点不耐烦,他蹙了蹙眉,又开口道:“为什么选择企划?” “学的就是这个。”我认真答道。 “了解南京吗?” “经理指的是哪些方面?”真不敢大话简单的回答,南京这么大,底蕴这么厚,简单的了解还可以,全面了解那就差太多了。 “朱元璋认识吗?” “重八算不?”本我只是想化解下尴尬的气氛,开个玩笑活跃下氛围。 “你就告诉我认识否,别把别人扯进去。”此时他板着脸,显的有点不高兴。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心里很是吃惊,难道他对朱元璋不是了解?我本打算解释一番,可一想,要是这样解释那是不是太不给贾经理面子了,于是快到嘴的话又被吞咽了下去。我说:“听说过,不是很熟,好像是个种地的。” 他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还真幽默!”可笑一半,并莫名的戛然而止,接着并立马板着脸道:“就这还做企划,一点文化都没。” “贾经理,我一定会谦虚学习的,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认真地恳求道。 “行,你先在门卫那待个三天。” 我懵圈,胆怯着弱弱问道:“为什么?” “那是文化的出入口,做策划,就要多去熟悉熟悉。” 貌似很有道理,我不再语,并点头表示了同意。接着他并暗示我可以出去了。 我转身刚两步并又突然转了头,此时贾山明正张开他那大嘴准备咬手中的肉饼。他张嘴的瞬间刚好被我补捉,本就很特别的长相,再加上此时张嘴后失调的面孔,顿时如恶魔般出现在眼前。 吓得我本能地往门口快走了两步,并赶紧转移了注意力,本以为人不可能十全十美,但也不可能是十不全十不美,所以我很有信心的瞟了一眼他的牙,结果很让我失望,参差不齐,暗黄带黑,如退了色发了霉的老照片,看来烟瘾不是一般的重。 没办法,为了能坚持下来,我顿时把目光全部转移到了他手上香喷喷的肉饼上,果然,顿时食欲战胜了恐惧,立马精神抖擞,并本能地猛咽了两口口水。 看来我骨子里是一个吃货,无意间让我发现了我的一大潜能,那就是恐惧了可以通过美食来改善。 此时肚子咕噜咕噜抗议了两下,提示我还没吃早饭。消瘦加此时的饥饿顿时让食欲大开,味觉神经捕捉美味的功能放大了成百上千倍,那弥漫在浓浓烟味里的一丝丝肉香味也被我完全的捕捉并吞吸了,刺激着我的整个食欲神经,有让我冲动的立马上前抢了他手上的肉饼过来并猛吃一顿才行,估计我是小孩,我已经本能地哭闹着上去抢了。 “你也很喜欢吃这个饼?” “哦,不,不……”我忙再次转移视线,看着贾山明。不过自己真是没出息,说这时还又不自觉地咽了口水,真是脸丢大了。 我忙镇定下自己,道:“贾经理,可以请教个您问题吗?”此时我是很虔诚的那种,最起码脸上是这样表达的。 他看着我,并又继续大大地咬了一口肉饼,且咀嚼得很香,像是在诱惑我一样。接着并哼了声:“恩,讲。” “今早朋友打电话问我马皇后不小心露出了大脚是啥成语,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这是啥成语,还忘贾经理帮忙。” 他貌似愣住了,接着蹙了蹙眉,道:“你先回去,改日答复你。” “谢谢,那就有劳贾经理了。”话毕我赶紧风一样地溜了出去。 ------------ 第二十章 被贬去边塞 返回战又来 对贾经理的这次安排我也很能理解,往大的方面讲也算是贾山明看我不顺眼贬我去边塞改造;往小的方面讲,那估计就是我还处于待观察阶段,看是否能被录用。 门口的保安室整得很是高大上,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印象中就是简陋,甚至是脏乱差。而这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甚至可以用豪华气派来形容。 第一次踏脚进去时,我差点习惯性地把鞋给脱了,为此还被大家笑话了一番。 我开玩笑说,这哪是保安值班室,这分明就是太空指挥所,看着各个高科技大屏,一度让我自豪的感觉自己成了宇航员,那种满足感莫名地就让自己实现了儿时的梦想。 大家都挺热情,无论他们忙还是闲着,都不让我干活,就是让我喝喝茶,听他们吹吹牛,真啥事也不分配给我,还玩笑跟我说,你是领导安排过来查岗的,干不得,干不得。 所以这三天,反而得了个清闲,不过好是很好,就是感觉待久了,会丧失意志力,人很容易颓废下来。以我现在的性格,估计这个待不了一周就彻底崩溃了。 为了让自己时刻激情饱满,于是我请求干点活,最简单的,我说让我扫扫地也行的,但还是被拒绝了,说扫得再干净,保洁阿姨都不会认可的,她还是会半个小时过来一趟的,完全没这个必要,你就在这坐坐就行。 此刻,真的发现自己连保洁阿姨都不如。 此话感觉有了歧义,岗位无贵贱,啥叫自己连保洁阿姨都不如,整的自己很牛逼,保洁阿姨就是自己能比的一样,明明就是不如。 这个社会任何角落都有人在默默的奉献,有奉献就会有分工,有分工就会有不同,只能说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但意义是一样的,那就是奉献了力量帮助了他人。 所以任何一个奉献自己帮助他人的岗位都是非常高大上的,若对哪个岗位不服,那就拿出你的本事,就譬如保洁工作,好好干个一年半载的,能胜任了那再不服不迟。 从岗位上出来,那都是一个脑袋两条腿,没有谁说他岗位厉害,他出来是两个脑袋一条腿,所以对待任何岗位上的人,都要懂得尊重。岗位是平等的,只是奉献的量有差别,奉献的事有轻重缓急罢了,但这不是岗位有贵贱。 任何一个人在社会上,他只有奉献了,他才能产生人生真正的价值。有人说我就一匹夫,一小卒,能奉献啥? 其实不然,你哪怕走在路上捡起一片纸屑那都是在奉献,是的,你若没捡,带有洁癖的我此时刚巧心情不好,看到这纸屑这脏乱的环境后心情更糟,最后开车路上安全有了问题,还威胁了别人。 心情糟糕就会影响到工作,而我刚巧今天这工作是挺重要的,但今天能顺利的完成,可以说你捡起的那片纸屑功不可没。 奉献的量有高低,但奉献本身没有级别,量力而行,尽力而为,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大家,对得起岗位,对得起社会,那就问心无愧,你就是最棒的。 贾经理让我多了解文化,可我感觉也没了解到啥,最多就是大家八卦的一些消息,可这也不是拿得上台面的文化,那就肯定不是贾经理所要的了,所以很是纳闷他让我来这的目的。 当然,这三天我也没让自己闲着,我把公司的整个发展历史,大小事件,企业文化等等都详细了解了一遍,或许这个就是贾经理要的文化吧。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我还确实学习了不少东西,同时我还认识了好多人,当然这要多亏门卫曹聪兄给我的帮助。 他说门口值班室这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人走过,也会发生各色各样的事,说无聊了你就想象成这是个戏台子,我们是观众。只要看了入戏了就不会有无聊和累感了,所以你听到一些八卦的事就不难理解了,都是这戏台子的产物。 曹聪说我非常有幸,能看到祁少庚祁董,他说他来好几年了,都没正面瞧过,有时能有个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他,说我太行狗屎运了,让我回家好好烧香拜佛。 当然我没真正见过他的面,也只是透过车窗隐约看到五六十岁的他,中山装,戴着有框口型大眼镜,电视上经常看到国家领导人戴的眼镜。而且我也看到了第一总裁闲勤闲总,同样是透过车窗看到,他脸方圆,下巴有点山羊胡,西装笔挺,差不多五十岁样子。 听曹大哥讲我经理和闲总是老乡,接着又说闲总为人非常低调也非常亲民,很受大家欢迎。还悄悄告诉我说闲总是真正掌握实权的人,是未来的掌舵人,我们要向他靠拢。 曹聪抽空还带我把整个集团参观了一遍,且通过各种途径,譬如内刊,海报等等让我认识了好几个董事,副总裁,大区总监,主任等等。 曹聪比我大一岁,山西人,因父亲早逝,兄妹多,家境又贫困,并早早辍学,现已在这工作了快六年,说从当时的扫垃圾到现在能坐上办公室,虽然是大门口的值班室,但他已经很满足,说最起码不用风吹日晒了,说这一切都是闲总眷顾的结果。 曹聪为人实在,做事踏实,勤奋敬业,或许这也是贾山明让我来的另一个原因吧。值班室荣誉间挂了有五面锦旗,其中有三幅是送给曹聪的,有拾金不昧的,有助人为乐的,还有就是敬岗敬业的。 回到办公室后,贾山明又迫不及待地喊了我过去,他关心问:“学的怎样?” 我把公司文化等书本上看到的全都讲了一遍。 本我以为应该让他满意了,最起码能混个及格,可并不是这样,他的表情似乎告诉我得了个大零蛋。他略带不满地继问,“还学到了什么?” “认识了好多人。”我又把各个领导说了一遍。 “还有吗?” 我摇头。 他叹口气,很是失望地说:“只知道这些那怎么能行,做策划没悟性那就是外行了,一定要再去学习几天。”说着吸了口烟,蹙眉冥思了番,道:“嗯,再去学几天,凑足一周。” 我纳闷很是不解,并问:“贾经理想让我学习哪方面?” “你再学几天就知道了。”说这话显然已经是很不耐烦。 我点头并不再问。可我不甘,大公司又怎样,就这样拽拽地欺负人吗?总要说个原因或理由吧,你若想让我当保安可以直说,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我不接受这拐弯抹角的交流方式。 真的受不了这个气,于是我强忍的小宇宙还是爆发了,并毫不客气地直接问道:“贾经理,上次那个成语是什么的,我朋友一直催我。” 贾经理立马脸一沉,压着嗓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 此时贾山明终于道出了他的心里话,相信他肯定是被气坏了。我说:“贾经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的。” “嗯,也是,你这文化,谅你也不是故意,你告诉你那朋友,成语就是露出马脚。”说着还很是得意地看了看我。 我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啊,太谢谢贾经理了。”话毕我识相地赶紧出了门,我怕他突出的五官会有朱元璋的模样,猪腰子型。 回到门卫处,曹聪看我一脸沮丧,笑着道:“就知道你会再来的。”我一惊,纳闷不解。可他只是笑笑,没告诉原因,说我只是重复别人的过程。 我问怎样才可以不重复,他说答案已经告诉我了,接着又补道:“坚持,再坚持,领悟,再领悟。” 这是要让我撞破脑袋去蜕变吗?真的是度日如年的煎熬,莫非是把我当成孙悟空先压五百年磨磨性子?可这也太抬举我了,我哪有那能耐。 还好这一周再度日如年也还是过去了,曹聪很佩服我,说我快抢了他的饭碗。不过我自己也确实很佩服我自己,我竟然坚持下来了。 是的,能坚持下来是我不服这口气,我要证明给贾山明看。 ------------ 第二十一章 送别堪汪伦 姚瑶被教训 周未欲好好睡个懒觉,可没能如愿,第一天黑石去美国深造,说导师是国际顶级大师。那话语间得意得很是让人羡慕,接着又道:”我可是特地等到今天才出国的,就是等你来送我的。” “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要记好了,今天是给你留了这个机会,下次送我那就等着排队了。” 这家伙,还没镀金成功呢,就开始得意忘形了,又被我老妈子般泼冷水教育了一番。 黑石叹气道:“我都准备出国了,还不忘惯性教育,就不能今天特例一次,后悔等到今天了。” 我乐道:“乘这机会再教育一遍,过把瘾,后面都要排队见你了,哪还有机会再教育你。” 这把黑石气的,接着又得意地反过来拿姚瑶教育我:“别逞能啊,别以为我出国就无法收拾你,我让姚瑶替我教育你。”接着又正儿八经道,“别忘了你已经答应我了,非姚瑶不娶,是兄弟就不许反悔。” “这个我啥时答应的?”确实没谈到这块,一看就是变本加厉地套我。 “你是不是答应和她交往,第一个考虑姚瑶。”黑石立马急道,以为我要变卦。 “这个有提到。” “啥叫有提到,你就是答应我的,还有你难道还想交往几个吗?我就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比姚瑶更适合你了。“ 这家伙,又把我教育他的全部教育了我。我忙点头应付。 机场告别时,我说:“兄弟,在那好好照顾好自己,谁欺负你了给我捎个话,开个十辆八辆航空母舰去,看谁还有这阵势。” 黑石感动得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握着我的手深情地说:“国家航母群这下大有希望了。” “此次远行,肩负重任,还需砥砺前行,真心祝福你早日实现梦想,凯旋而归。”说着我塞了个幸运石给他,上次在寺庙有听介绍,说特别灵验,这次特地抽空去求了个,“兄弟,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信念坚定,佛祖的这个幸运石定会助你绽放光彩,炫耀夺目!” 黑石一下子又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很是认真地点头道:“放心,定不辱使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害的我也猛灌了几些瓶矿泉水加袋盐才不至于缺水缺钠。 第二天是姚瑶来了,而且是一大早,是隔壁的人帮开门的。印象中隔壁住的人好像还没真正见过,不过是对情侣。 姚瑶进门第一件事不是叫醒我,竟然是准备掀我的被子,还好已经改掉了裸睡的习惯,否则…… 她怪我没给她去个电话,我说真忙忘了,她说你怎么不把睡觉给忘了的。 我睡意还没消,欲拉被子继续睡,结果姚瑶真有点不高兴了,只听“呼”的一声,被子真全被他掀了。 我心忖:你掀就掀,我没被子照样睡,就是不理你。 结果她突然大叫了起来,忙丢被子转了身。我一惊,难道梦游把衣服脱了?忙瞄一眼,还好,完好的在身上,也很是庆幸自己一直没有梦游的习惯。 我欲继续睡,就是不理她。 结果姚瑶捂着双眼并指着我的下身慌张道:“快把被子盖起了。” 我猛惊,汗如泉涌,都来不及反应,忙拉被子盖上。 姚瑶又转过了身,她诡笑道:“哈哈,把瞌睡吓跑了吧,骗你呢,快起床陪我逛街去。”说着并毫不客气地使劲拽着我的手臂拉我起床。 可看她这样戏耍我,更是不愿了,于是我就死死地赖在床上,结果我稍一用力..... 我去,却把姚瑶拖拽到了床上,她顿时重心不稳,踉跄中不偏不斜地直接往我身上趴来,看得出我们都在尽力避免,可那眨眼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躲避,甚至反应时间都不够,于是就这样她不偏不斜地刚巧趴到了我的身上。 我们四目相对,面面相觑,那种尴尬,姚瑶脸顿时“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我都能感受她那狂跳的心脏,让床都产生了共振。 而就在此时,隔壁老兄刚好上厕所,目睹我们这样,还以为在干嘛,朝我坏笑笑,接着悄悄走上前帮我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这操作太无语,尴尬顿时几何级增长,还好姚瑶并没有看见。 一旁的小白以为我们干架了,跳上床,站我们旁边斜着脑袋,竖着耳朵,一会转着看看我,一会又转过去看看姚瑶,眼神里感觉尽是恐惧。 刚姚瑶掀我被子,小白就已经是被整的六神无主傻傻地楞那,我猜要是我俩打起来,还指不定它会帮谁,感觉养了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姚瑶忙从我身上翻开,接着抱着小白从床上坐了起来,并跑到了客厅。我也快速地起床穿好了衣服。 刷洗完毕,姚瑶已经从楼下把早饭买好了上来,是我最爱吃的汤包和煎饺。她说本过来时就打算带上来的,可猜我在睡懒觉,怕带早了会凉了,美味下降。 吃着她递给我的早饭,心里确是暖洋洋的,不知道是这汤包的热度,还是姚瑶带来的温度,莫名就有被感动的感觉。 姚瑶看着我美滋滋地吃着她买的早饭,就像美味吃到了她肚子了一样,很是开心。 可我吃了一半决定还是不吃了,不是饱了,而是我不想这个感觉过早的出现,不想她误解我们的关系。 其实自己也挺矛盾,但又不知道为啥矛盾或是在担心啥?或许心里还没有做到充分的准备去接受她吧,虽然我早已不再躲避排斥她。 黑石的话我也牢记在心,可这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或许此阶段我是真感觉和她相处成铁哥们关系比较好。 姚瑶逗着小白正玩的疯,并没有察觉到我此时的心思,正在我思考如何让这不知不觉升上来的温度降降温时,楼下突然有一阵大吼声,看起来很是恼火:“谁TM这么缺德,大清早的,给我车上锁了把锁?我还赶时间呢。” 小白被这一串刺耳的声音刺激到了,顿时竖起耳朵,警惕地东张西望。我们听了也感觉很不可思议,这还真是挺缺德的。 所以也就能理解这个男的在楼下不断地嘀咕了。 “这个红色的锁是谁的?”楼下那人又开始吼起来。 “还有这个粉色的自行车,没上锁,这TM是谁的?” 正在我进一步感觉这个把车锁在人家车上的人是真的特别缺德时,姚瑶却脸色骤然一变,像是想起了啥,接着忙放下小白,快速地往楼下冲去。 莫非? 想着我就跑到窗台把头伸出了窗外,往楼下看去。 果然,看到姚瑶正给人家不断赔不是。无语,这是要有多粗心,才会发生把锁锁在别人车上的境界。 姚瑶虽然很是诚恳地道了歉,并第一时间解开了锁,可那个男的气并没有消,而是指着姚瑶还再不断嘀咕教骂。 已经道歉赔个不是了,说两句教育下就行了,又不是故意,还没玩没了了。眼看姚瑶要受委屈被欺负,我顿时从厨房拿了个擀面杖就往楼下冲去,并快速地往姚瑶那跑去。 其它本事没,护短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 第二十二章 姚瑶哭释怀 我忧爬上来 提起护短,那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记得上学那会,有那么一次黑石不知道在操场上范了啥事,和人家闹了口角,可人家三个人,眼看黑石被欺负,在一旁打球的我,顿时喊了几个球友火速地赶到,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准备和人家干起来,后来由于我们气势压过了他们,黑石才幸免于难。 黑石因为长的阳光帅气,又特别有才,所以很受女生欢迎,而这势必会让很多男孩嫉妒,所以黑石经常被有理无理地找茬,所以护短慢慢成了我最是擅长的。 那男的估计是看我气势凶凶地提着擀面杖像提着屠刀一样向他奔来,亦或许是此时他的怒火也已经发泄完了,本还指着姚瑶意犹未尽的他,并立马很是识相地推着自行车走了。 庆幸他骑走了,你说真杠起来,邻里乡亲的,那多难堪,而且我们错在先,人家教育也是应该的,下楼也只是制止那个男的过分罢了,真跟人家干起来,那就是自己太不礼貌了。 姚瑶此时已经稀里哗啦地唏嘘不已,看我出现在她身后,顿时转身依在我肩上,并很是认真痛快地哭了一遍,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不过,姚瑶还真像个天真的孩子,刚还是哭得稀巴烂的她,到了楼上却又顿时没心没肺开心地和小白玩了起来。 或许她这样的伤心只是浅表的,而雨那种对我的创伤却是深入骨髓的。她的这个痛或许一个拥抱一个玩笑就可以治愈,而我这个创伤却到了“刮骨疗毒”得境界,去病抽丝般一点一滴地把那些记忆全部抽空才行。可这抽的真不是记忆,而是体内的每一个神经。 看姚瑶那么开心,我那心思又加重了些许。 不过我感觉加重的不是心思,而是阴影,怕再爱后又被伤害的阴影。就像黑石曾经跟我讲的一样:只要不动心去喜欢谁,不刻骨铭心地去爱谁,就不怕有谁会伤害到自己。 黑石正是有了这样的想法才导致他总是认为感情只是玩玩而已,天底下没有啥真爱存在的观点。因为初中就狠狠地被爱伤害,所以他时刻都活在自我保护的怪圈里,与其说他不懂得爱情,不如说他可怜得不敢再去爱,去享受爱情的美妙。 好担心自己变得像黑石那样,内心又开始纠结矛盾起来。 姚瑶或是逗小白乏味了,抱着小白突然地就看着我兴奋道:“我们去逛街吧,看你愁眉苦脸的,逛逛街心情就好了。” 我点点头。 雨曾也总是拉着我去逛街。 姚瑶似有感触,她关心问:“走累了?” “没,想雨了。”其实我就是说说,只是想传点信息给她。 “是不是也和雨来过这个地方。” 我点头。 “那我们选个她没去过的。” 我摇头。 她生气地责备道:“你们不学习啊,有这么多时间到处压马路?” “她在心里,走哪都跟着。” 姚瑶一听,气了,道:“那不逛了!”说着并气冲冲地转身走了,包甩了可以打到后人的脑袋,不过倒是一个很美的半弧圆。估计走了半百米,感觉她越走越泄气,已经力不从心再继续走下去。 说想雨我只是想继续传递信息给她,让她明白跟我保持距离才是安全的。 不管我是像黑石那样自己保护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我不想在自己还不了解自己到底想要啥的情况下,去伤害她,我不可以走黑石那条老路,自己是不被伤害了,但却处处伤害着别人。 可看她放缓的脚步,我又变了好心痛,好后悔自己刚才说那话。为了给她创造个机会,不让她过于扫兴,我又忙冲上前并一把拉着她,道:“那你现在陪我逛可以吗?” 她两眼立马见钱放光一样,睁大大地瞪着我,接着眼睛又水灵灵地转了转。我知道她现在又是气又是意外的惊喜,估计她就等着我过来拉她呢。 看的出她心里如花开般得喜悦,虽然她在克制,脸上还是一副死样,但喜悦还是通过她的眼神流露了出来。她用大拇指指甲深深地掐了下我的手,佯很是不情愿道:“算了,那我就委屈下吧。” 饭后在茶楼坐下休息,姚瑶问:“是不是坐着又想雨了。” “对的,你的位置就是曾经雨坐过的。”我逗道。 她忙要换。 “不要换了,你坐这位置也不错。” 她不解:“啥意思?” 我说:“你这个位置是专门付钱的。” 姚瑶听了又是咬牙切齿地用她那尖尖的指甲掐了我。 提起指甲它就像一个人心灵的窗口,你的健康,性格等等都可以表达出来,而且这种表达往往是真诚的。甚至指甲加了颜色那都是散发着特定的韵味或个性的。 姚瑶说:“涂粉色指甲代表这个人富有爱心,性格温柔,处世细腻,会照顾人,但缺少主见;涂红色的性格外向,积极活泼,坦率真诚,处世豁达;涂紫色的人有领导的潜能,直觉很准,心细敏锐;涂黑石代表有主见,自我保护意识强,比较高冷,但往往很孤独……” 我吃惊地听姚瑶分析着,看着姚瑶戴着卡通的美甲,却找不到她分析的答案,不过我感觉她时而可爱时而成熟,但可爱的不彻底,成熟的不饱满。不过这些并没有用,我迫切想让她知道我此刻内心的想法。 “想什么呢?”她问。 楞了半天,不知如何表达。我并道:“手不能再掐了,再掐就暴血了。” 她笑笑道:“就是要这效果。”接着并加大了力度,掐着还不忘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掐你吗?” 我摇摇头。总不能说因为你喜欢我吧,感觉自己这样就太丢脸了。 姚瑶却看着我认真道:“我是时刻在让痛告诉你,你是活着现在,而不是过去。我在用痛把你从过去拉回来,你要勇敢地面对未来,要敞开胸怀地去拥抱未来,而不是总是活在过去,要敢爱,大胆的去爱。” 姚瑶说得起劲,掐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而我却很是吃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这话能出之她口,因为彻底地击中了我的心底。 姚瑶应该是猜到了我为啥吃惊。她解释道:“这话不是我讲的,是你兄弟让我这样去提醒你的,他担心你会走到他那一步。他让你要敢于尝试新的爱情,千万不可被爱困成死结,他说一旦死结形成,就很难解开了,甚至永远都解不开了,因为解铃还需系铃人,而这个人永远的消失了。” 我一直说已经非常了解我这个兄弟,可相比而言,黑石才是真正的了解我,我有时还老教育他,可姚瑶转述的这番话后,让我彻底理解了他有多么的无奈和苦恼。 此刻,更是让我感受到了他们的良苦用心。 ------------ 第二十三章 指甲掐的真 润物细无声 感觉爱情稍有不慎就会掉入魔咒的陷坑再也出不来一样,黑石看样子是彻底地掉进去了,且被封死,而我现正在魔坑的边缘徘徊。不过很是庆幸,看的出来,黑石是在里面使劲把我往外顶,姚瑶是在拼命把我往外拉。 姚瑶看我还在那沉思,又加大力气坏笑地掐着我,自语道:还不信拉不回来你。感觉她的力气已经全用上了,因为她正掐的满头大汗,可她发现就是没法把我掐醒。 有句话说的好:你可以叫醒一个熟睡的人,却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说:“你是不是傻了?” 实在是不想看她无济于事的瞎使劲,不过我这也确实痛的不想再装下去,于是我并快速地把手挣脱开,可已经晚了,手上已经有她留下的指痕,很深,血蠢蠢欲动,正欲爆发。 姚瑶看我那囧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装的,脸都痛的涨如猴屁股似的,有本事继续装啊,我才发挥一成的功力呢。” 我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佯表情痛的十分难受,就差流眼泪去表达了。心忖我能忍住,你不一定有持续的力气掐住。 姚瑶顿时紧张地忙去端详那伤口,很是关心道:“是不是力用大了,很疼吗?” 我不断点头,哭丧道:”感觉痛了没有知觉了,手指都不听指挥了,感觉要残废了。” “真假的?” “真的,感觉要废了,都不听使唤了。”说着我伸出手臂,却垂着手指,假装瞎使劲,可指头就是动不起来。 “你可别吓我。”说着忙从包里拿出个创口贴要贴上去。 我忙把手高高举起,道:“你这是在掩盖伤害,在间接地毁灭证据!” “啥乱七八糟的歪道理!”说着抓起我的手,就把创口贴贴了上去。接着又开心起来:“哈哈,就知道你在骗我,举手臂为啥把手指也举起来了,投降吗,我才没那么傻。” 贴好后在我伤口那揉了两下,诡笑道:“听说指痕一旦被成功种下就一辈子消不掉了,哈哈,这个指痕是我种的,我要让你看到指痕就想起我。” 无语,什么歪理,有点哭笑不得,我继续不理她。 她又关心地问:“我没用多大力啊,真的很疼吗?” 我气了把脸转了过去,还是不理他。佯细语嘀咕道:真是明知故问,都掐了流血了,而且明明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姚瑶以为我真气了,她有点不知所措,并用嘴轻轻地吹那伤口,还轻轻地按摩了几下,像是在哄伤口一样:乖,一定要把你的血留住,否则你的主人会揍我的。 看她这滑稽样又特别好笑,我担心憋不住会笑出来,忙指着贴歪的创口贴,狠狠道:“一看就是假惺惺的,歪成这样。” 她一听又急了:“哪假惺惺了,再说这创口贴哪贴歪了。” “是你眼睛歪了,所以歪的你看了才正。” “是你眼睛歪了……” 此时隔壁一美女瞪了我们一眼后,我才放弃了和姚瑶的争辩。听说当别人在偷看自己超过15秒时,直觉就会反馈自己被偷窥了,当然我们不是被偷窥了,而是被美女瞪眼色了。 姚瑶看我不跟她争辩,以为我处在了弱势,于是乘胜追击般很是突然且又是那么神秘兮兮地问了个问题:“你和几个女孩接过吻,和几个女孩上过床?”显然她并没有察觉有旁观者在敌视我们。 我猛吃惊,以为听错了,见我没回,姚瑶准备加大分贝重复。 一看隔壁美女又欲用眼神秒杀我们,我忙细声道:“吻过一个女孩,和一个女孩上过床。” “真的假的?” “我可以发誓。” 她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干嘛要发誓,我又不在乎。” 又来了,这次一定要好好气气她才对。我好奇问:“真不在乎吗?” “那还假的不成!”姚瑶说得很是得意。 “哦,那我就说实说吧,我从小学谈恋爱以来,已经拉了30个女孩的手,和20个女孩接过吻,和10个女孩上了床。” 姚瑶一听脸色立马暗沉了下来:“你简直就是一头猪。” 我也得意道:“做猪很幸福啊!” 她语气更怪异道:“我就知道你那个名片不是无意带回家的。” 我惊,怎么一下子又转到名片了,这速度让光都自愧不如。估计这就是跳跃式思维吧,看似无意的问题却藏着她想要的目的。伟大的爱因斯坦估计躁动的棺材板要盖不住了,因为千算万算却忽略了女人的思维跳跃起来根本就没有光什么事。 “食色性也,名片那不常事,家常便饭,这些我都不算在数内的。你呢?”说得我更是得意。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嘟着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管不着。” 莫非真的生气了,不过气气也好。我继续煽风点火:“男人就这么点爱好!我也逃不了男人这个定律,要理解!” “猪!”说着就站了起来,估计感觉还不过瘾,又俯身冲我道:“你真是一头猪,猪!” 她这生气样子还真有意思。 看她要走。“喂,我就随便说说,傻呀,还真信。” “怎么不信,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这一棒子打死了地球一半的人,是不是太残忍了,恶魔王也不如你,莫非你被哪个男的伤害过?” 她两眼又瞪了瞪我,没讲话,直接走人。 我忙追上,拉住她。 她气道:“你为什么要追我?” “你还没付茶钱。” 姚瑶听了立马用鞋猛踹我,一边踹还一边道:“前列腺,我都被你气死一百回了。” 我乐道:“那我也把你起死回生一百回了,你要感谢我。” 姚瑶怒不可遏地握着拳,咬牙切齿地要揍我。 有意思,感觉这样气气她还挺过瘾。 下午陪她看了她偶像演的电影,晚上又再次丰盛地请她吃了顿饭,算是感谢她这些天对我的帮助,其实也算是还她人情,看的出姚瑶心情大好,可我却感觉她误解了我的本意。我不知道这样是对她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跟她这么一逛街,我似乎有点豁然开朗了。那就是我爱情的方向已经很清楚了,我不可以辜负了姚瑶和黑石的努力,我不能掉进爱情的魔坑。 晚饭结束,姚瑶说她母亲找她有事,我并送她到了站台。车来时看的出她还挺不舍,貌似很是深情地看了看我,像是期待啥,可嘴上却又跟我说:“最近还有约,要相亲去,你要记得多主动给我打电话,否则死。”话毕还又狠狠地掐了下我,说是让痛来加强她这句话在我脑海中的记忆。 真是无语。 ------------ 第二十四章 逞强出风头 硬把祸根留 周一我早早的就到了公司,就是想给贾山明一个积极的好印象,而且特地把肚子吃得饱饱的。 贾经理见到我后果然直接喊我到了办公室,他问吃早饭没,我点点头。又问要不要再来点,我摇摇头。 “稍等,我吃个早饭。”话毕并当着我的面赤裸裸地啃着香喷喷的肉饼,还好我已经有了免疫,要不然又要口水泛滥成灾了。感觉是拿他的早饭来验证我有没撒谎一样。 吃完打了个饱嗝后,才道:“值班发现了啥没?” “发现了。”我忙回答。 他有点喜出望外:“真发现了,讲我听听。” “我知道了闲总和您是老乡。”我讲这是经过考虑的,也是在曹大哥的提醒下才领悟的。 他听了露出了微笑,接着道:“还有吗?” 我摇摇头。 “那你这个觉悟和观察能力还不够啊。”接着又不免自豪地说:“我还是闲总的舅舅。” 我懵,原来门口那八卦的内容是真的。预防再次把我发配到边塞,我忙夸道:“贾经理,你太会养生了,我一直以为你还很年轻呢,没想到保养的这么好。” 哪知弄巧成拙,此话一处,贾山明真有些不高兴了。他咳了声,道:“我也不老,我是他小孩的舅舅,他的小舅子。” “贾经理,你太厉害,太了不起了,特别佩服您,偶像。”我又忙赞美,话毕我还竖起了大拇指不断地在他面前晃动,担心他目中无人,你说都无人了哪还能容易看到大拇指,所以恨不得把大拇指像摇旗子一样挥舞。 感觉自己好虚伪,不知不觉就学会了拍马屁,不过心里也确实震撼,他这背景够强大的了。 贾山明听后笑笑,并让我回办公室,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刚太滑稽了,就放了我一马。他还顺便拿了个策划题给我,让我回去好好策划,说要快速融入团队,要去多学多问。 我不断点头,曹聪说的对,一旦发现贾经理情绪不对,就赶紧赞美。看来赞美在适当的时候真的能解决好多问题。此刻悬着的心才安落下来。 虽进公司已一周,但这还算第一次进办公室,我跟大家一一做了认识,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无论什么样的性格都可以谈的来,可现在看来这也只是我曾经幼稚的看法。 办公室加我共八个人,男五女三。有和我年龄相仿的周超,任语梅,陈慧茹,张泉有大叔级的,田启国,董宝宇,有姐辈的薛娟。 还好我的对面坐的是任语梅,她露着两颗老鼠牙,长得乐呵呵的,忙闲了还愿意和我交谈两句,其余人都在埋头苦干。我很纳闷,这部门平时就这么死气沉沉吗?还是我很不受待见,大家在故意冷落我? 看这氛围,简直就是在坐牢,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都要溜出去,生怕打扰了他们,此刻我像被无形的罩子给约束了起来,又像孙悟空用金箍棒给唐僧在地上圈了个容身的安全区。 归根结底还是不够自信,我暗暗发力,我必须好好表现一把,于是我拿着贾经理的策划题,开足马力,奋笔疾书。 不过也终于能理解贾经理为啥让我去门卫那了,有了门卫室的适应和过渡,感觉现处在这死寂的环境能适应多了。 翌日早,贾山明并跟大家开了个会,在小会议室,很有领导范,很难和第一次见面那抽烟吃饼的形象相联系。他让大家把写好的策划方案全部交上去,我愣在那不知道是否要交,结果贾山明开口道:“钱立宪,你的呢?” 我忙取出,交了过去。现在看来估计是十有八九料我没写,随便问下而已,因为我递方案时,他蹙眉略惊了下。 贾山明最后不忘发言:“虽然公司产品在当地还不被认识,虽然当地有和我们同类的产品,但技术含量和功能是无法和我们相媲美的。总之无论困难有多大,这块新市场我们是一定要拿下的。”话毕喝了口水,并问道:“大家的方案都按要求写全面了没?” 大家都在点头,就我一个人愣那,心忖也没有谁跟我提要求啊。 贾山明并没有看到我的反常,很是得意道:“那行,我这就交到上面去,希望大家继续把工作做好。” 回来后,任语梅对我交了方案很是吃惊,她吃惊的不是我可以写策划方案,而是悄悄问我:“有没按贾经理的意思写。” 我茫然:“没人跟我讲要怎么写啊。” 结果她表示坏了,说之前就有个新来的,没按要求写,被直接卷铺走人了。不过后来她又安慰道:“放心,没问题的,或许你运气很好。” 我勉强笑笑,心忖:“或许”就没到我这边过,最近运气特不靠谱。 任语梅说贾经理经常干这种事的,决不允许别人跟他意见不一样。若是不猜透他的想法,随时会被教育,甚至走人。有时他就是不说,总是让我们猜,真是太难了。 “这次方案很重要吗?”我不解问。 “嗯,贾山明说的交上面去,应该就是交到全国市场部总监那了,因为上次总监过来听了大家的汇报,且跟大家理好了思路和方向,才有让大家一起策划方案的。” 听完,我感觉我已经有一条腿离开公司了。 和他们接触没几天,我已经知道一些秘密,譬如周超和陈慧茹是情侣,再譬如薛娟和贾山明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等等,我相信我能发现的大家都早就知道,肯定是心知肚明装糊涂。 可当事人却还拼命的要装,要掩饰,感觉好别扭。特别是周超和陈慧茹,只要我请教陈慧茹问题,周超就会竖起耳朵认真研究,而且是个醋坛子。 田启国和董宝宇都是高知识分子,听说田启国还是清华的,这让我羡慕不已,当然董宝宇同样不示弱,多年的国企工作经验。后来才知道,这两位是闲总请过来的,曾经都是闲总的老师。 薛娟是个很丰满的女人,也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从她每次叫我小弟,我就能感觉。至今还没正眼看我的要数张泉,感觉他是这里最忙的人,也是除薛娟外跑贾山明办公室最勤快的一个。 当然和我关系最近的要数任语梅,她是这里最阳光的一个,特别她那两颗老鼠牙,也确实给人感觉可爱很多。大家都叫她小老鼠。 小老鼠确实很小,个子小,年龄也是这里最小的,但她已经工作一年多了。她告诉我,为什么这次策划都要按贾山明的意思写,原来是这片新市场若真的可以去开发了,贾山明将去当那的负责人。 说听大家议论,贾山明早想去外地当负责人了,山高皇帝远,可上面一直不同意,而且要不是看在他的关系层面,他也根本做不了什么策划的经理。 接着细声道:“一个区域的大头头,没干过一线销售或不具备相关经验你说能胜任吗?听说领导安排他到市场部,他不愿,最后没法就安排到策划部来历练历练了,可这跟一线历练出来能比吗?没有战场前线的经验哪有贴切的计划。” 我担心地问:“我也没有,咋办?” “放心,你最起码是这个专业,有这个也一样的,而且我们基本都没有的,部门就是个打酱油的,贾经理很好强,凡是有点能力的他都会不收的,意见不同就会被教育,他怕被别人看瞧,担心管不住员工。当然稍微重点的方案也不会在我们部门出,这部门成立就是给贾经理折腾折腾,养养闲人的。” 这话讲的我心头一阵阵的冰凉,我哪耗得起这个时光。 任语梅又道:“这次跟我们部门要方案,只是因为新的市场是给贾经理留的,这个方案总该他出才对,这也是上次商量后才让大家分工写的。” 她说的感觉是把恐高的我丢在上海中心的顶部一样,我本根据自己对市场的认识还特地写了很多独特的看法,也想借机好好表现一把的,看来适得其反了。那肯定是完蛋了,感觉我的双腿已经离开公司了! 不过这样的部门不干也罢,可信誓旦旦跟姚瑶保证过一定会认真努力地干下去的,现走人该如何跟姚瑶交代? 或许她很是好心给我介绍了个安逸的,却不知道我是要一个能施展自己能力的平台。 ------------ 第二十五章 经理找谈话 貌似又出岔 本可以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尘埃,是的,不是云彩,所以可以潇洒无眷恋地走人。反正还没入职,走对公司也没啥损失。 可一想到承诺姚瑶会努力工作这事,就很是顾忌,似乎这里面有她的云彩。而一旦有了顾忌,就有了害怕或担心。 可事情并没有因为我心忖忌惮而改变。贾山明还是把我叫唤到了办公室,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任语梅一直在暗示我要小心,说贾经理发起火来是很吓人的,经常丢东西砸人,说着还教我几招应急防身术。 她说贾经理无一例外地扔东西砸人都是朝一个方向,就是门的右侧,所以到时提前做好准备,或本能地躲避是可以防伤的,但千万不要躲个正着。接着又道这也是私下听来的,虽然自己没应验过,但有个预防总是好事。 本来没什么的,被任语梅这么一渲染,弄的我神经特紧张,一下子思绪就被打乱了。 还没来得及思考出应对方案就已经来到了贾山明的办公室门口,我迟疑了下,还是敲开了门,并走了进去,那心紧张的,像进老虎笼似得。 贾经理面带笑容地示我关上门,并呼我坐下。这是要关门打狗?我呸呸呸,我可不是一条狗,那是? 对,瓮中捉鳖,哎,无语,脑袋紧张的就潜意识地让自己成了坏蛋。面对他,我要理直气壮才对,我也算不上错,只是没能统一思想罢了。所以我要时刻暗示自己,虽进虎笼,但要有降龙伏虎的气势。 我坐下后,贾经理还是一个劲地看着我笑,人的笑往往有三大类,一就是自然的笑,譬如雨那回眸一笑,让人心花怒放,可倾城国;二是,心里偷着乐脸上却不笑,譬如姚瑶经常这样;三就是皮笑肉不笑,譬如贾山明现在的模样,我感觉比看他那严肃的脸还难受。 他问抽烟吗?我摇摇头,接着他自己点了一支,并猛吸了一口,道:“这次方案写的如何?” “只是一次随性的发挥,我感觉写的非常不理想,对市场缺乏客观的认识和实践的经验,更缺乏对市场的洞察力,也缺乏魄力,太畏首畏尾,成大事,必须要有闯的精神。” “进一步讲呢?”说着又猛烈吸了一口,火苗瞬间就把香烟吞噬成了烟灰,剩下了烟蒂,接着并又点了一支。 “我认为一个好的策划应该按领导的思路来,一个团队里不能出现不同的声音,我脱离了队伍,我有错。” 他用食指弹了弹烟灰,恩了声,继道:“这没有所谓的对错,你认为这样的市场如何开发可行?” “还是需要宣传,必须把价值传递出去。” “何为价值?” “价值包含好多种:产品本身的基本价值,譬如各种功能、作用、效果等等、本身外的价值如产品给客户心里带来的满足感也是价值,带来的品味、高度等等都是价值,包括这个产品本身对客户根本没有什么价值,但客户购买了产品感觉帮助了别人那也是一种心理价值,客户感觉用行动让爱在传递......” 貌似我讲的有点废话,贾经理好像并没有认真听,而是我在说这时,他正低头把玩着他的打火机,亦或是在思考。接着突然抬头看着我,问:“假如集团只给你一个空白的市场,不给资金你如何去宣传?” “只要给时间就行。”我说。 “多久?” “至少2年。” “那如何利用2年去实现千万的市场?”说着又拿了支烟点了起来。 “把握客户的心理,春雨润万物,星火可燎原。”虽然我说的比较官腔,但我还是有点实践的,因为大学期间我就参加过公益实践活动,独自给一个快倒闭的大公司全面地做过一个策划,把一个苟延残喘的公司救活了,当时还获得了大奖,有点类似贾山明问的情况,甚至比这个空白市场要惨的多。 “那这个市场让你去开发你可行否?” 我听的一头雾水,风雨怎么还不来临,早来早平静,不来我的心反而一直汹涌不安。心忖:你骂我就不要再耍什么花招了,我全都认了,全听你骂还不行吗。 贾经理见我未语,并怪腔道:“那你是能行?” 我一听,忙摇头:“我不行,我只是纸上谈兵,严重缺乏实战经验。” 他继续猛吸了口烟,继怪腔道:“你行!” 我忙继续摇头:“经理,我真的不行。” “那你说谁行?” “只有经理您可行。” “是吗?”话毕他把烟蒂深深地按在烟缸里,烟屁股被压缩成了一个弹簧,像是把头埋起来的鸵鸟,委屈地撅着它的小屁屁对着贾山明,余烟更像是鸵鸟不满地朝贾山明放了个屁。 “是的,这不是我认为的,大家都这样认为的。”我又虚伪地拍起了马屁。 “好,你今天啥事也不用做,详细写份关于2年开发千万市场的方案过来,下班前交于我。” 我一惊,忙道:“经理非要今天下班前吗?” “怎么,有难度?”说着继续拿了支烟欲点燃。 他这一支又一支的,烟雾让我缺氧严重,而我那降龙伏虎的气势也早被这烟气熏没了。“多给两天行否,思考的全面些。”我恳请道。 他叼着烟,拿着打火机刚欲打火,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接着冥思了三秒,说:“那也行,就下周一吧。”话毕火点着了,火苗升的很高,我都担心燃着他的头发。 他吞云吐雾后,并微笑着暗示我回去工作,刚转身他又叫住了我,说:“今天的谈话就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我点头出了门。 出来后我狂吸了几口大气,感觉脑袋才清醒些。任语梅见我囧样,很是关心地安慰了我番,说他们都经常被骂的,这没有什么,骂是领导关心之类的话。 我点点头。没告诉他们实话,装被骂的很惨,当然我也不知道贾经理心里装的是什么药,但感觉凶多无吉。 其实我答应认真策划个方案,除了想证明自己外,还有就是抱着希望想改变任语梅所说的部门这个状况,同时想通过自己真诚努力地工作让贾山明明白,领导不是非要所有的能力都比员工强才行,领导只要能领导好管好大家就行,要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气魄和胸怀,特别是企划这种如古代谋士的职位,更应如此。 本还想找机会给贾山明讲刘邦“三不如”的典故,可此时曹聪的信息来了,帮打听的事有了结果,曹聪之前曾跟我讲过,说虽然他任职安保岗位,但这岗位涉及各个领域的安全等问题,所以耳目比较多,可以了解很多内幕。 据曹聪帮我详实打听后得知,贾山明可真不是用容貌来衡量的,他可是不折不扣的高材生,且是当年县里面高考探花,就这实力没有背景当个部门经理那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你说这样的才子能不知道朱元璋,韩信他们?现在感觉他就是在配合我演戏给我台阶下罢了。 顿时感觉自己就是那自作聪明的小丑,真是无地自容!说自己年少无知是给自己长脸,实则是愚妄笨拙,真是羞愧! 当然贾山明这样对自己的岗位过于敏感,肯定是有原因,或是被刺激过。后来我得知,部门还真有人一直在惦记他的岗位,这或许是他时刻警惕的原因。 ------------ 第二十六章 走路不留神 被陷所里蹲 这两天估计是太集中精力思考贾经理的那个策划方案,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可事物一旦太过于专注就很容易顾此失彼,今天中午从食堂出来就是这样,我饭后从咖啡店顺带了一杯热咖啡准备下午提神,可不巧,刚出门不久并在一拐弯口迎面撞上了路人。 简单撞下也无所谓,可却把一杯热咖啡倒在了别人的裤腿上,眼看这浸湿的裤腿,我忙拿出纸巾蹲下来边擦变赔不是,可裤子还是湿透了。 路过的行人中不断有好奇者看着我们,但没有驻足的,甚至有人还投出了带有恐惧的目光看了看我,并匆匆离去。 正在我努力赔不是时,却有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很沉很是有力。接着并听道:“没事,下次走路多注意点就行。” 貌似很礼貌,可话毕那人却用力地把我拉拽了起来,并狠狠地瞪着我。 当我站起身才真正看清挡我面前的路人,中间这位年龄跟我相仿,短寸头,下颚横宽,标准的方正脸,感觉这招牌国字脸再来个直顺侧发修饰下脸颊那应该是再有型不过了。印象中这样的脸型那都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才对。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可不是普通员工,他西装革履,油发闪亮夺目,真是自带光环,傲气非凡。他侧着脑袋,半昂着头,余角45度的目光看着我,并鄙视般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而就这嗤鼻的简单动作,却把他那价值百万的劳力士铂金满天星手表晃得我头晕目眩。 他的左右各站了位身高马大的伙伴,我刚正是被右边这边大哥拽起。虽然个子他们没占绝对优势,但壮实却是立马秒杀我。 “你小子胆也太肥了,我彪哥你也敢撞,你也不打听…….” 此时那所谓的彪哥咳嗽了两下,那人并不在语。而左边这位大哥又接话了:“下,下班准时在后,后面人工林口见,好,好好给我彪哥赔,赔个不是。” 右边那大哥双手又用力掐了下我的肩,好像提示重点要来了,他道:“记好了,是今天下午下班后立马过去,否则别想直立走出……” 此时那彪哥又咳嗽两下,他们并又不再语,就只能是通过眼神来表达,那就是恶狠狠地瞪着我。 “哪个部门的?”那彪哥说话了。 “企划部,贾经理部门。” “好!下班见。”说着并甩了甩裤腿离开了。 我不断点头,目送他们离去,心忖这下摊上大事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忙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曹聪,希望能帮我了解下这是何方神圣,现在到处悬挂着“黑恶必除、除恶务尽”的宣传语,他们竟还能如此嚣张,定是纨绔子弟。 下午我偷偷回了趟住处,并找机会提前去探了下那竹林,这地方还真是隐蔽,估计之前是一片工业废地,都是黄石土,整改后在上面栽满了竹子。 那林口就是这片竹子前的一片空地,有篮球场那么大,一面临水,三面被竹林环包,更是隐蔽。地上有一些烟头和零散的瓶罐,看样子这地方常有人光顾。 他们选这地方是要干吗?想着我心里就瘆的慌。我必须要有所准备,虽然一对一应该没有啥问题,可关键人家是一帮。 下班,我给姚瑶去了电话,告诉要加班,并匆忙挂了电话。自从姚瑶掐着我说必须勤主动联系她后,确实感觉记忆在痛的助力有了几何倍增强。所以今天赶紧打个预防,免了没有电话过去,她会不开心或有所担心。 直到下班曹聪的信息还没有来,本想到门口直接问曹聪的,结果被告知他今天一直在开会,又探个空。所以也就没能打听到这伙人是谁。 我提前了十分钟赶到了林口,这才发现这边并没有路灯,本就快黑的夜,此时被竹林渲染的感觉周围更是黑了几分,远处的路灯很是积极,可有种鞭长莫及之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暗在此处猖狂。还好,晚霞的余辉还挺眷恋大地,让这片林地有了黑暗前的一丝霞光。 我希望一切都在霞光结束前解决,我还答应姚瑶加班后给她回个电话呢。 余辉或是很眷顾我,可这帮家伙就像蝙蝠不见黑暗不出现一样,最终余辉还是没能熬胜这帮家伙。在晚霞收走最后一丝余辉时,林中突然窜出一阵急促的鸟飞声。模糊中好像有人影在快速地移动。 明不来,暗却到,且到的恰是时候,黑不见五指时分。我顿时感觉不妙,忙用脚操弹起准备好的竹棍,并紧握在手上。 “你是钱立宪?” 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忙转个身,道:“本人正是。”知道我的名字,看来今天这事是有备而来。 “知道今天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道歉,赔不是!” “赔不是?你真逗,你给谁赔不是呢?知道彪哥的那条裤子多少钱吗,把你命赔上都不够。”此时话中尽显讽刺和暴戾。 “那你想怎样?”此时我也已经没了当初的害怕和那份歉意之心,反而是被激起的怒火。 “想怎样?”那人疑惑地重复了我的话,接着并狠狠地道,“想让你吃拳头。”话刚毕,并是一拳击中了我的右脸颊上。 都怪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跟我聊天的人身上,而出拳的却是另一个人。还好没有击中太阳穴,但我的脑袋还是顿时嗡嗡直响,眼冒金星,瞬时就懵圈了,只是没有致命罢了。 我拿起竹棍就是一顿瞎挥舞,我能感觉我自己并没有挥舞到任何人或物,因为漆黑一片,根本找不到目标,不过虽没有力还击,但却是很好的防身。 瞎挥舞一会,却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们人呢?好像周围就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就在我困惑时,突然就有一束灯光照了进来,只见他们突然大叫了起来:“快打120,出人命了,快,快!” “快,快报警,有人杀人了。” …… 在一阵骚乱中,我看到我的脚下躺着一个人,而且身上还有血,这可把我吓坏了,甚至不自觉地都快摊在了地上。算命先生说我不是个好人,要是这被判个刑,那真就是百口莫辩了,想着年迈的父母…… 很快,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而我也被带上了警车,更可怕的是在我懵圈时,我手上的竹子不知不觉却变成了一把沾满血的水果刀。 警车上,我时刻掐着自己,就像姚瑶用力掐着我,想把我掐清醒一样,我不断提醒自己要清醒,我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在警所可不要再犯糊涂,被绕进去,到时真成了杀人犯,无论那人生命是否有危险,这个杀人的罪判下来,这辈子可算是完了。 ------------ 第二十七章 王炸一出来 案子速解决 到了派出所,见到了LED那明亮刺眼的灯,才感觉真正来到人间,也才彻底醒悟过来,虽然我被双手靠背关了起来,但我还是有机会能翻盘的,多亏了我提前做了准备,不知道那准备的东西现在如何了? 一手好牌,打成稀巴烂那也是时有发生的事,就看怎么出牌了,可我就这一个王炸,若是运用不好,将会满盘皆输,从此暗无天日。 此时要是能有个律师过来就好了,除了律师我感觉还不能轻易的去相信谁,潇洒地甩出我这个王炸。 我感觉要是我在林口被暗算,那很有可能在所里会遇到他们一伙的人。 虽然现在是法制社会,国泰民安,警官也很是尽力办案,但任何再好的朝代,总会有那么几个蛀虫祸国殃民。他们就像反面教材一样,时刻警醒着我们,切勿做被钉在历史耻辱墙上的蛀虫。 若我分析的不错,这个暗算很可能是内外分工合计好的,毕竟他们这个暗算还是很有风险的,所以一会找我问话的民警要保持警惕。 果然,很快就有民警找我入口供做笔录。问完基本信息后,似乎慢慢地在证明我的分析是正确的? “听说你是跆拳道黑带?”民警问。 看来他们是下大工夫了,我这尘封的历史都能被他们扒了出来,估计我的背景已经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他们或许正在偷笑:原来这小子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百姓,没背景没势力,这比掐死一只蝼蚁都容易。 所以他们做笔录时也就没啥顾忌,甚至更是直截了当了。 “之前有这样重地伤害过人吗?” “你知道你这次伤害的人是谁吗?” “知道这次伤人的结果是什么吗?” “你为啥选择用刀去伤人?” …… 你们看看,这都是问的啥问题,都是建立在我伤人的基础上,只要我一回答就是我伤人成立的感觉,而不是听我解释,听我分析讲过程。 当然这或许就是他们的正常流程,或是那帮陷害我的家伙给我设置的这个场景太容易让民警误会了,所以民警问这些问题虽感觉是给我设圈套,但也能理解,毕竟现场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且作案工具就握在手上。 我说是一个叫彪哥的让我去的,可他们说已经给报警的几个人做了笔录了,人家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彪哥的,我又把这彪哥的模样讲诉了一遍,可却是听到:我们也查了,德环集团根本就没有彪哥这样的人。 这是要把彪哥撇的一干二净吗? 看他们这样有失水准,后来索性我就直接不回答了,我说我要找律师,接着我就是跟他们一样“不务正业”起来,问东我就扯西,或睁眼装糊涂看着他们,就是不回答。 笔录全程都有监控,你们也不能怎么样我,再说就是怎么样我,我也不能犯浑中了你们的圈套。 铁窗的滋味可不是这严打拷问所能比拟的,再说法治社会,他们还没敢明目张胆到严打拷问的地步。虽然我把这两民警想的很坏,但并没有发现他们有对我不公正的地方。 再说,我的命还没那么脆弱!别说就他们俩,来一打我都不带陷进去的。有时就是爱这样盲目的自信,但在关键时刻确实能助我清醒,不畏惧恐惧。 他们估计没预料到我是这么的顽强,一点都不“配合”他们,所以最后整到凌晨,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从我嘴里套出对他们有利的话,实在没办法又把我关了起来,不过这次待遇比刚关进来时又差了很多,套黑袋,靠墙站立,不许动。 这被黑袋罩着的滋味真不好受,总感觉会缺氧晕过去,看来是要慢慢摧残我的意志力了,等我迷糊了,还不就是他们说了算? 24小时内我必须出去,不出去可就又难办些了,王炸不是一直都是王炸的,它会受很多限制,且时间拖越久不可控性就越强。 可我找谁呢,不知道姚瑶联系不上我,会不会来主动找我?不知道曹聪开完会看我发给他的信息,会不会意识到我有危险?不知道我的王炸会不会被破坏或落入坏人之手? 好担心,可又一点办法都没,被关起来后,就一下子与世格局了,要是人的意识可以偷偷离体那该多好,出去通风报信,那该有多好。 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或许我的命运就有这么一劫,或真是被算命先生算到了这劫,所以说我是个混蛋,有牢狱之灾。但我喜欢那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是永远算不出来的。 就这样在煎熬中熬到了天亮,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这真是把我都熬疯了,感觉煎熬的满身都是油,就像把自己放锅里煎了一样。 虽这样被煎熬了一夜,但我还时刻清醒,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给击垮,更不能犯糊涂到被他们拿着我的大拇指画押。所以我的神经时刻被绷紧着,我感觉一会估计又要喊我做笔录了,且他们有了昨夜的失败,今天估计会有更多花样用上来。 果然很快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并把我带了出来。正在我调足全身精力来对付他们套路时,却发现我手臂上的束带被剪开了,套头上的黑布罩子也被摘除了下来,一位新民警站在我的面前。 他微笑着对我说:“刚接到市局电话,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你到这边办个手续,就可以回去了,实在不好意思,错怪你了,后面有需要还望配合再做些口供。” 民警突然这么礼貌,一下子很是不能适应,刚才那话一度让我感觉像是做梦,确定不是梦我又立马开心地一屁股坐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 出来跟民警聊天中我才得知,原来是他们所接到了上级的电话,不过法制社会,也不是上面有电话来就可以放人的,那还要法律干嘛,原来是我被抓后,严格意义上是这个案子发生后,听说上一级也特别重视,并连夜成立的调查组,接着这个调查组在现场很快就找到了我那个王炸——放在隐蔽处的手机。 是的,这个手机就是我提前准备的东西,可以夜视拍摄的组装手机,还是上学那会舍友为了便于夜间拍摄动物的作息规律而帮我改装的。当时我们一起参加了学校生物业余组的实验,因为有好多涉及到夜里的实验,所以就改装了个。 我昨抽空回去就是为了拿这个手机,去林口现场时也是为了能勘察个好位置,把手机隐蔽好且摸清拍摄的范围,晚上我的活动空间要尽量不出这个拍摄范围,到时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有个交代,或能还自己清白。 有备无患一点都不假。 这民警对我非常友好,他还开警车把我送到了小区门口,这让我很是为昨晚那恶意地看待他们而过意不去,我深深地给民警鞠了一躬,算是弥补我的过错。 走到楼下,很是让我吃惊意外,姚瑶竟然站那等我。她顿时跑上前抱住了我,甚至还流下了眼泪。 莫非她知道我的事了? 正准备问,她却开口了:“怎么能加班不接电话呢?都把我担心死了,怎么地也要给我个电话吧。” “傻,就是加班忙了些,有啥担心的。”我擦干了她的眼泪。 “要是再见不到你,我可就报警了。”姚瑶一本正经道。 “傻,有这个必要吗?” “你才傻!”说着她狠狠地掐了下我,貌似才解气,接着又嫌弃起我来,说我身上一股汗臭味,让我赶紧回去洗个澡,她正好去买点早饭。 吃早饭时姚瑶似乎才看到我脸颊上的瘀斑,姚瑶问怎么了,我说夜里上厕所不小心撞了。 她顿时大笑了起来:“你真是一头猪,走路都能撞墙,你是不是打瞌睡了?” 我开玩笑说:“是想你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这个玩笑,或许是看她在楼下等我,突然的就被感动了。 “讨厌!” 吃完早饭我们并分开各自赶着去上班了。任语梅见了我脸上瘀斑也是吓一跳,问怎么了?本跟姚瑶一样的解释,可被骂成猪真不好,又实在想不出其它好的解释,没法,我就悄悄说是被贾经理教育了。 任语梅立马骂道:“这个千刀剐的,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新员工。” 我说:“贾经理也是为我好,只是我忘记你说的躲避方法了。” 无故让贾经理背了黑锅,看来我只有用更加努力的工作来回报了。 坐在办公室心里的余悸迟迟不易消去,真不敢想象没有那个王炸现在是什么境况。不过我这是大难不死定有后福啊!谁这样陷害我的,我定要双倍还给他。 威哥,你给我等着! ------------ 第二十八章 彪哥能量强 经理来帮忙 我一直在打听这个叫彪哥的人,当然我私下里总称呼他威哥,我心情特不爽时就更会在心里这样去叫他,当然称呼他威哥可不是叫他哥,而是“威胁到哥我”的简称,我是他哥。 岁数不大有啥资格在我面前称哥,惹了我,喊我哥才对。 可是真是奇怪,没有谁说认识彪哥这样称呼的人,而且大家似乎还挺避讳这个话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案子还在追责中的缘故。 都怪自己只是拍了个背影,曹聪也说这背影实在是无法确认,也偷偷帮我看了监控,但我撞的那个位置是死角,而其他的监控并没有看到我描述的那帮人,曹聪也感觉挺蹊跷,而这个叫彪哥的人,曹聪说好像在公司确实没有听到过有这样称呼的人。 有点意思了,我这人最爱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你病怏怏的我还懒得抓你,但你这么强大,我倒要看看你这老鼠有多大的能耐。 人是还没了解清楚,但仇一定要报,最起码要弄清楚缘由,白挨一拳倒无所谓,但你却差点让我这辈子牢底坐穿,甚至赔了性命,我跟你无冤无仇,就只是淋湿了一条裤子,你却要如此害我!这仇恨想想我都咬牙切齿。 贾山明也似乎感觉我这两天有点反常,也开始关心起我来,或许是感觉我变了活跃了,因为我到处在打听这个叫彪哥的人。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方案写的如何了?” “正在有序进行中,下周一交上来没有问题。” “那就行,工作中心不能偏,方案一定要认真写好。” 我不断点头。 “哦,你脸颊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想找你问问呢。”贾经理又关心问道。 自从知道了贾山明是个高材生,故意配合我演戏给我台阶下后,我对他的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调整,为了不让贾经理担心,我还是没有说出实情。我说:“就是不小心撞墙上了,快好了,没事了。” “没事就好。”说着点了支烟,又看着我道,“是真撞墙碰的?不要跟我撒谎。” “经理,哪敢撒谎。” “那就行,有困难就直接说,能帮则帮,不要闷心里。” 我不断点头。终于感觉经理有了领导的样子,这话说得让人心里暖和和的,领导其实就应该这样多去关心员工,这也是激励员工的一种捷径,且很有成效。 正准备说谢谢领导关心。可贾经理又点了支烟,听任语梅说贾经理有烦心事后就会一支接一支地抽烟。他抽了口烟看着我,说:“听说昨天有警车过来了,你知道这事吗?” 其实我不但知道,我当时还被叫过去确认了撞翻咖啡的现场,而且我也听说了,跟我一起进派出所的几个人,当然并不是彪哥那三个人,估计是彪哥额外喊的人,说他们有的至今都没出来,他们已经被关到看守所了,等待案子的进展,估计后面会有判刑。 他们是真的伤人了,而且还挺严重,被害者现还处在昏迷中,正在医院抢救,还没有脱离危险。 这个被伤的人听说可能是跟彪哥他们有点利益场上的矛盾,彪哥他们并想着教训一顿,他们把被害者也约到了竹林口,说是去玩,结果却在背后偷偷捅了一刀。 本想借着黑暗中混淆是非来祸嫁于我,结果玩大了,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我估计是彪哥这伙在背后偷偷捅被害人一刀,造成是我捅的假象,让我和被害人打起来,他们渔翁得利,结果他们这一刀太致命了,直接让被害者倒了下去。 或许他们认为对付我这蝼蚁太容易了,所以他们才大意的把自己给栽了进去,且听说上面正顺藤摸瓜查这个所谓的彪哥。 “好像有听到,但不知道是干嘛的。”我纠结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实情。 “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像’那这到底是听到还是没听到?”贾山明有点不耐烦道,接着猛烈吸了口咽,看着我又认真道:“作为部门领导,你只有说实话我才可以帮你,我知道你正在积极打听一些消息。” 这话让我很是吃惊,任语梅说的没错,总是让我们猜,你就直接说我知道这个事不就行了。这拐弯抹角绕的,头大。 也怪自己,贾山明城府这么深,能不知道?我说:“我这脸颊就是被一个叫彪哥的人给揍的……” 贾山明一听,立马从靠背躺椅上弹直了身,并迅速地把烟给掐了,生气道:“话要表达清楚,是这个彪哥揍的,还是其他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贾山明这反应很是把我吓了一跳,感觉太反常。我忙说:“好像是其他人。” “又‘好像’,其他人就是其他人,总用‘好像’干嘛?”贾山明又不耐烦教训道。 贾山明这些举动让我很是费解,感觉他对这个彪哥很是敏感,又像是在处处维护这个彪哥一样。 “可是确定是彪哥让我去那个竹林口的。”我委屈道。 “彪哥?整个公司都没有彪哥这个人,你还彪哥彪哥的。”说着感觉很是无奈地瞪了瞪我,又抽起了烟,估计是怪我一根筋,总说不通一样。 看来这贾山明肯定是知道彪哥的一些事情,或有着某种关系。真是白感动了一场,亏我还准备相信他,努力支持他。 “你说的这个彪哥,你知道长啥样吗?”贾经理又问。 感觉谈话已经变了质,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本手机还存了张背影的照片的,可是手机被收缴一夜后照片也很是奇怪的没了。包括我去找曹聪时,曹聪也说好是蹊跷,自己的手机没有离身,但我发给他的照片也已经没有了。 贾山明看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并语重心长地道:“不知道就好,知道了可就是个祸害,因为本就没有这个人,造谣那也一样要判刑的,上面好像正在查这个造谣者呢,不要到时又抓进去。”说着死死看着我,就像姚瑶用力掐我一样,像是让我牢牢记住他这句话。 啥叫又抓进去,威胁我吗?还有这咋又成造谣了?“贾经理,您肯定知道这个叫彪哥的人。”我想试探试探。 贾山明看着我,不急不慢地叹了口气,道:“我这卑微的职务,工作都做不好,哪还有心思扯你们这些八卦,什么彪哥,七哥八哥的?我听都没听过。” 好虚伪。“经理,那这件事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你还小,涉世不深,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仅凭一口不服气的劲,就想解决问题,真的是太幼稚了,到时被掐了都不知道是啥回事。”说着把烟用力一掐,那火红的烟头立马被掉了脑袋。 说着看了看我,又拿出一支烟,烟倒立着把烟蒂在桌子上敲得很响,像老师敲桌子提醒一样:“你作为部门的一员,我有义务去帮助你提醒你,不想你陷得太深,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去提这个什么彪哥八哥的,有人问起,你也不要说认识,上面正在查造谣者,认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吃点亏也没有啥,这些都是你成长的基石。” 刚对贾山明建立起来的信心,又被他今天的谈话给彻底地浇灭了。看来我的事,贾经理是很清楚的。 很是失望,我点点头,佯尿急,接着并匆匆出了门。心里不禁叹道:威哥,你的能量还真大呀,可我就不信这个邪,还没有公道了?惹我了,定让你掉毛脱皮。 任语梅看苦脸的我从贾山明办公室出来,很是生气,说难道还骂的不够,今天又叫去骂了,这贾经理最该千刀剐。 ------------ 第二十九章 公司送福利 却把姚瑶气 又到周五,按任语梅的话讲我是赶上了公司发福利,运气挺好。说公司福利很多的,除了节日福利外,还有各色各样的福利,当然这些福利没有节日福利多,但还都挺实用。 大家都在期盼着,贾山明搬了一个箱子过来,并示我给大家发去。我把箱子打开就感觉不对,很熟悉,但曾经让我很畏羞,甚至是恐惧,我第一次买这个是在超市,徘徊了好久,花了很大勇气,差点被怀疑是窃匪。 我把这第一个发给了任语梅,一人五盒,她乐呵呵地收下了。结果我刚转身欲给薛娟姐发,任语梅大叫了起来:“怎么是这个呀,我不要,我不要。” 她这一叫,大家都伸长脖子好奇地把目光投了过来,原来是安全套,大家都感到意外。不过除任语梅外,大家都收下了,虽然田启国他们笑笑摇了摇头,但还是放柜子里了。 大家都在劝任语梅收下,说总会用着的,她红着脸说不要,坚决不要。她看我也放包里表示失望,说:“你们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狡辩道:“是公司的福利,以后肯定会派上用场的。”结果她把那五盒全部扔给了我。 我全部笑纳了,总不能往垃圾里丢吧,那让经理让公司情何以堪。 她不语,气得埋头继续工作,貌似对这次福利很是失望。 下班还没出公司门,姚瑶电话过来说已经到我住的地方了,本昨商量好今一起到外面吃晚饭的,结果她突然变卦说厨房空着,晚上在我那烧饭吃,让尝尝她的手艺。 有点不敢恭维她的厨艺,但盛情难却,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 经过我一番打杂,又经过姚瑶在厨房倒腾一番后,菜终于全部烧好了,此时厨房也已彻底翻江倒海,感觉鱼掉地上都可以游走了。 姚瑶看着热腾腾的菜,问:“怎么样?” “不错,挺美味。”不能因为跟我的口味不符,而否定了她的手艺,所以我还是一直在赞美,而且用行动鼓励她,吃得津津有味样,姚瑶看了很是开心,接着突然就冒出句:“嘻嘻,想不想我天天烧菜给你吃?” 虽然她的话看似开玩笑问得很随意,但我可以感觉她问的是真心的。我说:“当然可以。” “不是说可以,关键是想还是不想?”说着放下筷子很认真地看着我。 好像也没啥区别。我说:…… 此时门嘎子一声打开了,是隔壁的,只有一男的,他勉强冲我们笑了下,并低头进房间关上了门。 我看着关上的门低声道:“男的脸色不好,他可能和女友吵架了。” “别打岔,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说:…… 此时房间门嘎子一声又打开了,只见那男的到厨房倒了杯水,接着并又进去了。姚瑶看着门关好后,继续等我回答。 我说:“这菜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有点生气了,嘟着嘴:“不吃了。”话毕还用她的筷子拦住我吃饭。 “想,当然想了,外面吃的又不卫生。”我知道不这样说,她又要没完没了了。 她听了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菜也不卫生的,这蔬菜好像忘了洗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说着我又大口吃了起来,才不吃她那套,总想耍我。可吃着吃着总感觉不对,一股土味,莫非…… 姚瑶看我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她又大笑了起来:“我可是提醒了你的,这可不怪我。”说着还站起身还躲得远远的,生怕我揍她一样。 真是把我气坏了,七窍生烟。 “洗菜的活可都是你干的,这个可真不能怪我。”姚瑶委屈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那下次菜也都交给你洗了,我就负责吃就行了。”我乐道,好像是塞翁失马,得福了。 “哈哈,这次都怪我,下次我监督你洗,有我监督就不会出错了!” 无语,越来越开始油腔滑调了,不行,要教育教育。我把我不喜欢的菜全往她碗里夹,并关心道:“多吃点菜,今天辛苦了,补补。” “哈哈,我要吃那些。”说着把我没夹给她的菜全要了,接着坏笑道,”知道你把最爱的都给我吃了,那哪忍心,这些还是给你吃比较好。”话毕又把我夹给她的菜全夹给我,乐道,“我们今天光盘行动,我吃这两盘,你吃那两盘,谁不吃就洗碗刷锅。” 看着喜欢吃的两盘菜都被她得意地抢了,感觉自己都要被气吐血,眼前这位可是死敌啊! 我佯生气道:”不吃了。” “哈哈,那也好,我们就去外面吃吧。”姚瑶顿时兴奋道,话毕忙把碗筷全收了,并快速地把菜全倒了。这速度,我也是服了,估计是怕我反悔。 看来她也是早接受不了自己炒的这些菜的口味了,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呢。 碗筷洗好她并快速地溜进了我的房间,本以为是拿纸巾,结果她把我的包拿了出来:“嘻嘻,你包鼓鼓的,我想知道是不是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还没等我来得及把包抢回来,她已经把里面的东西翻了出来。她很吃惊得在数:“一盒,二盒,三盒……” 足足数了十盒。 她很是诧愕地看着我,并大声道:“钱立宪,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玩意,你要这么多玩意想干嘛?”接着她又继续往包里面看,还好没有其他东西了。不过看的出她生气了。 我哭笑不得,不过我还是为了少惹她生气,告诉了实情。我还开玩笑道:“公司本只发五盒,我又申请了五盒,是准备送给你的。” 她不屑地说:“我不喜欢这个。” 我继续开玩笑道:“是不喜欢这个产品,还是不喜欢这个牌子啊?” “都不喜欢。”接着瞪了我一眼,认真道,“告诉我,你要这么多干嘛?” “以后那总是要用吧。”我委屈道。 “那以后买就是了。” “可这是公司发的。” “公司发的也不行。”说着没经过我同意把这些全部倒地上,并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见踩扁了并又一一捡进了垃圾桶,估计是不放心,她又往里面浇了几瓢刷锅水,见不可回收利用了方才罢休。 她很是全神贯注地在搞破坏,等缓过神来看我一脸错愕表情看着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太粗鲁了,并赶忙很是歉意地愧笑道:“嘿嘿,以后这玩意我给你带,这质量太差了,不适合的。” 感觉我是要被彻底气得一命呜呼了。 她问:“咋了?” 我说:“吐血而亡了,剧终。” 她哈哈大笑:“惭愧,惭愧,都怪这公司太不像话,怎么能给你们发这个呢。”接着又很是气呼呼道,“这不是想把你们给残害了吗,我要找他们理论去。” 她这样子傻得让人哭笑不得,说傻吧,让人感觉还挺可爱,说可爱吧,让人感觉又那么的起恨。我说:“你找谁理论?这是公司发的福利。” “我找你们公司老板去,实在不行,找管你们公司的领导去,什么消费者协会啊,什么人事局啊,劳动局啊……”说的头头是劲。 我打断道:“小……,你还是消停下吧,你不是让我努力工作吗,可别把我岗位整丢了。”差点把小祖宗喊出来。心忖我还要报仇呢,真丢了上哪报仇去。 “哈哈,没事,我养你。”她顺口就说了出来。 “你说啥?” “啊?”她一愣,脸突然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是说我努力赚钱,到,到时我借钱给你。” 话毕见我还是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她忙慌张地转移话题,弯腰逗起了小白,接着是又亲又抱地对小白道:“小白,姐姐下次给你带好吃的,是不是这个小气哥哥老是欺负你,要是欺负你了,跟姐姐讲,姐帮你报仇。”说着还偷偷瞪瞪我。 其实我知道,她瞪我是假,是在偷看我有没有真的生气,估计她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太鲁莽了。 她那欲遮还羞的样子,真是让我内心抓狂,又气又恨,却又无反击之力。一不教训就得意忘形,还口无遮拦的,气得心抓狂。 请她吃了饭,接着陪她在附近逛了会,我并像送神一样半哄着把她送上了车。本还可以再逛会,但那策划方案还没写完,想着周末不一定有时间写,就想今一鼓作气写完。 姚瑶到家还不忘把我教育一顿,说下次绝不轻饶了我。不知道哪边又把她得罪了? ------------ 第三十章 未窍骂秀逗 小名添石头 夜晚,月朗星稀,方案写完已经快零点,小白一直在旁边陪着我。看它总不睡,我并陪着小白坐在阳台上数了会星星,或许小白想姚瑶了,因为姚瑶总是能把它逗得很开心,而我就枯燥多了。没法,我只好拿出绝活,给小白讲了个故事,很快它就睡着了。 好故事入神,烂故事催困,看来我也是烂界的顶级高手了。 不知多久,被一串吵闹声吵醒,好像是隔壁传来的。估计是女友回来又吵了顿,而且还听到摔东西的声音,再后来听到摔门的声音,估计女孩出去了,接着过了一会,同样又是摔门的声音,估计男孩出去追了。 再后来终于可以清净地睡着了,但那时已经是凌晨了,以致早上敲门声很大时,我才被吵醒。 是送快递的,美国过来,那肯定是黑石,打开后还果真是。 信还没看完,门又被敲响,有点像姚瑶的惯性敲门声,猫眼一看还真是,她正探着她的眼眸往里探望。 姚瑶见敲门没反应,并又加大了敲门的分贝。见状,我忙打开了门,隔壁邻居因那情侣常不分时段吵架已有不满,而且隔壁住的是一对老夫妇。 门一开,她立马送了一堆笑容过来。我眯着眼当没看到,佯没睡醒,摇晃着脑袋迷糊道:“大叔,里面请,废品都放在那,多少钱一斤?”话毕我眯眼偷偷看她的反应。 果然,她暴跳了起来,猛烈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道:“谁收废品呢?还大叔,真欠揍!” 她那样子,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她一愣,知道是我在耍她,生气地白了我一眼,抱起了向她奔来的小白:“小白,想姐姐没,姐给你带好吃的了。” 小白一看就是个叛徒,教育一百遍了,还是一见到姚瑶就如见了亲娘似的,屁颠个不行。不知道是谁教了它这些绝招,特惹人爱。 姚瑶和小白亲热完才想起我,此时我已经被晾旁边成空气了。她举着水果袋看都没看我一眼地说:“这些水果放家里快坏了,所以就带给你了。”貌似很是嫌弃我。 我佯生气道:“给小白带的都是顶级狗粮,给我的就是家里快坏的苹果,什么人?” “某人活该。”说着还气呼呼的。 我不客气地接过苹果,并洗了一个就吃。 可正在我吃第三口时,姚瑶突然叫停了我,害的我差点咬到舌头,她指着我正咬在嘴里的苹果说:“里面好像有个虫子。” 我见她大惊小怪的表情,心忖:十有八九现是反过来耍弄我的,再说这么鲜亮的苹果何来的虫子? 我当没听到,张嘴继续,可她却上前抢走了我的苹果,她指着那探出头的虫子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那探出头的毛毛虫,东张西望,还没睡醒似的,胃还真的打了几个滚,欲吐。但我还是强制自己镇定住了,不想感谢她,我把苹果一抢,道:“有虫子又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这不很正常,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高吗?一半是食堂里的虫子提供的营养。” “抢早了,应该让你吃一半虫子才抢的,看把你逞能的。” “多残忍,人家可是一条命!” “那你干嘛还一个劲地吃,就不能给人家留点口粮,缺德。” “我就是缺德。”说着我继啃了一口,接着以虫子为中心,啃了就只剩下它那个小窝。 姚瑶都傻了眼。 我还不忘挖苦道:“你还真把你家里的坏苹果带来啊,安的啥心?” 她急的忙歉意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刚在那路口才买的。” “不要狡辩了,谁信?明明就是家里的坏苹果”我逗道。 “我发誓。” “怎么发誓?”看她那认真样,我倒要看看。 结果她很是认真地举起右手:“我发誓,要是我姚瑶撒谎,我天……”说着还认真地看着我。 “天打雷劈”这不吉利的词可不能大早上地随便说出来的,我忙上前要阻止,可巧了此时手机响了。 结果稍一迟疑,她已经发誓完了。 “我天天来欺负钱立宪。”姚瑶说着看着我不停地笑。 这把我气的,亏我还准备阻拦你,不过没说不吉利的话就好。“那没撒谎呢?”我问。 “没撒谎就像现在一样啊。”话毕看着我,又道,“天天这样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木愣在那。 “秀逗,真是秀逗!无药可救了。”说着又开始逗起了小白。或许小白都比我开窍的多。 要不是昨答应今早让她尝尝我煮的早饭,困的还真想再睡会。 吃早饭时我问:“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我妈开车,顺路。” “你妈开车?”我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印象中在搬家时她好像跟我讲她家挺穷的,说家里是啥车也没有,要不然也开个车过来搬家了。 “嗯,我妈开公交车,我就顺路来了。” “你妈到底是干嘛的呀?“我有点不信。 “骗你干嘛,我妈是公交公司的,我刚进的这家公司要证明,前两天还拍了我妈的工作证呢,不信把照片给你看。”说着并打开手机翻照片给我看。 我忙说信,看别人手机照片感觉挺不礼貌的,再说感觉姚瑶也没有必要骗我,她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感觉也骗不了我。可我还是很困惑,这次被算计总感觉背后有人助力了一把,稍微晚些或许我那王炸可能就会落入敌人之手? “你妈有个朋友在德环,你妈的朋友具体是做啥的呀?”我又问道。 “好像是车间主任吧,以前去我们家吃过饭,我都是喊余阿姨,名字好像是余琴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说着就抱着小白跑到我房间了,说吃饱了,歇会,接着往我床上一躺,还伸了个懒腰,躺了没多久,感觉不太对,并又坐起身,把黑石邮寄的信翻了出来,边看边笑。 我忙上前抢,可却没有抢回来,就这样,你追我赶的,小白也开心地加入了队伍中。其实也没有啥,可重点是这黑石出国还不忘督促我,让我赶紧和姚瑶走一起,不太想这个被姚瑶看到。 说心里话,换以前,姚瑶不会有太多跟我相处的机会,更没有单独的机会。不过这不代表就立马能全接受她,总要有个过程,无法做到像黑石讲的,一步到位般就生娃似的。 其实这些天我也认真反省了,虽然找到了爱情的方向,不可以掉进魔坑,但我也同时发现了自己现在最大的障碍就是我无法说服自己让自己这么早去拥有新的爱情,我感觉那是对雨不尊重。 跟姚瑶的事我希望能缓一点,慢一点,大家熟悉的更透点,这样对雨、对姚瑶都是一种尊重。所以我总是在温度上来时,理性地泼泼冷水降降温。姚瑶有时会不解,但其实我感觉这样对她是好事,这样的爱情也会更可靠,牢固。 姚瑶看我突然不追她抢信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以为我生气了:“算了,谁稀罕,以后你的东西你想我看我也不看,等我看的排着队呢。”说和把信扔给了我。 我乐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出尔反尔。” “拉钩”,说着气呼呼地嘟着嘴伸出了她的小拇指。 她一边拼命地拉,一边还不忘道:“你简直就是个石头,你总有一天会求我的。” “不允许叫我石头!” 她扬着脑袋,还挺牛气道:“石头,你就是顽固不化的石头。”话毕大笑道:“哈哈,我是水,滴水可穿石!” “错了吧,你又不是雨,雨才可以化成水!”换别人听了应该会很生气才对,可她感觉拿雨也已经刺激不动了。 “哈哈,反了,是水可以成为雨!”姚瑶开心地看着我振振有词道,接着还拿了个苹果砸我。 无法反驳。 看这被砸在手里的苹果,顿时又有点反胃,总感觉刚吃了虫下肚,因为脑袋里总有疑惑:苹果里就一个虫子吗,那不太孤单了,它肯定还有个伴? 想去催吐,可又怕打自己的脸,于是并强忍着刷牙去了。 姚瑶估计又看出了我的囧样,偷笑道:“逞能就是要遭罪啊!” ------------ 第三十一章 坏蛋找上门 壮胆退敌人 有时越不去想,脑袋就像着了魔一样非想不可,就像这虫子,刷着牙,感觉满脑袋都是刚才看到的虫子。 于是我赶紧把视线移到窗外楼下的美景,可这一移,虫子是消失了,但我却顿时全身觳觫。我赶忙漱了下口,并匆匆忙忙拉着姚瑶就往楼上跑,姚瑶吃惊地看着我,很是不解,问:“怎么了?” 以为我又在耍什么花样逗她。 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并没作答,一直把她拉跑到六楼顶,可楼顶没有啥隐蔽藏身的地方,就一个高高的水箱,这可把我急坏了,我忙绕楼顶转了转,总算还是看到了希望,那就是在楼顶单元之间的铁门好多都没有锁,可以快速地到达任何一个单元。 我忙把姚瑶拉到隔壁的单元,接着道:“住我隔壁兄弟要把女友爸妈带过来,他一早跟我讲了,让我早上把家里简单收拾下,并帮个忙到时尽量不要在家里,我给忘了。”很庆幸总算想出个解释的理由。 姚瑶一听脸上疑虑的表情顿时散开了,道:“那你也不能这么慌慌张张地吧,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啥事的呢。” “我这是急,不是慌,我看到人家已经把父母往楼上带了,再晚一步不就破坏了人家交代的事。” 接着我没容她问话,毫无商量余地得认真道:“你就在这等我一会,玩会游戏,必须就只是在这等,我还要配合那兄弟办个事,去去就来,你哪也不许去。”说着我还让她跟我拉了钩。 拉着钩,我又强调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就待在这等,别让我找不到,我一会就回来。” 她看着我有点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姚瑶还想问啥,但实在是顾不上,我已经匆忙冲下了楼。本想起来刚匆忙出门大门还没关,但实在是来不及回去关了。 这么急不是别的,而是我看到了上次站在彪哥右边的那个男的,他开着商务车慢慢往我楼下开来,且是我这个单元方向,更重要的是,透过窗户我看到车后面坐了三四个男的,且隐约看到他们正把木棍悄悄地藏在后背衣服内。 这是要上门警告教训我啊! 看来他们是跟踪我了,因为自从上次姚瑶从公司档案找到了我的地址并登门后,我这次填写简历时,特地只写了小区名字。 很快我并冲到了隔壁单元的一楼楼道口,而此时那几个人正好进入我那单元楼道,我看只有彪哥右边那男的坐在车里,并顿时想出了一个大胆的办法,心忖:想不战的最好办法就是时刻准备战斗,有必要赌一把,否则永无安宁之日。 于是我悄悄来到了他的车旁边,并快速地拉开车门,手握着笔像握着刀一样迅速地顶着他的脖子。 这男的正玩着手机,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地就跑到了他的身后,且用刀一样的东西顶着他的致命部位。本就吃惊,突然又看到是我后更是吃惊,甚至手机差点滑掉。或许他以为我还在睡大觉。 “不要动,否则我这刀刺下去,你小命分分钟就完了。”我狠狠地道。 他忙慌张道:“兄,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兄不兄弟,就看你配不配合了,死还是活就看你怎么做了。” “听你的,都听你的。” “这个彪哥他是谁?”说着我用力把笔尖顶了顶。 “兄弟,别,别!这个彪哥我真的不认识,要了我的命也还是不认识,否则都是没命,要不换个其他的。”说话声很是急促,估计还真有点慌张。 算了,姚瑶还在那等,想着门还开着,也没有时间跟他斗。我忙问:“今天来是干嘛的?” “就是找你商量,跟你打个招呼,不要再寻找这个不存在的彪哥了,而且你的事真的跟你说的彪哥无关,只是巧合罢了。” “无关?为啥还来这么多人,还带着木棍?” “就是预防,给自己壮壮胆,知道你是跆拳道高手,而且你在找我们报仇。” “真没有其它目的?”我问。 “没有,绝对没有。” “那好,第一,你给彪哥带个话,我身后有着省里面的人撑腰,让他识相点,你以为我上次进所里能快速地出来是运气?那是有人罩着;第二,让他这些小伎俩不要耍,不要惹火烧身把你们一起都逮进去;第三,让我不要找他,那就尽快让你这彪哥给我道歉,他躲是没有用的。”话毕我又用力把笔尖往他脖子上狠狠地顶了顶,结果这一顶估计是力气有点用大了,他一紧张,手上的手机“啪”的一声,滑掉了。 看来真是一帮打酱油的,外强中干,贪生怕死之徒。 我绷紧的神经又放松了点,我警告道:“不要以为小区没有监控就为所欲为,这个小区都布满了眼线,上面就等着你们这么干,所以你进小区时我就已经被告知了,你以为我神仙吗,能这么快用刀顶着你,还有我家门没关,是故意给你们开的,看你也比较诚恳,你赶紧让你兄弟不要进去,更不要打砸,我不想你们把事情闹大,里面全是监控,就等着给你们找罪名,我这是在救你。” “好,好,好,我马上让他们回来。”说着看着对讲机,但又不敢去拿。 我明白他的意思,并把对讲机拿给了他,并道:“你就说地址有误,立刻返回就行,不要说被盯上了,更不要说有监控,免了怪我帮你们。” “好,好,好的。”好像很是感谢。 “你现在把车开出去。”我命令道。 这男的有点不解,但被我顶着致命穴,只好乖乖地把车开出了小区。开出来不为啥,我就像想让这三四个人的面孔在小区大门口唯一的监控那过一遍,第二就是给自己脱身的时间。 “我已经记住你们的面孔了,但出去就不要来了,我就当没发生这个事,也没见过你们。” 看他不断点头,我并快速地收回了笔。 说心里话当我收起笔那会,我的手心全是汗,很担心他突然反扑,离车那刻腿更是在不停地打颤,虽然我很是镇定地慢慢走进了小区,但其实腿都快不听使唤了。我进了小区,就跟门卫讲这个车不要开门了。 看他们急匆匆远去,我的心才稍安些。当我去找姚瑶时,我的腿还在不自主地晃动,感觉自己还是老了,想当年为了救黑石,一个人走进一群人中,就凭自己借着手机互动,自导自演硬是把黑石从虎口里救了出来,感觉那时比这惊险多了,但那会都不带腿软的。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还是老了。 姚瑶看来还挺兑现拉钩承诺,我走到她身边时,她还在全神贯注地玩游戏,这心大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估计她也是后知后觉到最后才知道。 不过这也挺好。我突然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那家伙把她吓得,竟然把手机给扔了。她那搞笑的样子,我顿时大笑了起来。 她见是我,立马就狠狠地猛捶我,生气道:“下次可不允许这样吓我,心脏病吓出来了怎么办,你养我吗?” “养,肯定养!” “说得轻巧,心脏病出来都呜呼了,还养个啥。” 回来时,姚瑶非要我拉着她,说把她吓着了,说拉着她出来的,还要再拉着她回去。 ------------ 第三十二章 大头有困难 姚瑶心扉展 回来后脑袋早没了虫子,但我还是像没发生啥一样,佯难受,继续把洗刷的流程走完,可刚洗脸,手机又响了,我这才想起刚才的未接电话。 电话是楚江南打来的,寒暄半天后他还有点很不好意思开口,在我追问下,才道出实情。 他说现在公司发展遇到了一些瓶颈,想要一些有真材实料的人,让帮介绍几位到他厂去,说给高薪,说上次招聘的一些大学生都不行,眼高手低,还说他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几个大学生愿意呆久。 我说帮试试看,但一定尽力,大头很是感谢。 想着那扔出去的“可乐”,天大的困难我也要想办法帮他找几个真材实料的员工,再说帮他也就是帮家乡父老,而且我寻思着要找一个懂环保的,给他普及普及环保知识,潜移默化地做做他思想工作。 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在环境这块,我们可不能是千古罪人,不要被子孙骂道:前人破坏,后人遭虐。 挂了电话我很是羡慕大头,同是同年代的人,他现正在为招不到人而发愁,而我却在为了一份工作苟延残喘,可我宁愿是他那种烦扰。 姚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发什么呆呢?” “在想找哪些朋友过去?”我挤出笑容道。 “算了,就你那眼神,我还看不出来。” “我哪眼神了?”我吃惊。 “你是羡慕你朋友了吧。”说着又宽慰我道,“好好干,你肯定也有好的前途的。” “好啥干,能有啥前途?” “我妈说你……”讲到这姚瑶愣了下,继道,“我妈说她那朋友的公司很大的,一定有提拔的机会。” 我泄气道:“算了,还等着过劫难呢!”想着周一的方案,还有这个消失的彪哥,真是烦神。 姚瑶一惊,诧异道:“你犯法了?” “犯啥法,我是那种人吗!”不想姚瑶知道进派出所的事,总感觉这事还有个没完,就譬如刚才,好惊险。甚至我都开始隐约担心姚瑶的安全,刚我本还打算跟那男的交代有啥事找我就行,不允许牵涉到别人,可一想这不是再给别人暗示嘛,暴露了我的脆弱点。 姚瑶一听立马又恢复笑容,道:“那就行,谁没有门槛,跨过了就只是一道门,一道凯旋的门,你肯定行的。” 话虽如此,可对这些鸡汤我今天像是全身有了免疫一样,提不起劲,估计是受刚才刺激太大了,还没缓过神。感觉此刻自己对这些鸡汤而言就像个黑洞一样,一个太阳丢进去,都没有一点涟漪。 姚瑶看我无动于衷,半急道:“我跟你算过命了,你未来命相当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要提起精神。” 我忙上前要堵她的嘴,我说:“这在古代那是要掉脑袋的!” 姚瑶顿时笑了起来:“你真是古董到一定境界了,你知道吗,你刚才那话才很有可能要掉脑袋的。” “为啥?” “有复辟的嫌疑。” 无语。我道:“你可别信算命先生的话,我的命我妈早算了,我可是一个混蛋。” “哈哈,混蛋好,我喜欢!” “你说啥?” “混蛋好,我喜欢!”姚瑶又很是大声地跟我说了一遍,而且眼神很坚定地看着我。 哎,看来这招逗她也失灵了。感觉姚瑶现在是明目张胆得在表达她的想法了,不像以前那样,一发现自己说漏嘴就立马脸红。 接着她又很是正儿八经地道:“你兄弟交代了,你的命就交我手上了,我不敢怠慢,我要对你负责。”说着又催我陪她出去玩去。 或许黑石担心我还在雨的阴影下,想帮我尽快走出痛苦,所以只要我一清闲下来就让姚瑶来陪我,不让我脑袋在空闲时瞎想,或许姚瑶本身也就是这样想的。 可心还有余悸,我说刚吃饱早饭,休息会再出去。 姚瑶是一刻都停不下来,又跟我谈了很多。她说她以前都不爱讲话,除了一两个要好的姐妹偶尔说几句外,有时连续几天都没有一句话。 我很是不解,甚至不敢相信,好奇问:“为啥?” 她说看透了家庭,也就看透了一切,说这个世界太虚伪,不想自己被玷污了。 曾听姚瑶说过,说她儿时经常听父母吵架,吵的她都怀疑这个家,一度认为这个家这个世界就是书本里的地狱。而她父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样,早早就把她们母女俩抛弃了。 这话不免也太高冷了,我说:“你被一叶遮目了。” 她笑说:“或许吧,总之以前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格格不入的怪物,上课不发言,下课不说话,放学直回家,没有圈子,没有啥社交文化,不玩游戏,也不手机聊天。” 我更是费解,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你是怎么能让自己活动如此黑白,硬生生的没有一点色彩。感觉就算古代原始森林里的人都比她过的丰富多彩乐趣多了,我问:“那你以前都干啥?” “看书啊,听音乐啊,一个人打打球啊。反正就是脑袋懵懵的,也不知道是咋了,现在回忆起来,认识你之前我的回忆就只有一天——“昨天”,记忆都是千遍一律的。”说着又自嘲道,“估计那时我脑袋哪根筋还没长好。” 真是奇怪,我说:“那怎么现在成话痨了?” 她兴奋道:“这不命中遇到了贵人你。”说着朝我笑笑,继道,“你的出现真的让我的世界从黑白立马变成了五彩缤纷,生活一下子就充满了乐趣,估计是你让我长出了那根筋。我妈也说我遇到你后人就彻底的变了。” “你妈知道我?”我很是吃惊。 “我妈知道有你这么个人,是我跟我妈说的,我说遇到了一个之前从没遇到过的人。” 这话讲的,好像你之前遇到的人你之前就一直认识一样的,谁第一次见面的人不都是之前没有遇到过的。“那真是莫大的荣幸,做了一次好人。”我说,可压力山大。 “哈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接着又看着我诡笑道,“恩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着还欲行礼。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脑袋也秀逗了。” “哈哈,恩人恩重如山,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 “唯有啥?莫非以身相许。”我逗道。 “哈哈,想得美,唯有天天欺负你。”说着又开始狠狠地掐我,继道:“你改变了我,我也要改造你,让你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太幼稚。“那是谁在我之上?” “哈哈,当然是我。” ------------ 第三十三章 纵情游乐玩 却被逗的惨 刚出门就遇到对门的奶奶,看样子是等着我开门的,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接着又看了看我身后冒出的姚瑶,叹气摇摇头欲关门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现在的年轻男女思想太前卫了还是?正欲问奶奶有什么心思吗? 姚瑶窜到我前面忙歉意道:“奶奶,是不是夜里吵到你们了,等他们回来我帮您提醒提醒他们。” 奶奶笑了笑,点了点头,并关上了门。 姚瑶又让我看到了她那善良的一面。在公交车上,竟然半途下了车,就因为看到路边有个走路不便的驼背老奶奶。她说车流这么多这么快,人行道又这么长,看奶奶走路那么慢,还拿那么重的包过马路,肯定很危险。 我逗道,你是不是故意表现的。她竟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的生气欲不理我了,说我的话太伤人了。 她说她不是所有要饭的都给钱的,这样只会纵容哪些有能力的人越来越懒惰,而且现在的职业乞丐很多。 但也不是非要前面有个碗才给帮助,有的人真的很需要帮助,但他很有志气,他感觉有胳膊有退,不想麻烦别人。可人在社会走,哪能都那么顺心,所以这样的人最需要拉一把。 她说她看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的那种眼神心里触动就很大,无论多忙都有停下了给人家一点帮助。 虽然这点帮助不能解决他们什么实际的问题,但肯定对他们有帮助,而且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时刻有人在关心着他们。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里也会很甜美,她说或许这就是老天给的回报。 接着又道:“其实给钱是最直接的,但长期而言对社会的整体进步发展却不是最实际的。” 有点深奥,第一次听她这么阐述问题。 她说:“经常听到说企业捐钱却没有直接到达困难群众的手中,说被相关部门做了相关规划等,有的骂企业好虚伪。 “当然这些不排除,但设身处地想一想就能明白,直接给钱就必须给在那些迫切需要的人手上,没有救济可能就立马有重危机或没命的,否则最大负面效果就是让人产生不劳而获的心理,给不积极的人滋生更懒惰的心理,换我要是相关主管部门,我也会把捐的钱汇总规划。 “必须做差异化政策,论人论事来定。千万不可平均的政策,感觉很公平,其实是最大的不公平。救难救贫的最终极目标就是救人的思想,给钱给物虽是最直接效果最快,但除了救人危难急需之外,是行善中最不适合用的,不过同样是行善环节中必不可少的。物质救人一时,思想救人一世。” 很是好奇,之前一个不爱讲话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大的悟彻。 她笑着掐我道:“不爱讲话,不代表我没有爱好,我可以从书中学,我还可以从我的乐趣中领悟。” 我又好奇问:“那为啥是见到我后就改变了你之前的生活方式。” 她又笑道:“不知道,或许是天意,我一下子就茅塞顿开了,生活原来是这么地五彩缤纷。” 好苍白无力的理由,其实每个人对困惑的问题都有顿开之时,只是需要量变到质变的积累,只能说她顿悟之时,巧了,撞上了我。就像小鸡出生时把第一眼看到的动物当成了妈一样,姚瑶顿开时第一眼看到了我,所以感觉是我顿悟了她,其实我是啥也没有帮上忙。 我们去了游乐园,真的是纵情地释放了一次,那火箭升空、自由落体、极速过山车、扭转乾坤等等刺激的姚瑶大吼大叫,那鬼屋更是把姚瑶吓得哭天喊地,而恐高的我,摩天轮里那囧样又让姚瑶捧腹大笑。 一整天我们都在纵情的欢笑,好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释放自己了。 傍晚飘起了雨,我疑惑这前面还是太阳旺旺的,怎么就下雨了呢? 姚瑶说:“那肯定是雨在下落的过程中迷路的,绕了半天才找到大地。” 雨点貌似越下越大了,姚瑶忙从包里拿出伞,撑举在我们的上空。因为我的个子比较高,她的手臂要举得直些才不至于伞面碰倒我的头发,刚开始还行,过了一会,我感觉得到她的手臂有点酸了,我当没发现继续很用心的走路,她或许是快酸不行了,换到了我的左边用她的右手举伞。 可走了一会,她又想换到我的右边。我佯生气责备道:“你干嘛老换来换去的,没看到我身上都被淋湿了嘛,伞都打不好。” 按照她的性格,她此时应该和我吵才对,然后把伞往我这一推,她不打伞了。结果她默默地没说一句话,位置也不换了,就直直地举着伞。 我心疼她傻,但自己又带着得意,终于气到她了。可走了一会我感觉不对劲了,除去周围喧嚣的声音外,我们之间很是安静,有点蹊跷,这也太不像她的性格了。 我转头偷偷地瞟了她一眼,发现她正搭着眼皮在流眼泪,而且貌似哭得还很伤心。我很惊讶,第一次看到疯疯癫癫的她这样子也会哭,而且前面还很开心,怎么就突然哭了。 我忙转回头当没看见,我说:“今天的雨下的正好,空气清新多了。”说话不经意间我并握着她撑伞的手,此时那她小手挺冰凉。 我说:“这么难的机会撑啥伞啊。”接着我夺过伞快速地收起,并一把抓住她的手狂奔了一段来到了车站台。 姚瑶喘气地挣脱开我的手:“你疯啦,整个手都被你捏没知觉了。”她看着自己那红紫的手生气道。 我看着她那被捏红紫的小手也是一惊,莫非我握得太用力了,我说:“要不给你捏下。”说着我把手伸他面前。 “确定?”她迟疑了下,接着并又坏笑地看着我,见我点头,然后她就把吃奶的劲全部使了出来。直到她感觉满意了,她才露出得意的笑容,并乐道:“哈哈,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我说:“要不哪天我们出去旅游去?” 姚瑶一听很是吃惊,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好一会,貌似听错了,看我再次点头给她肯定的信号后,她并很是欢雀的跳了起来,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去旅游。”接着她又问我:“那我们去哪呢?” “等联系他们再确定。” “他们是谁啊?不是我们吗?”她傻乎乎地问道。 “想的美,想要跟我去的美女多着呢,你还要先排队。我是呼我一些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去。”我是想借秋游的机会帮大头选几个员工,顺便把姚瑶介绍给朋友认识认识。 “谁稀罕跟你一起去,要是就我们两个,我还不愿意呢,等我一起去的绕地球好几圈呢,还不知啥时能轮到你。” 此时她的眼角却还挂着眼泪,我并拿纸帮她擦头发时顺便把眼角的泪水擦掉。 她看到我擦她的泪水,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一下子扑倒了我的怀里,像是又痛快地哭了一遍。 良久,她仰起头看着我,认真地说:“我刚才流泪是感动的,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谢谢你!”说着还把她的脸在我肩上蹭蹭:“哈哈,把眼泪鼻涕都蹭你身上,黏上你!” ------------ 第三十四章 张泉寻帮助 话语猜不透 周一我如实地把方案交了上去,可能贾经理看着文件正在烦心上,他只是点了下头,就不耐烦地甩甩手暗示我可以出去了。 他这甩手一副嫌弃的样子让我心里落差很大,本还想跟他详细介绍下这个方案,结果甩甩手就打发了,看来一点都没重视,心顿时寒到了脚趾。不过细想也能理解,领导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新来的方案。 可总不能如此打击我的积极性吧,还有要不是他让我写好这方案,我怎么可能会撞上那个彪哥,哪有后来这么多不顺心的事发生,而他却还像处处维护这个彪哥,想着我也气愤,出门故意把门声关的大些。 刚坐位置不久,张泉喊我,说需要帮忙,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严格意义上讲。 我问需要帮什么?他说到楼下跟我讲。 他来到楼下草坪,说一会广告宣传的人会过来踩点,了解关于年末企业形象片的制作,让我到时把他的思路转告下,说很简单,但我怕出错,及时地拿笔做了记录。 不过张泉并没有注意我这些,他话题一转,问道:“今天贾经理找你谈了些什么?”问这话时他的手在圈点场地让我记住,显然他是不想我过于的把注意力放在他这个问题上而有过多的思考,但又希望我不假思索地能告诉他答案。 估计是问我交方案的事,感觉这并不关他什么事,还有答应贾经理不告诉任何人的,我说:“贾经理就是批评了我。”我讲这时也是在按着他圈点的注意事项在做记录,尽量让他感觉到我对他的问题并没有过多思考,也没有察觉不对劲。 接着我继道:“贾经理怪我没跟着大家的节奏走,让我跟大家多交流,不要太自闭,要像您们多学习,特别要像张哥多学习。”我特地要了“您们”,“张哥”。 张泉看了我一眼,道:“你还是很优秀的,也不要太把贾经理的话放心上,按自己的做就行。” 我点头,但不解。 接着他环顾四周,见没人,并道:“我现跟你讲一件重要的事,是受人之托,希望你要听下去,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很是吃惊。 他说:“彪哥这个人你就不要再查了,也不要去蹲点了,第一你查不出名堂,第二水很深也不是你就可以查的,你必须先确保自己安全。” 我吃惊地看着他:“这人是?” 他没回答,却道:“不过放心,不查不代表没人查,仇会有人报的。”或许是看我很是不解地看着他,并说了这安慰的话。 “能告诉受托之人是谁吗?”我恳请道,不明白他的出发点是啥。 他却又道:“彪哥这人你惹不起,还是先确保你自己安全才对。” “那你肯定认识这个彪哥,能透露点他的信息吗?” “我也不认识,不过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他的消息越多对你越不利。” “那受托之人是?”我再问。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拍了下我的肩膀:“一会要出去一趟,这边就有劳了。” 看他要走,我又忙道:“受托之人是贾经理?” 可他并没再理我,直接走了。 其实上次贾山明谈话后,我现也变聪明了些,匹夫之勇真做不得。所以不再高调地到处问寻这个彪哥了,甚至会装着不再追究这事,而且现为了姚瑶的安全我更要谨慎,毕竟把对方逼急了确实对我们十分不利,不过私下里还是可以偷偷打听的。 回到办公室,一直没弄明白张泉是啥意思。张泉应该比我大几岁,在我眼中他窥万物为空气,一副小眼睛,贼眉鼠眼般,感觉眼神深邃不可测,往好的方面讲足智多谋,往坏的地方发展那就是老奸巨猾。 能有谁让张泉这样转告我呢?脑袋里把朋友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和张泉有交集的人,不放心,我还特地给姚瑶去了个电话,可姚瑶说并不认真这个张泉的人,说整个德环集团都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说妈那朋友应该也不会认识张泉,她是车间的,根本不搭嘎。姚瑶的话应该不会骗我,而且要是姚瑶的话,她应该会直接跟我讲才对。 那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他和贾山明一样迫于啥势力在做我思想工作? 很快广告宣传公司的人就过来了,了解了宣传片的拍摄思路,我只是到楼下传达了张泉的思路,挺无聊,不过我有收获,那就是我发现了我的同学,严格意义上讲是校友,因为经常打球而相识。 我突然很是惊喜,莫非他就是张泉说的受托之人?除了他再也找不到能同时和我和张泉都有交集之人了,或许他知道彪哥的事。 我拍了他的肩膀道:“老兄,原来无恙,啥时继续打球啊?” 他忙转过头,可却愣住了,两秒后才冒出句:“你认识我?” 我一听懵了,我忙解释说:“我是那,那投球经常三不沾的那位,经常帮你们捡球的,姓钱,绰号前列腺,还认识了?”此时我一头的大汗。 还好,愣了两秒后,他笑着道:“是你啊!” 我舒叹了口气,还好认识了,要知道汗已经淋湿了我的后背。 他全名李树彬,是校里有名的篮球高手,个子比我矮点,但弹跳力相当的好,脸圆圆的,肩背不是宽厚,但却很结实。 我们互换了联系方式,可是聊天发现,他是第一次来德环,而且和张泉根本就不认识,更不知道彪哥这样的人。 虽失望,但还是有了惊喜,那就是第一感觉他可以到大头那好好奋斗把,我记得不错的话,他应是学商务方面的,农村出生,肯吃苦,有干劲,踏实勤奋,获得过三好生,常年的奖学金。 不是我去关注他,而是因为雨也经常获得这些殊荣,所以每每陪雨去看荣誉榜时都会无意中扫到他的名字。 感觉他的名字就像某些广告,我无意却又有被强迫式的灌输着。如走在路上迎面而来的美女,无意但却又潜意识地想去了解她的脸蛋、胸围、腿长等等,当然这是一种自我乐意型。 另一种是被迫式,而往往被强迫式的犹如对面奔来头猪,讨厌却又躲避不掉,一个劲的往你身上撞,直到撞了你知道它是猪为止,有时还要把你撞了沾满它身上的猪味才罢休。 ------------ 第三十五章 厕所未搭理 经理疑心起 中午我都习惯性地站在窗台远眺风景,同时顺带往下看看大家吃饭忙碌的样子,当然也是希望能发现这个彪哥,不过每次都落空。 答应警官帮找线索的,且一有线索就立马反馈的,这老没有直接的线索,内心其实真的很急很烦,可表面上还要装着啥事没有。 不知道上次闯进我小区的那个彪哥右边那男的一伙警察有没有去抓,反正我是把车牌号和车行驶的方向告诉了警官。当时是否反映也很纠结,担心遇到更大的报复,但想着已经铺垫了小区全是眼线,于是还是拨通了上次找我带他到撞翻咖啡现场的警官。 其实想想也可以知道,这个阶段是不可能再看到彪哥,要是事真跟他有关,那他早被保护起来了,而且整个公司感觉都忌口这个话题,想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公司高层的公子哥,或有相同背景的公子哥,所以也能理解贾经理、张泉他们或许迫于上面压力来劝我,当然亦或真的是为我好。 可我有时就是缺根筋,认死理,就是不信找不到破绽,谁让他如此狠心要置我于死地。有句话说的好:置我于死地者,必将赐我以后生。 思考着,肚子又咕噜咕噜翻滚起来,好像跟姚瑶一起游玩时被雨淋着凉了,总要拉肚子,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 我匆忙往洗手间去,刚方便好欲起身,却听到有脚步声进来,本来也没有啥,可却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进来的,是贾经理的声音。 “卫生间有人吗?”贾山明问。 我没回答,反正卫生间位置多的去,本来这个点大家都吃饭去了,哪还有人。 贾山明见没人应答,并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且听到了反锁门的声音。很是奇怪,蹲坑为啥要反锁门,又不是自家卫生间,难道是电话内容忌讳别人听到?我竖起耳朵。 接着又听到他通话的声音,不过不是他在说话,而是电话那头一直有人在说话,像是一个男的,语气感觉还挺急促,很好奇,想听听他们聊的啥,但啥也听不清。 后来一会电话就挂了。 见无啥收获,我并想快快结束,偷偷出门。可刚悄悄推开门,却发现贾经理正站在我门口,像是等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这硬是狠狠地把我吓了一跳,刚提上来的裤子差点滑掉下去,还好是大白天,深更半夜不吓个半死才怪,肯定认为是鬼。 刚明明感觉他去隔壁坑位的,怎么一下子就在我这门口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忙把口袋的耳机整了整,像是刚把耳机收起来一样。并歉意道:“经理,我刚才一直在听音乐,没听到您在排队等位置,我好了,您方便吧。”话毕我并匆匆地走了。 出了卫生间门,总感觉自己的话哪出了破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刚走不久,贾经理并在后面叫住了我。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感觉不是啥好事,果然贾经理喊我到他办公室坐坐。他还是一样客气的让我坐下,我感觉凡是他面带微笑地让你坐下时,接着后面就开始要有****了,因为这是他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也听任语梅讲过,说贾经理教育人之前都会跟你来个微笑,不了解他的,以为自己中奖有啥好事要发生了,实不知那是告诉你摊上事了,一会就要找你算账了。他总是让你猝不及防地就被教育了一番,然后还让你感觉被教育的莫名其妙的。 有了这样的心里准备,所以我并不敢去迎合他的微笑,怕他笑一半接着就甩出个炸弹出来,然后弄的你很是尴尬。与其被这样,还不如就一直表情死死的来得好些。 贾山明见我面无表情的,并问:“刚在卫生间咋没吱声?” “经理,我真的在听音乐,没发现您在等位置。”虽然我现在猜到了他肯定知道我撒谎,但就是知道我也不敢坦白地说:经理,我知道是您过来了,所以特地没吱声。要是这样讲出来,他肯定把他案桌上的文件都砸向了我,心疼哪些文件。 “哦”一个哦字拉的有竹竿长,且音调也变了味,很是怀疑的口吻。 “经理,这两天闹肚子,所以总是要上厕所。”我又解释道。 “嗯,知道了。”说着点了支烟。 心里话,很怕他抽烟,一呛人,二感觉他抽烟一兴奋,教育起人来很是彻底,而且他这样就像是突然暗下来的天空或猛烈的雷电,告诉你暴风雨即将来临,所以有了这样的自我暗示,我并开始有点慌了起来,我忙用手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提醒自己全神贯注应付他。 看来贾山明是真的挺厉害的,在你面前抽根烟,都能让你嚯抖,怪不得任语梅说,公司哪都好,就是贾经理的办公室不好,要是再抽根烟,那就像去了地狱到阎王爷那受审了,现在终于是感受了。 看他一直看着我不说话,我眼神飘忽了起来,只怪他这阎王爷气场太强大了,我这小鬼应付不来,并忙道:“经理,我肚子……”刚准备说肚子痛,要出去方便。 “那是啥也没听到?”贾经理又疑惑问。 感觉他话中有话,我忙道:“经理,我这两样闹肚子,动不动就痛得难受,被分神了,还有我戴着耳机听音乐,真没听到您在门口等。” “哦!”说着眉头舒展了不少,接着又微笑道,“那个方案我看了,写的挺不错,角度犀利,确实都击中的问题的要害。” 这又是闹哪出?又开始猜不透他。我忙道:”经理,您过奖了,就是瞎写写。” “这就不用谦虚了,是真的不错,我看这方案很可行!”貌似贾山明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经理夸奖!”赶紧机械地回答,不敢怠慢,预防又对我生疑。任语梅说贾山明疑心病挺重的。 “还有谁知道或看过这策划方案吗?”说着又吸了口咽,像是我告诉了别人一样。 “这个没有,绝对没有。”我忙很是肯定地回答。 “哦?”说着弹了下烟灰,接着就突然地就死死盯着我,问道,“那张泉知道这事没?” “没,没有,他不知道这事。他……”贾经理那眼神一下子就让我紧张了起来,想撒谎感觉都不可能。刚准备说张泉有问过这事,可一想他只是问我聊了啥,但并不一定是指这。所以我又忙改道,“他还不知道我写这个方案的事,所以更没有看到这个方案。” 幸好没跟张泉提这事,感觉是他们合起来一起试探考验我。可刚这样想,贾山明又开口了:“嗯,那就好,在团队要多跟正能量的人在一起,这有利于你的成长,我看两位老师就很好,薛娟也不错,要多去请教他们。” 我不断点头,但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贾经理说的两位老师是指田启国,董宝宇,那是不是暗示我少和负能量的张泉接触? 为啥要这样暗示张泉是负能量呢?很是让人费脑细胞。 接着贾山明手机响起,看他接起了电话,我忙道:“经理,您先忙,我出去了。”接着未等他反应,我并匆忙出了门。 虽然我感觉他意犹未尽,还想继续把我留下的意思,但我已经快速地帮他关上了门。 ------------ 第三十六章 语梅要福利 恐是被误会 贾经理这性格太怪了,反复无常,让人很是捉摸不透,或许这就是领导的独到之处,领导的心思且是员工随随便便就可以揣摩的。 回到位置上肚子还是不舒服,头也有点晕就没去食堂吃饭,并趴在桌子上准备休息会。 刚趴一会,突然有人敲背,我猛抬头,结果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我本能地扒开手并转过头,结果两颗老鼠牙冒在我眼前,是任语梅。我生气道:“你不吃饭,跑来吓人干吗?” 刚在贾经理办公室那余悸还未消,所以她这玩笑的动作是狠狠地把我吓了一跳。估计是我本能的反应太强烈,这过激的反应也让她吓一跳。她不悦道:“我长的至于把你吓着吗?” “没听到你脚步声,静悄悄的。”我解释。不过她这捂我眼睛的动作让我有点不适应。 她探过头来,低声道:“想和你商量个事。”说得很是神秘。 “啥事,这么神秘?”当然要是能帮上忙,我一般都不会拒绝的。 她环了下四周,见没人,悄悄道:“上次我给你的那个,你还给我。” 我一愣,一时没想起来。 她见我愣那,并继续道:“就是那个,那个,前几天给你的那个。” “哪个啊?”我还真没想起来,估计是脑袋刚被吓懵了,有点迟钝。 “哎呀,就是上周五我给你的那个。”她急道,甚至都有点不顾自己那淑女的形象了。 我一听明白了,那个福利,但看她这挺着急的样子,我还是装没睡醒,迷糊道:“那个那个的,你给我哪个了?”说着我还佯搜搜上下身,继道:“孤男寡女的,你给我啥了,这么神秘?” 此时似乎门口有人,但转头并未发现,任语梅还跑出门看了下,见廊道没人,回来继续道:“我能给你啥?瞎说。” 我乐道:“那就是没给啥了?” 她这下真的急了:“就是上次发的福利,我给你的那个避孕套。”说着脸涨得通红。 我佯恍然大悟:“是这呀,你早讲嘛。别人听到了,还以为你给了我什么呢,我可是清白的。” “别那么多废话,给不给?”她生气道。 “怎么突然要这个了?”我好奇问。 “我要用。” 我惊讶:“你要用?”心忖,你也变了太快了吧。 她一听感觉话有歧义,忙补充道:“不,不是,是我朋友要用。” “那到底谁用?” 她又急了:“你无聊不,你管谁用呢,跟你有关系吗,你还给我。” 我无奈道:“可我已经全部用完了。”恨姚瑶那几瓢刷锅水是浇的那么得坚决和彻底,否则捡起擦擦还可再用的。 她一惊,突然大叫了起来:“你骗我,你跟谁用了,这么快!” 我也学她:“你管我跟谁用呢,这个谁跟你有关系吗?” 她一听脸“刷”地一下子就彻底地变红了,忙道:“不,不重要,我的意思是不能亏待了我的福利。” 我肯定道:“那真的是亏待了,真的还不了你了。” 她欲言又止,愣那。 我继续道,“大家都是年青人,精力旺,这家常便饭的,就才发那么点,哪够塞牙缝!” 任语梅鄙视了我一眼,接着并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到了位置上还不忘补句:“我不管,你明天还给我。”说着并趴桌子上午睡了。 我无奈道:“行,明天买了还给你。” 看她刚把我吓得不轻,真欲再调侃调侃她,此时曹聪给我来语音了,说有个信件在门口,我知道这是他空闲了,我并忙过去。 从不跟我讲话的张泉突然地就一番好意的劝告,让我很是不解,还说是受人之托。我并想打听下这个张泉的来历,于是我又特地麻烦曹聪,希望帮忙查查。 赶到时,曹聪正在休息室,此时就他一个人在。我羡慕道:“你这班上的舒服死了,还有躺椅休息。” 曹聪忙道:“惭愧,惭愧,这哪是舒服,我也就是偶尔躺躺,一般都比较忙的。”说着给我倒了杯茶,接着也让我躺下休息会。 他说帮我查了,说张泉来公司一年多了,家住城南,具体信息查不到,说挺奇怪的,说一般正式员工都会有详细的资料,包括父母等家庭信息,可他的就特简单,啥也没有。 或许我没多接触过这些,所以我感觉也没啥不正常,现在个人信息泄露特别泛滥,或许我的简历以后也是这样,只能说张泉多了个心眼,不想被别人知道太多隐私罢了。 虽没有收获,但还是很感谢了番。接着我又悄悄问了这个彪哥的事,估计这话题比较敏感,曹聪起身还把门反锁了。 他说这个话题你还是不要聊了,内部好像有警告,一律不允许涉及此话题,谁涉及谁承担后果。而且这个彪哥背景真的很强大,能量非常强,我们就不要当炮灰了。 我说:“兄弟,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你认识这个彪哥或听说过吗?” 曹聪也很认真道:“我曹聪从不撒谎,也没有必要骗你,是真的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 “可我感觉张泉认识。”我道。 曹聪吃惊:“为啥这样认为?” “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这个直觉。”当然我可不是简单的直觉,当时在草坪那,我说张泉肯定认识彪哥时,我看到了他表情有那么点反常的变化,具体形容不起来,但就是感觉不正常,虽是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但他的表情撒谎不了,所以我判断张泉是认识这个彪哥的,说不定还是朋友,因为张泉身上也有那趾高气昂的样子。 其实我也能感觉贾山明也认识这个彪哥,只是这个就纯粹是直觉了,故没有讲出来。 “直觉不算数的,还是不要操心了,你平安无事不就挺好。”曹聪劝道。 “你判断这个彪哥是什么情况?”想听听曹聪的分析,他见多识广,担心自己一个人闷肚子多了会钻牛角尖。 还有就是自己现在特别敏感,凡是谁劝我不要再想着报仇再去查这个彪哥的,我都怀疑他是被某种势力控制了,在做我思想工作,所以此时除了听听曹聪的分析外,就是看看他有没有被某种势力所控制。 他正欲分析,却有了敲门声,曹聪忙起身开门。“头,上次的警车又来了……”那人估计看里面还有个我,并又不再语。 我一听顿时来劲,并跟曹聪约了晚上一起吃饭再聊,并先走了。 ------------ 第三十七章 警车又到访 经理忙阻挡 大家也都陆续吃饭回来了,并听到他们议论,说不知道公司出了啥事,最近总是有警车过来。 我猜估计还是查这个彪哥的事,毕竟是行凶杀人的大案子。正欲带上自己那记录蛛丝马迹的小笔记本下去看看,结果贾经理又过来了,直接喊我到他办公室,我忙把小笔记本塞进口袋。 此时午休的任语梅忙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细语道:”经理午休一般都不喊人谈话的,你要多注意。“ 每次经理谈话都会被任语梅弄得紧张兮兮的,她是出于一片好心,可就是总是渲染的让人心惊胆战。 “那个上次跟你讲的事,还记在心上吧?”贾山明见我坐下后,并开门见山地问道。 看他这么急,我知道肯定是关于这个彪哥的事。我点头。 “嗯,记住就好,我都是为你好,一会再有人问你,就不能再造谣了,对你不利。”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听到造谣这字眼就特窝火。 “实不实话无人知晓,但你记住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你再说这个是实话。” “经理的意思是,一会要是警察再问,我也说不知道,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贾山明被我问了又抽起了烟:“你是聪明人,话不要我多说。” “我比较愚钝,还望经理明示。”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直接跟经理杠上了。 贾山明竟然只顾抽烟没有回答。 我又追问道:“经理今天跟我讲这些话,难道就不怕我把这个情况跟警察反映吗?” “你是真不知道水深浅,你要不在我部门,我懒得跟你讲这些,真是倒霉遇到这么个烂摊子。”贾山明突然把烟掐了,发火似得跟我吼了起来。 “杀人偿命,这就是天理,难道要我们纵容这个彪哥吗?”我也发火道。 我话刚毕,贾山明顿时立起身,拿起书就直接往我这砸来。任语梅说的没错,就是门的右侧,幸好我往左躲避了一下。 “还彪哥,你真的是不知道死活,你在公司,除了你,你听到还有谁说过这个彪哥了,这还不明白吗?要动动脑子。”说着贾山明用食指狠狠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情绪是相当得激动。 “可是真的是他让我去林口的。” 贾经理估计是被气的七窍冒烟了,又欲扔东西过来,但他又压住了怒火,道:“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就算是有人让你去林口,那这个林口发生的事就一定跟让你去的人有关吗?万一他也是被这些人陷害呢?” 脑袋被教训的有点懵,我正在消化贾经理这句话是啥意思。贾山明又问话了:“让你去林口的这人模样还记得吗?” 我一时不明白问这话的意思,以为是经理在帮我捋思路,并直道:“记得,寸发,方正脸,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双眼皮,左下巴有颗痣,戴劳力士铂金满天星手表。”话毕我才明白自己好像出岔了,因为贾山明的脸都气绿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那脸色,闭上眼睛都能感觉整个屋子都在天翻地覆,那案桌上的文件都在齐刷刷地向我这边袭来,我左避右挡,终不及贾山明那娴熟精湛的技艺,被袭击的遍体鳞伤。 良久。 “跟谁有详细描述这个?”贾山明问。 我摇摇头。这次是真的摇头,因为真没有人这样详细的问,第一天在派出所录口供时有跟那两个民警这样讲过,但因为让我签字的内容跟我描述的有很大出入,所以我坚决没签字,不知道那个还算不算。 “没有就好,听我的,现在就全部忘了,这是个祸害,再有人问起就不要说知道了,就直接说当时太紧张啥也记不得了。” “经理,可以请教个问题吗?”此时大家都平静的下来,我并问。 “你说。” “经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不去探寻真相,而是在处处维护这个彪……,这个人呢?”差点又把彪哥说出来,真不想再激怒他。 “你以后就明白了,这个社会很复杂,我这不是在维护谁,我是在保护你,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有很多虚像,而且有些事错综复杂,不是你我可以缕清的。你就记住一点,我是你领导,我不会去害你,听我的,不会出错。” 看贾经理语气平易近人了很多,我并点了点头。 “你要记住一点,看问题必须要全面,做事前必须先思考,否则会被人利用,走上社会就再不是学生时代单纯的关系了。” 我继续点头。 “关于这方面的事不要乱说乱讲,有啥不明白的就直接问我,我是你领导,相当于你的父母,我不会去害你。” 贾山明看我不断点头,未有疑义,接着并让我出了门。 出门摸着口袋的小本本,还想下去看看,可一打听警车已经走了。 下班我并又去找了曹聪,本喊他一起吃晚饭,他说实在没有时间,就只有这会功夫在闲着,接着我们并又接着中午的话题聊了起来。他问我当时问的啥问题的,于是我又把问题重复了遍。 曹聪并道:“这个真不好判断,怎么说呢,因为我了解你这经过,所以我理解你,你做的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是,从战略和安全角度出发,你此时应该大度点,这事就算了,毕竟你安全无事。还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后面有的是机会,为啥要选择在自己能量最薄弱时去和这个石头碰呢?而且事情也早已报案,你再操心真没有这个必要,所以现在要是说谁在盲目支持你,那就是别有用心,不顾你死活。” 是早报了案,但总担心会被和稀泥了。曹聪看我沉思,又道:“《孙子兵法》有道:上兵伐谋。此时敌强我弱,真不可冒险蛮干。” “那有人问,我还说认识彪哥吗?” “看谁问吧,要是公司的人问,你就直说不认识算了,跟这帮人争辩这事没有意义,还影响你工作。要是办案人员问,你就自己看着处理,我也不好说啥,总之一点,必须先确保自己安全,其他都次要。” 感觉曹聪的话中肯多了,后悔过来交流晚了,否则哪会跟贾山明硬杠。有点后悔,看来只能是自己努力工作去弥补了。 ------------ 第三十八章 小白突反常 暗示我要亡 有了小白真的很好,它给我增添了好多快乐,简直就是我的开心果,我不在忙时,它也就不会闲着,屁颠屁颠地围着我的脚,咬我的裤子,抱我的腿,甚至它还表演节目给我看。 它能抬起它的两条前腿,站直它的身子,我一直没弄明白它怎么能平衡的。然后还会友好的跟我握手,甚至开心到极点时,还会转圈跳个芭蕾舞给我瞧瞧,太可爱了。 不知道它的前主人是谁,怎么舍得把它抛弃的,当然亦或是它迷路和主人分散了。管不了,总之它现在是我的,捡了个开心果,好幸运。 它会看懂我的心情,见我忙了,会非常乖地蹲我旁边,傻愣愣地看着我,陪着我,甚至还狗模人样得时不时朝我写的东西瞧瞧,貌似大人监督小孩做作业。见我情绪不好时,它还会很识趣,乖乖地归自己的小窝,不吵不闹。 而且,它还有个好习惯,那就是每早,我闹铃不响,它一点动静都没,闹铃响后,它比谁都起来的快,跑我床上,蹲旁边看着我,有时我佯没听到闹铃,装睡。它见我在床上没动静,会一个劲的朝我叫。见我起身,它就开始自己大小便去了。 每次上班它都会把我送到门口,摇着尾巴像跟我说拜拜,水灵灵的眼睛像是一点都舍不得我离开。每晚回来,只要门一开,它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眼前,跟你调皮嬉闹,求抱抱。 你要是此时不抱抱它,它就会生气不开心了,耷着耳朵,拉着脑袋,尾巴也不摇了,但哪怕你只简单地抱抱它,捋捋它的毛,它就会立马精神抖擞,开心上天似的,摇着它的尾巴,傻呵呵的。 不过,今天小白有点反常,一晚上感觉它都没能安静,早上我出门时还莫名其妙的一个劲地跟我狂吠,抱着我的腿,我以为它是要我抱抱它,结果抱后还是在叫,我又把它抱起仔细地瞧了瞧,也不像是生病了,倒感觉它像是受到了惊吓或威胁,怕被攻击一样,毛都竖立着,很是烦躁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也和人一样,周期的情绪化? 我也来不及理那么多了,重新换了狗粮,并急急地出了门。行在路上,我突然在想是不是要地震了,因为这方面它们的灵性、敏感度都特别的高,不过一路上也没在发现其它异常。 早会刚结束,张泉又喊我去楼下,说还是关于公司宣传片的拍摄,但到了楼下他却直接道:“其实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悟性很高,而且你也很有胆识,或许就是那初出牛犊不怕虎吧,但贾山明看不惯你,可能会把你开除。” 我吃惊不敢相信,因为就刚早会,贾山明还让我努力工作,好好表现的。怎么又是要开除我了。此时除了感慨贾经理变化无常,让人捉摸不透外,就是怀疑张泉此话的可靠性了。 张泉看了看我,估计还挺同情我,说:“就是让你思想有个准备,不过你应该庆幸才对,可以脱离这个苦海。” 或许真应该庆幸,因为确实到了这个部门就一堆烦心事。不过“开除”一词在我印象中是犯了严重的错误的,感觉在学校时只有杀人放火才会用这词。 果然,下班前,贾山明喊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让我坐下,接着并见他起身走到观音画像前,点燃了三炷香,并很是虔诚地拜了拜,他拜完看了看我,并招手让我过去,我迟疑了下,但还是走了过去,接着他让我也拜一拜,并道:“你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让菩萨多保佑保佑你。” 我也是很虔诚地拜了又拜,真的是希望观音大人多照顾照顾我,让我事业和爱情都能丰收。拜完我并回到了座位上。 坐在贾经理面前,看着他抽烟着蹙着眉,我不再有那种畏惧,而且很是平静,我知道张泉的话要兑现了。但是贾山明的理由让我很是吃惊,说我有办公室恋情,我听了非常的吃惊。 我没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心忖部门那点破事我也就不点名了,我跟谁有了?要不是念在薛娟姐平常待人处世还不错的份上,我定让你好看。再说,不想让我干,讲多少话也是徒劳,而且我也懒的再和他废话,要不是顾及他的面子,感谢他让我在菩萨面前磕了几个头,真想起身自己说出辞职,挥袖而去。 沉默了会后,贾山明又冒出了惊人的话,他说:“刚我接到上面的通知,下周你就直接到市场部报名,开除你就免了,但策划部是容不下你了。” 再次听到“开除”这两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说:“凭啥是开除我,我犯什么法了?” “刚不跟你讲了,你有办公室恋情,难道还要我明说。”说着又深深地吸了口烟。 其实我也从张泉那了解了情况,贾经理不想让我干的一个原因就是我思想和团队不能统一,阻碍了团队的成长,当然其实我还没这个能耐和威力,这只是他找的借口,张泉猜说估计是迷信的他感觉我和他命运相克,所以他感觉我是他前进的绊脚石,必须除之。 当然张泉的话我也只是听听,说心里话,我对他感觉比对贾经理了解的还少,我的判断估计是贾山明迫于了某种压力,也是没有办法,或因为这个彪哥的事,我就是他的烫手山芋。 其实现在我还挺怀疑张泉的,他是怎么知道贾山明这个决定的?难道他比贾山明还能提前知道这个消息?若是这样那做出这个决定的就另有其人,那这人是谁? 窝火,思考着我也很是激动道:“经理还请您明讲,我和谁了,难道我和薛娟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说出后也有点害怕,不是别的,而是怕影响了薛娟姐的情绪,其实她待我还是很好的。 贾山明一愣,气的两鼻孔直冒烟,道:“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再不悟,我看市场部也容不下你了。”说完他起身出了门。 一次次说服自己满腔热血地工作,可又一次次地被他浇灭的寒到了脚趾。我回去收拾好东西简单地跟大家道了别就直接走了,我感觉这地方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进这个部门了。 当我踏出部门,感觉整个世界都进入了寒冬,树叶都落光了叶,光秃秃地在寒风中摇摆,像脱光了衣服被惩罚的孩子,站在风雪中冻的直抖,周围全是积雪,寒风卷起残叶,来回飘荡,连个归根的去处都没有,就这样孤零零在飘荡中结成了冰。 心寒冷得让我的泪腺收缩,并硬是把我的眼泪挤了出来。 任语梅慌张地想要和我讲什么,我不怀好气道:“你不用讲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回去就邮寄给你。”任语梅听了张着口愣在那,或还想说啥,但我已经下了楼。 此刻的心情,我又想回地铁唱唱那首《春天里》。 一路上我疯狂地骑着自行车,越偏僻越是疯狂地骑,我需要在无人的地方,大声发泄。 头发被风拉得很直,眼睛被刺得很痛。曾经的那种快乐却再无法拥有,无论是载着雨还是黑石。很想雨,为什么要抛弃我而去?黑石,你为什么要跑到国外去? 一个路口,讨厌的十字,十字路口。 只听“嘭”一声,很是刺耳,接着眼前一阵火花,我腾飞倒地了,车被撞散了架,前轮被装折成九十度。黑暗中借着朦胧的光,隐约看到一辆桑塔纳急刹在脚下,黑色的,看不清牌照。 接着并出来个中年男人,微胖,光着头,络腮胡。我向他伸出需要援助的手,可却左右不能动,甚至一句话都没能讲出来,他见状却进车后疾驰而去,郊区荒野,黑暗中却也没有车再经过。我感觉血在身边流淌,且哗哗地作响。 难道我就要这样死去?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去做,无法瞑目!可天已大黑,这又很偏僻,路灯都没有一个,谁会来救我? 我有点绝望,不过绝望中我又看到了希望,或许我真的可以和雨相聚了。 朦胧中,好像有好多黑影在身边飘忽! ------------ 第三十九章 梦境很离奇 不知其中意 “风,你在哪?” 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呼唤,可我却一点都动弹不得,我好像被封住了,周围全是冰柱,又像是冰雕,但这不是人工的,这全是真实的,就像我此刻这样,我被冰封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唯有那呼啸的寒风在不断游荡,它卷着残雪四处飞扬,把它的寒冷渗透到每个角落。 “风,你在哪?你在哪?”雨发了疯似的疯狂地找着,她恨不得凿冰三尺,甚至把地翻个底朝天,可茫茫大地,何时是个尽头? 她那声音在呼啸声中显得是那么的沧桑,凄惨,看得出她很是焦急,她的声音在寒风中一直颤抖。好想跟她打个招呼,可我却啥也表达不出来,我想挥起手臂,可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想说句话,可话到了嗓口就是不出来。 “风,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 声音不断的在身边回荡,时而近些,时而又远些。我知道这或许是她在地毯式地搜寻这个风,不知道是不是在找我。 “风,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不用怕,有我陪你,我给你讲月亮上吴木匠锯树的故事,我给你唱你爱听的《春天里》,我给你讲我们的回忆……” 不知道她讲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不太明白。 时间滴答地走着,走了很久,很久。 风还是一样千篇一律地带着寒冷呼啸着,很是刺耳。唯独她声音一直陪伴着,让我感到了色彩,感受到了温暖,让我不那么寂寞。 雨还是在发了疯地寻找,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和风那么强的心灵感应,现在一点都没有了,难道是他真把自己忘了,把自己抛弃了? 心痛,但她没有放弃,她相信可以找到属于她的风。 或许是她的执着感动了上苍,她的呼喊声就像寒风中的一把利剑在慢慢削去我身上的冰块,虽然是愚公移山,但确实冰块在减少。慢慢地我感受到了温度,她的呼唤又像是太阳给我的温暖,在她声音持续不断的渗透下,我身上的冰慢慢开始融化。 就在我身上的冰块在她愚公移山般持续呼喊中消散后,而她也找到了我。 “我终于找到你了。”雨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并激动地上前抱住了风,那种温暖顿时传遍全身,虽然她此时感觉风身上是冰冷的。 看她紧紧抱着我,很是奇怪,因为我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女孩,也无法和她交流。 “我是雨,我是你的雨,你最爱的雨。”雨哭着摇着风,她不敢相信,曾经那么爱自己的风竟然不认识自己了。 我也好想能认识她,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她是谁。看她哭的更伤心了,我知道我们应该认识,我也紧紧地抱着她。 我好像没了记忆,啥都记不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急的也流出了眼泪,她忙用衣袖帮我擦干眼泪。并道:“不用怕,我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照顾你。”她说着又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傻傻地看着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那个属于我们的地方,远离这寒冷的冰天!”她拉着我,却又含着泪水兴奋地往远处飞去。“只要有你在,无论你是否还认识我,我都感受自己是最幸福的,我再也不想去体会没有你的痛苦了,那是一种折磨。”她深情地看着我说。 很快,我们脚下都变成了青山绿水、云雾缭绕,这简直就是仙境一般。她带着我环游,那种畅游的感觉就像翱翔在天空的飞鸟,自由自在。海阔凭鱼游,天高任我飞!她说比天更宽广的是我们的爱,我们要在爱的海洋里自由欢享。 我还是木木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说的爱是啥意思,一点都感受不到。 “那是我们刚认识的地方。”她说着画面一下子就到了学校的操场,那个大雪天,她指着那个弹着吉他的小伙说那个就是我,旁边举着伞的女孩说是她,画面中我们都在笑彼此那雪人模样。 她说这些画面让她每每看到都会幸福流泪,而此时我一点体会都没有。我是不是没了灵魂,没了知觉,是不是已经死了,我是谁?我心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你牵我手的地方;这是我们一起游玩的地方;这是你偷偷吻我的地方……”画面一直在随着她而切换。她说,“这些都是我们点点滴滴的幸福。” 我无法感受她那种幸福,但此时我却本能地流起了眼泪。我的潜意识里是有这些画面的,我努力地跟上她所指的画面的步伐,想慢慢地融入进去。 在眼泪的冲刷下,脑袋似乎畅通了些。慢慢开始有了回忆,接着突然地脑袋就冒出了好多雨的画面,当我慢慢想起时,顿时激动盈眶地把雨抱在了怀里。 为了躲避对雨思念的那种痛苦,我的心都死去了,死去到一点都不敢触碰这些记忆,就像那寒冷的大地把自己冰封了一样,任由雨怎么找都找不到我。 “不要在丢弃我了好吗,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雨深情地看着我并紧紧地抱着我,生怕我离开她一样,接着我们痛快地大哭了一场,感觉能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 可幸福快乐的日子刚开始,却又被打破了。 “石头,石头!” 好像有人在后面呼唤,但声音好像有点熟。那声音由远及近,我拉着雨飞跑得更快了,雨似乎也有点慌张了起来。 “把我的石头留下!” 此时身后的声音已经一下子跑到了耳边,同时也有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姚瑶?”我很是惊讶,我的脑袋里应该全身雨才对,怎么她会出现。 “我是水!”姚瑶强调着。 “你来干嘛?”我不解地问着。此时雨的手颤抖了几下,或许她和我一样,不想幸福被别人打破。 “雨已经不存在了!”姚瑶大叫着。 “在,不许这样瞎说。”我握着雨的手更紧了 “她已经化成了水,化成了水……”姚瑶说着又大声地重复着。 我们就这样争吵了很久,雨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却颤抖得更厉害了,正默默地流着眼泪。 “你该清醒了,雨已经不存在了,快跟我回去!”说着姚瑶也拉着我的手。 此时雨伤心到绝望,接着并又松开了那握紧我的手,我忙又抓起她的手,但她还是挣脱开了,她伤心道:”你刚一直没记忆,是因为你本就没了我的回忆,我就是被你丢弃的那个所有关于雨的记忆,你已经不是风,你无法再承载我。” “对,风已经没了,他现在叫石头!”姚瑶大声强调着。 雨挣扎颤抖得更厉害了,就在姚瑶反复提醒下,雨突然地就开始慢慢地消散:“忘了我吧,我已经带风走了,你回去吧。” “为啥会这样?”我忙去搂着雨,可却像搂了个空一样。 雨伤心地哭着道:“我是你丢弃的记忆,可现发现一旦被你丢弃了就再也无法原味的归位了,虽然我曾努力地想找到你唤醒你,可你已经不是属于我的那个风,快走吧。” 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时间好像就这样定格了好久,雨就这样化成云雾般慢慢在身边消失了! “石头,走吧,我们回去!”姚瑶拉着我。 此时黑石也赶了过来,他说:“我们是兄弟,你现在也是石头一族了。”说着也催我赶紧回去。 ------------ 第四十章 案子虽谢幕 仇还没结束 一个月后。 大难不死的我再次从鬼门关走了回来,估计是阎王爷看我不顺眼,烦的见我就是一脚,又把我踢了出去。 姚瑶看我终于可以康复出院很是开心,真的非常感谢她的悉心照顾,她说谢她就免了,说我的命第一要感谢那个好心人,其次小白。 姚瑶说她那晚去找我时,只见小白在楼下一个劲地狂叫,小白见到她时就用嘴去咬她的裤子,像是拖着她去哪。 姚瑶刚开始并不理解小白的意思,后来发现小白总是咬她的裤子,然后松开往前跑,发现姚瑶还立再那,小白又会是重复的动作,姚瑶也就突然的意识到不对劲,接着就跟着小白一路上狂奔,后来并发现我正在被医务人员抬上担架。 小白这也太神奇了,感觉姚瑶讲的太悬乎了,让人感觉很不科学,可她却说千真万确,说否则根本找不到我。 听姚瑶说我在昏迷中时贺春华又过来看了我,还跟我爸妈做了交流,说沟通还挺畅快。 很是奇怪,她到底想干嘛?真是阴魂不散。我忙问:“这次她没给钱啥的吧?” “就带了点水果。” “那就好,上次欠她的钱还没还呢。”说心里话很怕她过来或给钱啥的,会让我有喘不过气的压力。 “上次的钱你就别放心上了,她不是说不用你还了吗。”姚瑶道。 姚瑶这话让我很是生气,我让她以后坚决不要再跟贺春华联系了。姚瑶虽点头,但还有点不情愿一样,说贺总就是一片好心,对我们都挺好的。 真想告诉她出国那晚发生的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我说你若再联系,我就不跟你交往了,最后迫于无奈,姚瑶很是肯定地点了头。 快出院时贾山明也过来看了我,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但父母立马教育我必须要懂得做人。 贾山明很是惭愧地说之前有些误会,欢迎我继续回部门工作,并告诉了我公司一些最新的情况。道:“那个彪哥找到了,但因为被抓的那几个人身上一直找不到跟彪哥有接触交往的证据,最后因证据不足,这个彪哥又放了,现又出国继续学习去了,不过害你的那些人都已经被绳之以法,你可以安心的养身体了。 “这个彪哥让我跟你道个歉,他本那晚是喊你过去交个朋友,结果他有事耽误没去的了,却闹了这么大的误会。而去的那几个人,至于为啥要冒充彪哥教育你,就不清楚了,彪哥说他感觉自己也中了圈套,说那会本想跟你解释,但发现自己已被误会成众矢之的,百口莫辩,就放弃了。” 见我还是没搭话,贾山明接着又道:“那期间一直有人在陷害造谣这个彪哥,而那个被害者跟彪哥根本就不认识,更没有啥利益上的瓜葛。彪哥说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他,才闹了这么一出。” 我说:“贾经理,这个彪哥具体名字是啥?” “这就不清楚了,反正听他们都是喊虎彪,彪哥。” “那现能告诉我这个虎彪是谁的儿子吗?” 贾山明思索了片刻,道:“告诉你也无妨,他是我们董事长的儿子。” 我和姚瑶听了都很是吃惊,姚瑶更是把“啊”字惊出很大声。 贾山明可能感觉哪不妥,并接着又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吧,总之肯定是高层领导的子女。” 我问:“那个被害者叫啥,现在如何?” 贾山明很是伤心地说:“那人叫李康友,外地人,刚到南京不久。不过很是不幸,最后还是因为伤势过重,永远地走了。他就是自己去抽了根烟,不巧却摊上了这事,真是无辜。” 我说知道了,并眯眼继续休息了,死无对证,还有啥好理论的,总感觉贾经理讲的哪有点欠妥,或我还不能接受这虎彪会跟这事没有半点关系。 贾山明看我眯眼,又道:“虎彪也挺同情这李康友的,给了他父母不少善款,说虽然跟他没有关系,但遇上了总要给点钱让他们好养老。他还让我带话你,让你好好养伤,他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虽然前面有些误会。” 感觉这话听了还挺舒服,贾山明离开时,我又睁开眼跟他道了别。但这事可不是简单就算了的,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否则跟你无关,你却一直躲着不出现,这就很不正常。 姚瑶或许也了解了其中的缘由,等贾山明走后,她忙跟我讲道:“我可以肯定你这个经理不是好人。眼神特坏,而且在撒谎,他在说虎彪是你们董事长儿子时眼神飘忽不定的,我判断他跟你们董事长有仇。” 我不解地看着姚瑶。 姚瑶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拿虎彪栽赃你们董事长。” 其实这个对我来说不重要,总之不是董事长儿子就是总裁或是大股东的儿子,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都不影响我去了解真想,揪出凶手。 姚瑶却说这怎么能是一样,你在公司好好干之外也要选好跟着谁,谁是这虎彪的爹谁就是你的敌人。估计姚瑶是知道了我的这些事,所以她也能感同身受的在恨着这些人。 出院第一时间我们就去查那个帮我叫救护车的好人,但我们并没有了解到什么信息,真是做好事不留名!这让我更想找到这个人,当面感谢。 姚瑶说她有点想起来了,当时到达现场时好像是有一个姑娘在那,但当时天黑,只是朦胧看到个背影,且那人见到她后就离开了。说自己当时被车祸吓坏了,也没有多留意这个事,说那个模糊的身影应该就是那位好人。 医生说我的运气真好,没有出现骨折和重大内伤,但因为大腿被轮轴刺中,划开很大的口子,再晚点就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一系列的后遗症,说有休克脑瘫的,有截肢的。吓得我恨不得现在就找到这个好心人,是她争分夺秒地救了我的命。 父母见未找到好心人,有点失望。接着又有点迫不及待想见见姚瑶的父母,表示下感谢,但被我否定了,总感觉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姚瑶说可以,说父母见面认识认识挺好的,但还是被我劝阻了。 带父母到周边景点逛了逛,本想留爸妈多玩几天,可他们就是不愿,说家里还有好多事要做,其实是舍不得我们花时间花钱陪他们。 送父母回去时,母亲把我拉旁边强调道:这姑娘特合我和你爸的心意,一定要善待她,找到这样的儿媳,是我们钱家的福气。 看着他们的背影,真的很心酸,我要早点成长起来,不让他们操心才对。 ------------ 第四十一章 秦河出风流 得月近水楼 晚上,姚瑶约我出去逛逛,我欣然地答应了。我们最后选择了秦淮河畔,那灯火通明,俊男靓女,好不热闹。 虽和往常一样,但今天特别不同,那就是我突然能嗅出她身上散发着迷人香味,不知道怎么,突然对这味道特别陶醉,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对她的好感,或是对她美丽容貌的欣赏,亦或是对肉体的欲望? 不仅仅是姚瑶,感觉身边走过的每一个漂亮的姑娘,我都会去瞄几眼,感觉自己变了。 姚瑶问我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雨了? 我差点被她问愣住了,本以为这次车祸对我的一点创伤都没造成,可现在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因为当姚瑶提起雨时,我却对雨是那么的陌生,甚至一时想不起她的模样,更谈不上曾经对她那种思恋。 不过当我慢慢回忆起车祸后做的那个梦,或许雨是真的消失了,化成了水。 “你叫我石头吧,感觉这名字挺好听的。”我看着姚瑶认真地说。可以肯定不仅是欲望,应该是她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了我,特别是父母的催督下,她已经慢慢走进了雨空留下来的位置。 姚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后,乐道:“确定要叫石头了?我可是对这石头有前缀的。” 我没听明白,傻愣地看着她。 她却一下子笑了起来,大声道:“你就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臭石头,臭石头!”话毕哈哈大笑起来。 “水可以穿石啊,再顽固不还是石头,那就逃不了滴水穿石的命运!”我认真看着她道。 姚瑶大笑着就突然停止了,或许是看我这样认真地注视着她,她有点不适应。 我继续强调且认真地看着她道:“滴水可以穿石!我要做一个被水穿透的石头!被水融化的石头。” 姚瑶此时也认真地望着我,我们就这样凝视着,感觉彼此的心跳都在一个节拍上了,她的脸变的红通通的,接着却又慢慢露出灿烂的微笑,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很是美丽,接着并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像是哭了起来。 我能有点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她却死不承认,她说刚一阵风把沙子吹眼里了,说就借我肩旁揉了揉,说我太自恋了。 姚瑶牵着我的手继续散步,可以说以前她也经常挽着我的手臂,或拉着我的手,但那都是闹着玩,最起码我没有往这方面考虑,不过这次我是认真的。 我的手扣着她的手很紧,我能感觉她快速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在手掌,甚至全身的每个细胞组织内流动。 可就在此时,“倏”地就从地下冒出个女孩挡在了我们的面前,姚瑶一惊,忙抱着我的胳膊,不知觉地冒出了句:“土地神啊!” 只见那小女孩手捧着鲜花,两眼看着我们,不,是微笑着看着我,她说:“哥哥,给女朋友买朵花吧。” 女朋友,女朋友买朵花?我顺水推舟地问道:“多少钱一朵?” “二十元。”小女孩说着已经把花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问可以手机支付吗?她摇摇头。 我摸摸口袋,就一张一百的,都怪这手机支付的流行,要不然怎么可能身上没有个零钱,有点不忍,但小姑娘看着,姚瑶等着,还是忍痛割爱地付了出去。 小女孩收回钱,从口袋掏了掏,结果没掏出钱来。很不好意思道:“哥哥,不好意思,我没零钱找你了。” 被我猜中了,很明白她的意思: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是很大方的,你不会死皮赖脸的跟我要的。 “你在找找,小朋友。”我不甘按被她算计。 小女孩又装腔作势地摸着口袋,翻来翻去。 “实没,那就算了。”已成无法挽回的定局,那就如大方一把吧。 此话一出,小女孩又“倏”地消失在人群。 姚瑶拿着我送给她的花很是开心,感觉是她最开心的一次。她闻着花自语道:“一百元,为啥我们不跟她多要几朵,太便宜这小孩了。” 走着走着,我们不自觉地来到了小桥边大树旁,心领神会般。 那是一个很安静隐蔽的地方,我们就像两块吸铁石,不自觉地就彼此拥抱在了一起,且她被我强烈地用嘴唇封吻着,可并不顺利,她紧闭着嘴唇和牙齿,我甚至都性急地咬破了她的唇。 此刻,我如猛兽般想把她吞噬融化,那种美妙的感觉燃烧的我不能自拔, 姚瑶身体僵硬,犹如木头,虽然感觉她很配合我了,但却还是招架不住我突然得疯狂。我那紧搂着她腰的手正欲开始肆无忌惮地游走,可她却阻止了我。 她说不可以这样,接着并把我半推开了。我没理,装糊涂欲继续,结果她却猛力地推开了我。 我们彼此静待了两分钟,她拉着我的手走了出来。我在责骂卑鄙的自己对肉体的贪欲,感觉自己好无耻。 姚瑶或许知道我的尴尬,她想极力化解。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了河边,道:“我们坐那个小船。” 船摇摇晃晃,如我的心。 姚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深情地看着我说:“给我些时间,我需要适应。”说着并依在了我的怀里,接着并又撒娇地指着桥说道,“我们把船踩到那边去吧。” “我看还是到那灯火明亮的地方吧,那比较热闹。”自古秦桥风流处,我不敢沾那边,灯火不明,怕又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秦淮河,情怀河或怀情的河。 船在缓缓地徐行,姚瑶有种被陶醉感,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问:“你喜欢吗?” 此话很含糊,我点头。 “黑石说你会吟诗,能不能触景生情的续首诗我听听啊,大才子。”姚瑶很是期待地看着我,两眼含情脉脉的欲把人灌醉。 “啥呀,你听黑石瞎讲!他的话十句中有十一句不能听。” “我不管,你一定要来一首,否则我不放过你。” 女人的撒娇又来了,我最是抵挡不过,可自己真的是啥也不会。思来想去,看着姚瑶捧在怀里的玫瑰花说: 吾花一朵开, 面入美女怀。 佳梦如期待, 苦心终不在。 姚瑶听了哈哈大笑:“这是啥意思啊?” 我听她的笑声,心里顿时发虚,以为她听出了里面的弦意忙解释:“我是一朵盛开的花,我终于如愿地躺在了美女的怀里,这如我梦中一直所盼一样,我的那‘不知花落谁家’的忧愁终于可以在心头摸去,可以安心地享受美女怀抱的温暖。”讲完我还特地的强调了下其中一有痴情之意。目的是怕她真的看出了真正的意思,那每句第一个字相加“我命好苦。” 姚瑶听那一有痴情之意更是喜不胜收,道:“有意思,有意思,再来一首。” 此话一出,吓的我满头大汗,自己多年的积蓄已经全部用上了,周围虽是美景如画,可自己借不来。不过还好,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和花一般美丽、简单,没体会到刚那真正的含义,否则她跳河,那真成大罪人了。到时秦河是否又会传出一段“佳话”,痴情女为狠心郎投河,冤! 姚瑶看来是不把我灌醉不罢休,她缠着我非要再来首,两只水眼睛一闪一闪的,如船荡起的水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红润的嘴唇翕动着迷人的诱惑,这就好比口渴的人突然见到可口的水果,我又有上前啃一口的冲动。 我倏地移开已和她擦出火花的眼睛,说:“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了?”姚瑶似乎还没从火花中醒来,不过这倒有更迷人更让人陶醉的味道,一会顿时醒悟:“快说,快说听听。” “等上岸时我写给你。”我是怕这说完姚瑶又不止境地让自己说下去,可我是黔驴技穷就这么点能耐了。 秦淮河 自古秦河出风流, 得月莫乎近水楼。 两岸灯火戏水游, 一片叶舟入秦河。 姚瑶看了是合不拢嘴,可我却很羞愧,因为这是七凑八拼起来的。本欲把“一片叶舟入秦河”的“秦河”换“情河”的,不过细想了想,还是含蓄点好。 晚上我开玩笑让姚瑶去我那住,结果她狠狠地瞪着我,说想得美,接着并发挥她那独门掐功,痛的我汗直冒。 一点点欲望全被她掐灭了。 ------------ 第四十二章 再次去德环 只为把仇算 要不是姚瑶一再要求,我铁了心是不再去德环集团上班了,当然这只是我跟姚瑶讲的。 姚瑶一再劝我,说又不是跟整个公司有仇,只是和那贾山明等合不来而已,说越是出现这样的情况,越要去好好表现,还开玩笑道:“哪天超过了他的职位把他给炒了。” 我笑笑:“我还是相信哪天猪能上树吧。”其实内心我也是跟姚瑶想的一样,我感觉自从进了这个公司就不太平,总感觉自己是触碰了谁的奶酪一样,包括这次车祸,虽不能确定,但直觉告诉我这又是一起谋杀。 换别人或早转身走了,哪地方不可以工作,非在你这?可我就是死脑筋,非要整个明白,这倔强的脾气让我从不向困难低头。而且冥冥之中我感觉就有那么一股力量牵引着我进入这家公司,或许就是自己一直拥有着那股探寻事情真相和不服输的劲。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此时要是不来上班,这个仇我就没法报,最起码我就屡不清这害我的具体原因。同时我要让这些害我的人明白,我就是那个打不死的小强,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们尝到苦果。何况到处还悬挂着:“黑恶必除,除恶务尽”。 当然去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胡晓的盛情邀请,她是大区的副总兼本地区的总监,职位比贾经理高,她说我比较适合到市场部历练历练。 我也认真思考过了,想找到真相,此时我必须先认真工作,装啥事也没有,曹聪说的对,我只有在能量达到一定级别了或证据充分了才可以和他们碰撞。 指望谁帮忙有点难,唯有职务高了,接触真相的机会才会变多,蜉蝣永远是不知道大海深处会有啥。 姚瑶以为我真泄气,结果她狠狠地掐了我,让我要有男人该有的自信,说有自信才有气场,才可以把男人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怎么才叫有男人的魅力呢?”我逗道。 “你把眼睛闭起来。” 我眯着眼,看到她欲亲我,但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有趣。就在她踮起脚,伸长脖子,鼓足勇气欲亲我的脸颊时,我却突然地把眼睛睁开的很大,并坏坏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感觉被偷窥了一般,忙收起嘴唇,缩回脖子,脸也顿时火红火红的,硬是把她气的,在我身上猛捶了好些拳才解气。 我开心道:“算了,还是你闭上眼睛,我来。”说着我并猛地亲了她一口,并有深吻她的冲动。 罔知所措的她是又惊又喜又生气,看我欲深吻她,忙把我推开说:“不行。”话毕抓起我的手就狠狠地掐了顿,神秘道,“现在只允许我吻你的份,只有结婚了你才有权利主动吻我。” “啥歪道理,不公平,你不……”还好没说出来,真想打自己的嘴巴,怎么能把这话说出来。玩笑中我竟然准备说你不是都和老男人上床了,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不计较这个事的,感觉这车祸后,脑子总是有点不正常。 姚瑶好奇问:“你不啥?” 我笑道:“你不允许出尔反尔,看谁能忍受住。” “哈哈,拉钩,看谁求谁。”接着看着我又神秘道:“我的吻只献给有魅力的人,所以你要时刻保持。” “那我做不到。”我佯生气。 “哈哈,放心,我会时刻督促你的。” “那是,你不督促,可能我就会被别人献上了吻。”我继续逗道。 “你敢。”姚瑶气的,又是咬牙切齿地把我狠狠地掐了顿。 上班前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那就是帮楚江南找几个大学生过去,本还想借一起旅游来落实这事的,结果来了个车祸,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父母来南京前,大头还特地去看望了我爷爷和父母,我知道他的心意,所以,我一定要把这事情给办妥了。 和姚瑶一起分析后,最后我把目标锁定在我几位同学身上,但最多也只能有两位符合,那就是黄永胜和周苏杭,还有一位就是上次遇到的李树彬。姚瑶本也推荐一位的,可想了想,又放弃了,人家一个姑娘家,不是很方便。 我推荐的这三人,相貌上没什么大起大落,中规中矩,最多就是黄永胜鼻子粗了点。 那时经常开玩笑,说鼻粗那家伙就粗,但经过全寝室人员澡堂洗澡观察来看,这句话没有道理,最起码在黄永胜身上没被证实,当然我们看到的都是在他修身养性时,不知他在工作状态时会不会很异常,当然这个就只有她女友知道了。 经过一番联系,最后他们还真就如愿地答应了。大头来电很是感谢,但我也只是举手之劳,重点还是大头给的待遇确实可观,连我自己都心动了,可惜自己不是那块料。 正式上班那天,姚瑶一直把我送到公司门口,她整了整我的衣领,夸我特有范,让我好好加油,这一夸顿时让我精神抖擞。我让她陪我进去,她却怎么也不同意,说下班等一起吃晚饭,我不断点头。 我被胡晓安排在市场一部,进去时,刚好在开早会,同事们正用异样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我,感觉我就是个异类,像外星人闯入地球一样,她们的眼神貌似有欣赏我的,怀疑我的,藐视我的。 主管让我自我介绍,我说我姓钱,名立宪,金钱的…… 还没说完,一姑娘就忍不住笑道:“前列腺?”话毕还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接着大家全偷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还没自我介绍完就成为了部门一员。整个销售部有八个部门,不过巧合的是我们刚好也在第八层。 八,发嘛,做销售的当然就图个销量好,当然楼上八层也可谓八重天,就是太上老君炼丹的地方了,西游记中孙悟空偷吃仙丹就是在八重天兜率宫,那牵强附会也可以说八层也就代表炼仙丹的地方。 而胡晓告诉我,我们销售的就含有健康有机食品,那用数学等式来看,也就是健康食品有点等于仙丹的效果。 “当然养生就是希望健康的,从某种角度来讲,还是有一定道理的。现在不健康的食品太多了,也给人类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哪里污染重哪里患癌概率就高,所以健康食品慢慢被大家重视了起来。国家层面也在改变观念,从百姓解决温饱到要吃出健康来。”主管跟我介绍道。 主管姓曹名小谦,个子一米七多,比我大个几岁,体重在六十公斤左右,圆脸,束发,全身工作服,没见漂亮,但挺有精神。 但她的工作证上并没有小字,她解释说自己身高马大,弄个“小”字感觉特不舒服。而且小谦小谦的,说喊的自己总是长不大,所以她都是让我们喊曹谦。感觉她的想法跟父亲有异曲同工之意。 上午我就一直在看资料,吃饭前,曹谦关心我看的怎样,说会有考试,内容全是上面的。我当时听了差点晕厥,按我这背功,没有个一年半载,怎么行得通。不过从这些资料来看,都是基本技巧,基础知识,确实是要认真熟记且运用自如的。 中午吃饭还老样在公司食堂,刚坐下,就有同事笑道:“以后可以放心了,体力活有人干了。”吓的我赶紧偷瞄了下我那干瘪的肌肉。 接着又听她们笑道:这么帅,皮肤还这么好,怎么保养的,出水姐你要为我们好好请教下。 曹谦瞪了眼她们,接着关心我:“你和胡总是亲戚?” 当我听到她这句话时,心中立马就浮起一句话:朝中有人好办事。我含糊地点点头。 “怪不得呢。”接着又道,“部门都是女的,要有心里准备,能适应吗?” 我点头,“可以的。” “那就行。” 今天我吃了印象中在这最多的饭,看来赞美不但能使人情绪舒畅,赞美久了还会使人发胖。未雨绸缪的我首次有点为发胖而犯愁,虽然还瘦的跟猴一样。 姚瑶说的对,我有时就是太自恋,别人夸我帅,我会感觉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帅;别人说我富,那我就是世界首富。其实人家说不定心里还在骂你丑的一塌,穷的叮当响。 而自恋过度,真的是一种病了! ------------ 第四十三章 部门全美眉 随时把命赔 下午2点上班,整个午休都没休息好。 办公室弥漫着女人的胭脂味,时刻刺激着我的荷尔蒙分泌,而且暖气开着,他们穿的比较单薄,心跳一直被加速,她们要是有个弯腰,或抬个腿,我的鼻孔肯定会出血。 听说女人多的地方话会多,看来在这是一点都不假,聊的话题很八卦前卫,压根就没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甚至有人命令我别偷看,说她要脱件衣服。 我一直在想,穿的那么少,她还要脱什么?想想都能冒鼻血。 整个部门气氛很活跃,跟以前的企划部完全不同,那边死气沉沉,呆久了会得抑郁症。不过这边待久了估计会内分泌失调,但宁愿失调也不要抑郁,毕竟失调最多是变性,抑郁很有可能要命。 当然除了代谢加快、内分泌失调外,也可能还会折寿,据说人的心跳就那么多下,跳一下少一下,你说时不时的来个让你心跳加速的动作或话语,那心脏哪能承受,短时间可以,但长时间肯定折寿。所以在女人堆里,一旦赏心悦目过分了头,就等于慢行自杀。 而地狱的八层告诉我,凡是有邪念,意淫,思想不正,亵渎他人的都该入第八地狱。而这地方太容易使我心生邪念了,看来八层对我而言是个考验,一把双刃剑。 部门除曹谦外,还有八名女生。嗓门最大的要数周芳奎,一个很男孩的名字,长相一般,身材有点胖。其次贾雅雅,瓜子脸,浓眉,嘴角边也有个痣,个子比曹谦矮点,身材谈不上珠圆玉润,但还凑合。最安静的要数刘斯,她属于小巧玲珑型,很淑女。 还有听她们开玩笑讲最妖怪的贾佳,皮肤有点黑,别号芙蓉,又号出水姐,真是一个很奇葩的称号。还有孕妇何慧,肥嘟嘟的,是部门唯一结过婚的女人。肥胖有两种,一种胖的蠢,一种肥的可爱,何慧属于第二种。 以上五人都是进公司已满一年的,还有凤眉眼的郭乐美,大众脸的成群,杨小燕,他们都在我前面几个月进公司,成群可能最久,大半年了。 其他部门都有男同事,为啥安排我进全是女同事的部门,真的费解。 下班时曹谦跟我安排了位置,直坐在她的视线下,左边贾雅雅,右边刘斯。曹谦让我向她们多学习,说她们是部门能力最强的,要有贾雅雅的幽默厚皮和活泼也要有刘斯的冷静稳重和敏捷,要取长补短。 下班我积极的把卫生的活包揽了,以致我一个人乘的电梯下楼,不过今天也真的奇怪,电梯竟然刚关上门就直线下掉。吓的我没来得急多想,以为就要这样麻烦仙鹤带我西去,还好电梯又停了下来,并且门自动的打开了,眼前竟然是黑呼呼一片,好像停在夹层,恍惚中还有莫名的声响。 见状,我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感觉犹如电影里恐怖的场面,要是突然冒出个鬼啥的,我的娘啊,想的我双腿颤抖,汗如雨下,我赶紧不停按关门键,可奇怪,半天没反应,急得都想跺脚,心忖跺掉下去都比悬在这鬼地方好。 何久,门自动关上了,再打开门时终于到了一楼,大厅灯火通明,这才敢跨步出来。 走出大厅,任语梅却在门口,像等我一样。她见我脸色苍白,忙关心问:“怎么了?” 我惊魂未定,喘气道:“估计是被关电梯一个小时缺氧了。” 任语梅“噗呲”一声,忍俊不禁道:“才下班几分钟啊,你都关一个小时了!” 我看了下时间,估计也就在电梯呆了两三分钟,但那种度日如年的滋味,真的比一个小时还长,看来在极度恐惧痛苦的情况下,时间会变慢,所以也才有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之感,而痛苦的时间却是度日如年的慢。 我添油加醋详细讲了电梯的惊魂动魄,感觉那够吓我一年半载了。 任语梅瞪大着眼睛,毛骨悚然般:“那以后一个人时走楼梯。” “那更恐怖,恐怖片里楼梯往往都有很多吊死鬼的。”此时内心的恐惧散去不少,我并玩笑道。 “人心有时比鬼要恐怖的多,鬼只是心里的一个小小的角色罢了。”任语梅说着似乎又在思考什么。 “你也被吓过?”我好奇问。 “没,那倒没!”接着她看了我一眼,“我只是想要鼓起勇气跟你讲一件事。”说的很是神秘,还悄悄的。 鼓起勇气?我一听感觉不对,总感觉鼓起勇气都是用在感情表白上的。她若讲了,那大家多尴尬。 我忙说:“改天吧,女朋友在等,我一会还要陪她。”接着我佯有事,催她赶紧先走。 任语梅愣了愣,蹙着眉,抿了抿嘴,骑车走了。 一个人漫步在路上,上次那交通事故把车撞了个稀巴烂,现也不知在哪躺着了,或已经回炉再造了,似乎好多回忆也被那车带走了。 公司离居住点骑车快的话要十分钟,并无什么公交车经过。落幕的晚霞映着大地,却有天地一色之感,一切是那样的美丽。可路上人很少,我独步着,从这颗树独步到那棵树,再到另一棵树,马路两旁的树在眼角连成了一条线,感觉就在放胶片电影,我演独角戏。 或许独角戏太乏味,我的脑海里竟然浮出了姚瑶的身影,想着姚瑶在等我,很是兴奋,我在回味那拥吻,甚至在幻想继续下去的情形……。 感觉车祸后我真的变了,自从没了雨的思念后,感觉那种束缚自己的枷锁也被撞丢了,现在发现自己思想总是很龌蹉,明明已经拉钩说好的,我猛烈地掐着自己,让自己时刻要清醒。 走了一半的路程,后面隐约听到有人在呼叫我名字。我第一反应是姚瑶,转头一看是任语梅,她正骑着自行车向我这边来。 我吃惊:“你不是回去了吗?” “是啊,我又去了趟公司,再说我这不有事要跟你说嘛。” 我一听忙岔开话题:“啥事,难道还在挂念那五盒福利?” 她一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你想哪了,之前是和你开玩笑呢,我不要了。”说着露出她那两颗可爱的老鼠牙。 “那你干嘛这么一个劲的追赶我。” 愣神的她立马生气道:“啥叫在追赶你,这条路是你造的呀,我就不能走?” 无法反驳,我顿时语塞。 她关心道:“路这么远,要不载你一程?” 我摇摇头,就你那点力气能载的动我? 或许她揣摩了我的想法:“那你载我吧。”说着从车上下来,把车推给了我,接着还不忘补句,“我车很好骑的。” 我疑惑:“你去哪呀?” 她理直气壮问:“你是回去吗?” 我点头。 “那就行,走吧。” 我直懵,你难道要跟我回去?别说我不同意,我家小白都不愿意,小白现在可以说除我外就只和姚瑶亲了。 你去我那,我家小白会咬你赶你的。刚欲开口讲。 她估计又悟出了我的想法:“我现在也住在你那个小区,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说着又傻笑般露出两颗可爱的老鼠牙。 她的车还真的挺好骑:“在哪买的?我也去买个。” “好骑,你就一直骑呗,刚好我不用骑了。” “你不骑车了?” “是让你载我。” “给多少工资啊,都成你司机了。” 她却道:“免费给你骑,你还要工资,是你想的美吧!” 跟她聊天总感觉自己慢了半拍,语塞的我把憋屈的劲全部用在了腿上,想快点到小区。 ------------ 第四十四章 语梅有话说 忙拿姚瑶堵 骑车果真速度快多了,很快就到了小区门口,心情顿时激动荡漾起来,其实还是可以再载她一会的,但我怕姚瑶看到误会。 刚欲走,结果任语梅拉住了我,她眼睛转啊转的,接着很是认真地看着我:“我还是必须鼓足勇气告诉你,否则我会睡不着。” 我忙催:“赶紧回去,天都黑了,我女友在那等我呢。”说着我已转身。 “我感觉公司有人要置你于死地,你要注意安全。”她在背后大叫道。 我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自己正是多虑,真是太自作多情了,这和表白八竿子打不着,或许是因为贾山明给我扣了那无须有的帽子,让我对她的话变得特别敏感,预防被扣中。 “不许笑,我说的是真的。”话毕又貌似挺深情地看了看我,接着并一溜烟就骑远了,拐弯时,还不忘朝我补句:“明早要骑车,就七点五十门口等我。” 老远看到楼下空无一人,姚瑶肯定在楼梯口给我惊喜,可走到楼道口,却发现楼道空空的,感应灯也没亮起。此时却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人家温馨的家庭吃着晚饭,我心忖:姚瑶肯定是进了家里,或许晚饭都已经做好了。 我加快了步伐爬楼。在门口,听到里面有动静,莫非我的想法成真了,心中狂喜着打开了门,却发现一对小情侣在互相喂着吃晚饭,估计是刚租进来。 他们见我突然的出现,有点尴尬地冲我笑了笑,动作立马收敛了许多。我也忙礼貌地回了个笑,并快步进房间关上了门。 或许是姚瑶有事耽误了,应该一会就到,我拨打了她的电话,通话中,预防看不到,我又语音给她,告诉她我在家等她一起吃晚饭。 一直等到八点多,电话过去还是在通话,奇怪了,从没有这样过,或许真有紧急的事要处理,估计今天来不了了吧。 我沮丧地出了门,准备自己到楼下先随便吃点啥。 出小区门,刚好碰到任语梅,她说也正巧去吃饭。 我没心情地应了一句:“挺巧。” 她说:“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请客。” “算了,改天还是我请你吧,今天还有事。”我敷衍道。此时真没有心情多说话,还在盼着姚瑶的突然来电,然后她告诉我正在往这赶。 “改天干嘛,那就今天请我就是了,刚好抵了那五盒的福利。”说着嬉皮地竟然老远就对土菜馆老板喊道:“老板,上几个特色菜,今天有口福,帅哥请客。” 这种强人所难之事真的很让人不喜欢。 看着开始忙活的老板,迟疑的脚步还是跨进了店里。 算了,不想扫兴他们,刚好我也想听听为啥说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吃饭间,她问:“上次的车祸肇事者找到没?” 我摇摇头。 “难道你不感觉挺奇怪的吗?”看我如此淡定,她很是吃惊地问。 “有啥奇怪的,黑灯瞎火的,逃了呗。”其实这个问题我不止思考了一次,我跟她的观点是一样的,只是我现在不会把我这个想法跟任何人去说。只有当没啥事才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我总感觉是虎彪的势力干的,把我和那个受害者都灭口,那就彻底的死无对证了。 不过我有个疑惑一直困在心里,一个手无寸铁的我,他们为啥会跟我结上仇恨?绝不是那简单的一杯咖啡所致。 “我感觉有点奇怪。”任语梅话毕蹙眉深思,表情是疑虑重重。 “奇怪在哪?”我好奇问。 “你说这鬼地方偏僻的不行,能有什么车,若不是有意所为,这车能查不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 “轻车熟路地逃了。还记得你那天离职时,我喊你了吗?” “记得,你不就惦记你那福利。” “你想哪了,思想能不能健康点,我不骗你,那时我就感觉你要出事。” “又开始装神弄鬼?” “我真的感觉到了。” “那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个感觉呢?” 她迟疑了几秒:“就是直觉。” 感觉她有所隐藏,或许是在试探我。不排除虎彪这伙人在了解我是不是真的间接性失忆了,我必须时刻保持对所有人的防备,虽然我认为对于她是个多余。 这次进公司前我给自己定了规定,那就是我要给别人的假象就是我对这起车祸,这个虎彪是没有了记忆,或就是没有了之前的那股报仇的劲,而且此时任何吊起我报仇欲望的事我都要淡化处理,做到漠不关心,只有这样才能接近真相。我打趣道:“我还直觉中五百万呢。” “我是讲的真的。”话毕估计看我不信,又道,“人有时直觉很灵的,且每个人都有类似神明一样的保护者,虽然看不见,但确实时刻存在,保护着我们。在学校那会我们曾经做过一个有意思的统计。” “啥统计?”为了说服我,把神明都请出来了。 “不过先申明,这可不是迷信,只是和舍友一起调研玩玩,也不具科学的严谨性。 “我们走在路上谁都有可能会踩到狗屎,可能你会说踩这个不就是随机吗?但事实不是这样,我们在好几个点都做了统计,在路上丢个狗便便,暗中偷偷的统计,路上的行人并不知道。 “我们发现很大一部分人都有快走到便便时莫名地就突然抬起头看一下,无论有没有抬头的习惯,或是不是到抬头的节奏点,都能很好地绕过这个便便,冥冥之中仿佛有东西在帮他们看路一样。而这个帮我们看路时刻准备提醒我们的应该就是我们的神明,当然直白点也就是潜意识,第六感,直觉。 “统计中还有个数据,就是运气不好的人往往更容易踩到便便,并不是踩了便便才运气不好,所以我们又得出个谬论:在运气不好时神明或许已经抛弃了我们,或要是得罪了神明,那我们的运气就会变差,并不仅仅局限在踩狗屎上。” “这么不严谨,你也能信。运气不好心情就差,烦恼多,顾虑就多,分神就重,哪能集中精力走路,不踩狗屎才怪,就是不踩狗屎也有可能踩着钱,但却捡不到。”我反驳道。 “话是这样,但是后来我自己又做了实践,只要每天多走点路,总能有体会,我看着手机,好多次一抬头,前方就是狗屎,稍微晚了就会踩上去,像有谁偷偷提醒一样,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估计是你太敏感,被自我暗示了。不过没有意义的事,没必要去争论下去。我并问:“你就告诉我公司为什么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她又迟疑了下:“还是直觉吧。” 感觉她话总有隐瞒,不知道具体啥意思。我道:“那就放心了,我不会在公司干太久的。” 她一听乐了:“是不是另谋高位了,记得到时带我一起混。” “那好,准备好刀。” “抢劫去?”她瞪大眼很是惊讶地看着我问。 “种地去。抢劫带上你,这不明摆着厕所里打灯笼。” 她泄气道,“算了,不指望了,吃顿饭话题都能一直围绕着便便转,都怀疑你是个苍蝇。” 无语,我并又转移话题问道:“那你讲讲部门现在有啥新情况?” 结果她叹了口气:“人不可貌相啊。”接着环顾了下四周悄悄道,“薛娟姐,人品不错的,她可是我的偶像,可你知道她被贾山明规则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嘴上道:“不会吧,薛娟姐哪会看上他,而且她都结婚了。” “想不通了吧,这就叫有钱有权就能鬼推磨。” “确定吗?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佯惊讶问,探探她的眼力。 “我也是这次看到薛娟姐和贾山明一起去广州才知道的,现在部门都传疯了?” “贾山明去广州了,不是听说不同意的吗?”我真的吃惊。 “是的呀,难道你不知道?听说他后来自己写了份很详细的策划方案,上面看后挺满意,并批准了。” “他自己写了份策划方案?”我疑惑重复了遍。 “是的,我也感觉挺奇怪,平常感觉他很平庸,关键时候看不出来……” “也有可能是别人帮他写的。”说着我就在思考我被赶出部门前呕心沥血写给贾山明的那份方案,不过自己也太高估自己了,部门能人那么多,自己算哪根葱?必须改掉太自恋这个缺点。 任语梅一听,摇摇头:“不太可能。” 我不解,但她并没有解释。我说:“那现在谁当经理了?” “张泉。” 我再惊,叹道:“离开不久,部门变化挺大。” “是啊。”“啊”字拉的有点长,看的出她也挺意味深长。 ------------ 第四十五章 被人献拥抱 姚瑶哭又闹 吃完饭,任语梅问要不逛逛消化下,说着就欲挽着我的手臂,或许这只是她一个习惯的动作,感觉好多女生都有这样习惯的,可我还是忙躲开了,我不想被姚瑶误会。 我催道:“赶紧回去吧,明还要上班早起。” 或许是刚才的躲避,氛围顿时多了几份尴尬,她一下子就少了幽默,不再语。 路上人很少,她却总挨我很近,我说:“想见我女朋友吗?” 她沉默了下,摇了摇头。 “明天开始我还是不骑你车了。” 她似乎没听见。 “女友刚信息不让。”我补充。我必须要给她明确的信号,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最终被耽误。 她神伤地看了下我,道:“其实我已经见过她了。” “真见过?”我挺怀疑,“她挺好挺漂亮的。”我又道。 “我就住在你后一栋,可以从阳台看到的。” 好无语,有种被监视的感觉。或者这就是她的悲哀吧,她的话语透露的都是伤感,而我想到的却是她在监视我,且是有点嫌弃她的那种。 风一直在吹拂,感觉挺冷。一路上没有语,周围很静,都能听到小区内树叶掉落时的窃窃私语。 “快到了,赶紧回去,外面挺冷的。”看她徘徊在路口,迟迟跟着不往她住的方向去,我并催道。 任语梅没说话,她突然停止脚步转身紧紧拥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立马转身匆匆走了,她没回头,我感觉她哭了,看着她背影,心里有点楚楚的痛,可我却不能帮她什么。 愿老天赐给她一个好男孩,可以给她温暖的怀抱,一辈子的幸福。 正当我看着她的背影,默默送上祝福后转身,恐怖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姚瑶正瞪着她的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我。 她生气道:“石头,你在干吗?” 她的质问声很大,但我看了感觉她很惹人爱,因为这是她在乎我。 我乐道:“真傻,你误会了。”说着忙拉着她的手准备上楼,“可别吵着人家,回去我慢慢跟你解释。” 哪知她狠狠地甩开我的手,大声道:“不行,必须现在跟我解释,就在这。”说着还生气地跺起了脚。 看来女生那不可理喻的特性又要发挥出来了,我好像只是内心嘀咕了下,哪知却被她听见了,她更火冒三丈了,大怒道:“开始嫌弃我了?我不可理喻,那你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为什么还抱着别人,到底谁不可理喻?” “那哪是抱,就一起吃了个饭一同返回而已。” “你们还一起吃饭了?”说着更是怒不可遏地举着手中的袋子大声哭道,“亏我还给你带了这么多好吃的跟你庆祝,我在这等你,你却背着我跟别人一起吃饭。” 这声音估计一个小区都能听到了,这也太难堪了。“这就是普通吃饭,这哪是背着你了。” “不是背着,那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 可明明是你电话一直通话中,算了,解释感觉就是掩饰,自己确实不能因为电话不通就不等她了。我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听话,跟我上去,我慢慢跟你解释。”说着我把她拥在怀里。 哪知她更是狠狠地推开了我,接着把手中的袋子往地上一摔。大哭道:“钱立宪,你终于承认错了,原来你是真的背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话毕更是唏嘘不已。 “我没有!”心忖都什么逻辑。 “没有,没有那刚才那位是谁?” “她就是以前一同事。” “那为什么你们会抱在一起?” “我们没有抱!”我强调。 “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撒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姚瑶又有点怒不可遏,且有点要走的意思。 我忙拉住她,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感觉姚瑶情绪有点反常,这不像她的性格。 或许是小题大做想借这机会警告我一次,也叫未雨绸缪地把我这个有想背叛她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让我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 很想帮她消消气,化解误会,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因为刚解释就是火上浇油。要是在家,关上门,任她处置,打骂都行,可是现在外面,这样大吼太影响别人了。 等她哭诉完后,感觉气消了不少,但却感觉她刚哭得非常伤心,有点不解,就简单礼仪式的拥抱,且是被动,搞的像是我已离开她似的。 我拉着她的手,道:“听话,上去听我慢慢解释,真的是误会,我们这样很影响邻居的。” 她倔强道:“我不上去,你必须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此时姚瑶火气确实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饶。 “她真的就是我以前部门的一个同事,她叫任语梅,只是普通朋友,相信我。”说着我并紧紧地抱着她。 这次姚瑶没有推开我,只是在我怀里很是委屈地伤心哭了一场。 我相信她要是看到全过程,就明白事情没想的那么复杂,因为任语梅只是简单地抱了下我,充其量也就是礼貌性的,而且她抱我时我没有抱她。 就在我认为终于可以平息时。 “钱立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抱着她?” 这声音传出,一度我都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姚瑶突然猛烈推开我,我才猛然惊醒。 只见任语梅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且说了刚才那个怎么都让我不敢相信的话。 姚瑶此时又哭了起来,且唏嘘得更凶。 “任语梅,你什么意思?”未等姚瑶开口,我已怒不可遏地责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你刚才吃饭还说喜欢我,没想到你还喜欢着别人。” 我都怀疑这个任语梅是假的,怎么能如此造谣,我真的好想上去揍她一顿。“你是不是疯了,我啥时跟你说了。” “你是不是疯了?”任语梅反问我,接着振振有词道:“刚才你还抱着我,现在转身又抱别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敢相信她是这样的人,我顿时非常失望。我拉着姚瑶:“不要理她,疯了一样,走,我们上去。” 姚瑶狠狠地甩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接着走到任语梅面前大声道:“他是我的,你永远都别想得到。”话毕,气呼呼地往大门走去。 我赶忙上前拉住姚瑶,挽留她。 “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最起码我先跟他在一起的。”任语梅还不依不饶。 “任语梅,你是不是真疯了,你这样拆散我们有意思吗?”我对她大吼。 “我没疯,不信你问她,是她解开了我系在你手上的信物。” 我一头懵,继续愤怒道:“不要瞎说,我啥时系过你给的东西了。” “就是这个。”说着任语梅伸出手臂,把月牙样的饰品展示给我们看,接着又道:“这是护身符,很灵验的,另一半就戴在你的手上。”说着指着我。 我一看顿时大笑了起来,我拉着姚瑶的手,道:“这下你要相信我了吧,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戴过这个挂饰,你是清楚的,而且我也很讨厌戴这些的,她在撒谎,且我现在可以肯定她有间接性的神经病。” “没,她,她没有撒谎。”姚瑶突然有点神情慌张却又有点沮丧地说道,接着头也不回就直往小区门口奔跑而去。 她的回答让我很懵圈,等追到门口时,她已经拦了的车走了。我忙拦后面的车,可等我拦到车时,司机已经不知道姚瑶那车往哪开了。 气的直颤抖的我,想回去立马把任语梅给撕了。 ------------ 第四十六章 工作有起色 爱情恐又失 我必须找任语梅理论去,感觉猛揍她一顿我都不能解气,她这样拆散别人,是要受到天谴的。 进小区远远看到她还站在楼下朝我这边看望,或许是在等我。 我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可看着她露出两个小老鼠牙朝我微笑,我硬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嗔拳不打笑面。 我责问道:“你说的那个月牙挂饰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姚瑶为什么刚才是那样的反应。 她迟疑了下,笑道:“我骗她的,我就是想帮你气气她。” 她的话彻底得激怒了我,我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书上说:当你怒气冲天时,一定要静下心思考三分钟,否则百分之九十都会后悔。 内心抓狂,这简直就是遇到了神经病,怎么认识这种人的!我嘀咕强忍着,气的全身一直在颤抖,但后面想骂她的话一句话都没有表达出来,我直接冲上了楼。 我闷着火,身如焚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而姚瑶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晚上这对小情侣很是疯狂,估计是刚同居,深夜了,却还整这么大动静。真想去敲他们的门,可这样不就和任语梅一样了,破坏人家的好心情。 夜深,发春的猫也在楼下撕心裂肺地叫,感觉它好可怜,大家都睡了,它却还在孤苦伶仃地忍受某种煎熬。 何久,我才入梦乡,梦里却和姚瑶在一起。 一觉醒来,七点三刻,阳光透过玻璃窗早已经趴在了我的床上,可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我焦急的第一时间拨打姚瑶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匆忙穿衣洗漱,欲狂奔去公司,走到门口却发现任语梅在,她老远就冲我笑,露着两颗老鼠牙说:“我就知道你会骑我车的。” 我白了她一眼,愤怒道:“你神经病吧!”接着我直往门口走去。 昨一肚子火经过一晚上的消化,浓缩成了精华,刚那句话已经完全能满足此刻我内心的表达,不是气消了,而是我感觉她真的就是一个神经病,没必须一般见识。 “我昨天是在救你,难道你看不出来昨天她在道德绑架你,在逼你妥协吗? “你现在就这么妥协,以后你还有自由可言吗?” 任语梅在后面大叫,或许是在解释,可我懒得搭理,不想和她说任何一句话,甚至都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更别说看到她了,我希望她从此消失,我是真感觉她大脑不正常。 上午,曹谦说有会,让我继续安心地看资料,可我书翻来翻去,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感觉翻的是一本满是姚瑶画面的图画书,不知道姚瑶现在怎样? 很快曹谦又回来了,是找我谈话的。 她说:“早会就看出你状态不佳,脸色难看,还这么烦躁不安,是不是和女友吵架了?” 我点头。 “年轻人,吵吵很正常的,下班回去好好哄哄就行。” “嗯,知道了。”我不断点头。 曹谦又开导道:“工作一定要和生活分开,我不希望看到你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不能混合起来,否则你会很累。” 我再次拼命点头。 估计是看我点头的有点敷衍,又看着我强调道:“一定利用这时间好好看资料,考试不过,就是董事长来我也一样不会收留你的。” 声音一直在耳畔回响,真是不怒自威,很是杀伤力。 我尝试着开始控制自己,我把每本的重点全部摘录了下来,方便记忆。恨无过目不忘的能力,所以背书一直是我最头疼的事。 午间休息又是部门最活跃的时候到了,贾雅雅刚进办公室就大声问我:“前列腺,有女朋友了没?” 我忙点头。 “姐妹们,可以放心了。” 无语,什么叫可以放心了,难道我还怎么了你们不成? 贾佳道:“我们都是过来人,否则我们谈的话题少儿不宜。” 听的我一头汗水。 贾雅雅听了立马反驳道:“喂,喂,别拉人下水,我可没有,我还没谈过对象,我虽一无是处,但是个处。” 贾佳一听来劲了:“我的乖乖,还一无是处,见帅哥就忘了娘啊,谁前些天还说半夜把男友踢下床的。” “好个出水姐,你不说话当你哑巴啊,是不是想我揭你短。”贾雅雅急得扬起抱枕准备砸去。 贾佳见情势不妙,忙呼救:“老大,老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曹谦视而不见,听也不进。因为都已经习惯了,哪天要是他们回来不疯疯癫癫,都死气沉沉的,那说明问题就大了。 曹谦简单道了句:“你看看你们,哪有个淑女样,赶紧睡午觉。” “老大,这不你老讲做工作有时要有泼妇的性格的嘛。”贾雅雅委屈道。 周方奎一听乐了:“我们可没说你泼妇啊,你看不在工作时间,你随便发挥都能淋漓尽致!” 贾雅雅气的七窍生烟,拉着曹谦不停地摇:“老大,你要帮我主持公道啊,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贾佳这个时候拿着镜子也冲到曹谦那:“老大,你别理她,你看我在网上卖的口红,帮我瞧瞧。”说着在自己的嘴上涂了涂。 周芳奎一见又乐着道:“哎,也难怪这天,出水姐又在作怪给雨神送暗号了,看来出门要准备雨伞了。” 在他们几个闹玩的同时,何慧则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吃东西,吃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摸摸小肚子,在那傻笑,谁要是惹她了,她就会急道:“你要再惹我,等我儿子出来了,定让他缠着你,一个劲的跟你要糖吃。” 她隔壁的成群则会打趣道:“等我以后生了女儿,勾引你儿子,看到时谁厉害。”何慧听了就会更一个劲的吃些东西,说现在就把儿子喂帅帅的。 郭乐美,杨小燕是一起进来的,所以他们走的很近,他们正一起聊着天。唯独刘斯一个人挺静,趴着睡午觉了,我也是个很爱凑热闹的人,可感觉场合不对,也趴着睡觉了。感觉这环境,迟早我会进化成女人。 不知道何时,可能是曹谦实在是受不了了,发了下火,接着大家都安静睡觉了。大家或许都习惯了,只要曹谦还没发火,那就还没到午睡的时候。 很快基础知识考试结果就出来了,我很幸运,竟鬼使神差般考了个98分。并不是熟记了,只是题目比我想象中容易,且这两分我还是故意丢的,我不想背满分的压力。 有时过高不是荣誉,是无形的压力。 ------------ 第四十七章 姚瑶来信息 后悔才知惜 我的工作后面就要进入电话阶段了。曹谦说打电话是一门艺术,一定要记住五多:多打多听多学多问多悟。 还从抽屉拿了本《宝典秘籍》给我,此书封面已经破烂不堪,书脚也已卷起多片残云,看样子受阅无数,要不是看出版日期,明明就是博物馆的古董。 看大家那表情,感觉此时很有必要来个隆重的仪式,好让我有一本秘籍吃天下的感觉。 曹谦说新进的员工都要去好好研读这本书,一定要形成自己的话术技巧。 刚开始对打电话没概念,不就是电话嘛,声音很是激情高昂,可不到半天,我就有点泄气了,因为根本没人愿意听我讲,更没人愿意和我聊天,态度好点的说有事要先忙,挂电话。 态度不好的,甚至我还没开口,对方就很凶地来句: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再打,接着“啪”的一声就挂了。 曹谦见状给我打气,让不要急,说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第一步做的就是让客户记住你的名字,不反感你,并能和客户亲切的聊个几句。 她说:“话题随便聊什么,只要客户喜欢,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古今往来,军事政治啥都可以,不一定要提公司,提产品的。” 接着让我多主动跟刘斯交流交流,说她这方面工作很有心得,是部门最厉害的,乃至是公司。 胡晓中午也喊我去她办公室谈话,聊的话题挺多,但都很轻松,大概意思就是让我好好努力,说公司一般不轻易招男生,但若招了就是要好好培养的。 感觉胡晓挺亲切的,我本喊她胡总的,她却道:在总部,随手一抓都是比我高的领导,还是叫胡经理比较贴切。 遇到这样的领导真的是挺幸运的,最起码比贾山明强多了。但我感觉比我更幸运的是那只猫,只听它叫了几个晚上,后来就没再听到,本挺同情它,现在却无比的羡慕它。 听楼下邻居讲它已经找到伴了,不再受单身的折磨。而姚瑶的手机还是关机。 下班前曹谦跟我讲下周一我演讲,二十分钟,算是自我介绍,尽量要让大家认识了解我。因为需要做PPT,所以我就跟部门同事借了个U盘,贾雅雅的。 曹谦会一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因为明天周末,姚瑶这次应该会来了,气总该消了,毕竟我并没有犯错,或过大的错。 站到楼梯口,还是和往常一样,黑呼呼的可怕,未见到她半个影子,心凉透了。 如火热的自己突然地就被人推到了寒冷的冰窖里,虽然早有这样的准备,但却没想到会寒的让人如此痛苦。 没有期望何来的失望!期望太强烈了,以致心里悬殊很大。 每次回来,看到那对小情侣很亲热,我心里就无比的孤独,恨那只猫也离我而去,本失眠了还有猫陪伴,还可以数猫叫声,不用数羊。 我匆匆来到房间,并没力的躺了下来。 心里突然有个不好的念头闪过,姚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或出了什么大的意外?要不然怎么会突然的消失呢? 会不会被这虎彪一伙绑架了,想的我心急如焚,脑袋错乱的好担心她。 就在我六神无主,想着是不是赶紧报警时,手机响了,是一条信息: 石头,最近有些私事迫切需要处理,就不去陪你了,周末愉快。 是姚瑶发来的信息,顿时很开心,我忙回拨过去,可手机又关机了。 这难道又是啥善意的谎言?烦!焦虑。 接着心里又突然地很是难受,好惭愧,跟姚瑶交往这么久,却没有真心的去了解过她。 譬如她有什么爱好?现在具体在哪家公司工作?她家住哪?家里固话是多少?她妈联系方式是啥等等我竟然一概不知。 以致于她关机,像是她在地球消失一样,无从去联系她。 那种雨消失后给我带来的窒息感又慢慢地笼罩在我的周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曾经内心深处那种莫名隐约的害怕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那就是我再也不能去承受心爱的人消失了。 我已经在沉重的打击下埋下了深深的阴影,虽然它现在被束缚着,但就像个炸弹,随时都有撑爆我那脆弱的心。 要是姚瑶真的就这样一辈子消失了,我感觉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谈对象了。那是不是就走进了黑石的那个死循环? 浑浑噩噩,脸上一下子如春雨后的竹笋,冒出了好些个痘痘,看来内分泌失调比想象中要快!莫非我在加速进化? 任语梅此时也发信息过来,说请我吃饭赔不是,说她那天真的只是想帮我,没想到会惹下这么严重的后果,说只是看我被道德绑架了,帮我出气,不希望看到我被她束缚了。 接着又问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步,运动运动? 我直接把她拉黑了,她的任何东西现在都让我特别心烦特别厌恶,这几天在路上遇到她,我都会避得远远的。 我不是那种绝情的人,可她能让我如此下这决心,可见我内心有多么得恨她。 翌早,有敲门上,我好惊喜,好希望是姚瑶,可开门却是送快递的。黑石邮寄过来的,关心了我的身体,问了我和姚瑶的最近进展,让我赶紧和姚瑶一起。 接着并说了让我不明白的话,说爱情这东西要现实,也要顾及父母的感受,曾经的爱或爱的人,无论现在如何,过去就过去了,不要总去怀旧、惦记,事情总要向前发展,要现实! 我知道黑石在说雨,他并不知道这个车祸能彻底的把我对雨的思念撞没了。 接着他信里还不免自豪地说找了第二个美国妞,说第一个其实挺好的,很是不舍,可都怪自己一时心起,把最爱的艺发剪成了寸头,说本是变帅了,可她却说再也无法承受她那大腿内侧被刺的肿痛,就分手了。 这描述也太污了,半天才明白过来。 感觉黑石是彻底的没救了,他的毛病又出来了,他让我不要走他的老路,可他却在灌输他那污思想: 说他的肉体就应享受,青春就该放肆,不挥霍哪能成熟,说啥叫爱情,有欲就是爱,没欲就是情,晚上灯一灭,宠谁都能行。 最后还不忘总结他悟出的邪道理:说现有个深刻的体会,女人比男人就多了个WO,若是哪个女人把O想开了,就成了WC。 看的我汗颜,老天给你一个优点就同样会给你一样的缺点,看来他的天赋是真要被女人耽误糟蹋了。 不懂得扬长避短,不去扼杀自己的贪欲,如何去实现梦想? 我忙拿笔写了一堆,狠狠地批评教训了一遍,希望他能牢记初心! 还有他一直说在救我,可他老这样灌输他这种污的思想,就不怕潜移默化地把我教坏了?难道就是想告诉我不那么痴情也很好? 感觉这车祸后,我的一些观念已经都开始动摇了。 想起上次黑石来信,姚瑶欲看,被我抢了回来,这次,包括以后,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去抢了。 心中又隐隐地作痛,每一次疼痛都像刀插在心口上,感觉我的心脏已经像刺猬了。 旧疤刚愈,新伤又起,上辈子肯定干了很多坏事,被老天这么的惩罚。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人活在世上还是要多行善积德的! ------------ 第四十八章 刘斯给帮助 跟我谈宇宙 周一,大早会,全体工装,在大会议室。 当我站在讲台上,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我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我拷出昨天准备的PPT,并打开。 下面顿时沸腾了起来,男生见了哄笑一片,女生是脸红成一片,有忙捂眼有低头,甚至不知所措地走了出去。 莫非我的内容做的很有趣? 我仔细一看,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忙瞪了贾雅雅一眼,心忖:你有这收藏嗜好最起码也隐蔽些,接着并吃醋般把主角骂了一百遍。 刚紧张点错了文件夹,把贾雅雅的文件打开了,结果里面立马显示了好些惹眼的照片,并随着大屏幕公之于众,本很小的图片,一下字变的有斗大,很是显目。 虽然我及时地换成了我的PPT,但可想而知,我的二十分钟是多么的尴尬,语无伦次,到后来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恨不得来个小鬼把我立马收走。 一结束,曹谦就跟我打趣道:“题材不限,你还真会取材啊!” 接着又笑道,“看来想让别人认识自己就要脱,自己不脱也要拿别人的脱。你看今早会后大家谁不认识你。还有,第一次看到小希有这么帅的照片,下次给我来两张,可别删。” 我知道主管是在帮我解围。 回座位,贾雅雅就让保密,千万不能说U盘是她的。她也委屈道:“自己也不知道里面有这玩意,否则就不借我了,估计是男朋友弄进去的。” 我说:“放心,一定保密。”总不能她做了好事,还要让她背恶名,我压根也就没想过要把这U盘是她的说出来。 贾雅雅似乎很是感谢我帮她保密,有什么问题请教,她都是很热情地帮我解答,我哪地方做的不到位的,她也会主动地帮我指出,并教我一些方法和技巧。 刘斯和贾雅雅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风格。我第一次请教她问题,她却没回答,却跟我谈起了宇宙,她问我:“宇宙大不大?” “大,相当的大。”我肯定的回答,宇宙再不大,还能有什么大的,总不能说还有个比宇宙大的∞。 “错,宇宙不大,而且很小。” 我愣住了。 “举个例子,你说蚂蚁知道地球的大小吗?知道地球的是圆是方吗?知道地球的半径和重量吗?可以说是一概不知,所以在蚂蚁的脑袋里地球就是它们认为无法超越认知的极限,就是它们眼中的宇宙。而我们看地球呢?” 我似懂非懂,心忖:我好像也不知道地球半径重量。 她继续道:“我们人类看宇宙就像蚂蚁看地球一样的,但地球并不大。跳出这个思维,你就会发现,或许有其它生物看宇宙,就像我们看地球,我们要做的就是要跳出我们的思维成为那个生物来看宇宙。” 我从似懂非懂到冒出了一头雾水。 她说:“自己要好好的去悟,只要你时刻告诉自己宇宙不大,就在自己心里,你就会发现你的心境慢慢就会变宽广,不会为鸡毛蒜皮而烦恼,也不会轻易的为了感情而钻牛角尖。 “常言,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认为,作为男人心里要装的下整个宇宙。” 我一直点头,感觉她可以当领导了。 之前我一直认为刘斯是个寡言的小姑娘,甚至是不合群,现发现她或是曲高和寡的缘故。 在部门,现我最喜欢的就是向刘斯请教问题,感觉她的思维活跃,逻辑性很强,而且我还很受用。 还有一点就是我越来越发现她完美的没有瑕疵,她仙姿佚貌、明眸嫩肤,她雍容闲雅,不入俗套。她虽然个子不高,但丝毫不影响她散发出的魅力。 晚上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把刘斯和姚瑶比较了起来。 平心而论感觉刘斯才是我自己最想要的,就像第一眼见到雨时所拥有的感觉一样,她身上有我没有的东西,跟自己非常互补。 以前是雨占满了我心里所有的位置,一个针都容不下,按刘斯的逻辑讲,那雨要比宇宙大很多。 现在雨占的位置空了出来,本是给姚瑶的,结果姚瑶也玩起了消失,给刘斯,恐人家还不愿占这便宜。 就这样,我的心也就不踏实,空虚了,若上帝把我变成猫的话,也就会半夜嚎叫了,可惜我还是个人,只能在内心狂抓。 空荡荡的心感觉谁都可以放这位置上试试,看谁更适合这个位置。 我突然理解了黑石那个荒谬的感悟,能有这样的感悟多半是没有找到真爱,甚至是无奈地不敢去找到真爱。 就像要是姚瑶再真彻底消失,我恐怕是真一辈子不敢去碰真爱了,最后只有通过这种肉欲的发泄去弥补内心的空虚。 可这种空虚的窟窿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填补,最后就是饮鸩止渴。 麻木了自己,使其越填越大,到后来彻底和真爱告别,甚至麻木到已经不知道真爱是啥,就简单的以为真爱就是肉欲的发泄,而肉欲发泄后就会更加的空虚和寂寞。 感觉黑石挺悲催的,灵魂无法驾驭躯体,还让躯体和肉欲狼狈为奸,猖狂至极,甚至灵魂都成了躯体发泄肉欲的工具,大有为虎作伥之感。 等哪天肉欲慢慢消减,或等灵魂突然清醒时,看着一无所获的自己,那肯定会厌恶至极,甚至会抛弃躯体一走了之,最后自己就真成了一个行尸走肉的躯体。 想想好可怕,没了灵魂还谈啥梦想,我又赶紧追加了一封信给黑石,提醒管好欲求,强烈阻止他这样恶循环下去。 一直翻来覆去,隔壁还时不时来点翻云覆雨的动静刺激我的肉欲神经,我的灵魂和肉欲一直在搏斗。 感觉灵魂被败的头破血流、遍体鳞伤,肉欲强大到随时都可以在手机里找到增援,而这些援伴有曾经的同学,有朋友,她们有的还在不断地巴结我这躯体,甚至给肉欲助威,可灵魂都是命令将之打入冷宫的。 幸好我比黑石在这方面感悟的早,不让自己被肉欲带偏,必须是灵魂驾驭躯体,管好肉欲。 同时灵魂有很强大的自愈能力,甚至能感觉到只要能坚持住,灵魂的能量就会不断在汇聚。看来是老天在历练我,让我的灵魂不断壮大。 时钟在滴答的走,就是不见天亮,很是煎熬,但就是天大的煎熬也要熬到太阳出来,温暖的洒在真爱上。 黑暗的肉欲是见不得阳光的,是糟蹋了别人,壮大了躯体,赶走了灵魂,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就这样熬到了临春节放假,可一直没有能找到姚瑶的好方法,公交公司也去了,并没有找到姚瑶的妈妈,那个车间主任余琴琴也去找了,可车间主任里没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包括所有员工。 甚至更奇怪的是,派出所未找到符合要求的这个姚瑶,然道名字是假的? 姚瑶是不是在跟我隐瞒啥?为啥她给我的信息全部都不正确,为啥要这样呢?上次一个信息后,就再无音讯,所有的信息和语音都不回,这是真不顾人死活要人间蒸发吗? 会不会真被绑架了?脑袋每次都会有这样的念头,但都会被我否定掉,因为绑架,她妈肯定会报警的,新闻上也一定会看到的。 可就这样消失,感觉并不像她那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性格,应该还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我不断地这样说服自己。 ------------ 第四十九章 年末大聚会 遇险被教育 曹谦组织大家聚会,让大家把“家属”都带上。 曹谦说的家属也就是男女朋友。好期盼姚瑶能立马出现,就像卖花的小姑娘,“嗖”地就出现在眼前。 贾雅雅听了第一个道:“我不带。” 曹谦打趣道:“都藏好几年了,怕见光,还是怕我们抢?” 接着贾佳,郭乐美,成群都起哄了起来,都说不带。说难得聚餐,还要把他带上,那玩的都不尽兴。 曹谦看着我们:“你们呢,怎么说?” 周芳奎笑笑:“我带,我家那个是跟屁虫,不带会生气的。” 曹谦一听立马朝她们几个又指了指,现身说法道:“你们要多学习,别太可伶了家属!” “刘斯。你呢?”曹谦继续问。 刘斯思索了番道:“能把女性朋友带上吗?” “行,可以。” 何慧揉着凸起的肚子,说自己有点不舒服,也怕吵,申请能否不参加,曹谦也答应了。 杨小燕说还在努力寻找。 最后轮到我,我也摇了摇头。曹谦见状叹了口气,道:“你不带就不对了。” 可我上哪带呢? “怕女友见到部门都是女生,不放心我以后的工作。”庆幸自己也有聪明时,总算找到个合理的理由。 曹谦一听,锁眉并舒展开来:“恩,也对,那就以后有机会吧。”接着又把贾雅雅他们教训了一番:“你看看你们,带过来陪陪钱立宪也行。” 酒吧一条街,总统包厢。 “摇摆,一起摇摆......”声音此起彼伏,灯红酒绿,好不热闹。 吃饭期间我总不自觉地偷看刘斯,她不胜酒力,喝点酒脸就通红,感觉好迷人。 刘斯似乎也意识到我在偷看她,我感觉我们眼神碰撞过好几回。 但又感觉她没发现,不过最好也不要发现,否则以后我请教她问题就感觉好尴尬了。 不胜酒力的我,很快也有点晕乎起来,为了防止出洋相,同时也是为了后面的活动能个正常的参与进去,我并起身去卫生间。 可刚在卫生间催吐完,却看到了一伙人,且他们几个正就站在卫生间门口抽着烟,像是在围堵我一样,而且他们看起来还有点眼熟。 再仔细一看,顿时惊出一身汗,这帮人就是上次去我小区准备教育我的一伙人。 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他们那表情,若是虎彪一伙,那一看就不是贾山明讲的那样,啥想要跟我交朋友,明明就是想继续收拾我。 犹豫的我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着我就立直身,往门口走去,可此时门却被一高个子男子用手臂拦着了。 “吆,这么巧的,菜哥,你看,这不就是那个把咖啡倒老大身上的那个土逼吗?”那男的跟身边两个男的说着并嘲讽般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些时日了,钱总凑齐了吧。”另一身高马大的男的说着就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并瞪着眼睛很是用力地掐着我,“喊,菜哥。”说着压着我的脑袋,拖到中间这男的面前。 “菜哥好。”我道。 估计这个菜哥是他们三人中的头。 “你说啥?”那菜哥朝着我的耳朵就是大吼。 顿时耳鸣,嗡嗡直响。不敢怠慢,我也加足分贝:“菜哥好。” 估计是我的喊声带了太多的怒气,声音大的也把他们吓一跳。反正我是用尽的全身的力气,来而不往非礼也。 “TMD,火气还很大,必须好好收拾一番。”说着就狠狠地抽了我一脑勺,接着就用力捏着我的脖子往拐角无人的地方带。 这是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准备收拾我吗? “大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真不认识你们。”我握紧的拳头,很是犹豫,是装不认识他们,还是直接摊牌? 就他们三个人,我不一定吃大亏,但现在摊牌我报仇的大计划可能就彻底被打乱了。 我的目标可不是他们这小喽啰,因为他们而牺牲了自己不值,他们相对虎彪有无数个,而我就只有一个,必须把自己用在刀刃上。可这局面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控制住的。 “认错人?你真逗,把我们老大的衣服毁了,就开始不认识人了?”说着更是用力地压着我的身子,“看来是必须带你去老大那,给你回忆回忆了。” “大哥,你们真认错人了。”我再次强调。听他们意思,应该不止这三个人,那我胜算就有了大大的问号了,而且见识了上次那卑鄙的手段,必须防。 当看到头顶有个监控时,我并有了计划,一定要在自己有把握的情况下脱身,于是我再次握紧了拳头。 就在我欲挣脱开他们的手臂,准备挥拳爆他们的脑袋时...... “钱立宪,你怎么在这?大家都在找你呢。”刘斯追了过来,并在后面大叫道。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刘斯的朋友。 看着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往这赶。哎,真是添乱,我忙使眼色让她们赶紧走。 可接下来的画面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顾姐,您也在!”那叫菜哥的很是礼貌地跟刘斯的朋友打招呼,而那搭在我肩上掐着我的手也顿时抽了回去。 不解,那菜哥明明比刘斯的朋友大的多。 “别以为我不穿警服就不抓你们,也不要侥幸,你们的罪会跟你们一一搜齐的。”刘斯朋友掷地有声道。 “那是,那是,我们可是良民,不劳驾顾姐操心的,我就是借这兄弟火用用抽根烟。” 刘斯朋友并没有理会,而是掏出了对讲机。 那菜哥一看,又忙道,“不过算了,竟然是顾姐的朋友,就不麻烦了,我们换个地方借火去。”说着把我往刘斯那边一推,并识趣地转身走了。 刘斯看了看我,见无恙,并催我赶紧回包厢。而刘斯的朋友则客气地跟我们道:“K歌我就不参加了,不擅长,你们赶紧过去,我还有事,顺便看看这帮崽子。” “你要注意安全。”刘斯忙道。 “放心,我就在附近,有事电话。”说着食指朝地画了个圈,并转身走了。 “能安全吧?”我担心问,回想那个蔡哥的话,应该他们是一大伙人。 “没事,安全的。”刘斯说着,也用食指朝地上画了个圈。 我不解地看这她,但没敢问出来,或许是啥暗号。 “这个就是周边被监视了,都有她的人在。”刘斯再次用手圈了一遍,小声道。 我顿悟。 “你朋友应该也是刚当警察不久吧?”我道。感觉有点蹊跷,她那震慑力,不像刚入职就能拥有的。 可刘斯并没有回答我这些,而是说:“不要再在外瞎溜达,赶紧回包厢。” 就只顾着往包厢去,也没关心问问这帮人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不知道姚瑶知道这情况会是怎样态度? 到包厢,刘斯当啥事也没发生一样,那我作为一个男子汉,更不好意思去描述刚才的惊心动魄了,所以也顺着音乐摇摆的节奏快速地正常了起来。 唱歌,虽我是黑石讲的专业中的业余,但对于他们,我应该也是业余中的专业了。 听说贾雅雅也很会唱歌,不过无法对决了,她已经回去了,贾佳说她好像头有点晕,刚巧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在酒精的崔促下,感觉理性的我有点被灌醉了,就剩下感性的我独舞,非要把内心潜意识的想法表达得淋漓尽致才行。 K歌时我极力的去表现自己,甚至在大家起哄下,我都到吧台借了把吉他,目的就只有一个,给刘斯的脑袋里灌输些我的画面。 当大家都在对我刮目相看,却发现刘斯跟曹谦讲了些什么,接着她就出去了。后来一打听,她是回去了。 我的心如掉下的玻璃“哗啦”一声全都碎了,体无完肤。 回到家已近零点,这还是坐刘斯朋友车才这么快的,那时出门刚好她在门口,然后说顺路。 姚瑶的手机还是关机。要是今天豁出去了,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后怕。 想着上次在派出所回来,她在楼下等我,特感动,为啥这次就不能一样地关心关心我呢? 突然感觉她好绝情,为啥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把我从一个痛苦拉进另一个痛苦中? 感觉被刺得像刺猬一样的心脏,无论如何缝缝补补都再也痊愈不起来了。 心情挺复杂。 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顿时月光倾泻而来,我操起吉他,就放喉而唱: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 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 希望可以感动上天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 虽有点断片,但意犹未尽。可对面楼的灯却一下子全亮了。 只听有人大怒道:深更半夜的,猫不叫了,TMD,又来了个2B,还让人休息不! 还好没开房灯,我吓的立马收喉,拉上了窗帘。 此刻似乎这才真正的醒酒过来,本以为那歌是自己的原创,可以胜黑石一会,可一回味,原来是多年前陈超填词誓言唱的《求佛》。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好想在回家前能跟姚瑶见一面,可发出的语音和信息,都是石沉大海了。 早上下楼,对面的奶奶搀扶着爷爷刚好也要下楼,我看奶奶搀扶挺吃力,就问要不要帮帮忙。 奶奶说没事,自己可行,但我还是扶爷爷一起到了楼下。奶奶说爷爷前两天脚崴了,要不然自己上下楼比自己利索的。 到了楼下,奶奶很是感谢,虽我只是举手之劳。奶奶说:“昨深更半夜听到叫声了没?把爷爷心脏都吓坏了,准备带他去医院看看,顺便多买些心脏的药。” “啊!有这事,估计我睡的比较死吧,好像没听到。”接着没敢多搭话,提前给爷爷奶奶送上新春祝福后,并忙说赶时间就先走了,可心里很是罪过。 这种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而乱吼乱叫发泄情绪的,还真如昨晚大哥讲的,和那发春的猫有啥区别,甚至比那猫让人讨厌百倍。 感觉自己真是个罪人! ------------ 第五十章 春节回老家 父母捅伤疤 公司提前了两三天放假,刚好有时间给父母选几件新衣服。 感觉长这么大,还没给父母买过礼物。 之前花父母的钱没买或许还情有可原,现在工作了,要是再空手而归就要天打雷劈了。 爸妈见我带了礼物很是开心,说我长大了。妈接着又心疼地问多少钱? 我忙说不贵,要是感觉贵了,他们会受之有愧,其实就是不舍得你为他们花钱,哪怕你买的是他们最喜欢的。 爸说最近小百货店生意挺好,但妈几乎半失业,平常还加班,现在不但不要加班,还常在家休息。 爸说想让妈在家一起开店,说把店面再扩大一些面积,东西涉及的更广些,开成真正的百货超市。但妈一直未同意,一来,对未来行情不能确定,二来,缺乏资金。 我感觉爸的想法挺好,爸说整个下来至少还要二十万,说可以再凑十万,但还缺十万。 我心忖:我一定要帮爸实现这个想法,爸限在这个小镇上大半辈子,也从没见过有这么坚定的想法。 晚上睡在家里特别的香,梦见了曾似相识的那个金身焕发的贵人,这让我醒来特别的兴奋。 我忆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对,那个理财产品。按那工作人员讲,半年也应该到了,我的投资该翻番了,解决爸的资金肯定是没问题了,运气好的话,还有盈余。 我赶紧去了解行情。当然,结果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去告那工作员,她忽悠我,可我最根本原因是因那个梦中贵人才购买,我该去怪谁? 可恨的那个梦中贵人,下次再让我梦见他,定狠狠揍他一顿。不过揍他也没有用,不义之财终会不是自己的。 下午我去了趟楚江南那,大头见我后很是开心,他的第一句感慨就是:“班长,还是要上学有知识才行。” 说非常感谢我给他介绍的三位同学,说他们非常的出色,有思想,有方法,不挑剔,稳重勤奋又踏实。 他们来了后,立马进行战略调整,厂子运转又有了起色,说李树彬又喊了两个得力的朋友过来,且他俩之前就做的类似的工作。 他们一起在网上谈了一个大客户,就这一个客户都可以让公司正常运转半年。受全球经济不景气影响,公司最近基本没盈利过,就差倒闭了,说后面基本可以扭亏为盈了。 听的我也很吃惊,他们也就才到不久,很佩服自己的眼光。 晚上我们好好地聚了顿。 结束后楚江南说她老婆和儿子去娘家看望父母了,让就住那。说心里话我也没打算走,所以才多喝了点酒。 半醉的大头还在一个劲的感谢,说差点毁了他爸的遗愿。 大头说现在想到他爸就想哭,说那时他父亲在时,从没珍惜,哪怕好好和他父亲交谈过一次也行,说现在终于明白了,他爸当初为什么一个劲要他学习。 说他爸就是因为没知识才那么卖命地去工作,其实换种方式,一个小时就可以解决一天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了。没有知识就没法很好的与时俱进,说他爸最后就是死在办公桌上的。 说着,大头已经潸然立下。 我不断地安慰。想想自己好幸运,终于在大头的经历前悟到了这个道理,我要加倍的去还父母的爱。 父亲对我的爱往往用行动去表达,他都是用行动告诉我,再苦再累也都是吞到自己的肚里,母亲的爱往往还有语言,她从小就跟我讲道理,灌输正确的理念。 大头认真说:“班长,要不你也到我厂来吧,给你股份,我现一心想完成父亲的遗愿。” 我有点感动,不是因为给我股份,而是他终于真正找到了奋斗的方向,也懂得了对父母的爱。 我直接拒绝了,自己何能何德接受这么大的恩惠。我说:“还要再等等,我爸妈现在特别想抱孙子,等把女朋友找好了,带回来成亲了,就可以一起干一番事业了。”担心直接回绝伤着他,我并撒谎道。 大头说:“期待我们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造福全村,全镇,全市的百姓。”说着凝眸地看着窗外远方,自语道:“这也是父亲的遗愿。” 他说之前根据要求已经做了排污处理,不过还有一些小细节迟迟没做,多谢这次他们几个提醒,才明白原来时间久了小小的污染也会变的很严重,他说春节后准备装新设备,到时能耗也小了,长远角度讲这是在省钱。 他说父亲曾跟他讲过:一个企业家当你真正把自己的位置摆正后,你会发现自己肩上担负的全是责任,这个责任想到的并不全是如何做大做强、盈利赚钱,还有你如何让跟着你的员工也能一起富裕?如何完成他们的愿望?如何让更多的人跟着你一起致富?如何去帮助更多的人? 大头畅想了很多,感觉那个自习课尿尿用瓶子接的大头一夜之间就成熟了,感觉他领悟了人生的真谛,凡是越能早领悟的越是幸福的。 他说老天爷并没有抛弃他,且一直在眷顾他,说不能辜负了期望。 其实无论是谁,只要悟透了人生的真谛,老天都不会对他差的。 后来又谈到了我的父亲,话题一转我谈到了我爸这次想扩大百货店的想法,没想到大头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说多没有,这些还是没问题的,且翻了一倍给我,说作为备用,我感激涕零。 翌日,带大头一起到爷爷家吃了午饭,并像儿时带着伙伴一样缠着爷爷给我们讲故事,爷爷以前很会说书的。 爷爷喝着小酒,逗的我们哈哈大笑,我们也逗得爷爷开怀大笑,说心里话,好想快乐的童年再来一遍。 看着爷爷佝偻的背,感觉比上次驼更厉害了,再也不是儿时背着我,带我们捉迷藏时那结实的背了,爷爷在渐渐的老去,真的很是不舍。 父亲见我超额借来了这笔钱非常的开心,母亲见势也挡不住我们父子俩就答应了。 父亲见我这次站在他这边,而且这么挺他,开心的合不拢嘴,说我懂事长大了。 之前,只要爸妈吵架我会不问是由,总之就是爸不对,这么多年下来,爸也都习惯了。这次突然的让他喜出望外。 妈见势不妙,少了个起决定性的支持者,那以后家里哪还有她的发言权,忙开始拉票:“宪,这次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姚瑶呢?” 一提起姚瑶,心里就隐隐作痛,但不敢表于脸上。 爸一听,立马就应和了上去:“是的,你妈问的对,昨我就想问了。” 看来妈的功底真不浅,一下子就把父亲拉到了我的对立面。我只能撒谎说:“姚瑶这次没能放假,加班。” 爸妈听后齐声道:“那下次一定要带回来。” 接着妈又道,“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彼此要好好相处,当初你在医院,我们去前都是人家在照顾你,你说除了她谁给你换裤洗衣,作为男人也要多去体谅多照顾女人,要学会烧饭洗衣,别跟你爸一样。”话毕还看看我爸,虽然只是简单地看了看,但貌似已经把这辈子的不满都表达了出来。 爸见势跟着道:“恩,要珍惜,懂感恩,别提人家为了你多辛苦付出了!”说着看了看妈,继续道,“跟你妈过半辈子了,你妈照顾我都没达到这个份上,所以要把握幸福。”爸同样借题表示了对妈的不满,反驳了妈一把。 我说:“爸、妈放心,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母亲甚至又强调道,能娶她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要好好把握,还强调她是不会看走眼的。 春节父母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带着我到处走亲戚,脸上总是洋溢着喜悦,特别是父亲老毛病又犯了,见谁都夸身上衣服好看,说是我儿买的。 其实父母内心喜悦的或夸的并不是衣服,而是感慨二十年的养育终于换来了儿女的一片孝心。 细心算算,父母真的好伟大,养育了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无法计数,可他们啥奢求也没,一件简单的衣服就能让他们如此开心。 ------------ 答疑,谢谢支持。 首先非常感谢朋友们的关注和评点。这几天有好几个朋友反应了一些困惑,想借这机会,一起做个解答。 第一个问题: 感觉钱立宪再次去德环上班后剧情切换有点大,是不是流水化了,跟前面的衔接不上,说刚吊起的兴奋点,又慢慢没了。 其实这些都是必要的铺垫,等看了后面的章节,应该就明白了。兴奋点还有很多,高潮还没有到来,还望继续关注。 包括有人问,这个贺春华好像比较多余,剧情里到底起什么作用,其实后面她的作用还是很大的,文中有做了简单的伏笔,就不透露了。 第二个问题: 怎么最近几个章节中的钱立宪变化有点大,那么痴情刚直,骨子里又带了点玩世不恭的形象,会不会变成和花心的黑石一样,说要是这样这人设就崩塌了。 估计也有读者对这样的钱立宪有点失望,其实这只是在描述钱立宪在姚瑶消失后,内心极度空虚的样子,和他矛盾的一面,后面就看他怎么做出选择了。这也是他人生的选择,有很多的不确定性,看完整个小说,应该就可以有很好的答案了。 任何一个困难都可以是把我们变强大的工具,钱立宪也是一样。 就先回答这么多吧,大家可以多提提自己的看法。 另,自感觉这是一本很好的小说(死不要脸的毛遂自荐下,望谅解),还望能多收藏,多投票,多支持。 谢谢!祝大家生活愉快,工作顺利,财富满满! 6月3日晚7点29分 ------------ 人心难测 ------------ 第五十一章 刘斯陪拜访 我却起幻想 很快,节日就到了尾声,带着父母的愿望,我也迫不及待地返回了南京。 自从听父母分析后,我对姚瑶的人品更有信心了,她肯定是遇到了难处,绝不会无缘无故就这样狠心地走的。 有时焦虑难过了头还会想她说的跟老男人的那事,想着就更是难过,担心她又这样。往往这时就会钻牛角尖,因为当我理性时,可以肯定姚瑶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总和过去过不去,这是跟自己过不去,谁过去还没有个过去,放了过去才可以真正的过去。 这跟谁的过去没有关系,刘斯讲男人肚里要装得下宇宙,这是胸怀的问题。当你彻底去相信一个人时,那个过去的心魔也就彻底得被过去了。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贺春华那了,姚瑶能在简历档案中找到我的地址,我也可以找到她的。不过刚问了之前的同事,贺春华那还没上班,还要再等些天。 春节刚回来,大家还沉浸在节日的喜悦中,也没有太多工作安排。他们有的去给客户拜年了,其实我也一直惦记着上次被吵到的爷爷,不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如何。 很想去看看,想着我就把那爷爷的情况讲给曹谦听,曹谦说那爷爷是中风的风险,说一定要做好预防,天气凉,血管收缩,很危险。听的我更是惭愧,感觉都是我的大吼惊坏他的身体。 “那有什么办法吗?”我迫切地问。 “可以做些预防。”接着曹谦跟我讲了生活方面的好多注意事项,接着说要是条件允许,爷爷奶奶需要的话,也可以把我们产品的针对性详细地讲给他们听听,做些干预。 “可我担心讲不清。”我为难道。爷爷奶奶久病成医,自己医学方便又不太懂,那班门弄斧的不就是丢人和害人嘛。要是能讲,昨天回来我就想过去看望了。 “嗯,你还不专业,最好还是找个老员工陪你。”话毕看了下大家,贾佳,何慧,刘斯,郭乐美都还没出去。 不会安排刘斯吧?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有点惊喜,感觉刘斯春节后更让入着迷,小巧的让人窒息。 果真,曹谦问:“刘斯,工作安排好了吗?” 可听到主管这样问时,理性的我顿时对自己特失望,希望这不是真的。 刘斯道:“安排好了。” 此刻,理性的我又很是开心,可接着感性的我又感觉有点失落。 “本约好了的,但客户刚电话来说有事让我改天去。”刘斯又道。 刘斯的回答就像让我过山车一样,她回答什么我都会是高兴,失落,纠结,内心很是五味陈杂。 “那就先不安排了,你上午陪钱立宪拜访个客户,顺便教教他。”曹谦半命令道。 刘斯拜访客户都是骑电动车的,说客户近的话省时又方便,她问我怎么去,我说还只能跑,她说那就坐她的车,并让我抽时间去买辆二手的车,说这样工作效率高,我忙点头,心忖小区隔壁就有个二手车卖的。 她的电动车是小踏板,跟她一样小巧迷你,我说要不我来骑,她说:“上次你那车祸可不放心你,我自己骑。” 我纳闷:她怎么知道我车祸的? 坐在后面,我真怕把她的车压垮了,骑快了感觉都在风中摇摆,但刘斯说很稳。 虽然我一个劲的把身子往后备箱靠,但因为车子小坐垫短,感觉我的前胸都要贴到她的后背,能感觉她身上散发出的热量透过她的衣服跑到了我的身上,使我心中一阵一阵的温暖外还额外产生了一些动能,我强烈地克制住自己,并拼命地把下半身往后移,就差把后备箱挤飞了。 我非常怕她有个急刹,那可就真的尴尬到家了。还好,刘斯骑的还算稳,可我还是有点失望,她竟然只顾骑车,一句话都没讲,难道看出了我的心思? 可我已经是理性克制了感性。为什么还会有刚才的反应? 我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并问了年前就想问的问题。“你那朋友当警察多久了?”总感觉那气场跟她年龄对不上,还有那晚她就像是一直在保护我一样。 “怎么?你对人家有想法,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没,没,那倒没有,否则我女友不端了我。”理性的我见机顿时把感性的路给断了。接着我又道,“我就是感觉她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气场?” “警察,凡是心里有鬼的,谁见了不怕?” 也对。“那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中学同学,她姓王,真好奇,有机会约你们一起吃饭,认识下。” “那倒不必,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多学习。” 奶奶知道我们的来意,又看我是对面的,就很热情地把我们邀请到了家里。我介绍完后,就把刘斯推到了前面和奶奶详细的聊。 刘斯非常热情,和爷爷奶奶聊天也很认真,问的问题也很专业,就像医生问诊一样的,看的出爷爷奶奶已愿意敞开心扉和我们聊。后来得知刘斯学过营养学,有营养师资格证,且还有一些医学基础。 奶奶说自己姓陈,爷爷姓胡。我一听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聊上一句了,并立马说:“我们经理也姓胡……” 刘斯立马眼神告诉我不要乱打断别人的话,吓得我战战兢兢的,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奶奶说自己和爷爷曾经是部队的,后来转到了地方企业,说相对曾经的战友,现在退休金少了些,但很满足,说正是有政府养着他们,才能这么的幸福。 爷爷八十有余,有高血压,高血粘,说血管里斑块也非常的多,医生征求装支架,担心有心梗的风险。 刘斯很是耐心地跟爷爷奶奶聊这些病情,并一一分析讲给奶奶听,并告诉了很多日常养生的方法技巧和注意事项,建议多听听医生的话,接着并提到了一些好的干预方案。 最后还把附近的周爷爷介绍给胡爷爷认识,说周爷爷可热心了,非常乐于助人,以前是个军医,帮助了好多人,日常可会锻炼养生了,让多学习学习。 听刘斯分析,感觉我都快被说服了,还有她的谈吐举止,落落大方,雍容尔雅,处处让人入迷,我是彻底被折服了。 感性的我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不要不要的,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花痴,还好我还有理性的我。 理性一直告诉我,已经有姚瑶了,虽然还不知道她哪去了,但这不是开始选择刘斯的理由。人真的是个矛盾体,我就在理性和感性之间斗争着,不过当我拿不定主意时,都是理性在做决定,这个我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不伤大雅在内心做做花痴可以,但真对刘斯感情上有啥表示,那感性还没有驾驭理性的能力。 奶奶对我们很是满意。 出来时,我顺便把春节回来带的特产全部拿给了奶奶,奶奶客气不要,但我还是放到了她家里,爷爷奶奶强扭不过,只好收下了。 这是弥补上次半夜唱歌的错,特地给爷爷奶奶准备的,而且我也看到奶奶买过好几次,所以我感觉应该是他们喜欢的。 见奶奶关了门,我想邀请刘斯到我家瞧瞧,刚欲开口,巧了,她接起了电话,她说:“男友从国外打来的,他在攻读博士后。” 感性的我早把快脱口的话硬咽了下去,用力过猛,吞咽中撞击到了心肝,一阵剧痛。而理性的我却很是庆幸,这电话顿时让感性的我就彻底败了下风。 感觉是不是到春天了,感性的我都快被整的饥不择食没有原则了。做人没了原则,那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 第五十二章 刚进小区口 突遇人跳楼 下楼后,刘斯说时间还早,并带我到她客户那,骑车一刻钟路程,一路上她都在跟我讲跟客户沟通的技巧和要素,真的受益匪浅。 刚到客户小区那,却发现前方聚集了好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打听才明白,说一小孩想不开要跳楼。 这可把我们吓坏了,抬头果真看到一男孩坐在楼顶,腿脚悬挂在外面,顿时看的我腿直哆嗦。别说他想跳,就是不想跳,感觉那飞檐随时都有可能会崩塌,男孩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此时一中年女性从楼道冲出来,惊慌道:“赶紧催警察,感觉随时要跳楼,根本不让靠近。” 刘斯见状,赶紧把车往我手上一推,停都没来得及停,就往楼道冲去。可就在我接刘斯的车时,却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从身边走过。 仇恨让我对某些人的外貌特征特别的敏感。 对,就是他,我一眼就能认出,太阳穴有颗痣,说话带点结巴,他就是站虎彪左侧的那个男子,他似乎也看出了我。 不过我并没有反应出有认识他的表情,他也很快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中。他在这干嘛? 大家都在议论,说已经有邻居尝试上去沟通了,情绪特别激动,不让靠近,好几个邻居都试过了,就是不让靠近,说靠近一步就立马跳楼。 这男孩应该上初二,好像是贪玩把压岁钱全花了,被父母教训了一顿,生气的父母只带妹妹走亲戚去了,把他一个人丢家,遂有了想不开的念头。说正在联系家长,警察消防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刘斯快速冲进楼道时还吩咐我赶紧联系物业疏散楼下的汽车,给安全气囊腾出空间,她要上去和小孩聊聊,争取时间。这把我吓的,手中的电动车都没握住,还倒下砸了自己的脚。 我忙通知了物业,接着并也飞快地冲进了楼道。这是一个老小区,七层楼高,没有电梯,更重要的是当我爬到七楼时,并没有楼梯直达楼顶,跟我住的完全不一样。这要上去都是通过楼顶的正方形小口,用小竹梯爬上去。 握着这八九成旧且与地面接近九十度的竹梯,手心颤抖到发凉,别说爬了,我用力捏捏都感觉能捏粉碎,可刘斯却已悄悄地爬了上去,她朝下看了看我,暗示我不要上去,人多会乱,易激怒小孩。 刘斯爬上去才发现,顶上还有个小炮楼,而这男孩就是坐在炮楼的角檐上,炮楼两米多高,视线范围内并没有看到能辅助爬上去的工具,不知道小孩怎么爬上去的。 男孩短分头,衣服干净整洁,侧面看有点吴彦祖的面容,很阳光帅气,不是看他坐在飞檐上,根本无法去联系他能跳楼。 此时男孩似乎听到了后方有响声,顿时前倾着身子欲要跳下去的冲动。 “等等!”刘斯大叫。 男孩回头看着刘斯,面无表情,就沉默地看着。 沉默的片刻时间里,刘斯非常后怕,担心自己激怒了小孩,然后他一转头,就跳了下去。 她都感觉那刻天旋地覆,太阳都升起降落了好几回。 片刻后,男孩情绪很是激动道:“不要过来,再靠近我就立马跳下去。” 话落,男孩垂在飞檐边的两条腿,不断地晃动起来,像荡秋千,飞檐貌似还有点突在大楼外,所以感觉他身子稍微前倾或蠕动下都能直接掉到一楼。 虽然不是高层建筑,但七楼至少也有二十米高度了,这掉下去命肯定不保,就差粉身碎骨了。 “放心,姐姐是过来检修炮楼的,你坐的炮楼是姐姐设计的,到了检修的时间了,过来看有啥问题没的。” “你不要骗我,我小时候就看到这个了,你那时还没我大。” 刘斯听后感觉自己好蠢,怎么讲了这么一句废话。 “你希望姐姐干嘛?姐姐听你的。” “你跳下去,我就不跳下去,否则我数到三,你不跳,我立马跳。一……” “等等……”刘斯吓得忙叫道,她没想到男孩这么的极端,自认为懂点心理学的她,根本没想到这么棘手,一时乱的不知道后面说啥。 “正想救我那就用命换,不行,那就赶紧走!二……”男孩见刘斯一时没说话,并数起了二,数二时且又剧烈地晃动了他的双腿。 “等,等等,姐姐可以跳下去。”说着刘斯赶忙往楼顶边缘走去,“但你能不能说话算数,说到做到?” “二”男孩重复数了遍,接着语气更偏激道,“跳啊。”或许是猜到刘斯不会跳吧。 “我跳,我这就跳。”说着刘斯的脚又往前挪了挪,已经踩到了边缘,或算半悬空了,感觉一阵风都能让她失去平衡,掉下去。 “但你也应该知道,姐姐也有家人有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可爱的小猫,姐姐这样突然地离去,他们会很伤心的,你要给姐姐点时间,我要留点东西给他们,好让他们有个心里准备。” 话毕刘斯已满头大汗,她和男孩同处在一条直线上了,这让她能更清晰地看到小孩的面部表情,好做出进一步的判断。 可他们此刻都命悬一线,不知情的,或许还以为是男孩在做刘斯的思想工作。 “你不要忽悠我,你跳不跳,你不跳,不要妨碍我跳。” “跳,肯定跳,但这太仓促了,你要给个时间我准备下。”刘斯急道。 “准备啥?” “就是留点东西下来。” “行,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想留什么东西。”男孩说着开始解开他的手表开始计时,“1,2……” 听男孩这么一讲,刘斯终于可以稍微舒了口气,也开始缓过神来。“一分钟肯定不行,你也知道这跳下去肯定五马分尸,特别惨不忍睹,姐姐到时肯定是跟大家永别了,所以留下的东西肯定多些,还有肯定不能转述……” “那就两分钟,就只能转述。6,7……” “行,全听你的,那你能再满足姐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姐姐叫刘斯,毕竟姐姐是为了救你而死,姐姐总歹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这样也能死而瞑目。” “我叫成壹,成龙的成,大写的壹,好了,已经过去十秒了,你想留什么快说吧。”话毕既然伸直了手臂,手掌一番,手心的手表直接自由落体运动地掉了下去,接着并又开始数数,“12,13……” “姐姐有个很疼爱自己的父母,虽然姐姐有时会和他们吵架,有时看他们不理解自己也很恨他们,可是反过来想想,父母都是为了我们好。 “没有父母不为了自己儿女好的,从出生到现在供我们吃,供我们穿,还供我们上学,父母这样为了我们,其实并不求啥回报,只要我们好好的,能成人成才,他们老了只求偶尔回去陪陪他们。 “你说养了我们这么大,最后我们却未经过他们允许早早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那父母心里有多难过,要知道我们流淌的血液,甚至每一根汗毛那都是父母给的,我们没有权利去这样私自处理……” “20,21……”成壹声音数的更大了,像是在抗议一样。 刘斯本打算打感情牌,唤起他的共鸣,可看他一直在数数,根本就来不及去产生啥共鸣效果,还可能会让他断章取义,造成火上浇油的副作用。 刘斯赶紧换牌,道:“姐姐本想留下点笔墨下来,既然你不让,那也没啥需要你转述了,姐姐既然想救你,就救你救到底,不能害了你。” 刘斯说这时,成壹数数的间隔慢了半拍,刘斯猜他肯定在认真听,“因为大家都知道,姐姐是上来检查炮楼渗水情况的,但最后却发现姐姐我跳下去了,这样最后反而会害了你。 “可能会误解你把我推下去的,所以我就想把一样东西交给你,你到时记得转交给我家人就行了,同时也能证明你的清白。” 此时成壹看了刘斯一眼,数数又慢了半拍。 “你就帮我把这个给我的家人吧。”话毕刘斯把手机掏出来放在脚下,见成壹没有阻止了意思,“哦,还有我的身份证。”接着刘斯摸了下口袋,“稍等,好像落在那竹梯口了,我去捡下。”说着并到竹梯口捡身份证,嘴上并继道,“没有身份证,到时不要我死的太难看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刘斯捡好返回,并又弯腰把身份证放在了脚下。可成壹还是看着她继续数数,此时已经数到了51,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刘斯不自觉的又汗如雨下,难道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或他真就这么狠心,总不能自己真这样被忽悠下去吧? ------------ 第五十三章 危险随时有 慌乱忙施救 刘斯看着半踏空的自己和脚下的人群,竟有点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有这样的胆量,本就带点恐高的她,此刻,腿都不自觉地打颤起来。 甚至极度紧张到脑袋有点错乱,并神志不清般开始怀疑自己在干吗?是不是自己想不开要跳楼? 她多么希望脚下是个透明玻璃天桥,一脚用力地踩下去,除了只是心惊肉跳,但平安无事。 还好成壹嘴里不断升高的数字一直在提醒她此刻的使命,不至于真错乱到一脚下去。 刘斯强制地镇定了下自己,并捋清思路,诚恳道:“姐细想了,为了保护你,你也不用转述了,免了到时怪你没救我,但姐姐有个要求,这个可以吗?” 成壹又看了刘斯一眼,但没有回答,继续数数,且还慢了半拍,说明他在思考刘斯的话,且他眼神已经告诉刘斯,他是默许的,只要要求不过分。 “姐姐这一去,也算是英勇就义了,为了到阎王那邀个功,姐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你最喜爱的物品或就是礼品,好带着这个去阎王那报道,也算是能证明我立了功。 “可这一去对父母来说是最大的不孝,阎王也是要惩罚的,姐不想下去后被上刀山下油锅,那很痛苦的,所以我想将功补过,减轻惩罚。”刘斯说着已经流下了眼泪。 不来点眼泪可就以为还在演戏了,此时刘斯是被逼的真带入场景了,所以很真实。 “你想要啥?”成壹开口问。 这可把刘斯惊喜坏了。她继续哭着道:“只要是你最爱的就行,必须是你最爱的,否则阎王肯定不认的,因为你不喜欢的,别人都可以轻松拥有……” “这个,给你。”成壹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鞋一脱,并直接甩给了刘斯。 可只甩了一只。 “为啥只有一只?” 成壹没理。“79,80……” 刘斯压根没想到,他的最爱是这一双鞋,刘斯捡起鞋一看,明显是一双新鞋,像是刚穿,再翻看了内部标签,果然是最新款,且这个气垫篮球鞋价格不菲,至少有三五千。难道是因为买了这个鞋跟父母吵架的? “为啥只有一只,我带一只肯定不行,不能证明的。” “不行,就只有一只,还有一只我要做个纪念。”说着并紧紧地抱在怀里。 刘斯兴奋,只要能交流,啥都好说,且已经找到了他心理脆弱点。“那行,一只也行。”刘斯说着翻转着鞋,貌似很羡慕地继道,“这鞋一看就非常好,也特别的漂亮,是你选的吗?我也很喜欢,穿着一定很舒服吧?” 成壹看了刘斯一眼,但没有搭话:“89……” 看来夸是没有用了:“不过,姐姐以前在专卖店卖过这个鞋,你这个鞋可能是假的。” “不可能!”成壹突然情绪激动地大叫了起来,且有站起来的势头,吓的楼下人群一阵惊乱尖叫。 “你先坐着别动。”刘斯也突然大吼了起来。此时能大吼,刘斯是感觉有点抓住了成壹的心理。 成壹果然没有站起来,但并没有搭话:“92……” “你先等等,姐姐没有必要骗你,姐姐要是说的不对,你不需要数数,姐姐立马跳下去。”说着刘斯似乎又往边挪了挪,虽然已经到了极限。 成壹转头看着刘斯,似乎完全被吸引了,嘴上并没有数数。 刘斯猛吸了口气,赶紧抓住他这短暂的兴趣点,忙道:“这鞋早些年前就换了新标,而换了新标后,有几个特点,第一,MIDE IN CHINA中CHINA的C和I必须在同一条水平线; “第二,在新标前左右两边的生产日期基本是左高右低,但新标后,就把生产日期放在了同一个水平线上,你这生产日期明显是新标后,但还是左高右低; “第三,就是我们鉴定的三点一线是不是在同一水平线上,啥叫三点一线,就是鞋子的产地、尺码、和欧洲的尺码,且还要看最后一个数字或字母有没有跟上面这个粗横线对其……” 显然成壹被分析愣住了,一看就是个伪鞋迷,还好是个伪鞋迷,因为刘斯虽也比较喜欢此牌子的鞋,但具体怎么辨别也记不清了,就是瞎编了一番。 “姐姐还有好多辨别的方法,感兴趣的话姐姐可以一一教你,且姐姐以前就在这专卖店工作,可以带你去找他们换双正宗的。当然你这鞋也非常好,高仿,虽然有点小差异,但穿脚上的舒适度基本没区别。”刘斯后面忙补上安慰的话,怕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甚至怕他有对自己绝望而造成火上浇油。 “我不信,不要假装糊弄我。100……”成壹又开始固执的数数。 刘斯汗流浃背,此时感觉比三伏的艳阳火烤还热。“等等,就算不信,那你总要告诉我这个怎么来的,有啥纪念意义,最起码我要说服阎王吧,让他知道,我不是捡的,更不是偷的。 “还有摔下去肯定避免不了会占有血迹,你介不介意?介意我就找个袋子先包扎起来,毕竟这鞋这么完美,我还是找个袋子吧。” 刘斯看了成壹的表情,貌似有点愿意的样子,接着并不等回答,并自作主张自语道:“这期间你不允许数数,我一定要找个精美的袋子,这才能配这好鞋,你先不要数数,我赶紧找。”刘斯说着看墙角依着半人高的破三角板,并半扛着三角板翻袋子。 “这个三角板要是做个盒子就好了, “哎,先拿手上,先看有没有袋子, “这个袋子脏, “这个袋子有点破,……” 就这样刘斯扛着破三角板,貌似把楼顶都翻了个遍。 “好了没,不要怀疑我,到一百二你不跳,我立马跳,101,102……” “好了,好了,找到个新的袋子。”刘斯说着放下三角板,赶了过来,并举起袋子朝成壹挥手,“你看这个行不行,很精美,你看行不行?” “行, 105……” “好的,我想在离开前再听首自己最爱的歌,希望你不要介意,放心,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打开手机放。”说着把手机声音放到最大。 “108……” “那你看着我,我装给你看,肯定在你数到120前弄好跳下去,不过你也一样要遵守我们的约定,我们拉钩。 “来,举起你的右手,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算我求你了,来,我们一起闭上双眼拉个钩,我们是隔空拉钩,所以要闭上双眼,假装手钩着手,对,闭上眼,我们都闭上双眼,来,跟我拉个钩,对,来,一起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118……” 就在成壹睁开眼,数一百一十九时,我上前猛烈地把他按了下来,并狠狠地把他拽拖到了炮楼的中央。 虽然我比较瘦,但制服这个小家伙,还是足足有余的。接着我并毫不犹豫地用绳子把他捆绑了起来。直到消防、警察过来,他父母回来。 讲到这可能有点断片,怎么我突然间就出来了,又不是神仙,天上哪能掉出个我来。也不是拍电视剧,像孙悟空那样“嗖”地就能蹦出来。 这还要从刘斯回竹梯口说捡身份证说起,其实那时刘斯身份证就在口袋了,她去竹梯口只是暗示我上来帮忙,我心领神会。 接着刘斯扛着破三角板找口袋,其实只是掩护我过来,接着开音乐是为了掩盖我万一弄出声响,让他闭眼我则已经爬上了炮楼,就这么简单。 当然我描述的有点简单,所以就有种错觉,感觉我像个特工一样,轻功带飞般,神不知鬼不觉得就飞跃过来。 其实我早和刘斯一样,汗流浃背,过程是步履维艰,甚至翻上炮楼时手臂还被刮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但这些相对刘斯而言,不足挂齿,故就不描述了。 我们悄悄离开时,在门卫那又遇到一辆警车,门卫说刚小区发生了斗殴事件,被打的业主已经送往了医院,听说这业主在家睡觉,门可能没关实,莫名的就被一波人蒙住了头,一顿暴打。 难道是刚才看到的那男的干的? 我们离开不久,看到电视媒体的车往小区那方向开去,听说是采访那救人的姑娘。 刘斯庆幸说幸好离开了,这举手之劳,哪好意思被采访,接着并匆匆地骑车往公司去。 其实我还想显摆下,说不定姚瑶能看到,可没法,大功臣都不愿意,我这打酱油的就更没有理由了。 刘斯说,当时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全身都湿透了,没想到这小孩还这么的倔脾气。庆幸没有搞砸,否则…… 刘斯没有说出口,但可以想到,这一旦搞砸了,少则一辈子都会有过不去的阴影,多则很有可能千夫所指。 刘斯说现在好多小孩都顺宠惯坏了,一有点不顺心如意,挫败感就特别强烈,就像天塌下来的绝望,这样的脆弱心理,很容易在挫折后走极端,成壹应就是这样的案例。 所以小孩随着年龄的增长很有必要去有计划,递进式的去锻炼孩子的心理承受力。 ------------ 第五十四章 最后的希望 春华并不帮 “滴答,滴答......” 看着时钟,听着声音,感觉时间莫名的就慢了一样,好几次我都怀疑这钟是不是坏了。 不过终于还是等到了这天,按之前同事讲贺春华今天上班了,也挺好,刚好是周日,不用请假。 贺春华应该会知道姚瑶的情况,最起码档案上能找到个地址。这也是最后的希望,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其实早就有想去的念头了,但碍于她的思想不纯,不想跟她有过多交集,还有就是答应还她钱的,没钱就更不好意思过去了。 还好这次我把那理财产品全兑了出来,多少还是有点本的,也算是找了个理由去见她。 站到曾经的公司楼下,想起辞职时姚瑶送我到楼下的情景,一幕幕是那么的清晰。 进大厅,前台的美女竟然换了人,保安大哥也变了模样,身材魁梧如木桩一般,他立马拦在了我的面前,我绕道他也移步挡着我。 真是挺敬业,我拿出贺春华给的名片,我说是贺总约我过来的,今早出发我已料到会有这个情况。 他接过名片一瞧,顿时肃然起敬,立马毕恭毕敬地站直身,很是客气道:“先生,新年好!今天是我们第一天上班,贺总现在开会,要不您先坐等一会?” “我去她办公室等。”我昂首挺胸牛气道,接着走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感觉都能横扫千军万马。都怪他把我捧得不牛气十足此时都对不起他对我恭敬的态度,而且我也要弄点气场压压惊。 奇怪,竟然让我上去了,还帮我按了电梯,上班那会可从没有享受这样的待遇。 来到贺春华办公室前我遇到了之前的组长,他见我也吃了一惊,不过还是那样的客气,他很好奇地问:“你怎么能进来的?” 我拿出了那个名片。 他说:“看来贺总对你很照顾,这样的通行证一般她不会轻易发的。” “近期有见姚瑶来吗?”我忙问。 他摇摇头:“至从你离开后,她好像也就离职了,没见到过。” 我心忐忑。 等到快中午,贺春华终于回来了,她拿着文件,眉头紧锁,貌似还沉思在会议中。 她见我后愣了下,但她迅速舒展开来的眉头似乎也在告诉我,我的到来也是她的所料。 一个久战沙场的女人,涉世太深,城府不浅,不好看出她的心思。 我忙微笑着感谢道:“贺总,您好!我是来还您钱的!”说着我把刚凑齐的钱递给她。本想还多点的,可这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 貌似这钱很出乎她的意料,或她早已记不得借钱给我看病了,所以她一脸茫然。 我忙说:“谢谢您上次借钱给我治病。” 她冁然而笑:“这钱不用还的,公司员工生病我都会去看望的。”话毕让我赶紧把钱收起来,接着喊我到她办公室坐,并倒了杯水我。 走进她的办公室,视野一下子就宽阔了,落地窗让光肆无忌惮地跑了进来,并无恐地在各个角落放肆地溜达,让办公室变得格外的明亮。 透过落地窗能清晰地看到脚下清澈的湖水,和湖面上的一切,一眼望去感觉自己就是那上苍的神佛,看着脚下芸芸众生。 阳光洒在碧波荡漾的湖面上,使其闪闪发光,映着墙壁上挂着的清明上河图,使其栩栩如生,站在图前,有种身临其境的穿越感。 姚瑶讲的那幅价值百万的清明上河图估计就是这幅了,虽然是赝品,但也一样赝得很有造诣,听说是乾隆年间有名的画师临摹的。 姚瑶说一直想看,可惜没能有机会欣赏,自己却有幸欣赏了一回,好不应该。 办公桌上摆放着一樽昂首阔步勇往直前的牛,气势很凶猛,活灵活现,感觉一不留神就会撞过来。就我刚被那保安大哥抬起的气势,在它面前是早已荡然无存,毕竟我那是虚张声势。 我的防备心顿时就强烈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防这头牛。 贺春华硬是没肯收那钱,可我还是把钱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别说自己那时已经离职,就是没离职,不是工伤,那哪能看病花她的钱,再说她曾心怀不轨,说不定还另有所图? 贺春华很是关心起我来,问了工作,又谈我父母,可她此时的关心对我而言就是触碰底线,或许是我本能得太过于自我保护了吧,对她的话总是很防备,而一旦防备多了就会心生厌恶。 所以没等她唠叨寒暄几句,我并转移话题开门见山道:“贺总,能否麻烦您帮我找下姚瑶的简历,只要她家的电话或地址。” 强势的女人见我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立马锁了锁,看得出很少有人这样对她。她先是愣了下,接着并问道:“姚瑶是谁?” 我忙答:“曾经是这的女员工。” 她很疑惑道:“有这人吗?我怎么没听说。” “肯定有的。” “那找她有事吗?” “我伤害了她,想好好跟她道个歉。”我说。 “怎么伤害了?” 我没回答。这不应该是她关心的,没必要和她讲的太多。 她又问:“她是你女朋友?” 我点了头。 “那你真心的喜欢她吗?” 感觉她的问题超越了她的身份所为,但我还是配合她点头表示了肯定。 她顿时调侃道:“是真的真心喜欢她吗?” 我再次点头肯定。 “那哪有不知道女朋友家里情况与住址的?” 我惭愧的没能说出话。 “她父母情况知道吗?” 我伤心欲哭的摇摇头,并很是惭愧道:“让贺总操心了。” “我操什么心,就是跟你核实下你和她的关系,要她的信息有啥用?否则乱透露别人信息是犯法的。” 我恳求道:“就有劳贺总了。” “铁打的营,流水的兵,从这出去的员工多着呢。” “正因为此,所以才麻烦贺总您的。”我不断恳求的语气 “你要我犯法?”此时她蹙着眉,看着我等待答案,似乎她很不情愿。 她的话一下子把我说懵了,很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眼神,我不敢对视,杀气很浓,如那头时刻想要向我奔来的牛,看它那尖尖的角,只要被撞上定头破血流,甚至是碎尸万段。 我的眼神立马被杀的左右漂移忽闪。 她继续说:“这关系到个人的隐私,恐怕不行。” 本以为希望很大,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若贺总不方便就不麻烦了。”接着我撑起颓废的身体搭着沮丧的脸起身准备告别。 贺春华见状,忙道:“难得来一次,中午一起吃个饭。”接着舒展开她那眉头,挤出一些笑容道,“别忘了,我们还是忘年交呢。” 那邀请那微笑我感觉太虚伪,心忖:势力的老女人,谁和你忘年交,诡计多端,这点忙都不帮。“感谢贺总的心意,就不打扰了。”说着我的右脚已经跨出了门。 当双脚都跨出门,我就把她的名片给摔了,说好有需要就来找她的,结果这点小事都不帮。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沮丧地往外走去,不甘心却也没有了办法。 贺春华说的对,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姚瑶的男朋友呢,连她最基本的信息我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男朋友呢? ------------ 第五十五章 光天被绑架 终把信息拿 我特意绕道看了姚瑶曾在的办公室,想想那时她经常过来找我玩,她那时的笑脸与哭着离开时的对比让我的心如刀剐。 条条是道,挖地三尺,我还不信我找不到姚瑶,我这就求警察去,虽然上次未能如愿,但跟她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也算是失踪多日了,按理早可以报警了。 想着我就乘电梯来到一楼,可电梯门刚打开,竟然上来两位魁梧的保安大哥,接着不由分说地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电梯拖,刚想叫却被捂住了嘴。 光天化日绑架! 我看到前台的美女惊慌失措,并拿起了电话。 本以为她电话帮我呼救,结果却隐约听她自语道:“完了,完了,让一个骗子进来了,好不易刚找到工作,又要被炒鱿鱼了。”说着一边拨着号码一边用杀父之仇的眼神看着我,直到电梯门合上。 我再次来到了贺春华的办公室,是被押送而来。贺春华瞟了个眼色,两位大哥并出了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贺春华见门关上,并开口责备我:“你这性格一定要改,否则会有大亏吃的,大男人,有像你这样的吗?” 我刚估计是在垂死挣扎,现还没喘过气来。两位大哥力气也太大了,胳膊都散架了。 不知道刚是不是挣扎的太厉害,现脑袋缺氧严重,以致于她的话听的我心里莫名其妙,听不明白。 贺春华见我傻愣在那,并走过来递了张纸条我:“刚我电话人事了,那边说有这么个叫姚瑶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电话没有,反正地址就是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忙我也只能帮到这了,后面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听的如做梦,像是缺氧产生了幻觉。 我接过纸条,胳膊酸的差点直接垂下来。仔细一看,不是做梦,我一下子心里就特别的感动,忙道:“谢谢贺总,是我刚才太冒失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此时是真心的感谢,就差跪下了。 她说:“你这倔脾气,我也就不留你了,但必须要改。” 我忙道:“贺总教育的对,我一定改!那我就先回去了,找到姚瑶了,到时一起请您吃饭。” 这过山车,太让我喜出望外,差点欢呼起来,我忙控制自己,预防走入范举人的队伍,喜极而疯。 贺春华笑笑,并没有语。 我如获至宝,不敢怠慢这来之不易的信息,并匆忙跨出门,欲现在就去找去。 可刚跨出门,贺春华却又道:“你最好还是下个周末过去。”刚想问为什么,她继道,“那地方我是熟悉的,平常外人是进不去的。” 我再次道了声谢谢。 走出门,当我想再去捡起那刚丢的名片时,却发现找不到了。 走到楼下,前台的美女又看到了我,她似乎想要问什么,但我没时间搭理她,快步地欲走出大厅,可倒好,她呼门卫大哥一起竟拦住了我。 那门卫大哥一看就喜欢这小姑娘,俯首帖耳,被呼唤的像我家小白似的。他横鼻竖眼地瞪着我问:“你是干嘛的?” 来时把我捧上了天,现又像是按着我的脑袋用力地摔,这态度真是冰火两重天。 不过,作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特别在美女面前,他认为的美女面前,我此刻很懂他的心思。 于是为了配合她在美女面前逞英雄,我并很是礼貌道:“大哥,你大人大量,高抬贵手,行行好,我是找贺总的。”说完就感觉出了差错,我这话怎么整的我是做错啥事在求饶呢。 果然,那门卫大哥一听更来劲:“大哥?谁是你大哥?别跟我套近乎!”说的是趾高气昂,很有一巴掌拍死我之感。 “我真的是找贺春华贺总的。”怕他是新来的,不认识贺总,故意讲了全名。 那美女若无其事地接话道:“行,出去也同样,把名片拿出来给我鉴定下。” 我真不想和他们无理取闹下去,并欲绕道而出,结果那门卫大哥恶狠狠地一把拽住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欲呼同伴。 看样子我刚才错误的表达,已经是无法挽回了。于是我又厉声道:“你们再这样闹下去,信不信我告你们去。” 那门卫大哥一听,猛烈一惊,本能地松开了拉住我衣服的手。 可那美女却不以为然,继续不依不饶道:“我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帅哥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只是核实下贺总给你的名片真伪,否则上面怪罪了,我们一样会兜着走。”接着伸出她那小手要名片。 那门卫大哥一听有道理,又一把抓住了我。 我心忖:你们还有完没完,这两人一文一武,一唱一和地配合得还挺到位,让我不知道怎么是好。 美女见我犹豫在那,并怪腔道:“不会帅哥是怕我们鉴定出那名片是假的吧,若再不拿出来,我们可就要搜身了。” 那门卫大哥一听更来劲了,提了提袖子,终于可以显身手,在美女面前当英雄了。 “美女,那名片刚不小心真的弄丢了。”我态度很诚恳,可却是一脸囧样,真后悔把那名片丢了。 可好,我此话一出,他们更来劲了。 那美女用尖酸刻薄的语气道:“丢的还真巧啊,看来我们是看对了。”说着并使个眼色让保安大哥搜我包,还美其名曰是怕我盗取公司资料。 我是被他们逼的实在没办法了,我愤怒道:“你们要是真的不信,我带你们去贺总那。”此话一出我也就真打算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贺春华把我教育一顿。 还好,就在这时,贺春华下楼了。她一见我就问:“怎么还不回去,要不要坐我的车?” 我一听心中狂喜,你来的还真及时。我说:“贺总,不用了,您忙,我自己回去就行。”我故意笑颜着脸和贺总套近乎。 此时,只见美女和门卫大哥都站直了身,傻愣愣地看着我。 贺春华又好奇问:“你们拉拉扯扯在聊什么?” 他们俩个立那,顿时支支吾吾,惊慌失措起来。 看状,我说:“我和这大哥一起打过球,就多聊两句的。”工作也不容易,也就没必要为难他们了,再说人家并没有错,而且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人得志。 贺春华一听笑了笑并出了门,我也不怀好色地瞪了他们一眼并紧跟着出了门。 等钱立宪出了门,那前台美女和那门卫大哥还傻愣愣地立在那,当然门卫大哥愣那是担心好不易得来的工作竟然因为自己的太敬业而可能丢失。 而美女愣那是没弄明白:贺总竟然认识这个帅哥,为什么刚她助理还通知自己上前拉住他去认真检查她的名片? 美女一阵懵逼,百思不解,直呼工作难做啊! ------------ 第五十六章 只是常人功 弄巧成英雄 周一,早会后,曹谦说我的工作开始要步入正轨,这让我压力很大,感觉是要把我往流水兵里推的节奏。 曹谦说营销是一门高级学问,涉及学科众多,领域特广,一通则会百通。让我不用急,慢慢去领悟,说要是哪天学好了悟透了,那就是神通广大了。 听曹谦描述的感觉一旦技艺学成就成孙悟空一样,可以上天入地,很是期待自己能有那神通广大的一天。 可因为姚瑶的事,我工作就没有进入最佳状态过,现更是盼着这个周末赶紧到来。 曹谦有时会让刘斯来开导我,可收效甚微,我压根就没心思听下去。当然工作进不了状态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心中一直有着未能灭的仇恨。 有时我也会冷静思考,是不是自己执念太强了,念念不忘,跟阴魂不散似的,可每次我有这样的念头时,这帮人就会让我对仇恨温习一遍,对痛苦温习一遍。 譬如上次在成壹小区见到的那个男的,顿时就把我拉进了那个竹林口被揍情景,于是我又去偷偷了解了那个小区业主被打一事。 经过多方打听了解,我还真知道了一些消息。 这个被打的男的叫承启发,是刚租那小区不久,并不是所谓的业主。现正在医院治疗中,情况并不是太乐观,听说要不是成壹跳楼提前有警车过来,这承启发很可能会更惨。 在承启发的公司,巧了,他一同事刚好是我的学哥。所以就多聊了几句,得到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 承启发和死去的李康友是老乡,且是很好的朋友。据学哥的小道消息:承启发和李康友可能是一次外出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上次李康友遇害时,他已经被警告过了。这次被打,猜估计是这个承启发为李康友打抱不平,或就是手上有这帮坏蛋的把柄,导致被教训。 我能明白,就像上次有人上门欲教训我一样,真的是很气愤,光天化日,太嚣张了。 我也偷偷去了承启发所在的医院,不过也只是从病房走过,因为有警察在门口蹲守着,肯定是警察也很重视这事,在保护证人,他们也一定在顺藤摸瓜抓这帮坏蛋,等证据抓实,好一网打尽。 好期待这天早点到来! “黑恶必除,除恶务尽。”到处都有宣传语,到处都在为民除恶,除害。 他们此时还如此嚣张,两种可能,一,可能有很强大的背景,不怕惹事,但我分析不太可能,谁位高权重养着这祸害,除非是这个强大背景的自己被盯上了,正希望虎彪来办事? 二,这帮坏蛋知道在劫难逃,已被警察逼了无路可退,正欲殊死一搏? 第二种的可能性应该会更大些,这让我捏把汗,狗急会跳墙,啥事都干的出来的。 想着我又感觉上周工作期间外出去打听这个承启发会不会太惹眼了,自己应该牢记刚进公司时给自己定的规矩,仇恨不能外露,两耳要不闻窗外事,好好工作才对,要掩人耳目些,等职务高些也才能离真相近些。 想着自己一直未能认真工作,感慨快要成为流水兵时,巧了,来了个好消息: 当然这全是沾了刘斯的光。 救成壹那天,虽然我们匆匆地走了,但还是被认了出来,因为那小区就有刘斯的客户。 今天成壹一家老小全部来到了公司,并给我们送了锦旗和感谢信等,很是隆重,看的出他们内心很是感激,成壹更是要跪下来感谢我们,这弄的我们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把他拉扶了起来。 成壹鞠着躬很是感激地说:“谢谢姐姐,谢谢哥哥,我那天真的是糊涂了,感觉那都不是自己,现在想想自己都特别后怕,我再也不这样了,差点还害了姐姐跟我一起赔命。”说着都哭了出来。 成壹的父母更是夸我们是孩子的再生父母,说若不嫌弃就让成壹成为我们的干儿子,以后让他孝敬我们。刘斯忙摇手,说不敢当不敢当。 我看着刘斯并偷偷地在内心坏笑,心忖我们要是突然有个真儿子那会是啥情况? 要不是借助父母的督促已经理性战胜了感性,我感觉只要理性失职,感性随时都有可能会犯错,她完美无瑕,放在心里特别的吻合,一点缝隙都没,就像曾经的雨一样。 换谁遇上,内心的理性和感性都会六亲不认地干一仗,只是我比较幸运,总是理性胜利。 对刘斯的感觉就是与生俱来的,不需要像对待姚瑶那样慢慢地刻意地去培养感情,可已经跟姚瑶培养出了感情,且最近对姚瑶也甚是想念,那就不可以再去选择别人。 除了成壹的父母外,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成壹所在学校的校长、所在社区的街道办主任,区委宣传部领导等也都一起过来了,校长更是要邀请我们在开学时给孩子们去上节课,说时间随时都准备留着,就看你们方便。 盛情难却,刘斯没有办法,最后就答应了,并最终定在了本周五,刚开学。其实我是无所谓的,因为我本就是打酱油沾光的,最多就是有模有样地坐那露个脸,当个吃瓜群众,到时再欣赏刘斯讲课就行。 他们走后,集团领导很是重视,并下达通知,要求下午召开表彰大会,且是集团全体员工参加,分公司等未能赶回来的,也都必须开视频会。 这隆重的,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我和刘斯坐在主席台那,看着黑压压的下面,就好像拜堂成亲一样。 集团领导还亲自给我们颁发了见义勇为的证书和奖金。 正是走狗屎运了,能沾到刘斯这么大的光,让我也风光了一把,且还近距离地目睹了祁董事长容貌,感觉就两成语:正气凛然,气势磅礴。闲总出国在外,说下周才能回,所以没能有幸见到。 本受贾山明说虎彪是董事长儿子的影响对董事长并没有好感,但近距离一看,这虎彪长得根本就不像董事长,而且董事长那气场感觉也教不出那纨绔的子女。姚瑶分析的应该是对的,贾山明在撒谎,挺佩服她的眼力。 董事长给我们颁奖时,还亲切地问了我一句:“你就是大家讲的钱立宪?” 我忙不断点头,但狂喜之外全是疑惑,自己很出名吗,不可能。难道董事长认识我或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估计是这事后听别人介绍的吧。 回部门曹谦直夸我们幸运,说进公司以来从没看到过董事长亲自颁奖的,你们是首次,成大英雄了,一定要带着大家继续发扬光大。 接着又很是感慨羡慕道:“董事长太眷顾你们了,换以前最多也就是安排个董事参与颁奖,那就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 接着又看着我们认真鼓励道:“公司好像有不成文的规定,当你的职务达到一定级别,没有这些荣誉做衬托,是无法再往上升的,所以你们两个要好好把握机会。” 真是太幸运了。 ------------ 第五十七章 光环未消散 被人打的惨 当你成为别人眼中钉肉中刺时,你的一言一行都会牵动着这些人的神经。特别是你获得点荣誉或出了风头,那更是如此。 下班,刚出公司大门不久,突然就有人搭在了我的肩上,很是热情,别人见了以为我们是朋友,可我并不认识他。 这套路描述的你也能猜到了,对,肯定还是虎彪那伙。这人夹着我的脖子,接着就把我往没人的地方带。 我能察觉到,这人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不过让我困惑的是,他们后面还有个我非常熟悉的身影,那就是任语梅,虽然她在他们后面有点距离,且好像发现我看到她后,又急急地离开了,但这让我很是费解。 我知道我又摊上事了。 果然在一无人的角落,两个壮汉分别拽着我的左右臂,一下子就把我按在了墙上,像被钉子钉在了墙上一样,动弹不得。 这让我想起在学校期间参加的业余生物组做的小白鼠实验,那时就是这样把小白鼠固定在支架上,感觉我此时的眼神就和那时的白鼠一样,惊恐,彷徨,不知道下一步将要面临着什么? 而小白鼠更惨,当我们拿着各种锋利的工具在它面前晃动时,相信那刻它早有了想死的心。 此时又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不是别人,正是我时刻都在想找的那个寸发,方正脸的虎彪。 奇怪,他不是出国了吗? “今天挺风光啊!”虎彪说着并得意地走了过来。 “那要谢谢你父亲的关照。” “哈-哈-哈,你真逗,你认为他配做我父亲吗?” 听这话我就放心了,本我还想,要是董事长真是你爹,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不是,那不好意思,我定记录在仇恨本子上,后面跟你一起算。 “想啥,啊?”这虎彪见我没说话,伸出他的手臂,就用巴掌在我的脸颊上拍了几下,且越拍越起劲,“不是装傻了吗,你脑子还能挺清闲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我惊恐挣扎着大叫道。 “你不挺有能耐吗,不是一直想把我抓起来吗,怎么了,现在怕了?”说着突然面目狰狞地瞪着我,接着甩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感觉牙都能打碎了,顿时嘴角就流出了血。 “我不认识你们,为啥要打我?”我还是一样惊恐着大吼大叫。 “不认识我了吗,来,给他长长记性,回忆回忆。”说着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并上来一壮汉,此人正是那个上次去我小区的那位,他挥拳就朝我肚子猛揍了两拳:“让你给我报警,让你报警。”说得是咬牙切齿,接着又是一拳,肚子猛烈一阵剧痛,感觉肠子都震碎了。 那虎彪又走上前,看我疼痛垂下的头,就直接拽着我的头发,使劲地往上拽:“原来这么不经打,哎,高看了你。”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牙都快被打飞出去了。 “再好好看看,认识我了没?”说着揪着我的头发,使劲地晃着我的脑袋,让我好好地瞧瞧他。 “大哥,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 “再好好瞧瞧,我是你彪哥,你要找的彪哥。” “大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真的不认识你们说的彪哥,而且我干嘛要找他呢。”我很是痛苦地说着这话。 想要报仇,此时就必须心里一点仇恨都不能暴露,我多次握紧的拳头最后都松了下来,其实真想一拳爆他的脑袋,毕竟是虎彪本人,可我这一拳下去,是很解恨,可只能逞一时之快,甚至还可能被他们做文章,给下套整进去。 再说我还是很抗打的,他们这点痛我还能承受,想当年为了考黑带,那种滋味比这痛苦百倍。 此时好像有人从附近走过,并有人慌张地跟虎彪悄悄道:“彪哥,我看这人是真的车祸失忆了,我们要不赶紧离开。” “离开?”这虎彪疑惑了下,接着立马就甩了那人一个脑瓜子,“让你随随便便地插话。” 这虎彪还挺凶狠,自己的小弟也随便揍。甩完又怒目地看着我,道:“失忆,你看他这脑袋像是失忆吗?前两天医院那,你不是说看到他去了?”说着又使了个眼色,接着他们又拳打脚踢了上来。 我猜估计是我去承启发医院的事,或许去承启发公司打听消息的事可能他们也知道了。 就在他们一顿暴打时,有声音从远处传来:“虎兄,等等!” 声音有点熟,仔细一看,正是张泉赶了过来。 果然猜对了,他们是认识的,心里终于有了点明目。 “张泉,我可警告你,我的事你少掺和。”虎彪警告道。 “老弟,说这话就生疏了,从小我们一起扛枪骑马逛窑子,你我的就没分过。”说着笑颜地走上前,把手搭在了虎彪的身上,神秘道:“知道你刚从国外回来,我手上有样宝贝想给你看看,你定喜欢。” 说着又像是刚发现我一样,很是吃惊地看着我,疑惑问道:“这人是?” “你少管闲事,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虎彪不怀好气道。 “老弟,这话就更生疏了,想当初你在红楼,要不是我挡你一把,你……” “得了,不要老生常谈,啥事,说吧。”虎彪不耐烦道。 “本没啥事,就是看你刚回国,找你叙叙旧,逛逛红楼,可这……”说着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摆正我的脸,并仔细看了看,认真道:“这不就是我以前的同事,失忆的钱立宪嘛!他这是咋了?” “别明知故问,我这也是为你除患!” “老弟,我可没你这野心。”说着笑道,“竟然不巧被我看到了,那总不能见死不救,否则以后咋在部门混,部门兄弟也都是他要好的同事。 “就卖个人情给哥,毕竟是我曾经的同事,这家伙上次车祸老惨了,现在失忆还没好,就给个面子,放他走吧。”说着拍了拍虎彪的肩膀,接着就把那两个拽着我手臂的壮汉拉到了边上。 那两个壮汉松手瞬间,我顿时瘫倒了在地,感觉自己应该是挺狼狈的。 “都这样了,再闹可又要出人命了。”张泉看着半死不活的我跟虎彪担心地说道。“走,请大伙吃饭去。”说着就拉着虎彪往外走去。 虎彪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被张泉拉走了。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走了,不明白虎彪说的要除了我这个后患是啥意思,我就一草民,能有啥影响他们,阻碍他们的呢,还要除了我? 不过他们这一击,击的不仅是我的躯体,而是又彻底地助燃起了我内心那股报仇的欲望,用这点疼痛能换来一些有用的情报是很值得的。 威哥,你给我等着,我定双倍奉还。 ------------ 第五十八章 感谢张泉助 心思却被露 回到家,在镜子前面一照,感觉自己挺吓人的,头发凌乱,嘴角挂着一丝已干的残血,脸颊上还有块瘀斑,感觉这一时半会儿是消不掉了。 要是姚瑶在,这些也都不算啥,只要有人疼爱,哪怕她只是心疼地看我一眼,我这都能立马痊愈了。 这伤的不是皮肉,是伤到了我的心,不是虎彪他们伤了我的心,而且他们伤了我这人,在迫切需要姚瑶在身边时,她却不在,是她伤透了我的心。 这连锁反应,让伤痛更剧烈,同时让我对姚瑶更是思念,好想她能在身边安慰我,温存我的伤口。 这又让我回想上次派出所回来,她一早就在楼下等我,心里的委屈顿时消了,且全是温暖。可她哪去了呢?要是知道我这样受伤了会过来安慰我吗? 还有,我越来越困惑,那天她怎么就那么早在我门口等了,难道真的只是我电话不通不放心的缘故?那样她完全可以去公司找我。 会不会她是知道一些消息?还有在贾山明说虎彪是董事长儿子时,她那吃惊夸张的表情和否定的那么坚定,现回想感觉并不只是直觉判断能有的表达? 感觉姚瑶越来越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了,或就是越来越不了解她了,但这些似乎又是让我慢慢入迷的地方。 刚要不是张泉相救真不知道是啥情况,现回想起来真的挺后怕,他们揍得真是太凶猛了,要不是自己练过抗打击,不躺个一周半个月的绝对好不了,不过自己练过也好不到哪,因为肌肉太少了,骨头一碰就疼,只是没有内伤罢了。 这虎彪一伙也真是太嚣张了,想着自己是要除这么一伙人,顿时感觉自己高大上了起来。 翌早,大家看我脸上的瘀斑很是吃惊,我说夜里面上厕所不小心撞墙的,心忖大不了像姚瑶骂我的一样,被说成猪。好回忆被她说成猪。 可贾雅雅一听并立马笑道:“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撞墙,是你女朋友揍的吧?” “还是你眼力好,昨她生气没哄她,就被揍成这样了。”心忖被误解成姚瑶揍也挺好,最起码在别人眼里那真是被女友揍的,总比自己一个人这样想的好。 此时内心是真希望姚瑶能这样揍下我,然后她回到我的身边。 贾佳神补道:“那你女朋友还是挺仁慈的,你要是遇到贾雅雅这样的,怎么地也要削你个半死。” 这把贾雅雅气得。 中午提前了一会出来,想去好好感谢张泉一番,同时判断下他和虎彪到底是什么关系,顺带啃能否打听点虎彪的消息。 站在曾经的办公室前,并敲响了门,真想看看办公室换了主人后会变成了啥样,可并没有人。 此时刚巧周超经过,他说张经理一般都不在办公室待的,现又快到吃饭点了,说要找他,现在就去新建的东区食堂准没有错,肯定能找到。 果然我赶到时,他已排队打饭,本还想到炒菜区请他吃顿饭。 感觉张泉挺难能可贵,从昨天他和虎彪的交谈中,我隐约感觉他应该也是集团高层的子女,或肯定有这样高层背景的关系。 而一个有这样背景的人能安静地排队吃饭,让人佩服,当然这只是跟虎彪这样的人相比较而言。不过贾山明之前吃饭好像也不排队,都是有人打好送到他办公室的,感觉张泉也应该是可以享受这待遇的。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是否和虎彪他们一伙的,还不敢确定。我见他打完饭找位置坐下,并随便点了点啥,接着并赶忙坐在了他的对面。 “钱立宪,这么巧。”张泉主动跟我打起了招呼,很是热情,这有点让我不适应,以前是同事时挺生冷,现做上经理了反而姿态放低了,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啥? “张经理,谢谢昨晚的关照,让我捡起一条命。”我忙客气感谢道。 “哪里话,也就是举手之劳,跟我不用客气。” “那也要谢谢的。”张泉客气得让我不知所措,感觉不像他的风格,更像变了个人似得。想问他关于虎彪的事,可一想,不知道该不该问,在他面前不知道要不要装记不得这个人了? 而且昨天虎彪说了句也是帮张泉在除我这个后患,虽有点感觉他和虎彪他们不一样,也不是一个战线,但感觉我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你人没大碍吧?”张泉关心问。 “没大碍,以前练过抗击打,所以还能承受。” “哦,那就好,这次他应该是春节还没有出国,他一般每个月低都会回来一次,你自己记好日期,多注意就行。” 我很是好奇,并含糊问道:“经理跟昨天那人很熟悉吗?” “昨天你也都听到了,也就不瞒你了,打小一起玩到大,在同一个院子,还是比较熟悉的,不过这两年他出国学习后跟他基本就没了接触,而且这两年他变化也很大,现反而生疏了。” 很难得,张泉能透露这么多信息,我顿时很兴奋,忙问道:“他父亲是不是在我们公司当领导?” 话刚毕,张泉却突然抬起头很是陌生的表情看着我,嘴里的菜也不咀嚼了。他那看不透的眼神顿时让我吓一跳,我不明白,莫非我的话出啥错了? “好好工作,不该问的最好不要问,我感觉你昨表现就挺好的,我是看你昨表现不错才打算拉你一把的。” 我不断点头,看来打听虎彪的信息是不可能了,可了解个信息就这么难吗? 本还打算把张泉列为自己可信的人,可感觉他也不靠谱。还是算了,这些人本身就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就一个问题,至于变脸这么快嘛? 正在我泄气时,张泉又道:“我知道你很聪明,也知道你脑袋里想啥,不过你不需要把精力放我这,也不需要对我进行判断和分析,我不是你的敌人。但,也不是你的战友。我只是受人之托,偶尔传递个消息,你现阶段要沉下心好好工作。”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这是要六亲不认的节奏啊,谁稀罕你传递消息。幸好没说出口,感觉说出来就太不礼貌了,最起码人家昨晚就救了我一命,这恩情还小吗? 可以说这是天大的恩情,不能因为人家后面没能帮上忙,就否定了人家的付出,这恩情按理一辈子都要记着,且要懂得去感恩回报。 他刚走没几步,又回头走到我身边,低声道:“勾践十年生聚,李忱一傻三十六年。”话毕并直接走了。 我很是吃惊,但没作答,继续吃饭,感觉我的心思他猜的很透。 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透露给我什么意思,本意应该是让我隐忍,努力工作,但是不是还有其他试探或暗示我的成分? ------------ 第五十九章 课堂起别扭 我们被赶走 眨眼,就到了周五,看得出刘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她本喊我一起跟她合作来完成,可这不是砸场子吗,想着脸上瘀斑还有那么一丝未好,不能把学生给吓着了,我忙摇头,打死不干。 但她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分了岗位给我,未能如愿坐着当吃瓜群众。 学校大礼堂早已座无虚席,黑压压一片,目测有两百人,听说是学校特地筛选的特定学生。应该不是学生多喜欢,估计是学校领导太重视。 讲台旁、后侧还都架起了摄像机。 我们一行有三人,刘斯,我,还有位民警。民警是根据刘斯的课堂需要,从派出所请来的。 刘斯上台一点都不怯场,我光站着面对大家腿都打哆嗦。 刘斯说:“今天过来,我请了两位高手帮忙,一位是我们的跆拳道黑带太白高手钱立宪、一位是我们的警察叔叔陈警官…… 我去,这跆拳道黑带纯属运气好,打酱油获得的,在部门从来没跟别人提起过,她怎么知道的,且还知道品势? 事先也没跟我说要讲这些,这让我尴尬的想直接蒸发,但介绍都介绍了,只能向大家鞠躬。 “两位高手都带了样宝贝,一样是我们跆拳道高手的技能,另一样是我们陈警官的法宝......” 刘斯话还没讲完,就被下面的一片哄笑声打断了,这刘斯太逗了,又是技能又是法宝的,像是在玩游戏一样的。 或许是刘斯想活跃下氛围,接着又言归正传道:“今天这场讲课,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马虎对待,因为今天对待这场讲课就像对待我们自己的生命一样! 谁要是马虎了,那就是对自己的生命马虎,那就会受到体罚,要是体罚不够,我们就只好请陈警官了。”话毕,陈警官也很是配合的把这刘斯所谓的法宝往讲台上一放。 总感觉刘斯这话不够严谨,台下的学生们还是哈笑不止。 陈警官见势又补充道:“这不是为大家准备的,我希望你们一个都用不上,但你们真对生命马虎,可以给你们每个人准备一个。” 陈警官的闪亮登场就像是给刘斯的语言插上了火箭,有了撞击人心的加速度和冲击力;又像是给我干瘪的躯体加上了强有力的肌肉,顿时如威武高大的猛士,一挥手,千军万马;对下面的学生亦如道士的终极驱魔符,吓的附体的小鬼撒腿就跑。 刘斯看下面安静了不少,并又道: “同学们,今天的讲课共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大家最心爱的物品展示,第二部分,展示后的感受。首先我们先进行第一个环节,心爱的物品展示……” 刘斯说着,老师们已经把每个人心爱的物品搬了上来,真是琳琅满目,啥都有,每个物品上也都牢牢地贴了标签:班级和姓名。 看来学校是相当重视,已经按刘斯的要求全部提前准备好了。 或许是刘斯让老师跟学生们讲得太有诱惑力了:凡是你们的物品被展示了,将会获得双倍的奖励,但必须是你们自己最心爱的物品。 “我来展示第一个,二八班伍星星的相机。”说着举起数码相机,“是哪位同学的,请站起来。” 下面顿时一位挺懵的女生站了起来,很是开心。 “确定是最心爱的吗?”刘斯问。 “确定,确定?”小女生点头很是肯定,大家也都投入了羡慕的眼光。 “好的,请坐。” 本以为即将展示第二个,可刘斯话毕却弯下了腰,原来是拿出了工具箱。难道要收藏起来?我不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啥药? 正在我思考时,刘斯突然从工具箱里拿出大铁锤,接着把数码相机放在厚厚的工具箱盖子上,并挥起大铁锤狠狠地砸了下去,就只砸了两三下,相机屏幕就彻底粉碎了,接着刘斯又猛烈地砸了几下。 此时我是彻底惊呆了,这是要干啥? 台下的同学们跟我一样,都彻底傻愣了。而这伍星星诧异的想说啥,但没有表达出来,惊恐的眼神里流露得尽是失望和无助,甚至都挂出了眼泪。 “第二个,一三班高敏的NK运动鞋。”刘斯话刚毕。 一小男生就立马站了起来,但已经不是惊喜,而是惊慌失措,大家也都伸长了脖子望着讲台。 又是鞋?刘斯自语着并毫不犹豫地拿起大剪刀,接着就“咔,咔,咔”狠狠地把鞋子剪开了,估计是鞋子比较结实难剪,刘斯还把剪刀递给了我。 我顿时领悟,接过剪刀三下五去二就彻底把鞋子剪成了絮花,散落一地。 感觉我这酱油黑带,挥拳踢腿那肯定不在行,难得有机会表现,必须借助力气上的优势来展示下我的厉害,好让大家明白:果然是黑带高手,光看剪鞋就知道他有多厉害。 可我感觉越是用力越是掩盖不住自己的心虚,就这样已剪的我气喘吁吁。 小男生虽然没有哭出来,但那绝望的面孔,感觉比窦娥还冤枉委屈。 此时下面有小议论,性子急的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但基本还只体现在表情上,或一些小动作上,还都不怎么敢去表达。 “第三个……”说着刘斯喝了口水,接着像突然想起啥,道:“在展示之前忘了跟大家交代了,我现在做个补充,凡是被我展示的都会在现场被销毁,来不及展示的也不要存在侥幸心理,我会带回去一同压土机直接销毁。”说着刘斯举起第三个物品,“二六班的钟萍,lm口琴。” “老师,不要。”此时前排一女孩顿时站了起来,神情很是慌张,并有上前要抢的意思,但被班级老师拦住了。 但女孩还是不死心,大叫道:“老师,这是我外婆给我的十岁礼物,很贵重的,真的不可以,你买两个也没有用,这里面寄托的全是外婆的爱。”说着都哭了出来。 可刘斯像没听见一样,猛烈一锤子下去,口琴稀巴烂了。 “老师!你怎么能这样?这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女孩大哭绝望地叫了起来。 此时大家再也安静不下去了,有的眉头紧锁绝望,有些脾气急躁的男生都要和拦住他们的老师干起来。 下面有点像乱了粥。 我看了一头的汗,心惊胆战,这场面是要失控啊? 别说我只是个打酱油的黑带,就是世界黑带冠军又能咋地,面对这黑压压的一片,还不只是被辗轧的份,死都不带眨眼睛留全尸的。 “大家安静,请大家安静!”刘斯大吼了下,果然安静了点,但已不是刚才那无声。 “第四个,三五班仝正广,孙继海的亲笔签名足球。”说着就是一剪刀,圆圆的足球,一下子就瘪了下去。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是我的球,谁允许你这样操作了,尼玛,必须现在还我。”说着还往讲台砸了本书过去,还好离讲台有段距离,被老师截了下来,要不然肯定砸到刘斯。 我去,这学生脾气爆炸力特强。 “我刚才说了,对待今天的课就是对待自己的生命,谁不服,嗯,不要体罚了,法宝......”刘斯似乎在解释,可此时她的声音已经彻底的被下面的孩子掩盖了。 为啥是不用体罚了,难道是看出了我的惊恐胆怯的眼神?有点生气,我忙把干瘪的肌肉又吹起般的鼓了鼓。 打脸充膀子挺难受的,鼓了一会感觉腿脚都麻了。 下面是越来越混乱,都在议论:什么老师,还给我们讲课,简直就是变态,死变态!…… 真正彻底的炸开了锅,有的孩子已经要往讲台冲去。 可刘斯当没看见,接道:“第五个,一九班薛春的手机。”伴随着声落,大铁锤也毫不示弱地砸在了手机屏幕上,随着声响,手机顿时炸开了花,如下面的学生一样,再也控制不住地大起哄了起来。 看来场面是真的无法控制了,这刘斯,哎,也真是对她无语,搞砸也不至于砸成这样吧?砸东砸西,最后却砸了自己,这是何苦? ------------ 第六十章 场面大变样 校长急救场 眼看孩子们快冲到了讲台,我不得不秀秀拳脚了,哪怕就是螳螂挡车,娆骚几下,样子也还是要做的。 最起码的气势不能丢,不能让刘斯瞧不起,更不能让学生看扁我这个黑带。虽不需要来看扁,自带扁扁的。 就在我秀好拳脚摆好架子,有上前保护刘斯的举动时,刘斯却拉了下我的衣角,估计是怕我受伤。 我忙很是英雄气概道:“没事,你先走,天塌下来我来顶着。” 刘斯一听“噗嗤”想笑,估计也是被我这豪情壮语感动的,反正我是感觉我有了炸碉堡的勇气和精神,不过当刘斯看到孩子们快围了上来时,脸上似乎又变成了恐慌样。 孩子们围的越来越多,感觉我不得不出手时,校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接着我们并被老师保护着带出去了。 这课讲的,哎,刘斯也不跟我商量下,否则也不至于这么惨,这台阶哪下的去。 我虽然搀着刘斯,心里却不免发起了牢骚,这狼狈的,脸是彻底丢尽了,千万不能让姚瑶看到。 老师把我们安排在大礼堂隔壁的一间小会议室休息。 里面有个直播的电视,还一样能清楚地看到大礼堂的一举一动,画面清晰,声音逼真,就像是面对的现场,不过此时心里没有了那种在台上的恐惧感,虽然此时还很是后怕和尴尬。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狼狈道。 “嘘!”刘斯把手指放在嘴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道:“认真看孩子们啥反应?” 还啥反应,要不是走的快,就差把我们埋了!我看着大屏幕躁动的大家,心里很是不满地嘀咕着。 凭你刘斯,啥内容不可以讲,非要整个大铁锤和剪刀,这不是惹火上身吗? 明明可以靠嘴很精彩地讲讲价值观、人生观、讲讲宇宙等博得阵阵掌声呐喊声,可你却非整个不擅长的大铁锤。 你说你一个小女生,锤子举过头顶都费劲,这最后不砸自己砸谁? “孩子们,请安静,请安静,大家请坐好!各班班主任,请引导班级的孩子赶紧坐好。对,大家都安静!” 校长一直在讲台上安抚孩子,还好一会在老师们的引导下,都坐了下来,但很是躁动不安。 “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本来是一场探讨生命意义的教育课,可最后却没想到搞成这样,实表歉意!” “不行,我们不接受道歉,必须陪我们东西!”仝正广站起来大叫了起来,且还怂恿大家一起。顿时大家都被带动了大叫了起来:是的,必须要赔我们。 看着大屏幕的刘斯,突然转头看着我,道:“听说这个仝正广就是一个喜欢带头挑刺的祖宗,我是不是不应该砸他的?” 啥叫不该砸他,应该是都不能砸好不好!我差点就本能的说出了口,还好话到嘴边被大脑及时发现了有点不入耳,并又咽了下去。但她砸的也确实是没有水准了。 “嗯,最多只能挑几个软弱的女生砸砸。”我道。 “挑几个软柿子意思下?”刘斯看着我,貌似很认真且又像带着几份疑惑地问道。 “当然!”我很是肯定的回答,心忖你终于有所悟了,早跟我讲不就可以避免这尴尬了。 我本还是心疼她,才说了这些安慰她的话,可她倒好,却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道:“失望,太高看你了!” 估计是我都说的女生,让她感觉歧视女生了。我又补道:“可以再加几个胆小怕事的男生,这种刺头的肯定不能碰的。” 本以为能挽回点分数,哪知刘斯更是摇头叹气道:“哎,懦夫,战争年代,典型的叛徒、卖国贼!” 我不服气道:“刚才保护你时,好歹我也有炸碉堡的勇气和精神,怎么能是卖国贼?” “你那哪是炸碉堡炸敌人,你那是要炸同胞,炸祖国的花朵好不好?” 我去,好像真是。我无语的只能继续观看大屏幕,看校长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屏幕里,学生们很是激动,真是群起激愤。怎么感觉校长也不给力,镇不住场了,感觉越是救火,这火越是大呢? 我忙拉着刘斯,慌张道:“那个,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反正课也讲完了。”这后面要是怪罪下来,那老脸真的是丢不起,责任也扛不起。 刘斯似笑非笑道:“算了,那你先回去吧,做事要有始有终,哪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呢。” 可是这剩下的就全是尴尬了,再说我们也帮不上忙了。心里虽这样抱怨,但我还是道:“还是听你的,那我陪你。”心忖:反正我是个打酱油的,有她在前面顶着。 “后面怎么办?”刘斯问。 “还能咋办,到时我断后,你冲前面赶紧走,对付几个,一时半会应该还是能抗的。” 刘斯突然笑了起来:“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带你来是对的了。” “那我们现在赶紧走吧,好歹也给我留条活路。”我忙道。 “再等等,我等时机成熟了。”说着看着大屏幕,让我跟她一起观察。 可等时机成熟些,我断后可就被他们揍熟了,这是要不给我活路啊。我嘀咕这,刘斯又暗示我感觉看大屏幕。 “赔是要赔的,但大家也要给个理由,我会给大家主持公道。”校长沧桑无力地说。 “搞笑,这需要理由吗?东西是我的,是那个老师砸坏的,现场有摄像,警察叔叔也在场,这些都是证据。” “好的,还有同学有不同意见吗?” “有,校长,我想说几点。第一,无论她是何方神圣,但她没有权利这样损坏我们的物品; “第二老师从小教导我们,破坏别人东西,就必须要赔,甚至要接受惩罚,因为她是故意破坏; “第三,我感觉老师在撒谎,明明说好是带上自己心爱的礼品,可以获得额外的奖励,可不但没有,还要把我们物品砸坏,必须要追究责任。”伍星星站起来道。 感觉这小姑娘思路很是清晰。 “还有不同意见吗?” “有,老师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感觉不应该把责任全部推给老师,学校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后面又有好多好多的孩子站起来发表了意见,一个接一个的,感觉大家很是积极踊跃地在表达自己的看法或意见。 观点基本就是:物品是我的,老师没有经过我们的允许就这样擅自处理,这是不允许的,必须接受惩罚,甚至学校也要承担责任! ------------ 局势紧张 ------------ 第六十一章 刘斯再上场 原来是这样 ------------ 第六十二章 地址恐有误 小白有难处 ------------ 第六十三章 面包闹尴尬 原是春华家 周日加班,一早我就遇到个尴尬事,或许是脑子里一直想着怎样从公司脱身去找姚瑶。 我去洗手间,结果贾雅雅从女洗手间匆匆出来,她在老远就问:“带面包了没?” 我笑道:“你不会怕曹谦怕到躲在厕所偷吃早饭的程度吧?” 结果贾雅雅瞪了我一眼,没理我。 我心忖:你不理我, ------------ 第六十四章 吊坠源头找 姚瑶已出国 ------------ 第六十五章 终把恩人寻 却往广州奔 翌早,直到阳光洒满了房间,脑袋似乎才清醒些,估计是一夜的高烧,病毒死差不多了,我又赶紧吃了药。 放药箱时我突然想起了啥,并立马往楼下冲去。 慌乱中还在楼梯口摔了一跤,所幸无大碍,不过膝盖磕了个瘀斑,顿时缓解了心脏的疼痛。 当我打开信箱时,果真如所猜,里面躺着好几封信 ------------ 第六十六章 心中有希望 一切都敞亮 ------------ 第六十七章 语梅似被赶 欲借把势转 ------------ 第六十八章 主管会有缺 内定有风险 ------------ 第六十九章 虎彪终被揍 春华有所留 晚上晚了点回去。 说来也是奇怪,想着要教育这虎彪一顿,机会就真的来了。当我走出大门时,一辆兰博基尼停在门口。莫非? 果真是虎彪一伙三人,巧了,不期而遇。 他们或许是看到了我,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挡在了路前,我推着车,有点犹豫,欲绕道而行。 “老大,我可以肯定 ------------ 第七十章 热情往家邀 感觉被下套 ------------ 第七十一章 好事或来双 危机侍在旁 ------------ 第七十二章 客套是假象 已把坏胎装 ------------ 第七十三章 小白闹爱荒 早会违心帮 到家后,发现小白并没怎么吃狗粮,难道也染上了相思的病,身体消瘦,颓废没精神,莫非是我传染给了它? 哎,操心,婚姻大事还没办,又开始担心它的健康问题。 每次说重新给它介绍个对象,它都不愿理我,还发小脾气,甚至掉头就走。 有点体会做父母的滋味!操碎了心,它还不领情。 ------------ 第七十四章 爷爷看娃傻 工作助一把 ------------ 第七十五章 思路需捋顺 黑石带喜讯 ------------ 第七十六章 工作帮到底 说我不给力 ------------ 第七十七章 暴雨变冰雹 全身都是包 ------------ 第七十八章 喜忧各参半 我该怎么办 前两天早会因为曹谦都在楼上开会,所以很是侥幸逃过,本以为到下一轮再继续,哪知曹谦发火了:“没有下一轮,明天继续。” 早会结束,曹谦又道:“下个月,公司会争取从内部选出一名主管和一名副主管,但就你们这样的状态,怎么能放心交给你们? “还有,你们不要小看这小小的部门主管,它的行 ------------ 第七十九章 郊外踏青游 想甩烦恼走 ------------ 第八十章 曹聪新发现 推测被反转 ------------ 第八十一章 演讲除阴影 高调有险情 ------------ 第八十二 事态变严重 谈话想不通 曹谦从胡经理办公室匆忙赶来,把大家喊一起了解情况,众说纷纭。 “钱立宪,你坐贾雅雅旁边,你最清楚,你谈谈啥情况?”曹谦又开始问我。 我脑袋一片空白:“主管,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刚才还,还好好的,是不是跟客户吵架了?”感觉说这个话时,我的嘴唇都在颤抖。 曹谦让大家继续 ------------ 第八十三章 再入雅雅家 问题白热化 ------------ 第八十四章 三入雅雅家 脱身已无法 ------------ 第八十五章 烦扰打死结 刘斯想来解 ------------ 第八十六章 曹聪要高升 我或被走人 ------------ 第八十七章 公司有窃案 曹聪恐被牵 翌早,刚到公司,却发现有好几辆警车停在门口,且有警察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 有种不详的预感,出人命了? 可别是贾雅雅? 全身皮肤一阵收紧,汗毛竖立,接着像是被装在了收纳袋里被不断的往外抽气一样,不能呼吸。 我忙找曹聪了解情况,同事说他刚配合警察调取监控去了, ------------ 第八十八章 语梅匆赶回 局势变迷离 ------------ 第八十九章 车祸有内幕 公司起漩涡 ------------ 第九十章 吃饭有闹场 姚瑶被人装 ------------ 第九十一章 问题变胶着 进退不知措 曹聪的信息一直没有回,很是担心,可以猜想,他或许还没有出来。 我还是想去他办公室当面确定下,说不定是手机坏了,或信息没有收到等其他事耽误了。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概率很低,但不排除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我就会一直往这个方面想。 想多了,就感觉这个事好像真就是这个原因,于是 ------------ 第九十二章 雅雅涉其中 我又被预凶 ------------ 第九十三 雅雅一番话 情况又变化 ------------ 第九十四章 寺庙求保佑 得罪众神佛 ------------ 第九十五章 失窃是局候 报复在背后 ------------ 第九十六章 对外是文书 实是情报部 周日见天气好,我又想带小白踏青、长跑去,把烦恼都丢弃。 这烦恼就像手机或电脑里的垃圾文件,不定期清理,它就占满空间,霸占你的大脑,让你反应迟钝,心躁意乱。 而且感觉小白更是需要去释放,它最近越来越不在状态,总是耸搭着脑袋。 但装备都整理好时,贾雅雅却又给我电话了,约 ------------ 第九十七章 消息提前晓 缘由终找到 ------------ 第九十八章 曹谦当总助 主管猜测错 ------------ 第九十九章 烦恼把身缠 姚瑶恐有难 ------------ 第一百章 报复已来到 姚瑶真失踪 欲听听任语梅进一步细析贾雅雅的情况,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贺春华的来电,顿时就咯噔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不敢想,我忙接通了电话。 “姚瑶有危险,你赶紧过来一趟。”贺春华电话里很是急促道。 这也太快太突然了吧,脑袋顿时触电般发麻,我丢下任语梅, ------------ 第一零一章 忍痛来演戏 只想套消息 ------------ 第一零二章 背景是虚强 傻到满是伤 ------------ 第一零三章 邪道会上当 到头是徒伤 ------------ 第一零四章 本去找姚瑶 发现是圈套 ------------ 第一零五章 逃出一辆车 又入一辆车 坐上客车上,还是惊悸不安,此时天已大黑,眯上眼睛,就感觉自己变成了小心脏,在座位上砰砰地跳个不停。 静下心反过来再细回忆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到镇上的,真跟做梦一样。 刘斯说的对,人就是一个光秃秃的人,在生命面前,啥烦恼都不是烦恼。此时坐在车上跟那豪车无法比,但却坐的很舒 ------------ 第一零六章 冒险材料得 被知遇不测 ------------ 第一零七章 人是匆过客 珍惜在每刻 ------------ 第一零八章 车凶二选一 姚瑶无讯息 ------------ 第一零九章 小白开序幕 兆头让心堵 翌日天不亮我并起了床,希望看完贾雅雅后,还能赶上上班。 刚到门口,看到小白颓废在那,腌了似的,鼻角还留着鼻涕,看来是感冒了。 对小白也很是心疼,最近忙的把他都疏忽了,我给它吃了抗生素,换了狗粮,并匆匆下楼了。 心忖:这段时间忙好了,一定把它的人生大事给办了。 ------------ 第一一零章 照片让人慌 算命有文章 ------------ 第一一一章 领导被添恶 曹聪成帮手 ------------ 第一一二章 老者戏宝山 糊涂写罪谢 ------------ 第一一三章 若是把罪造 插翅也难逃 ------------ 第一一四章 语梅道实情 个个是戏精 晚霞照在整个德环大厦,显的额外的耀眼,那几个大字更是被照的金碧辉煌。 或许是胜利的曙光已经照亮在整个集团上方,任语梅晚上非要请我吃饭。 中餐厅,任语梅这次穿的很靓丽,像是长开了。 “啥重要事,这么急?” “我明天要离开了。” 我吃惊:“怎么又离开了呢 ------------ 第一零五章 崎路走平坦 才能肩重担 ------------ 第一一六章 人心需向善 遇事多分辨 ------------ 第一一七章 春华有忏悔 姚瑶下落明 ------------ 第一一八章 路遇泥石流 希望天保佑 司机叫李艳阳,SUV车,空间大,坐了舒适。一般的的车,我这个子坐里面总感觉顶着车盖,路短还将就,长途就很难受了。如被那泡药酒坛子里的蛇,总把你弯曲在里面。 她年龄应该比贺春华稍长,短发,微胖,看起来很是亲切,做事干练稳重,估计驾龄不短,服务意识很强。 或许正是贺春华看中了这 ------------ 第一一九章 陌生人上门 姚瑶不敢认 ------------ 第一二零 姚瑶知情况 连夜去现场 ------------ 第一二一章 消息接连来 伤心到欲绝 ------------ 第一二二章 为人民服务 把百姓保护 ------------ 第一二三章 久违的拥抱 终于被盼到 翌早,贺春华忙完手上的事,并匆忙往医院赶去。 赶在路上她却有点生气起来,她怪姚瑶也不给她打个电话,也不知道钱立宪现在是什么情况,内脏和大脑有没有受伤? 她感觉女儿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自从认识了钱立宪,就不再以她为中心,围着她转了。 换以前,别说姚瑶撒谎出走,就是你赶她 ------------ 第一二四章 爱情怕摇摆 路上忙表白 ------------ 第一二五章 姚瑶有忧愁 未能说出口 ------------ 第一二六章 命运的造弄 爱恨全交融 ------------ 第一二七章 黑石被骂惨 谎言找根源 虽然我不怪姚瑶,但我怪黑石。 我电话里跟黑石狂吼了一顿,把所有的怒火都冲向了他,虽漂洋过海,但我那十足的火药味一份未减,反而在时差的作用下,威力徒增。 我问:“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黑石被骂蒙的,维诺道:“我也是为你好,且也已经暗示了。” 我现回想感觉信的 ------------ 第一二八章 感情相牵绊 失忆挽局面 ------------ 第一二九章 演装又卖傻 关系处融洽 ------------ 第一三零章 有舍也有得 为梦要拼搏 ------------ 第一三一章 人生是乐途 处处可愚渡 ------------ 完本感言